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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似有千斤重。
她咬着下唇,止住自己脱口而出的呻吟,悄悄抬眼看着不远处正在为两人布菜的小厮,见那小厮不时抬眼看向他们,更是不敢动作,只能忍着那根肉棒在自己体内抽插,强撑着身子执笔在那白纸上画上几道歪歪扭扭的痕迹。
身后的温正卿倒似不满,伏低身子看着她的字,说道:“夫子是怎么教的,这字怎可这般下笔…还是为父教教你罢。”说罢便握住她执笔的手,微微弯下腰贴在她后背,带着她在纸上写字。这般姿势却是让温情染的后臀越发翘起,温正卿捣干起来更不费力。
温正卿挺着那根肉棒在她股间抽插,小心的不让那两颗囊袋拍到她股间,发出声响,可即便如此温情染依旧被那根大鸡吧捣得汁水直流,她咬着下唇低下头,似是在专心练字,实际却是闭着眼蹙着眉忍受着自己父亲的捣干。
待那小厮一出门去,温正卿没了顾及,肉囊啪的一下狠狠拍在她肉穴上,大鸡吧狠狠撞进她肉穴里,一下便把温情染干得软了身子,趴在案台上啊啊直浪叫。
“嘶哦…小浪货…爹爹干的爽吗?”温正卿一手撑着案台,一手掐着温情染的软腰,腰臀奋力摆动,两人衣衫下性器相连,那肉穴被他干得扑哧直响,便是身下这厚实的红木桌亦是被晃的吱呀怪叫。
“嗯…啊…好舒服…爹爹的大肉棒…哦…”温情染神色迷醉,她侧脸趴在案台上,两只手抓着身下的宣纸,那纸被她揉成一坨,哪里还有人在意。
“啊…真会夹…哦…”温正卿被她夹的一阵呻吟,将她抱到身上一面揉着她胸前两颗跳动的奶子一面在她肉穴里肉弄。
近几日倒是从上官家来了消息,那个小妾已被他们送离了府,昨日还送来了一张上官云崖立下的字据,称是今后定不会在负温情染等云云,还在其中发下毒誓。温正卿觉着这字据上不过都是些屁话,但眼下他们这般情态,势必是要将温情染要回去了。
如今他在出声反对已是不妥,唯有温情染自己不回去才是正道。这几日他反复思量,心生一计。
“乖女儿…可想与爹爹长长久久的在一起…”温正卿坐到椅子上,搂着温情染将她抱到身上两腿跨到太师椅的扶手上,掐着她的腰从上往下的肉干。
“嗯嗯…啊…想…我想…啊…”温情染两腿被撑得大开,她搂着温正卿的脖子,被身下那根那肉棒插得浑身抽搐,颤着声音答道。她却是第一次被人这般疼爱,这人还是自己的爹爹,自是愿意长长久久的与他相伴。
“…那便全由爹爹做主罢…哦…”女儿这般乖巧样让温正卿看得心头发软,只愿将自己满心的疼爱都给她,此刻亦是恨不得将自己全都给了她才好。当下便低吼着将自己的肉棒全插进她肉穴里,将那憋了许久的阳精全灌在她的花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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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2400珠加更) ?
? 过了几日,温正卿便安排人收拾了温情染的行囊,一旁的吴氏还有些窃喜,以为他是想通了终是愿意让温情染回上官家去。哪知一问他却说道:“玉儒在庐州一个人也是冷清,便让染染过去与她住上一阵子,姐妹两也好培养些感情。”
吴氏一听如当头棒喝,她女儿温玉儒如今在庐州与人习课那是有原因的,她费劲心力托了多少关系才为自己的女儿定下一门与侯府的婚事。此去庐州也是为了学入侯府以后的规矩,那温情染现下过去是要做何?
正要出言反对,那边温正卿说的话更是让她惊讶。
“我已托了小侯爷,此次过去庐州带上染染一路,互相也有个照应,你也不必担心了。”
吴氏两眼一黑,她眼下哪里是担心那温情染,她现下更担心自己的女儿!如今温正卿还要自己女儿的未婚夫带她上路,若是路上出了什么岔子可怎么办!
“老爷,这不妥罢。眼下这上官家催得紧,您怎么还把人往外头送?再说这孤男寡女的走一路,这哪里合礼数…”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小侯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若不清楚又何必将女儿嫁给他,更何况我女儿又岂是你口中的这等无状?什么孤男寡女?路上那么多丫头婆子的,不过是让她跟着小侯爷的车队同行,你满嘴的污言碎语简直让人作呕!”温正卿被吴氏这话气得不轻,指着她的鼻子就骂。
吴氏哪里见过温正卿发过这般大的火气,便是不敢在多言。
过两日温情染便跟着小侯爷的车队去了庐州。温正卿虽是心中不舍,但眼下却知若是温情染继续留在府中,定会让上官家将人接回去。眼下送她去庐州不过是权宜之计,待他将这边事物办妥,今后温家事务转赴庐州,倒时他便将她接到庐州的宅子里,两人自是不必在受次相思之苦,而上官家认定是温情染自己不肯回去,也不好在上门接人,这般就算他们不愿和离,也不能将人从他身边抢了去,才算妥当。
这般想想温正卿便也放下心来,专心处理起转移温家生意的事务来。
且说温情染知父亲要将她送走时多少有些难过,虽是温正卿与她解释过几多遍她嘴上说好,心中仍是不舍。路上都是恹恹的,连马车都不怎么出。
今日好容易寻了间客栈,她亦是吃不下什么,动了几筷便放下了碗,挨到一旁的窗栏上不说话。
一旁的丫鬟见她这般安慰道:“小姐别伤心了,老爷这般做也是为了您好,那上官家日日上门要人,老爷是不想您回去继续受他们的气。也是为了您好啊…”
温情染自是知道这个道理,可眼下温正卿将她送出来她心里空荡荡的,像是被人抛弃的小狗,委屈又不安。
正在她忧虑之时外头倒是响起一阵敲门声,那丫鬟忙出去开门,进来一老奴见着温情染便急忙说道:“温家小姐,老奴有事相求…”
温情染正是奇怪,看这人的衣衫怕是那小侯爷的下人,怎么跑到她房里来求人?
那老奴也看出她的疑虑,忙说道:“温小姐,我家少爷今夜不知怎的,方才沐浴过后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脸色极差,坐立难安,饭食也用不下,老奴问他他也不答,老奴想去请个大夫回来,却被他训斥了一顿,还把老奴赶了出来。如今是谁也不见,自己待在房中…老奴生怕他有个好歹,求小姐过去看看…劝他个一二罢…”
温情染听到此话皱了皱眉,这小侯爷她就出发前拜见过一回,知他是个极年轻的男子,但世家子嗣向来都是很懂事理,如今听来却是不妥。她如今跟着人家的车队行路,自是也要关心主人一二。
便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