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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淫荡的郑扬】【短篇《野花香》续三】

    【本发自.B.E】第 一 主 小 说 站

    引子

    寂静,那种身处无人区般的极度空旷!

    虽然有软底鞋在地板上发出的轻轻摩擦声,空气中亦有水蒸汽溢满的阵阵“咝、咝”声,可我颤栗的心灵还是觉得周边静得瘆人。

    雪白,到处都是雪白!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褥,雪白的人影。我如热锅上的蚂蚁,正焦急地在“护士休息室”里乱转,老婆程虹已被推进产房了……

    此刻,我的心海早已惊涛骇浪,只有一个心念跃出海面,一直在默默地顽强祈祷:愿老婆程虹安然渡过此劫,苍天保佑母子都平安!

    还好,有项小可这个妮子做内线!她像个无影人,在产房和护士休息室间来回穿梭,传递着最新战报,使我不至于如永堕黑暗的盲人。恩,回头买件羊绒衫送给她,小妮子这回表现得太让哥舒坦了。

    幸运的是,今晚J省妇幼医院的“一把刀”傅主任亲自给程虹接生。这个老太婆太厉害了,徒子徒孙一大堆,在国内算得上是顶尖的着名专家了。按说接生这种小活她是不屑亲自动手的,只因为程虹刚进医院时曾经跟老太婆后面实习过三个月,嘴甜的程虹很得老太婆的喜爱。预产期临近,我们夫妻就登门拜访,程虹撒娇地喊着奶奶,央求老太婆给自己接生,没想到老太婆竟然一口答应了--我暗想,这也许是老婆程虹在J省妇幼医院工作的最大福利了!

    傅主任再三邀请我入产房内,亲睹孩子的降生。我果断地拒绝了老太婆的好意:哎呀,哥实在是怕怕啊!既见不得汩汩的鲜血,更见不得产道的撕裂……只有老实地躲在隔壁的休息室,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干着急,瞎打转。

    “呜哇、呜哇、呜哇……”二十一点五十五分,我听到了儿子的初啼。

    “姐夫~,是个大胖小子!八斤重……要不是傅主任啊,小虹姐就惨了,非剖腹产不可……”项小可像个没重量的蝴蝶,飘到我面前,脸色激动的绯红。

    我的身体虽如木雕泥塑,然而内心却在翻江倒海:狂喜、担忧、紧张、责任……各种情绪交织,在我心中燃烧,我只能用“焚心”二字来描绘当时的情形……

    乖巧的项小可发现了我的异样,忙给我倒来一杯水。一杯普通的开水,侵润了我干涩的嗓子眼,我朝项小可勉强挤了个笑脸,只感觉到虚脱乏力,浑身是那种被掏空后的迷茫感。

    心神稳定良久,我才给亲人打电话报喜。

    我先给父母家里挂了个电话。因为程虹这次预产期的骤然提前,老人们还不知道,他们的孙子已然来到了这个世界。

    话筒里一传来老妈那熟悉的声音,我竟然按捺不住,眼泪夺眶奔出。我哽咽地说道:“妈~,程虹生了,是个小子,八斤重……”

    我只听到老妈“嚎叫”一声,然后电话就是一片“嘟、嘟、嘟”的忙音了,估计二老现在已动身往妇幼医院赶了。

    我又向顾静之母报了喜,并嘱咐顾老太太别一个人急着来,明天白天再说。顾老爷子上周就到美国考察去了,顾静在电话里告诉我,她也从法国直接转道去会合老父,反正两人都有美国的绿卡,去美国,可谓回家了。

    程虹被推出来后,我抚摸了一下她湿漉漉的头发,真诚地附在她耳畔说道:“老婆~,辛苦你了……”程虹灿烂地一笑,脸上竟然一片母性的光辉。

    项小可带着几个小护士,忙前忙后的,因为所住是单人病房,几人又七手八脚地给程虹擦了身。

    傅主任将婴儿亲自抱了进来,我的感激话还没说得出口,我父母已然进来了。父亲到底是老江湖,一看状况,就知道是着名的傅主任亲自给接生的,他拿出了几个红包,一一塞到傅主任和项小可她们手里,嘴里开朗地笑道:“这是喜钱啊,不能拒绝啊!”

    TMD钱这玩意真有魔力,程虹住院期间,那些护士丫头对程虹就更加尽心卖力了。

    儿子诞生的那一夜,我繁杂的心绪似火烧,弄得我坐立不安,是的,哥很开心,很开心的哥就想肏女人了!

    可惜俺的亲密炮友秋姨去了广州进货;心上情人顾静此刻也许正在纽约喝咖啡;小丫头莹莹粉花嫩叶的,不堪折枝……

    午夜,待程虹和儿子沉睡,我托付了项小可几句,便去了金玉宾馆。

    金玉宾馆是本市最顶级的五星级大酒店。民谚就有:住在××,吃在××,嫖在金玉。

    那一夜,我爆肏了个东洋和服妞,次日才知道,这是我肏得最昂贵的屄。

    一、村妇

    出了酒店,我看时间已是七点二十,估计孙老大已然眯缝着眼靠在宝马的后座上打盹了,我拨了他的电话,告之儿子已诞生,需请几天假的事宜。孙老大倒是体恤下情,爽快地开玩笑说:“小子,那你就跟着媳妇一起歇产假吧,不过手机得给老子保证24小时畅通!记得摆满月酒的钱,你这个老叔掏了!”

    我连连承诺,心里也确实感激他的厚待。狼吞虎咽地吃了早饭,又给老婆和项小可她们打包了几份,这才开车去了妇幼医院。

    来到病房,却见顾老太太搂着程虹,程虹肩膀耸动地抽泣着。“怎幺了?”我一时六神无主,连忙抢上前去问。

    顾老太太摇动叹息道:“小虹奶水不足啊,宝宝饿得直哭啊……”

    “什幺?饿着我儿子了!”我忽然雷霆大怒,咒骂道:“你挂那两个破奶子是干什幺的?废物!”说完,把早点一扔,也不安慰暴哭的程虹,掉脸就走出了病房。

    “我儿子怎幺能没奶喝?再好的奶粉也不如人乳啊!还好,现在又有了‘奶妈’、‘月嫂’等行当……”我急红了眼,出了医院大门,我便开着车四处打听,一连跑了本市好几个家政服务公司,连周边的城市都寻摸了几处,大半天下来,最终也没觅得合适的奶妈。--哪些被介绍出来的女人,要幺面黄肌瘦,要幺虚胖吓人,她们若有个遗传病什幺的,我岂不害了儿子的一生?

    “哎~,到哪去寻个能知根知底的哺乳期女人啊?”我对空浩叹。

    “我是猫,一只家居的猫;我是猫,一只白胖的猫……”这是鬼丫头莹莹在我手机上输完自己的号码后设置的铃音--这幺“萌”的手机铃音,我已被办公室那帮小子嘲笑多次啦!

    自从那日“足交”后,莹莹不仅亲热地喊我“哥”了,而且经常给我打电话闲聊,我也乐得听她清脆天真的话语。

    我按下了接听键。“哥~,莹莹的散文见报啦……”小丫头激动异常。莹莹喜悦的情绪略微感染了我一些,如同轻风吹过云雾氤氲的天空。

    我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祝贺的话,汽车已拐上了绕城公路,是的,我想再到更远的地方尝试下。

    小丫头不好骗,莹莹很快就觉察到了我的敷衍。在她连珠炮般的追问下,我只得告之了详情。

    莹莹一阵悦耳的娇笑,“哥~,你这是‘睫在眼前常不见’,杨杨姐正合适啊!前几天还说要到医

    院去打‘回奶针’哩……”小丫头到底是文艺青年,连这幺生僻的唐诗也知道。

    莹莹嘴里的“杨杨姐”我知道,是秋姨二姐的女儿,名字叫郑杨。因她在村里干过几天的会计,秋姨这次为其商场招募“张家军”,只一个电话,郑杨见有机会去大都市开洋荤见世面,立马扔下嗷嗷待哺的女儿,趿拉着鞋就赶了过来……我虽未曾见过其本人,秋姨和我闲聊她的故事却塞满了两耳。

    据秋姨说,郑扬今年也就24岁,没念过几天的书,上到初中二年级就辍学回家务农了。在当地,郑家还算是个大户,其父更是土霸王的村支书。谁料女大十八变,成年后的郑杨虽样貌不出众,却生得一身瓷白的好肉。一次县里的副书记到她们村里视察工作,在老郑家歇脚的时候,一眼就瞧上郑杨了,当日就带回县里做了儿媳妇。虽然副书记的儿子小时候得过大脑炎,心里不怎幺够数,身坯子也有些弱。但毕竟郑杨算是攀上了高枝头。

    听了郑杨的故事,一来我想起了一句谚语:好女总被赖汉骑;二来疑惑初中文化的郑杨也能干得了会计工作?并诘问秋姨。秋姨只狡黠地一笑:管钱的事,那必须是自家人啊!切,什幺观念嘛!

    我对着话筒“啵”地亲了一下,“宝贝这回可帮了我大忙了!但愿你杨杨姐的‘回奶针’还没打……”说话间,我已掉转车头,向“秋叶五交化商场”驶去。

    我心中自忖:秋姨的家乡好山好水,那地界特别的养人,估计这个叫“郑杨”的妇人,八成可为我所用。虽然秋姨现在远在广州,可她那个做会计的大嫂子我是见过的,应该没问题。

    来到“秋叶五交化商场”,正好秋姨的大嫂子在,我说了事由。老阿姨热心地说道:“杨杨这丫头根本不适合做会计这个行当,文化不够先不说,心也粗得不得了!我也只用她跑跑腿,若能到你家做奶妈,倒是她的福气了,免得小秋撵她回B县了……”说着话,老阿姨给我递上了热茶,“您先坐会,我让她去税务局买发票去了,估计也快回来了……”

    等了约莫三刻钟,郑杨就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郑杨这个妇人,让城里人一眼看去就知道她是农村来的。眼大、嘴大、个子大、骨骼大、手和脚都大。最大的是屁股,像盘磨一样,左一下右一下地,走起来大腿带不动似的来回扭,不过扭得不难看,倒别有一番质朴的风情哩。

    看着郑杨扭来扭去的屁股,我心里禁不住偷偷地笑了起来:要是相人和相骡子相马一样,她倒是可以卖个好价钱。

    郑杨这个娘儿们,是那种次见面就能让人和她单刀直入开玩笑的女人,就像邻家粗粗拉拉的大嫂。她十分自来熟地和我攀谈起来,聊得最多的是她的女儿。其实我都知道,她虽然说得是女儿,其实说的是老公,她想说明其老公和别的男人一样正常,没影响传宗接代。

    我还不好意思直接开口问她的奶水,老阿姨倒是个实在人,她直截了当地问:“杨杨~,你的‘回奶针’打了没有?”

    郑杨一听此话题,立马来了精神头,她嘴里啧啧称奇道:“大城市就是好啊,医院大夫医术那叫一个高,一针下去解决问题!”

    靠,老子白等你这多辰光!我郁郁寡欢地站了起来,也没和她们打招呼,就出店门而去。

    一直徘徊到近黄昏,心里也没个主意。太可惜了,郑杨的确是个好人选,瞧她白白嫩嫩的,奶水一定很养人吧。忽然我灵机一动:既然有“回奶针”回奶,就一定有“催奶针”下奶啊!我不死心,决计再访郑杨,劝她打“催奶针”,以金钱利诱之。

    我知道秋姨给她几个亲戚租住房子的地址,当初还是我帮忙找的哩。我估摸此刻郑杨已回租住的地方了,索性买了些水果直接将车开了过去。

    这爿由解困房构成的老式小区,有个极雅的名字,叫做洗墨小区。郑杨就住在靠北最后一排的七楼。

    我爬上七楼都有点气喘吁吁了,看来,人还是要常锻炼啊,现代化的设施用多了,往往会潜移默化地腐朽你健康的肌体。程虹就有这方面的自觉性,没怀孕的时候,她很少乘电梯的,一直以爬楼道为乐事。

    敲了半天门,才见到郑杨探出头来。秋姨到底内外有别,这个一居室的小套,她只安排了其大嫂子和外甥女。

    郑杨忙手忙脚地给我沏来茶,说道:“三姨关照过我们,不要给人随便开门,说城里的坏人多!您别见怪啊,我刚才在‘猫眼’里辨认了好一会哩,若不是下午和您刚见过面,我还不敢开门哩……”我忍受着郑杨的喋喋不休。随便聊了几句,才知道老阿姨此刻不在,而是去了超市购物。

    没有了帮腔的热心人,只有自己来说服她了!我直奔主题:“你可不可以去打‘催奶针’?只要你做我儿子的奶妈,我们工钱好商量,我翻倍给你,如何?”

    郑杨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大哥~,你以为我的奶子是水龙头啊,说开就开,说关就关啊……”说完竟然又正色道:“以前我不懂,没把这对奶子当回事,来到城里后,我才知道,奶子对女人有多幺重要!我这对奶子可好哩,省下丰胸的钱了……”

    见我还要出言规劝,郑杨索性站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地扒了上衣,反手解开胸罩,弹出一对大白奶子来,笑道:“大哥~,您就忍心折腾我这对大奶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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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没办法了,都到这个份上了!我无可奈何地站了起来,告辞而去。

    在去妇幼医院的路上,我很为儿子惋惜:那个劣质的黑色胸罩下,可是一对丰腴的好奶子啊!

    进了病房门,只程虹一个人孤零零地靠在床上发愣,儿子在小床上已然恬美入睡了。

    程虹也不理我,只冷眼看着我凝视儿子。良久,我直起身,来到床边,搂住程虹,道歉道:“好老婆,别生气了,早晨是我不对,话太冲了……”

    程虹一把推开我,骄傲地说:“这是破奶子吗?瞧仔细了!”说着她就撩起衣襟,坦露出两只滚圆的乳房,她用手一挤弄,一道奶线就刺了出来,撒得我满脸都是,狼狈不堪。程虹呵呵笑道:“破奶子的滋味如何?”

    我连忙抹了一下脸,也赶紧笑道,“恩,味道蛮好的……”程虹把我的头按到胸间,笑道:“你也喝几口试试!”为了哄老婆开心,我只得含住乳头,轻嘬了几下。那味道,怪怪的,不似牛奶,这是我成人以来次喝人奶啊!

    有道是天无绝人之路,否极必然泰来!开朗起来的程虹这才告诉了我,忽然奶水充裕的原因:我儿子又托了傅主任的福!

    原来,我走后,羞恼的程虹给傅主任打了电话,告之了现状。老太婆岂是浪得虚名之辈?下午来到病房,用针灸之法扎了几个穴道,二小时后,程虹乳房饱胀,奶水汩汩,刚才还胀的难受,用吸奶器抽出一大碗哩……

    程虹得理不饶人,笑道:“你老婆的奶子是破奶子吗?说!”我告饶道:“不是不是,我老婆是金奶子、金奶子!”

    夫妻二人笑声朗朗,伴着儿子有韵律的呼吸。什幺叫天伦之乐?哥告诉你:这就是啦!

    二

    、保姆

    因为是顺产,程虹两天后就出院回了娘家。我又成了城南和城西间的穿梭机。程虹到底心疼我,就劝我住下算了。丈母娘却坚决不允,她是老迷信的一套,说什幺房子必须得人气撑着,否则就有不干净的东西进来,何况家里新添了个小人!

    程虹一听关乎到宝贝儿子,立马不再坚持了,她体贴地说:“山子~,你没必要天天往城南跑,隔几天一趟也行啊!别累着了,家里还是请个保姆吧,你整天凑乎着吃方便面也不是个长事啊!你自己到保姆市场去挑一个,只要人不邋遢就可以……”

    我很感动程虹的话。结婚以来,我多次要请个保姆料理家政,程虹死活不答应,她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不想被外人打破二人世界。其实我知道,她有点洁癖,除了我,一般人她都嫌肮脏。

    见到久盼的圣旨,我很高兴,怕程虹一时激动而反悔,嘴里胡诌道:“同事正好给我推荐了一个,我现在就联系……”说着,我掏出了手机,准备打给莹莹,借以遮掩。

    程虹大度地说:“别电话联系啊,找保姆这事,必须见到本人,你还是亲自去一趟吧……”

    我也怕听岳父的政治课,乘他到书房看报纸的间隙,我就溜之大吉了。

    出得门来,还未行至车库大门口,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因为开车的缘故,我把短信的提示音调为震动啦。

    我拿出手机一看,是“张副市长”的短信,内心不禁莞尔--是秋姨的短信啦!你若问我为何把秋姨写成张副市长哩?这还源自一个网络笑话:

    某领导把小三的电话在手机里设为“市长”,每次小三来电话,老婆都说:“快!市长来电话了!”。领导接完电话后,就淡定地对老婆说:“市长叫我去一趟。”临出门,老婆还在后面叮嘱他:“好好干啊!”

    秋姨的短信极简单,就三个字:回来啦。我思忖,正好本市最大的保姆市场就在芒果大道左近,干脆先瞧瞧秋姨去,话说也有大半个月没见面了,还挺想她的哩。

    半小时后,我来到了秋叶五交化商场。秋姨毕竟长期在家乡从事“小买卖”,虽无大的从商经验,但对顾客的心理把握得还是比较准的。经过几个月的经营,再加上哥们耗子的明帮暗帮,现在秋叶五交化商场的生意已走上正轨。不仅拥有了固定的供货商,而且人气也有红火兴旺之势。

    秋姨还是有大眼光的人,在耗子的穿针引线下,花大价钱打通了规划局的路子,在秋叶五交化商场的西北角又扩出去两大间,一间做会客室,另一间则做了她的办公室。在我多次强调“生意人的面子就是商机”后,秋姨又“大放血”地进行了装潢。现在她的办公室已今非昔比,完全鸟枪换炮上了档次:不仅里面的家具是一水的红木,而且沙发也是真皮的,整个办公室富贵气势彰露。

    为了营造文化氛围,我又送了一个本市着名书法家娄意生的条幅给她。这个写有“难得糊涂”的条幅往墙上一挂,嘿,你还别说,立马就昭示出主人的不凡胸襟来。

    临近秋姨的办公室,我就听到女人“呜呜”的哭泣声。“这是怎幺回事?”我心中惊诧,推门一看,只见郑杨跪在秋姨的脚下,双手抱住她的双腿,嘴里一边哀号,一边夹杂不清地说着北方B县的方言。

    看见我进来,郑杨仿佛看见了救星般,她膝行至我脚下,抽泣道:“老爷!救救我吧,三姨要赶我回老家哩--”

    乍被一个陌生的成年人认真地叫“老爷”,使我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虽然我知道,秋姨的家乡地处偏僻,民风古朴,当地把极为尊贵的成年男子称作“老爷”,就是一种古风的传承。

    我不知如何应对为妥当,向秋姨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秋姨叹息道:“山子~,我真不该自以为是的!杨杨在村里记个呆账还勉强凑乎,在我这里根本派不上用场!这里的会计岗位是要有会计证才能上岗的,税务局都来查几次了,我总不能次次都塞钱吧!”

    我知道秋姨说得在理,没办法斡旋此事,就对郑杨说道:“秋姨说得是事实!对你而言,会计证是很难考的,还是回家乡吧……”

    郑杨眼里闪过一丝绝望,接着又跳跃出希望的光芒,她哽咽着说:“老爷上回来不是要寻个奶妈吗?我可以再打‘催奶针’啊……”

    我呵呵一笑,“不用打了,我媳妇的奶水来了……”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着实可怜,我隐测之心大动,便婉转地说:“你愿意从事家政吗?”

    郑杨疑惑地抬起头,可能她不懂“家政”二字的含义。不待我解释,秋姨急色道:“绝对不可以!不准杨杨到你家去,更不能给你做老妈子……”

    一听“老妈子”三字,郑杨这下明白“家政”的意思了,她毅然地说:“只要不赶我回老家,我愿意去老爷家!老爷你放心,奴婢虽没啥墨水,却能烧一手好菜!奴婢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好您……”说完,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郑杨毕竟是知根知底,论起来,也算半个自家人,倒是个合适的保姆人选,我向秋姨投去了肯定的目光。

    秋姨轻叹了一声,“那就去吧!杨杨你可得伺候好了老爷,老爷对我们张家可是有大恩的……”

    郑杨眼中泪水汩汩,脸上却洋溢出笑容,她唯唯诺诺地答道:“三姨放心,杨杨一定将老爷伺候得舒坦了……”郑杨的神情是那种得脱浩劫的轻松。

    我也笑道:“没什幺难的,只要能烧饭就好了……”说着我拉起了依然跪着的郑杨,“到我家后,你自己住个单间。你先回去准备准备吧,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全了,我明天下午三点左右,去洗墨小区接你……”

    郑杨千恩万谢地扭着肥臀走了出去。我扭头一看,秋姨正用一种哀怨的目光凝视着我,令我不禁浑身发毛。

    我不喜欢和秋姨有这种氛围,遂锁死了办公室的大门,然后往沙发上一仰,笑道:“大奶子~,过来给钢炮摸摸,长大了没?”秋姨温顺地挨着我坐了下来,我则熟门熟路地伸手钻入衣襟,揉摸起大乳来。

    秋姨幽怨道:“要不是为了我的钢炮能每天吃上热汤热水,把身子养的壮壮的,我才不会把杨杨放给你哩……”我不解其意,忙俗气地说:“大奶子--,你放心!我们一码归一码,工钱我会照付得……”

    秋姨见我不解风情,才直接说出心中的担心来:“不是工钱啦!我看杨杨这妮子眼珠活泛,我都知道她是个‘肉垫子’!”秋姨家乡把会在床上伺候男人的女人,叫做“肉垫子”。

    靠,这预防针打得!我就一定会把她搬到床上去?大奶子呀,你也不能这幺恭维哥吧!

    秋姨此刻眼睛发红,哽咽道:“钢炮~,我做梦都害怕你会不理我!哎~,你迟早会厌倦我的!我毕竟是个没多少水的老屄啊……”

    这时的语言是苍白的,我把秋姨从沙发上拽了起来,伸手解了其裤,用手在玉门上摩挲良久,待到JJ有了硬度,直接插了进去,我没有激烈的抽插动作,只是温柔地搂住秋姨宽厚的肩胛骨,开始亲吻起她来……是的,秋姨的话语触动了我的心灵,让

    我有了爱的感觉。

    秋姨浑身轻颤,这可是我们次接吻啊!她当然知道此吻所蕴涵的内容了……人的确是有感情的动物,秋姨这一次水儿下得特别多,我也不刻意去控制,高档全速,仅十分钟,就在漫天的海浪中迷失了方向……

    次日下午,我依约来到洗墨小区,打算接郑杨回家。

    这回没再爬七楼,因为郑杨早已站在楼下等我,冬日的寒风里,郑杨脸儿被吹得红扑扑的,她的脚下放了三个硕大无比的花格尼龙袋,像个准备回娘家的农村小媳妇。也许H省B县的山水养人吧,从那里出来的女子,有一个共同特点:皮肤白皙。

    到底是村妇啊,郑杨不懂得起码的穿戴搭配,一双老旧式样的平底布鞋,还穿着到脚脖子处的白袜子,谁看了都恨不得把那截袜靿给她扒拉下来。

    这三大包够沉的,看来她已把全部家当都带上了!不用我帮忙,郑杨麻利地将三个大尼龙袋就扔进了后备箱。

    车驶出去没十分钟,我就听到蜷曲在后座的郑杨大叫一声,我不知状况,赶紧踩住刹车,回头一看,只见郑杨脸色苍白,双手捂耳,嘴里直喘粗气……

    “不像是晕车啊!她这是做什幺怪?”我不耐烦地问:“怎幺啦?”

    “老爷~,能把那个乱哄哄的声音给关上吗?我听着心里发慌……”郑杨哆嗦着嘴唇,嗫嚅地乞求道。

    靠,什幺品位!这首饶富R&B曲风的Allrise,可是英国着名Blue组合的代表作,地道的美式黑人旋律、多切分音的强劲节奏,是哥的最爱啊!竟然被这个村妇说成是“乱哄哄的声音”,无奈加无语的我关上了DVD。

    你还别说,真应了那句俗话,“寸有所长,尺有所短。”郑杨竟然有一手烹饪的好手艺,她弄得菜,色香味俱全,比正规的菜馆也不遑多让。

    美美地吃完晚饭,我和郑杨坐在客厅里闲聊着家常。

    郑杨向我诉苦道,她婆婆不通情理,自己从小还不是一样从农村出来的,却看不起农村人,常常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看不惯。公公没原则,除了色迷迷地暗瞅她外,啥事都和稀泥。两个小姑子简直就不讲一点的道理,常常无事生非地指责她,可惜丈夫脑袋不灵光,啥忙也帮不上,只在一旁吃吃地笑……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扭头却看到郑杨将双腿翘在沙发扶手上,顺着其肥大的睡裤望去,可以一直看到大腿的根部。一条碎花布的三角裤衩,裆处只有极窄的一条,白花花的一堆肉刺激得让人睁不开眼。我的性趣顿时被这个村妇引动了起来。

    对郑杨这个粗俗的村妇,哥可没耐心使用前辈西门大官人的“十条挨光计”,我不禁想起上次在夜店看得“甩奶舞”来,遂用影视里富家少爷的口吻,直截了当地说:“杨杨~,你的那对大奶子真漂亮啊,甩几下给老爷看看……”为了套近乎,我也亲昵地叫郑杨为“杨杨”了。是啊,她毕竟是个有思想和感情的成人,也不能一点都不“下料”吧。

    郑杨听闻我称呼她为“杨杨”,脸上明显浮动着意外和激动,她麻利地扒了上衣,一边有力地甩动着双乳,一边骄傲地笑道:“老爷喜欢奴婢的这对大奶子?奴婢也最得意这对大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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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坦露出白皙肉体的郑杨,还是有相当媚惑力的,还真不能被她傻不拉几的外表所蒙蔽!由此,哥也不禁感叹,一个女人不管美丑,若是有足够的金钱支撑,都能打造成床上的尤物!是的,现代科技的日新月异,不仅使男人可以变性,做出可以交合的人造阴道来;而且各类成人“娃娃”也越来越人性化。哥相信,用不了几年,男人就可以买个与真人无异的“人造女人”,回家去夜夜春宵啦。

    虽是近年末的的寒冬,因为室内有中央空调,温度也与春秋季无异。郑杨也不再穿上衣,裸着上身和我继续家常。她娇媚道:“老爷~,奴婢不仅伺候您吃喝,而且也能服侍您洗澡,还可以任您肏……”

    经过一晚上的聊天,我已然得知,郑杨对男女情事看得极开,更没把自己这身白肉当做什幺宝。她之所以怕回北方的B县老家,其实是在躲避公公的性骚扰。她那个做县委副书记的公公精力充沛,要不是她机灵,早就被玩弄无数次了。

    在郑杨的家乡,男女偷情被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话,而乱伦则是万夫所指的“恶行”了!更流传着一个民谚:乱伦下贱人,来世不为人。郑杨笃信这个民谚,她不想既给公公糟蹋了身子,下世又变成猪狗牛羊。

    那对大白奶子早已荡漾起了我的情欲。我带郑杨来到浴室,耐心地教授她各个阀门的用法,然后就把浴缸里的水放满,赤身跨了进去,享受起热水的滋润来。

    郑杨早已一丝不挂地坦露出一身白肉,她很知礼地站立在浴缸旁,用毛巾搓揉着我的全身,我则逗弄着她的大白奶子。看她搓揉得分外小心,仿佛不敢使力似的,我从浴缸里站立起来,笑道:“杨杨~,我教教你怎幺伺候人……”说着,就帮她浑身搽起浴液来。

    只搽了片刻工夫,我就感受到了郑杨呼吸明显的加粗,她绯红着脸,阻止着我在她全身漫游的双手,捞住我的双手往她怀里塞,一对巨乳就颤巍巍地落到了手心里。除了更加的灼热外,却是我未曾感受过的极度柔软。我当然知道,这对大奶子就是郑杨的性敏感点。

    这对大奶子也是不俗,我只揉摸了盏茶工夫,小弟弟已然迅速地进入战斗炮位。甚至我的小腹也隐隐绞疼起来,仿佛是在梦里,憋足了一泡尿,却迟迟找不到厕所。

    我伸手一探玉门,泥泞滋积。我就势一挺,小弟弟已然没根钻了进去,里面的湿滑让我有了新一次的体验。我全速冲击,不留一丝的退路和空间,郑杨嗷嗷啊、嗷嗷啊地叫着,她的双手后撑,只拼命地挺动小腹来迎合我的一轮比一轮强烈的撞击……十分钟不到,我终于为那泡尿找到了一个宽大的厕所。那一瞬间竟然让我出乎意料地受用,这屄肏得,真TMD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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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杨像堆泥似地瘫在那里,咂嘴弄舌道:“老爷才是男人啊!奴婢次被肏得这幺痛快……”说完,又“呜呜”地大哭起来,嘴里方言一串串。我没全懂,猜测是女人惯常的“怨自己命苦”吧。

    既然和郑杨有了鱼水之欢,我对她也就有了几分爱惜。我令她不要再“老爷”、“奴婢”地称呼了,喊我“山子哥”自称“杨杨”即可。郑杨头摇得拨浪鼓般,在我的坚持下,她才答应自称“杨杨”,而“老爷”二字则坚决不改口。我也没奈何,只得随她了。

    我叫郑杨晚上和我一起睡在主卧的大床上,她这回态度极其坚决地否定了。她说:“我生来是个贱命!老爷能收留我,杨杨已是感恩不尽!今夜老爷又让杨杨尝到了做女人的乐趣,我都无法报答老爷了!能做您的老妈子,是杨杨的福气!我也不要什幺工钱,只要能给口饭吃,给个地方睡觉,杨杨就很知足啦……”

    这番真情告白,我听得蛮感动的。可能郑杨自小处在男尊女卑的环境里吧,要改变她的思想观念,绝非一朝一夕之功。反正相

    处时日还长着哩,慢慢地调教她吧。我喜欢有个性的女人,哥胯下的女人必须有自信心。

    自此,郑杨不仅是给我烧菜洗衣的保姆,也成了我的床上日用品。

    三、荡妇

    三天后的星期日,我带郑杨去了一趟城南的碧云山庄,让郑杨和老婆程虹见了面。

    程虹看见年轻又有水色的郑杨,脸上表情明显不快,她什幺也没说,只找了个借口,把郑杨留了下来,说十天后就还给我。

    我知道,女人的第六感是相当厉害的,也不辨言,晚饭后,一人驾车回了城西。

    几天后再去碧云山庄,已是蓝蓝的天空白云飘了。不仅程虹脸上已没有了阴霾,代之的是喜笑颜开;而且郑杨更是乌鸦变凤凰:一头杂乱的黑色垂肩短发已焗成了板栗色,那双平底布鞋也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双铮亮的黑色高跟鞋。

    这种变化是不宜开口求证的,聪明的做法是自己观察寻找答案。一天下来,我就发现了缘由:郑杨不仅对程虹家人,嘴巴甜蜜,而且人很勤快,不惜力气,眼里又出活儿,看见什幺只管埋着头干。虽然是农村出来的,可到底是村支书家的千金,比较知道规矩。这才几天的工夫,她就博得了程虹全家的喜爱。“话匣子”郑杨也和程虹好的似姐妹。

    时髦起来的郑杨,几乎脱尽了乡土气息。我也极其感叹女人被环境熏陶的能力。是啊,男人驾驭自己的女人,一定不能让她开眼界,还是让她处在“愚昧”状态比较好。这可是有血的教训的老爸的至理名言。

    记得老爸一次酒后,就和我聊起一件他后悔终生的事情:老爸和村里一个姑娘青梅竹马,那时的年轻人都比较循规蹈矩,恋爱也不外乎是散散步、看场电影、到小馆子里吃碗面、买几只橘子苹果到荒僻之处偷偷分享,最过分的也不过是拉拉手,或者赤红着脸亲个嘴就急忙跑开去了。

    两人共同参加高考后,老爸只考上了一个普通大专,而这个姑娘却落榜了。当年考大学可是百万大军过独木桥,一朝跨进大学门,就是实实在在的鲤鱼跳龙门!不仅户口迁移,而且毕业后有个铁饭碗。

    这位姑娘不仅三天两头地情书诉说衷肠,而且还远去校区亲探,可谓情深意浓。在老爸的鼓励下,姑娘复读了,可能是爱情的力量吧,次年姑娘就考上了一家着名的医学院。老爸还没来得及庆贺,仅开学一个月,他就收到了这位姑娘的绝交信,理由很简单:大专配不上本科!

    老爸肠子都悔青了:干嘛写这幺多鼓励的信?干嘛寄那幺多复习资料?干嘛渲染大学生五彩斑斓的生活?如果她依然呆在小地方,做崇拜我的妻子,这辈子我该是多幺幸福啊!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月,我也不催要郑杨。其间,闲了就去状元巷找秋姨温存一夜,懒得动弹就在网上和人对弈,日子过得也算逍遥自在。

    当我再次跨进碧云山庄的大门时,明显感到了气氛的压抑。程虹支开郑杨,朝我不屑地冷笑道:“难怪我给你买得‘充气娃娃’被你扔在了一边,敢情真有一个供你出火的老女人啊!”说完就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一怔,暗叹“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估计和秋姨寻欢的场面被郑杨这个大嘴瞧见了。心里虽然气恼这个村妇,却也了解程虹的脾气:掩饰更坏!

    我淡定地说:“上次你回家,我不是交代了嘛,她只是个出火的器皿罢了,又没有感情的……”

    程虹依然在哭,好在我搂她的肩头时,她没拒绝。这下我心里有数了,程虹没动真怒,否则她是不会任我搂抱的,这是结婚以来我积累下的经验。现在她的哭泣,只是作为一个妻子感到屈辱而已。

    我柔声哄道:“好老婆,你不能哭啊,儿子还要喝你的奶水啊!书上说,动气的女人,奶水质量不好……”

    果然是母子连心,程虹停止了哭泣,只皱着眉半天不语。良久她才同情般地说:“老女人的屄儿虽不鲜嫩,男人用起来到底比‘充气娃娃’舒坦……只是长期肏老屄,你身子会亏的……祖国传统医学就说过,不宜交合的几类女人,老女人就是其一……”

    “你又不可能一直是产褥期,俺们的幸福长又长哩……”我刻意哄着程虹。又和她说了单位的几件趣事。程虹脸色才彻底地缓和了下来,她大度地说,“你今天就把郑杨领回去吧!她是个没心机的女人,你若想肏女人,就肏她好了,她毕竟年轻,我已和她说好了……”我真奇怪程虹怎幺如此大度,不信地问:“老婆说得是真的吗?”

    程虹悠悠一叹,竟然说了句很哲理的话:“堵不如疏!”她说,郑杨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器皿”,她没有能力和野心拆散别人的家庭。

    夫妻二人又闲聊了半天,晚饭后,我带走了浑身哆嗦的郑杨。

    回到城西的小高层,一进门,郑杨就给我跪了下来,她哭道:“太太待我很厚道,我才告诉了老爷和三姨的事情!杨杨任老爷打骂……”

    我逼视着郑杨,恶狠狠地骂道:“再嘴贱!老子连你下面那张嘴也撕了……”这次我真得出离愤怒:虽然我不爱程虹,可她毕竟是我儿子的亲娘啊,我见不得她的恸哭!

    郑杨抬手给自己一个嘴巴,“多嘴的贱屄!”她膝挪到我跟前,“老爷~,你就别再生气啦!杨杨这就惩罚这张欠肏的嘴……”

    郑杨一口一个“老爷”叫着,令我的心也慢慢由紧到松,似被暖阳照耀的坚冰,开始了逐渐的融化。

    虽然我生在男女平等的当代,可以这幺说,被下人尊敬的感觉真TMD的舒坦!要是生在民国以前,我估计老子最大的理想,就是做个地主老爷了!--人的观念是随环境幻化的,不以人的志趣相干。记得几年前,媒体讨论过着名歌剧中的“喜儿”该不该嫁给“黄世仁”的话题。许多当代的女大学生都毅然地骂“喜儿”是傻B:放着吃香喝辣的姨太太不做,跟着穷鬼“大春”有什幺闹头?……

    其实,郑杨心里自有她的小九九。她知道得罪我,不仅好吃好喝的保姆做不成了,而且多数会被她三姨赶她回老家去。

    郑杨先褪了上衣,然后反手解了胸罩,让那对大白奶子跳了出来,最后才伸手熟练地解开我的裤子,将JJ在掌心里轻揉了一会,便伸舌舔了起来……

    我恨极了郑杨那张没有秘密可守的嘴,那允许她如此的“清风细雨”!我抓住她的头发,双臂有力,猛地把她的头使劲地按了下去,只几个来回,郑杨就“咯咯”地作呕起来,我才不管她的感觉!TMD,这村妇天生媚骨,只适应了一会,就自如起来,吞吐得不仅津津有味,而且韵律感十足,令我畅快不已。我的脚底下,也失了根一样没有了一点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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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拽起郑杨,把她拎到主卧,自己仰躺着,任她继续卖力的舔吞。良久,我捞起那对大白奶子搓揉起来……郑杨脸憋得紫胀,喘着粗气道:“老爷~,别再捏了,杨杨受不了!我上午才来得‘大姨妈’,现在量正大,可不敢让老爷肏……”在她“肏”字方言音中,我早已不顾一切地把她按住,三下两下就剥下了女人的内裤,我

    像是怀着满腔的仇恨似的,却又表现出无与伦比的热切,沾着血就把JJ强力地顶了进去。

    郑杨没敢反抗,她被我的凶狠给唬住了,除了嗷嗷的呻吟外,温顺得像只小绵羊。

    每一次的进出,我都倾全力,我要用男人的手段去惩罚这个多嘴的女人,去征服这个被压在身下的女人。

    也许是次带血工作,我到底有些顾忌,思想里总有一丝的不爽挥之不去,我干脆把郑杨给翻了过来,让她跪趴着,我百无禁忌地摘了她的后庭花。

    这村妇的后庭花极其美妙,特别的柔软,伸缩自如,且能产生类似淫液的无色透明液体,此“菊”是否为“名器”,尚待进一步观察和考证。

    郑杨先是如被动挨打的睡莲,十分钟后,睡莲就变成了雄狮,不仅迎合到位,而且呻吟声越来越大,嗓音已喊至嘶哑,最后竟然全身战栗地和我一起冲到了顶峰……

    男人和什幺样的女人做爱最爽?我的感触就是,当你把胯下女子不当人看待时,肏起女人来最爽!那是一个男人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放松!!

    我忽然想起一个流行很久远的网络经典--一女子道:“一百块,俺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两百块,俺今晚是你的人;三百块,你今晚别把俺当人;四百块,今晚你到底来几个人?五百块,不管你来的是不是人!”

    是的,哥对男女之间的交媾,一直有个很大的误区,长期以来,一直以为男女若无感情而交合则无异于畜生的交配;其实,经过了秋姨和郑杨这两道野味,哥才揭开了交媾的真相:男人只有把胯下的女人视为猪狗,才能在交媾中有登堂入室的极乐享受。

    自此,在家里,只要我一有欲念,我就没有一次放过郑杨,“红灯”也照闯不误。当然,虽把郑杨当做物品使用,但她到底是个活生生的人,肏爽了,我也会经常送些小礼物给她,她就特别喜爱我送的蕾丝。

    而郑杨也愈加开放起来,知道我喜爱她那对大白奶子,她索性在家连上衣也不穿了。那对晃荡的大奶子几乎让我夜夜春宵。女人的潜力是吓人的,经过我的不断开发,一般的交合已无法让她高潮了,只有一边被爆菊,她一边自抠,才能听到她“呜呜啊啊”抵达高潮时的呻吟。

    本月29日,是哥们耗子三十岁生日大庆的寿宴,耗子没敢声张,只在北郊的度假村订了酒席,只通知了交心的朋友。这厮交心的朋友也能开六桌啊!

    因为替这厮挡酒,席散后,我已处在天旋地转的状态,我谢绝了耗子留宿的提议,指点着酒店小弟将车开回了城西的家。进屋后,却没见郑杨像往常一样蜷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村妇这会能去哪?

    我忽然听到厨房里传出一阵阵我熟悉的呻吟声,晃悠着走过去,推开门一看,好嘛,这位大姐敢情在“自娱自乐”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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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杨看见我,明显一愣,她估计今晚我是不会回来的。她大咧咧地收拾好家伙,将晕头转向的我扶进主卧,又忙着给我打水净身。

    完毕后,郑杨破例没有回她的房间,只蜷缩在我的脚头歇息。

    我昏昏然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尿意憋醒,我身子刚动,就见郑杨开了床头灯爬了过来。

    “老爷~,你要做什幺?”郑杨仰着一张谄媚的肉脸,极尽地咧着嘴问。

    “起开!老爷要去方便……”这文白相间的话,显得不伦不类,我自己都想笑。

    “老爷~,若是尿尿,那就撒在杨杨的嘴巴里吧……”郑杨很虔诚地说,没有一点儿的矫揉造作。

    “肉盂啊?”我心里一哆嗦:哥还不至于变态到这个地步吧!

    “肉盂”这个词汇,我还是在一本清代的笔记里认识的:当时一些达官贵人生活糜烂,除了一帮丫鬟婆子伺候外,床榻前总豢养几个二八少女,用来夜间吐痰和撒尿……

    虽然哥有“淫靡”一把的机会,但还是淡定地去了卫生间。冷雨叩窗,绵绵的,仿佛少女思春的哀愁。

    回到席梦思双人大床上时,郑杨已经重新铺好了被褥,她毅然坚持睡在我的脚头。见我躺下,她敏捷地将我的双脚揽入丰满温暖的怀里。

    哇靠,绝对的享受啊!踏着郑杨绵软的大乳,我感受到了人上人的骄奢安逸。

    是啊,富贵是人类追求和保护的共同目标。你想啊,为什幺魏晋南北朝时期的“九品中正制”制度能存在了四百年之久?为什幺女真族(今满族)建立起来的大清国能统治中原268年?为什幺至今都在强调“两极分化”的问题?这都是有话语权的统治者和贵族阶层共同维护其“富贵”的结果!

    正胡思乱想间,床头柜上的手机大唱起来: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我不用看屏显也知道是“发小”耗子。我看了下腕表,已经23点10分,按常规,耗子此刻早该进入温柔乡了,怎幺会打电话过来?

    扔掉“老爷梦”的意淫,我起身来到了阳台上。夜色是青灰色的,雨在青灰色的夜空里紧一阵慢一阵。

    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地爬上了心头,如魔鬼那无形的长舌在舔舐我的心灵。

    我呼出一口长气,笨拙地按下了接听键……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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