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caonong(12)
第12章:操弄(12)
12
宁熙第一时间把好消息带给父亲,他并不愿指认谁,因为怕对方报复己女,毕竟宁熙现在还这年轻,势力又不够强大,某些权贵要整她真的太容易。
宁熙让他别担心,说有靳家给她撑腰。
赵光贤就说傻孩子,他怎为了你做到这种程度?你并不是靳家的亲女啊。
“除了你一直执着,谁又愿意蹚这趟浑水?靳家怎会为你走这步险棋?”
宁熙听完,眸光黯淡去。隔了会又说,“靳北然欠我的。”
赵光贤没听懂,却也没多问,只是作罢,转移话题到积极的事情上,问她工作学业如何。但宁熙仍执着于这一点,还斩钉截铁靳北然一定会帮忙,最后,赵光贤没了办法,只好把某些话明说。
“靳家不会干的,而且你提多了,我怕他对你不满甚至起疑。”
宁熙不懂,“为什要起疑?”
赵光贤的目光明明暗暗,“没什,你别再提就是了。”
她感觉他有没讲来的秘密。
“宁宁,当初有一笔干净的钱,早在事发前存在一个安全账上,等你长大用。我没太早告诉你,怕你图安逸,但现在我觉得以说。金额不多,但至保你一辈子无忧无虑,你不要再为我折腾什,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你务必过好己的生活。”宁熙定定地看着他,用力点头说好。
她在里头表现的特别镇定温和,赵光贤看她这样就很放心,但一来她就哭了,泣不成声。她之前很偏执地追究甚至质问过,你是不是被陷害,到底是谁的阴谋,你有没有做那些事!
做了,没做,做的,做得多,现在的权贵有几个是彻头彻尾干净?都跟赵家一样,主动或被动地成为利益链条的一环,说到底不过是利益斗争、政治斗争,总有输赢。
他了解女的脾气,但凡己有一点冤屈,她一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她这辈子也就毁了。所以他一直全盘承认己的罪行,一来,告诉外面的权贵,他乖着呢毫无威胁,别碰他家人。二来,不想让宁熙被恨意支配,卷入男人的政斗。
虽说赵光贤跟靳家有几十年的
交情,但仅凭这就收留他女?那敏感又危险的时期,连夫妻都大难临头各飞,靳家单纯为交情做到这种地步?
其实,赵光贤当时跟靳父谈妥,任何对靳家不利的证据,他都担过来,也就是说,靳家掺和的那部分脏污,全被他揽了,彻头彻尾保证靳家安全。
他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好好养大他唯一的女。
宁熙总想要翻案减刑,却会让对方怀疑,赵光贤开始喊冤并想拿这个威胁靳家,这就很不妙。
这也是为什,他在那场政斗里一败涂地的原因——不够心狠手辣。
宁熙虽不懂权术,但也知道,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她只想到两家的交情,没考虑到这一层。但靳北然想到了,甚至私底用这个跟父亲谈判过。
“您不是一直担心赵光贤反咬?让她女嫁给我,成为靳家的媳,还怕他不心?”
靳父冷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算盘?不就是女人,你玩谁不行?我睁只眼闭只眼。但不是她,她以毁了你。罪犯的女怎当靳家媳?你给我安安心心娶童琳。”
“然后赵宁熙你会找人接手,是吗?”
靳父似乎没料到他突然冒这一句。
靳北然骤然阴沉,“她身边那个姓宋的,是不是你安排的?”
靳父没回,直接压了电话。这种反应在靳北然看来等默认。
“靳检,”女秘书在叩门,“跟您汇报一,赵小姐过来了。”
其实都得恭敬地问一句,您有没有空见。但赵宁熙每次过来,靳检绝不会没空,甚至不会让她久等。次数一多,秘书怎不懂,所以她对宁熙格外客气,一来就端茶送水。
秘书把门带上,靳北然抬眸看她,“内裤晚上还你,没必要催到这来。”
宁熙要说正经事,谁知他上来就提这荤茬,好好的氛围全给打乱了。
“你查你的案子,不要再牵扯我爸,”她脸色很冷,甚至刻意做这种样子,“虽然都是网络淫秽,但新案是新案,我爸什都不知道。”
这个走向在靳北然的意料之中,他有点不满她硬的语气。
“如果减刑,早点来不好?”
“就算以,我也会己争取,不靠你,免得又欠人情,以后被你各种胁迫。”
靳北然听得微微蹙眉,“你以为我求着要帮你?是这案子我查蹊跷,跟以前的证据对不上,你爸当初很被泼了脏水,这种情况,犯人以申诉。”
“假好心,你明知道我爸不会开,你就是用这来吊我。”
靳北然眸色一凉,“太把己当回事了赵宁熙,在床上取悦几次,就觉得我为你晕头转向?告诉你,我不过是在履行检察最基本的职责,到底要不要申诉,是犯人己的事,该是你来求我。”
他一旦凌厉起来,就这样高不侵,大多数时候他并不动怒。
听完这些,她一刻都不想多待。
靳北然在她背后冷冷地命令:“三天内,跟姓宋的分手,不准你再见他。”
其实连分手都谈不上,她跟那人都没确定恋爱关系,只是他在追求。
她猛地转身:“你真想控制我一辈子!”
他波澜无惊,“是又怎样?”
“——你!”
她气的浑身发抖,硬是咬着牙关强忍来。
“三年了你还没玩够!我求你行吗,求你放过我!”
她吼完眼睛又红,那样看着他,好像多恨似的。
他烦躁地撇开脸,“现在哭对我没用,滚回去,把己洗干净,晚上我要上你。”
一直垂眸不看她,听到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还有那种拼命压抑的呜咽。
“你还这里干什?”他蓦地抬起头,眼神冷酷但里面分明有火苗在烧,“想在这里被我上?”
她还是不动,一脸倔强,泪水憋在通红的眼眶里,一滴都没掉。
他心里绞的慌,面上却愈发冷淡,忽然,他推开椅子起身。
那样笔挺的身型,一旦穿上检察官制服,压迫感不要太强。
这时候她就知道怕了,怕他真的发疯,照那番威胁的话去做。
宁熙猛地推开门,用力跑去,动静之大让外面的秘书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