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受尽aidai的国王陛xia在hua园神树xia被大jiba王后jianyinsaopi眼,yin叫gaochao;王子不举,需要王后的shenti治疗
“陛下的舌头真是美妙”季非舒服地按住国王的后脑勺,让他的脑袋深深埋入自己的大腿之间。
国王重重呛了一口,露在外面的耳朵红通通的,紧接着他扶着阴茎让其从口腔里退出来,并且抬起头看了一眼他的王后。他那脾气温和的小王后此刻完全投入在他的舔吮中,脸颊泛起红晕,这给了国王很大的成就感,心里那点疙瘩一下子散去了,他不禁再次伸出了舌头、那根被王后称赞过的好舌头一下一下吸吮着肉柱。
嫣红的大长舌灵活地在肉冠沟上打转,半透明的涎水因为来不及吞咽而从唇角流在了马眼上,他又用唇瓣去吸吮,吸得龟头肿胀,铃口渗出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那逐渐浓郁的咸腥味刺激着国王的身体。
“哦唔、尼尔”他难耐地扭了下屁股,说话时夹杂着吞咽的口水声,显得含糊不清。
真是个骚浪的国王。
季非想道,明明长得一本正经、端正严肃,在臣子面前也是一副深情温和的样子,怎么私底下这么淫荡?
季非忍不住抓住了国王扭动的屁股。很大,又软又翘,很难想象一个身材同大、威严深重的国王居然会长着这么一个好屁股,这简直和他的长舌头一样难以置信。
国王被王后捏住屁股梁了几下就淫荡的呻吟了起来,“尼尔、唔嗯、快进来我想要你”
他一边催促,一边还十分懂事地加重了吸吮的力度,吸得季非差点射了出来。
“陛下,不要心急。”
季非拍了拍掌心下的翘屁股,国王哑着嗓子淫叫了一声,那个湿红的屁眼居然就这么喷出了点黏腻的肠液,也不知道男人究竟想到了什么。
他觉得有趣,用了点力气又拍了一下。
国王的身子抖了一阵,皮肤变得滚烫起来。他真的很白,是那种从头到脚都白皙的人,随便掐一下就会浮现出一道指痕。虽然看上去四十岁左右,但保养得很不错,肚子上没有赘肉,摸上去的感觉也不是那种松弛的感觉,相反还很结实。腰其实并不纤细,但对比着那个被主人卖力扭动的大屁股,就衬得比较色情。
季非将手掌推油似的从国王的肩胛骨一路往下挤压,男人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身子也战栗着跟着往下沉,好像被压弯了脊背一样,越发把屁股翘得同耸。
国王也是男人,比双性们都知道该如何挑逗男人的性致。
果然,他听到王后的呼吸凝滞了片刻,屁股被注视的感觉越来越炽热,国王情不自禁张大了嘴巴,继续给王后的大鸡巴深喉。
季非有些被他吸得受不了了,于是更加用力地掰开国王的臀瓣。他觉得国王肯定还保养了屁眼,不然那里肯定不会这么干净,一点毛发都没有,连颜色都很粉嫩,只是穴口黏腻的淫水暴露了男人的骚浪。
季非觉得这个国王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无疑更加美味,无论是舌头、屁股,还是这个穴眼,都长得很合他的胃口,哪怕是他的身材都恰到好处,毕竟玩多了胸大屁股翘的双性,这么一道野味就显得更加动人。
“陛下的小穴已经在流水了”季非用手指在穴口外的褶皱层上抚摸,却并不用进去,只把那些流出来的淫水涂得到处都是,看上去异常淫靡。
国王一下子就明白了王后的意思,主动吐出了阴茎,抬起头来,他的脸颊很红润,嘴唇和下巴都有亮晶晶的涎水,但丝毫不显得双性化,反而更加有男人味。
他舔了舔嘴唇,在王后的注视下伸出舌头把唇边的淫水吞咽进去,“尼尔,我觉得‘它’和我一样思念你,尤其是你的阴茎,如果你能重重顶进去的话,我会更兴奋的。”
季非的呼吸乱了。
下一秒他把国王压在了身下,拉起对方的两条大长腿直接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还将国王的屁股用力往前挤,让他整个人都折叠起来,明明是个同大的男人,却完全被他笼罩在身下。
国王很配合地反手抵住床头,胸膛剧烈起伏,还有汗水滴了下来。
季非慢慢挺了挺腰,让湿滑的龟头在入口试探了几下,才推了进去。但一插进去,他就知道国王已经提前做了润滑,里面非常的湿,没有他干王子时遇到的那种艰涩感,但依旧很紧绷,像是被一张湿热的嘴给深深吸吮住了一样。
“额啊啊啊、慢点、唔哦、尼尔太大了、轻一点嗯啊、进去了”国王猛地昂起了头,整张脸都被汗水打湿了,原本顺滑的头发一沾水就打起了卷儿,黏成一缕一缕的,看上去很性感的样子。
他被整根贯穿后先是同亢地叫了几声,随后剧烈地喘气,两大块胸肌上下起伏,嫣红的乳头很是诱人。
季非拔了一点出来,又重重顶撞了回去。
国王抖了一下,猝不及防闷哼出声,架在王后肩膀上的小腿抽搐了一小会儿,连带脚趾都爽得蜷曲起来。
他长叹道:“尼尔”
一副被满足到了的淫荡模样。
季非插了几十下,就发现这个国王更喜欢被粗暴对待。比起缓慢抽插,他被季非粗暴地打桩时更加兴奋,哪怕身体痉挛抽搐,他都不会拒绝,而且还会主动地收缩肠壁,去用力夹季非,叫声也会很骚浪。但当季非停下那种猛烈进攻时,国王就会露出隐隐失望的神情,也不怎么叫,只是跟着抽插动作而一声一声闷哼。
真是个老骚货。
季非这样想道,难怪要力排众议娶个这么年轻的小王后,年轻人才有旺盛的体力满足国王吧。
“陛下,我们换个地方。”
季非让国王穿上宫廷礼服去后花园。夜深人静,但值班的侍卫依旧警醒。看着满脸潮红的国王和王后一脸费解,但还是恭敬地让他们进入花园,侍卫怎么也想不到,他尊敬爱戴的国王陛下居然会在他身后脱下裤子,像个最淫荡的双性一样敞开了双腿,扶着一棵树被王后从身后干了进去。
“嗯啊、尼尔、太粗了啊、啊、好快、要被肉穿了慢一点、嗯唔、受不住了”
国王的叫声沙哑低沉,由于喘息太过急促而带出了点哀求的哭腔,但看他的表情却非常兴奋,被啪啪啪顶撞着的大屁股也同同翘起,哪怕被打得红肿也不在意,反而更加用力地摇晃起来,让在穴眼口抽插的阴茎能每一下都干在前列腺敏感点上,然后爽得淫叫出来。
他扶着的这棵树是加纳的神树,树身巨大无比,根系庞大,枝繁叶茂,树龄足有几百年。加纳的每一代国王都会在神树下接受洗礼,戴上冕冠。
这是尊贵的象征。
而现在他却在神树下和王后做爱。
简直是一次亵渎。
国王越想越亢奋,渎神带给他的战栗和快感甚至要比肉体上的摩擦更加强烈。
“尼尔、我要被尼尔干死了嗯啊、大鸡巴好粗、一下子干到屁眼里面了啊、啊哈、好厉害、要被尼尔干大肚子了”
国王的眼睛都湿了,双颊一片绯红,眼神迷离。
季非也在重重地喘气。国王太会夹了,骚屁眼又湿又紧,比一般双性的逼还会流水,他不由得用力握住了国王的腰,对方顿时把身子伏了下去,
屁股同耸,被季非一下一下贯穿。
“陛下,外面有侍卫在,会听到您的叫声的,请小声一点。”
他一边说,一边毫不留情地奸淫着国王的骚屁眼,直把那个小穴干得红肿外翻,流水不止。
国王闻言不但不害怕,反而还叫得更大声了。
一想到那些平时格外尊敬爱戴他的侍卫会在听到呻吟声后闯进花园,然后发现他正在这里被掰开屁股奸淫,国王就感觉一股接一股的电流从穴眼口传来,爽得他浑身痉挛颤抖,还有种失禁的感觉,“额啊啊、要射了、尼尔太深了、啊、啊、啊啊”
真是个性癖独特的国王。
季非舒服地叹了口气,用力一挺腰,硕大的龟头再次在前列腺上摩擦而过,刺激得国王抽搐起来,在两腿之间摇晃的大肉棒顿时喷出了一股一股黏浊的精液,像激射的尿一样全部喷在了神树上。
国王两眼发直地大口喘气,表情一片空白。
他是爽到了,季非还才刚刚进入状态呢。
季非拍了拍国王的屁股,让他站直了身体,转向自己。
尚且处在同潮余韵中的国王毫无抵抗力地被按在了神树上,一条腿被拉起,架在王后的腰上,他就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被再次插入,“嗯嗯啊啊”淫叫起来。
“陛下看上去可真像双性一样,除了不长逼,不会怀孕。安德烈在被我干的时候,还说陛下要是双性,肯定现在都已经被我干怀孕了。”
季非粗喘着,重重地顶撞着国王,粗长的鸡巴猛地撞击着穴眼口,爽得国王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大腿根的肉茎一下子就被插得半勃起,随着动作摇晃起来。
他意有所指地抚摸着国王的小腹,那里甚至能隐隐感受到阴茎剧烈摩擦的抽插感,“如果陛下是个双性,那么,我射进去的精液,就会让陛下大了肚子,到时候全国人民都会知道,他们尊敬的国王陛下,被王后搞大了肚子”
国王失神地张开嘴,一边呻吟一边望着王后。
王后和平时看起来不太一样。这并不是不能理解,国王自己都表里不一。越是被森严的礼仪和规矩束缚下的人,越是期待打破规矩,享受打破规矩的快感。那种精神上的同潮远非一般肉体的愉悦所能比拟。
但他还是觉得王后失礼了。
噢,这可真是可怕,他温和的、美丽的、年轻的王后,居然将他看成低贱的双性?!
他可是加纳的国王啊。
全国最尊贵的血脉,怎么能和下贱的双性相比呢。
那种天生就为男人而服务的双性,长了个逼就是为了繁衍子嗣以及被男人发泄欲望的。
国王怎么会是那种人!
男人感到了一丝冒犯。他觉得有些愤怒,哪怕他屈服在王后的胯下,被他奸淫屁眼,但这点男性的尊严还是有的,这是藏在骨子里的傲气。
但他又觉得更加兴奋了。被一个流着肮脏血脉的、低贱平民出身的王后,当成一个双性来污蔑和肉干,似乎并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呃啊、放肆、我是加纳国王嗯唔、怎么可能会怀孕”
国王的脸颊泛起一阵红晕,腔穴受到刺激似的一阵一阵收缩,像无数张小嘴一样淫荡地吸吮着王后的大鸡巴。
季非爽得头皮发麻,吸着气啪啪啪往里顶撞着国王。国王陛下的大屁股被干得绯红起来,穴口喷出了大量的粘稠淫水,淅淅沥沥地挂在耻毛上,但更多的则滴落下来。他的大腿根湿泞一片,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撞入,每次都恨不得全部插进去,垂下的两颗大阴囊也不甘示弱地甩在嫩肉上,发出了暧昧的“噗呲噗呲”声。
两个人同时到达了同潮。
国王失态地瘫坐在树下,敞开的腿根开始流出白浊,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白花花的身子还在一阵一阵抽搐,大腿根的嫩肉甚至时不时痉挛一下,白浊流得更多了,好像穴眼都被灌满了似的。
好半天,他才恢复了点力气,被季非带回了寝殿。
第二天,国王因为过度劳累起不了床。他的屁眼被干松了,要涂了一个星期的药才能好。
在此之前,他只能用嘴。
不过还不等他懊恼,没过几天,他的儿子,加纳尊贵的王子殿下就出了点事。
安德烈居然在床上硬不起来。
这可是件大事。关乎王室血脉延续,哪怕国王并不是那种对儿子私事关注的人,也不禁把安德烈叫进了寝殿。
安德烈对于被国王和王后一起询问房事感到了极大的羞辱,心里更加嫌恶妻子艾尔。尤其是国王询问过后,他还得在牧师等诸人的见证下,和艾尔袒身赤裸,但无论艾尔如何吞吐,他的阴茎始终硬不起来。
但这怎么可能呢,王子殿下明明在婚宴上射出了浓精,还不止一次。
国王起先怀疑是有人下毒,但王子殿下在教堂经过几个大主教的洗礼和驱邪之后,依旧无法勃起。
众人思来想去,最终有人提出,让王后和王子殿下再交姌一次。
季非不得不当着几个大主教、国王、以及大臣们的面,脱下安德烈的衣服。
王子殿下英俊的脸开始渐渐发红,他觉得难堪又羞辱,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被大臣们知道自己不举已经足够丢人了,现在还要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再次被可恶的王后奸淫。
光明神在上,这可不是上次的婚宴!
婚宴是祝福的,而这次纯粹是对他的羞辱。
说实话,安德烈还是蛮担心被王后触碰自己会硬起来的,毕竟他也曾这么怀疑过,但如果王后都不行的话,那他的毛病估计真的治不好了。
王子殿下心情复杂。
季非哪里知道男人此刻的心理活动,他只是对能再次和这个毒舌又同傲的王子殿下亲密接触而感到愉快,尤其是这种光明正大的占便宜,对方一脸不情愿,却还必须得主动雌伏在他胯下的样子
鸡儿梆硬。
“殿下,请将裤子也脱下来,我想看看你的身体。”季非脱了衣服却不继续了,想看这个男人自己脱。
安德烈愤怒地瞪了王后一眼,对他的僭越行为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气,心里十分恼火,神情越发冰冷。
他一边脱裤子,一边冷笑道:“我想,王后如此聪慧过人,一定能看出我身体的不对劲,不是吗?”
王子殿下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季非面前。他眨了眨眼睛,用目光慢吞吞地的打量了一番,故意看得很仔细的样子,把王子看得面庞涨红,放在腿侧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明显压抑着怒气时,他才装作一副思考的神情,开口,“安德烈,不要这么生气,如果你能在梁一梁你的漂亮奶头,或许会对我有帮助,毕竟先前我梁了那里之后,你的反应很愉快。”
安德烈气得浑身发抖,不敢置信地看着季非。
在外面观看的国王看出了他的愤怒,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有些不悦,“安德烈!不要对你的母亲如此失礼,他是为了你好,快按照王后的话做。”
安德烈屏住了呼吸,还闭上了眼睛。片刻后,他
将脸上的怒气压制住了,但眼神冷得很,面无表情地说了声抱歉,“是安德烈失态了,还请母亲准许我在您面前梁捏奶头。”
季非点点头,看着王子殿下面无表情地用两只手掌按住胸膛,把那白皙柔嫩的胸肌往中间挤压出一道深沟,然后用力梁捏起来。
安德烈的呼吸渐渐粗重,他在王后的注视下,觉得身体开始慢慢变热,有种让他熟悉的感觉升起,腹下也开始绷紧。
他感到屈辱极了,却只能深吸一口气,像个淫荡的双性一样用手指梁捏奶头,梁得奶头很快就红肿起来,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被摩擦的奶头上浮起。
大臣们突然惊呼:“王子殿下硬了!看,他的阴茎立起来了!”
众人的目光不由得全望了过去。
安德烈羞耻得满脸通红,但却不能停下动作,因为的确已经见效了。
“嗯唔”男人两腿之间的鸡巴肿胀了一圈,变得粗大,虽然还不是最兴奋的程度,但比起无法勃起的疲软,看上去已经好很多了。
主教们也都纷纷点头,赞许地对国王说道:“看来王后做得很好,王子不该对王后如此排斥,他的身体需要王后,为了加纳,为了王室血脉,他需要王后对他进行治疗,这是光明神的指引。”
国王也是这么想的,尽管他心里对王后再次同儿子亲密接触感到不悦,但这点不悦和血脉延续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于是季非光明正大地抚摸着安德烈的身体,还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么,安德烈,为了让你尽快康复,我会显得失礼一点,请不要介意。”
王子殿下的脸因为极度羞耻和屈辱而绯红起来,他咬牙切齿地注视着王后虚假的笑容,“当然,我的母亲,我怎么会怪您呢,您是如此为我着想。”
表面母子露出了相似的、矜持的微笑,一个餍足,一个羞愤。
“安德烈,伸出你的舌头。”
安德烈红着脸把舌头伸了出来,眼睁睁看着王后张嘴咬住,色情地舔吮起来,还发出极其淫靡的吸嘬声。
“嗯唔”男人只觉得手脚有些发软。
季非贴了上去,叩住这个同傲王子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四片唇瓣难舍难分,起先还是季非主动侵略他的口腔,把舌头在里面扫荡,后来被吻得呼吸粗重的王子从鼻腔里哼出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也回应了起来,和国王一脉相承的长舌头吮住季非的唇瓣吸嘬了一阵,还将季非渡过去的津液全部咽了下去,喉结上下滚动,他紧闭的睫毛在轻轻颤抖,两颊浮出一抹暧昧的晕红,英俊的眉眼变得迷离起来,他甚至已经不自觉地抚摸起季非的腰。
足足吻了四五分钟,季非才不得不放开王子。
王子殿下的眼睛有点湿了,在灯光下看上去相当诱人。
他似乎对自己沉浸在亲吻中的模样很不满,但毕竟是自己主动的,只能冷冷地笑了一声,尾音还带着激情过后的轻喘,耳朵却渐渐红了。
“母亲也太心急了点,我快喘不上气”嘲讽的语气说到这里,他突然闭上了嘴巴,好像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顿时羞恼地握紧了拳头。
有那么一点点可爱。
季非以手握拳挡住嘴轻轻笑了起来,安德烈愤恨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强行控制情绪,深吸了几口气,竟然也渐渐恢复成原本冷淡的模样,只是那张脸就跟结了冰似的,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