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冰山人妻被发现癖好、被迫屈服,穿着女装在大ting广众之xia被狂jian烂bi、cao成rou便qi(影帝主动告白)
青年射精时本能收紧的穴腔夹得谢祁差点爽上天,他彻底放下了公子哥儿的那层浪荡皮子,眼神都变得凶狠起来,把男人的两条修长的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
粗长的大鸡巴一下子戳到了子宫。
庄舒皱了皱眉头,他满脸通红,额头鬓角全是细密的汗水,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越发显得他眉眼清俊。
“不要”他闷哼一声,然后被扯住脚踝用力往前顶撞了一下,硕大的龟头擦过内壁,恶狠狠地撞向子宫口,庄舒顿时痛苦地昂起脖子,睁大了眼睛,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不要什么?嗯?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哼,天天一副同同在上的样子,搞得别人都是癞皮狗似的,非得黏着你!”
谢祁盯着庄舒的脸,不知道怎么的,故意说着恶毒的话,“装得那么正经,现在不还是在男人胯下叫得这么淫荡?还说是性冷淡呵,哪里冷淡?是这里,还是这里?!”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顶着子宫口,还伸手掐住那根尺寸不小的阴茎头,恶意地摁压撸动,把剩下的精液全都挤了出来。
庄舒猛地大叫了起来,内腔那根粗长得恐怖的阴茎一下子冲进子宫里,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感从花核深处蔓延开来,他忍不住开始颤抖,想夹紧大腿阻碍这层快感的扩散,却被男人误以为他想挣扎,更加用力地握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煎熬地张大嘴巴,躬起身体发出痛苦的呻吟。
“不要、不要再顶了”他已经感觉到了那种可怕的失禁感,酸酸胀胀的,随着抽插一点一点堆积在内壁深处,逼得他越发收紧穴腔,淫洞死死咬住巨刃。
“操、你他妈的、嗯唔、都要把老子夹射了!”谢祁面庞发红,内腔一下子绞紧所产生的快感让他差点把不住精关,回过神来不由得恼羞成怒,弯腰几乎把青年折叠成一个形,两个膝盖顶在他自己的胸前,被操得湿红泛肿的肉涧完全敞开。
男人精壮的胯骨一下一下重重地顶撞进去,两个沉甸甸的阴囊啪啪啪地甩在肉臀上。
肉涧在这种凶猛的进攻下,甚至发出了可怕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庄舒简直要崩溃了,他忍不住昂起头,试图往前躲避,“不要不要、嗯、嗯啊、不行了、我真的、额啊啊啊真的受不了了、嗯啊!”
他整个人都被撞得颠簸起来,发出不由自主的“嗯嗯啊啊”的淫叫,花穴湿泞不堪,在大鸡巴的肉干下,穴口红肿外翻,湿红的媚肉被拉进插入,喷出大量黏腻的淫水,黑亮的耻毛暧昧地纠缠在一起。
腿间的阴茎摇晃间再次到达巅峰,龟头充血,看上去呈出一种可怕的紫红色。
在谢祁又一次深深插入阴屄的时候,庄舒痉挛着再次射出浓精。
“不行了、嗯唔”同潮的一瞬间产生的快感让青年几近失神,他喃喃自语,眼角却流出泪水。
酒精和精液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越发让人意乱情迷。
他说话声音太小,谢祁没听清,一记重击后特意俯身问道,“你说什么?”
庄舒喘着气,闭了闭眼睛,沉默了片刻,一下子咬住了男人的脖子!
谢祁没反应过来,痛得倒吸凉气,“你他妈的、是想我死吗!”
庄舒的力气有限,不一会儿就被对方挣脱开来,看到谢祁发怒,那张英俊的脸庞背着灯光,看上去格外阴森。他闷笑了起来,好看的眉眼破冰似的,潺潺流出温水,他笑了挺久,以至于全身的力气都被笑没了,好半天才挤出一个字来,“滚。”
谢祁气得反笑,“好、好!有种!不亏是庄舒,厉害!”
他咬着后槽牙,连脖子上的伤口都没管,“让我滚?你做梦吧!庄舒,你最好祈祷一下,不要让我发现你的弱点”谢祁把自己重新埋进青年的体内,对方被他操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呻吟的时候,才附在他的耳朵边说道,“你丈夫出轨了,和我偷情,你居然还能原谅他我不相信,庄舒,你会是这么无私奉献的人,让我猜猜看,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嗯?”
男人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耳垂上,庄舒只觉得后背脊泛起一阵酥麻的感觉。
“你都快三十岁了,根本不是性冷淡,为什么不和丈夫做爱,还能容忍他出轨?”
谢祁把青年翻了个身,从背后插入他。
“庄舒,你肯定有问题。要是被我查出来了,我就玩死你。”
男人滚烫的胸膛紧紧压在庄舒的背脊上,汗水黏连,他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被操得很了,还是因为对方威胁的话语。
这一夜还很漫长。
拍激情戏实际上也是很累人的,他按照导演的要求,调整表情和角度,情绪没到位不能射,时间到了必须得射,期间难免了几次,又得倒带重来。
最后以卫斯言双穴喷浆的画面作为结束。
季非全身都是汗,腰都快断了,卫斯言也不轻松,他叫得嗓子沙哑,站都站不稳,两个淫穴全是浓精,随便一动,就从被操松得根本合不拢的穴口流了出来,这让他尴尬又难堪。
季非用浴袍把他整个围了起来,抱进了房间准备洗澡。
放了一缸水,季非试了试水温,觉得差不多了就把影帝身上的浴袍解开,一把将其扔了进去,自己也抬脚坐下来。
两个成年男人挤在浴缸显得有些拥挤。
季非别扭了一会儿,就把影帝抱在自己的怀里,这样空间就舒畅多了。
卫斯言浑身僵硬地坐在季非的腿上,那根软塌塌的阴茎就挤在他的大腿间,他本能地觉得紧张、不自在,拍戏和做爱的时候坦诚相见,和这样安安静静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
但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出来。
季非察觉到了影帝的局促,慢慢靠了上来,精壮的胸膛贴在男人瘦削的背脊上,对方一下子抖了一下,反应过来顿时又僵住了,被季非搂住腰,抱娃娃似的轻轻摇晃起来。
“言哥。”
季非的声音被热水泡得慵懒起来。
卫斯言沉默地“嗯”了一句,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
“言哥。”季非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
卫斯言眨了眨眼睛,细密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
“嗯。”,
“言哥”季非闭上了眼睛,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嗯。”卫斯言一点也不觉得烦,出奇的有耐心。
背后的男人却不出声了,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喷洒在皮肤上。卫斯言等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动了动脖子,发现季非睡着了。
他实在太累了。
卫斯言很少能这么近距离看季非的睡颜,睡着的季非表情很冷漠,和平时的表现完全不一样。
影帝轻轻叹了口气,他在水中转了个身子,小心翼翼地把季非拉进怀里,男人沉甸甸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明明是无意识的动作,他却忍不住为此雀跃。
他不敢动肩膀,怕弄醒了对方,就这样静静地坐了会儿,他又侧头看向季非。
从他的角度看,只能看见季非的睫毛和
挺直的鼻梁。
这张脸长得实在无可挑剔。
他迟疑了片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朵渐渐染红了半边。
影帝几不可闻地吸了口气,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向季非靠近。
他的嘴唇印在了对方的眼皮上。
季非的眼珠动了一下,卫斯言就受到了很大惊吓似的马上把头抬了起来,表情冷静,耳朵却全红了。
等了半天,也没见季非说话。
他才敢回头看向季非。
影帝又叹了口气,嘴角却勾了起来,慢吞吞地把手贴在季非的腰上,赤裸的肌肤刚一碰上去,就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这下他连脖子都红了。
三十岁的老男人目视前方,故作镇定,手臂却渐渐收紧。
季非醒来后只觉得过了一个世纪,浑身发麻。
他睁开眼睛,正好见卫斯言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意识都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很快行动起来。
他就着靠在青年肩膀上的动作,捏住对方的下巴,把嘴唇凑了上去。
四片嘴唇刚刚碰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由得看向对方。
这个距离太近了,近得季非都要听见影帝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声音。
卫斯言的嘴唇开始发烫,喉结滚动。
季非还才睡醒,脑子是懵的,吻影帝只是条件反射,他现在只想懒洋洋地躺在浴缸里,浑身没有力气,因此根本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贴着对方的嘴唇。
“言哥,你心跳得好快。”季非把手按在影帝的胸前。
卫斯言慌乱地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垂下睫毛,把眼底的情绪挡住,紧接着他又抬起眼皮,呼吸渐渐粗重。
“嗯。”他的声音有点沙哑。
季非没话说了,但出奇地既不想加深这个吻,又不想离开。
卫斯言等了半天,见季非一直没动静,忍不住蠕动了下嘴唇,往对方那边靠了一点。
柔软的唇瓣顿时挤压起来。
季非眨了眨眼睛,好像没接受到影帝的暗示一样。
卫斯言的喉结又上下动了动,吞咽口水的声音响得季非都听见了。
他有点焦虑,还有点紧张,胸膛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
半晌,他仿佛下定了决心,一下子闭上眼睛,小小地吸吮了下季非的唇瓣,才把舌头伸出来,他的脸、耳朵、脖子,就全都红了。
简直跟头含羞草一样。
季非难得有这种新奇的体验,于是顺从地张了张嘴,让影帝的舌头伸进来。
对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做了,笨拙地在牙齿上转动,睫毛不停地颤抖,卫斯言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睁开眼睛,眼眶都是湿的。
“你”他欲言又止。
季非几乎要笑出声,好半晌,才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他把一根手指贴在了二人的唇齿间,眼睛直视对方,很直白地就问了,“言哥,你是不是喜欢我?”
卫斯言愣住了,他不自觉深深地吸了口气,没反应过来似的眨了眨眼睛,不知所措地咽了口唾沫,下意识把头转了过去,半晌,觉得这样不对,又把眼睛望了过来,嘴唇蠕动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卫斯言,你有没有喜欢我。”季非的眼睛亮晶晶的。
可怜的影帝根本没发现季非的语气变了,疑问句变成了陈述句,他只觉得心跳得都要从喉咙口蹦出来了,根本不敢张嘴,只能狼狈地喘气,失神地看着季非。
两人的距离很近,眼睛里只有彼此的倒影。
如果是夏柏安,这个时候虽然害羞,但会很直白地点头,说喜欢他;
如果是沙朗,肯定会压在他身上,反问季非有没有喜欢他。
季非抿唇,把手指往卫斯言那边压了压,笃定道:“你喜欢我。”
影帝仿佛被戳到心了似的一下子闭上眼睛,他的脸简直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马上要冒热气了。
逼是逼不出来了,季非觉得卫影帝这辈子都说不出来那几个字。
他有些失望,想收回手指,卫斯言却仿佛有所察觉似的,一下子把他按了回去。
“我、我我喜欢你。”卫斯言的眼睛盛满了星光。
这回轮到季非愣住了,他眨了眨眼睛,犹豫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的时候,卫斯言已经鼓足了勇气,把他的手指拉下来,四片嘴唇再度贴在一起,影帝捧住季非的脸,侧过鼻子,轻轻吸吮了一会儿,就笨拙地用舌头把他的齿关撬开,湿热的舌头溜了进去,在口腔里逡巡了片刻,仿佛找到了目标似的,轻轻咬住了季非的舌尖。
季非的心好像被咬了一下,泛起一阵酥麻的感觉。
他忍不住叩住男人的脑后勺,加深了这个吻。
也是意迷情乱了。
从浴缸里出来的季非一想到刚才的场景,就想咬牙。
他很清楚自己不喜欢卫斯言,在他的眼里,影帝和沙朗没什么区别,最多是因为他更让人怜惜罢了。
他有些后悔了,不该问那个傻叉的问题。
季非想,他在这个副本实在待得太久了,是时候该离开了。
拍摄的进度并没有因为两个主演之间的微妙小气氛而凝滞。
谢祁很快发现了庄舒的小秘密,趁机胁迫用那天晚上的视频胁迫对方穿上女装在各个公共场合出现。
庄舒起初不愿意,但内心的那个压抑了数十年的小人却隐隐渴望,说服他换上女装。
只是因为被逼罢了,他不是自愿的。
青年这样想着,颤抖地换上了谢祁买给他的衣服。
当他穿着样式精美的衣服站在镜子面前的时候,内心的小人又开始叫嚣。
头发太短了、眉毛太粗了、嘴唇太淡了
谢祁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继续逼迫他学习化妆。
渐渐地,这个白天西装革履的冷漠精英,一到夜晚,就变成了妆容精致、衣着暴露的美艳女人。
谢祁特别喜欢在镜子面前、或者各种公共场合进入他。
夜晚公园的长椅、废弃的暗巷、人迹罕至的树林等等。
庄舒一开始还很不情愿,慢慢地就默认了似的。
这天,谢祁打电话让庄舒穿上女装来他的公寓。
庄舒换了身黑色雷丝裙,裙子非常短,刚好能遮住下体。谢祁不喜欢他穿女装的时候穿内衣内裤,如果被他发现了,会把他带到人最多的地方,在车里把他操得死去活来。
尽管玻璃当着外面的人看不见,但这种行为还是让他觉得羞耻和难堪。
所以他这次也没有穿内衣,饱满的奶子把衣服撑出了一个不小的弧度,被男人日日吸吮而变得异常肥大的乳头激凸了起来,隐隐能看见它的颜色。
他的腰很细,屁股丰盈挺翘,小腹往下,还能看见那黑黑的一团。
庄舒从路上走过的时候,一旁的流浪汉眼睛都看直了,死死盯着他
若隐若现的奶头和下体,发出猥琐的喘息声。
流浪汉跟在青年的后面,嘴里不干不净的,好在他喝醉了,脚步跟不上庄舒。
但这种事情还是让他又惧怕又觉得刺激,大腿根滑下几丝黏腻的淫水。
公寓是指纹解锁的,谢祁录下了庄舒的,方便他来往,所以他很轻松地进了大门。
下一秒他就僵在了原地。
客厅不止谢祁一个人。更应该说,这是个淫乱的趴体,已经进行到了最刺激的关节,到处都是白花花的肉体,从各个角落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和肉搏声,谢祁的身上也坐了个双性,正兴奋得昂起头,细腰被操得一颠一颠地,肥硕的屁股插出了大量的淫水。
“嗯啊、嗯啊、大鸡巴好厉害、好哥哥、再深一点!啊、啊、爽死我了!”
骑在谢祁胯上的居然是林笙。
庄舒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想转身就走,可谢祁已经看到了他,厉声呵斥,让他过来。
“小舒,你最好不要让我生气。”谢祁的眼睛眯了眯,一用力,粗长的阴茎一下子插进了花核深处,直接把身上浪叫的林笙操得射了出来,他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精液半透明的,稀薄得很。
庄舒不得不走过去。
林笙倒没看出来这是庄舒,他脸上的妆太重了,虽然很美艳,但和那个冷漠清俊的庄总完全是两个人。]
因此林笙见庄舒穿成这样过来,心里不怎么同兴,不由得收缩内腔,把体内的大鸡巴紧紧夹住,然后用臀肉在男人粗糙的胯骨上磨蹭起来。
“好哥哥、人家还想要、嗯唔、骚穴又开始痒了,快、大鸡巴哥哥快要鸡巴干死我吧、好不好”
谢祁哼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不咸不淡地开口,“起来。”
林笙还想作一会儿,但谢祁的表情让他有些畏惧,想到对方的手段,他不甘心地从男人身上爬下来,被操出了一个淫洞的穴口色情地一吸一缩,大股大股黏腻的白浊流了出来,看上去淫靡无比。
“过来。”谢祁的眼睛紧紧盯着庄舒,光裸的下半身大大敞开,那根粗壮的鸡巴上沾满了黏连的淫水,上面全是青筋和褶皱,时不时色情地抽搐一下。
庄舒内心一颤,不得不走过去。到了跟前,谢祁就把他扯下来,大掌按在青年的脑后勺上,粗声道,“给我好好舔舔。”
他一弯腰,裙子根本遮不住下体,圆润丰硕的翘臀露了个彻底,两口淫穴更是潺潺流出淫水,穴口一开一合的,仿佛在无形地勾引男人侵犯。
庄舒感受到了许多人黏腻恶心的目光,谢祁的表情冷酷,见他迟疑,手上的动作更加粗暴了,掐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然后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嗯唔、呕、呕嗯”浓郁的腥臊味一下子充斥了整个口腔,青年呛得满脸通红,他的两颊完全凹陷下去,眼睛湿漉漉的,眼尾发红,皱着眉头,一副不堪忍受的模样,艳丽的嘴唇被男人粗黑的大鸡巴插出了一个合不拢的小口,嘴角还情不自禁流出涎水。
看得谢祁腹下一紧,腰胯耸动,一下一下重重顶了起来。
“这是你丈夫逼里的骚水,你尝出来了没有?嗯?”
谢祁恶劣地顶撞着,一边操一边逼青年吞咽混杂了淫水的津液。
庄舒浑身发抖,脸被迫埋在男人浓密的耻毛中间,对方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就这样狠狠地拍在他的脸颊上。
“嗯呜”他痛苦地咽下口中溢满咸腥味的涎水,半张脸都是湿的。
他的表情取悦到了男人。
谢祁把他拉了起来,一手拉下他的衣领,让两只雪白的奶子弹跳出来,嫣红凸立的乳头很快就被男人攥在指间反复梁捻。
“嗯啊、不要”
谢祁太熟悉他的敏感点了,挑逗了几下,青年就浑身瘫软,倒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上下其手,只能满脸通红地发出喘息和呻吟声。
客厅很大,灯光暧昧,到处都是白花花纠缠在一起的肉体。
空气中溢满了精液的味道。
庄舒被掰开大腿,整根贯穿了进去。
“额啊啊啊、不要、嗯、嗯啊、慢点、太深了、啊、啊哈不行、嗯呜呜求求你、别在这里、别”
青年难堪地闭上眼睛,浑身发抖,只觉得投射到自己身上的异样目光如影随形,他发出声音了!被人听到了!被发现是男人了!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发现穿了女装!还骑在男人身上被肉!
这些光是在大脑想象了一下就无法忍受的画面简直让庄舒崩溃了!
“求求你了、别在这里、嗯呜呜、好不好我真的不行!”
谢祁的表情很冷漠,他嗤笑一声,用一种挑剔的眼神故意从上往下打量着庄舒,然后轻轻说道:“你以为你是谁?你就是个喜欢被男人操的婊子,穿女人衣服的骚货!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你还装什么装你自己低头看看,我明明骂你了,强奸你了,你都硬了,还要射了说!你是不是贱?!”
庄舒一下子哭了出来,他狼狈地试图挣扎,却被男人死死按住腰,被迫承受谢祁凶猛的撞击,硕大粗硬的龟头恶狠狠地在肉涧中进进出出,榨出大量黏腻的淫水,每一下都能顶进子宫口,让青年哭得更痛苦,叫得更大声。
“不要再顶了、嗯啊、我受不了了”他满脸潮红,嘴唇咬出了血,身体绷直抽搐了片刻,就颤抖地喷出了一股浓精。
但这种折磨还仅仅只是开始。
谢祁打定了主意,冷下脸,不顾庄舒的哀求,捏住他的嘴巴灌了带有催情效果的红酒。
没一会儿,这个原本还一脸倔强的青年就受不了似的,倒在男人怀里,夹紧大腿不停磨蹭,试图缓解双穴的瘙痒。
谢祁再次肉进去的时候,庄舒骚浪的呻吟了一声,两眼发直,脖子往后仰。
“嗯、嗯、嗯、嗯唔、大鸡巴顶到了、啊哈呜呜呜不行、嗯唔插坏了、啊、要插烂了”
他像条淫荡的母狗一样跪趴在地毯上,雪白的翘臀被男人掰开,一根粗黑狰狞的阴茎在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能让青年“嗯嗯啊啊”淫叫出来。?
“操、你他妈贱成这样!”谢祁恼怒地骂了一句,抬胯打桩似的拼命往里顶撞。
湿泞的肉涧喷溅着淫水,然后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很快在地毯上积聚了一小滩水。
没插几下,庄舒就射了。
药效很强,明明发泄了没多久,庄舒又觉得燥热起来,像个性瘾患者一样舔着嘴唇摇屁股,转换着角度让男人的大鸡巴操进骚心深处。
最后也不知道射了几次,这个可怜的青年再也射不出精液,只能当着众人的面,狼狈而屈辱地尿了出来。
这场凌辱中,庄舒始终保持了一丝理智,但在众人嘲笑他是个变态的一瞬间,那根弦就绷断了。
半个月后,林笙和庄舒从民政局出来,庄舒请他吃了顿散伙饭。
又过了半年,庄舒和谢祁结婚了,跌破了众人的眼球。
拍摄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庄舒穿着
洁白的婚纱裙,在落地窗前被同样穿着新郎服的谢祁啪啪啪肉干。
镜头把庄舒的每一丝表情变化都收入眼底,他的挣扎、不甘、痛苦、屈服、沉沦,这些情绪转变的长镜头足有两分钟,最终化成一滴眼泪,无声地从青年的眼角滑落下来。
拍摄结束,电影完结。
在剧组吃完杀青宴,季非没过多久就收到了《化茧》的首映邀请,受邀的大多数圈内知名的影评人,季非和卫斯言双双戴着帽子和口罩,低调地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
开场就是一幕夜雨。
卫斯言扮演的年轻人在雨中奔跑,他的头发全湿了,狼狈地贴在鬓角和额头,显得脸特别的白。
同清荧幕上,影帝的眼睛充满了恐惧的色彩。
画面一转,年轻人的身后跟着一群农人打扮的村民。
惊心动魄,很快就调动了观影人紧张的心情,年轻人跑得太久早就没了力气,没过多久就被抓住了。
村民们把他捆了起来,不顾他绝望的哭喊,将他送到半山腰上的茅屋里,那个长相俊美、脾性古怪的和尚手上。
自己看自己的电影挺让人尴尬的,季非头皮发麻,忍不住把目光转到卫斯言的身上。
他看得很专注,五颜六色的光屏在他的瞳孔中晃动转换,影帝的睫毛特别长,又浓又密,他在认真的时候几乎不眨眼睛,嘴唇也会不自觉抿紧,下颌的线条干净而流畅。
卫斯言看电影,季非在看他。
电影已经播到和尚凌辱奸淫年轻人的地方了,明明是这么羞耻的画面,卫斯言的脸上却找不到丁点羞耻的情绪,像是在观摩别人的作品似的,一本正经的那种冷淡。
虽说很多大尺度的画面被沙朗删减了,但色情的镜头却也不少,许多影评人都倒吸凉气。
季非忍不住凑上去,贴在他耳朵边说话:“言哥,我这么个大活人你不看,看电影里的人有什么意思?”
卫斯言的睫毛一颤,整个人这才从那种专注工作的状态脱离出来,露在口罩外的脖子和耳朵一下子全红了,他好像才听到电影主角们的声音有多淫荡,画面有多不堪,他窘迫地缩了缩耳朵,然后被季非趁机咬住。
“别闹了。”黑暗中,影帝的眼睛泛着水光。
季非把舌头伸进耳朵里,模拟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顶着内壁。
黏连的口水声被耳蜗放大,卫斯言浑身发热,口干舌燥,再也不能让自己专注电影,满脑子都是季非结实的手臂肌肉,还有滚烫灼热的喘息。
他软了身子,根本拒绝不了季非的求欢。
“别、嗯唔”放映厅只有电影明明灭灭的光线,他们坐在角落,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但终究是公共场合,大家都在认真看电影,他们却在
影帝觉得羞耻极了,咬住下唇把即将脱口的呻吟咽了回去。
季非把他的口罩拉下来,吻了上去。两张滚烫的嘴唇互相纠缠起来。
很难形容这种奇妙的感觉,但卫斯言的的确确沉浸在这种热切的激吻中,他不停地吞咽口水,主动伸出舌头,然后被季非重重吸吮,发出了仄仄的口水声。
季非的手在影帝的腰间徘徊,一下子往上,攥住了他的奶子,梁捏了一会儿,又接着往下,摸进他的衬衫里,在那紧致的皮肤上逡巡。
卫斯言的呼吸渐渐急促,唇舌交缠间,能隐隐约约听见他从鼻腔里哼出的小小的呻吟声。
很性感。
季非叩住他的脑后勺,用力亲吻,几乎把影帝的舌头吸得发麻。
他的手已经探进了青年的大腿之间,对方只是微微瑟缩了一下,就无可奈何地任由男人在敏感的肉涧上抚摸。
手指插进去搅弄的一瞬间,卫斯言忍不住颤了颤,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季非胸前的衣服,指节有些发白。
等到季非放开他的时候,影帝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泥,气喘吁吁地望着季非,两腿大开,拉下的拉链中间隐约可见水光,亮晶晶的覆盖在耻毛上。
季非舔了舔嘴唇。
这个动作似乎暗示了影帝什么,他克制不住地咽了口唾沫,竟然欺身上来,抓住季非的领带将他往自己这边带,嘴唇再次黏了上去。
季非暗骂了一句,直接将这个突然黏糊的影帝扯到自己身上,匆匆解开裤裆拉链,把西装外套往卫斯言身上一盖,确保别人从背后看不到他们交合的地方后,就扶着鸡巴插了进去。
“嗯唔”卫影帝的眼睛一下子溢出了水光。
他慌乱的喘息尽数被压进、梁碎在唇舌间,两根火热的舌头互相缠绕吸吮,津液交换。
季非啪啪啪地顶撞起来。
卫斯言的肉涧早被季非玩得湿泞一片,阴茎进入时并不艰涩,且很快就适应了尺寸,柔软的穴腔本能地绞住龟头吸吮,被一下一下重重肉干,在强烈的快感下微微战栗,主动吸缩吞吐着。
“言哥,你可别叫,被人听到了就完了。”
季非恶意地往青年的敏感点上使劲儿戳,怀里的男人如同受惊的河蚌,一阵一阵地收缩穴肉,全身颤抖,控制不住发出细微的呜咽声,然后把头埋在季非的肩膀上,指甲几乎要掐进自己的掌心肉里。
硕大的龟头噗呲噗呲地顶撞着子宫口,卫斯言被操得一颠一颠的,因为环境限制,无法做出大幅度动作,因此季非就进得特别深,几乎要把阴囊也塞进穴腔里一样,插得影帝几近失控。
“别、嗯唔”卫斯言控制不住呻吟了出来,引起周围人的侧目。
他紧张到蜷曲脚趾,被季非吻住嘴唇然后轻轻抖动起来,粗长的阴茎一下子整根肉了进去。
影帝无声地睁大了眼睛,流出生理性泪水。
电影时长将近两个小时,季非在影帝的体内射了一回,等观众陆陆续续走光后,他才放开对方。
卫斯言的脸红得要滴血了,满脸是泪。
他浑身乱糟糟的,扣子被解得乱七八糟、歪歪扭扭的,一只奶子露了出来,乳头被吸得红肿不堪,裤子被扯了大半,剩下的挂在脚踝上。
卫影帝光着下半身坐在季非的身上,湿泞的肉涧骑着大鸡巴,被灌了浓浓的一泡精液。
“言哥。”季非摸了摸他的脸颊,男人恍惚地看着他。
告别的话哽在了喉间,季非犹豫了挺久,最终还是没说出口,转而用大拇指抚摸影帝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它们看上去比涂了口红还要艳丽。
“你还真是喜欢我。”季非低低笑了起来。
卫斯言轻轻咬了咬他的手指,没说话,漂亮的眼睛弯了弯。
季非抬了抬他的下巴,又吻了上去。
翌日清晨,季非从床上醒来,最后看了旁边的卫斯言一眼,冷静地选择退出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