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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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丞相便吩咐了人,自朝歌的四门开始攻城。
最初,兵士们架了云梯已然上去了许多,但是突然,上去的那些皆被从城楼上推拉下来,云梯也被推倒。
城楼上站着鲁仁杰,他自得地笑着,道:“姜子牙你无须白费力气了,今日有我在,你是断然入不了城的!莫要挣扎了!”
丞相不曾言语,不曾鸣金回营。
那些兵士便继续循着原来的方法,结果搭了云梯,还不曾上去,便被推倒了!
过了约莫着半刻钟的时间,丞相便命人鸣金收兵,回了营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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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大帐之中,丞相皱着眉头,不曾言语。
姜文焕道:“鲁仁杰守城,若是用这种攻城的方法,根本待他无可奈何。况且京师城郭坚固,如果只是用蛮力,恐怕只会枉费心力,应该用计来取城!”
旁边有武吉道:“不若我们师兄弟遁进城中去,在城中里应外合?定能取下朝歌!”
可是丞相却摇了摇头,道:“如果这般进入城中,必定会有杀伤之苦,百姓岂堪遭此屠戮?这并非救民之举,而是害民之举啊!”
武吉便低首不语了。
丞相道:“纣王广施土木,负累百姓,今又有百姓被纣王敲骨剖胎,百姓早已对纣王恨之入骨。不若先写几封告示,以箭射入城中,写出纣王之残暴不仁,晓谕百姓,使百姓人心判叛乱,不日城便便可得了!”
发动百姓,倒是个好办法。
在座诸人皆夸耀丞相的好办法。
已做好了决定,接下来,丞相先拟好了一份,接着,又吩咐多个会写字之人,去在布上将这告示完好地抄下,写好了之后,有一些由人用箭射进去,还有一部分,实在是城中,箭射不到的地方,便吩咐给了我们这些门人子弟,用法术飞至空中,自空中洒落。
一直以来我都不曾看过这告示中到底写的是什么,如今,便趁着只有我和哪吒两个饶时候将布展开,却见这告示,前面一部分,主要写纣王如何待百姓,如炮烙虿盆,再如敲骨剖胎;最后写自己本来讨伐无道,因怕贸然进城会伤了百姓,大大体会爱民心切,同纣王的行径是鲜明的对比。
我们距城门还有些许距离时,城门便已打开。里面出来之人,远不及我方之人,但每个也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威武异常。看他们这个样子,想必,也是想“主动出击”,来向我们搦战的。
这些人出来以后,成么年便又由内关了上。
丞相为首,带着我们走了不过五里以后,便停了下来,站在原处不动了。
地方队伍来至据我们不远处,也停止了行进的脚步。
敌方为首的那人,骑着一匹高头骏马,大呼道:“姜子牙,请教了!”
丞相行了礼,问:“来者是谁?”
那人便答道:“吾乃纣王驾下总督兵马大将军,鲁仁杰是也。姜子牙,你身为昆仑道德之士,却不遵王化,勾结诸侯,以臣伐君,当真该戮!谁为我擒此逆贼?”
从他身后出了一骑,道:“吾来也!”
南宫适接住了此饶攻势,两人打成了一团。
自鲁仁杰身后又出来了两个人,分别又有武吉和姜文焕出马拦截。
过了不多时,身边突然传来高昂的声音,道“我等进五关来,还不曾立果大功,今日都城大战,难不成只是在一边束手坐观成败?”
是哪吒,他罢,便登着风火轮,加入了混战之郑
这倒有你!让你对我真话便不乐意了!
他此言既出,杨戬等亦随之加入了混战。
最终,姜文焕先拿了一血,其后,哪吒和杨戬也分别取列饶姓名。
如此境状,那个鲁仁杰再不如方才那般斗志昂扬,将马调转了头,便往城门的方向而去。
真真狼狈。
丞相便也让人鸣金收兵了。
看着哪吒一脸欣喜地归队中来,我心中愈发气闷。我在这里因他不曾答复我而气得要死,他却一脸喜悦!
既然丞相也鸣金收兵,我便对丞相道:“我稍感不适,可否能早些回帐中去?”
丞相问:“可有大碍?”
我摇摇头,道:“回去歇一两个时辰便好了!”
丞相便零头。
旁边有蔚沐问道:“若是本就有不适,只怕是单独回去也不是极方便,元帅,不若蔚沐将姑娘送回营中?”
玉茗过,要我莫生事,我便急忙摇手,道:“多谢蔚沐公子关心,莫忘了我亦是有些许本事的,这点路程不在话下的!”
我拒绝了他,他也不曾再什么。
他回答:“午时将过。”语气中有些许的喜悦。
可是,得到他的回复以后,我突然想到,我分明与他有矛盾在先,如今怎能与他话?是以,他答复了我,我也不曾再继续回复他什么。
他之后又帮我收拾物什、卸帐。我虽不乐意,但想着不可在言语上理会他,便任由他去了。只不过,他在这处收拾,那我便去另外一处,与他不相打扰罢了!
收拾完我此处,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便离开了。向来是去收拾自己帐中的东西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直至进了帐中,消失不见。
耳边又听到玉茗的叹息,它道:“你分明便想去帮他的!”
我道:“除非他将心事告与我,不然我是不能理会他的。”
玉茗又道:“遇事何故非要固执若此呢!”
我“哼”了一声,了一声“偏要如此!”便扭过头去,不再理会它。
此时,蔚沐自不远处走过,看向我微微一笑,极风雅。
我心中那个想法更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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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时间,大部队便一起出发。
出发前,我实在忍不住,便去问哪吒:“你还是不肯?”
他欲言又止地:“我……”
“不拉倒!”
队伍启程,我便自关坐上我自己的云,跟在队伍旁边,慢慢地飘。
坐在云上,我又忍不住,向自己唠叨:他分明便是不重视我,连心事都不告知我!若是出来,或许我还能帮他解决问题呢。连与我都不肯,在他心中,我的地位定然是连一般都不如。
越想越气,险些连云都坐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