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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强。但李老太太说的话还是起作用的,回门之前,李洪奎再没碰过王月月。
到了回门的日子,李洪奎买了一块猪肉、两包糖、两把挂面和一瓶酒,陪着王月月回门。临出门前,李洪奎一把抓住暗暗兴奋的王月月,威胁道:“回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知不知道?”
阴冷的眼睛像毒蛇一样盯住王月月,王月月心一颤,生怕他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忙不迭地点头:“知道,我知道的。”
“你知道就好,要是说了不该说的,被别人知道点什么,我会怎么收拾你,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别想着跑,咱们两家挨得这么近,我随时都能找到你。”李洪奎捏住王月月饱满的胸部,狠劲下手拧住旋转了一下。
王月月痛得差点晕厥,回想起新婚夜被虐待的惨景,吓得牙齿打颤。原本想着利用回门的日子把自己在李家的遭遇告诉父母,可是,李洪奎这番话一说,她哪还有胆子回去告状?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跳进了一个火坑,这三天里面抱着的希望也彻底变成了绝望。
如果继续被李家这么虐待,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即使不被李洪奎虐待死,她也会因受不住虐待而自杀。
如果错过了这次回门的机会,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活着离开李家的机会。
李洪奎拉着瞬间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的王月月往王家走。
一到了王家,王家老两口高兴地迎出来,接过女婿手里的礼物,迎进去坐着喝茶。李洪奎还“体贴”地拉着王月月和自己坐在一起,像亲热的新婚夫妻那样子。
看着女婿寸步不离女儿的样子,王家老两口笑得特别开心,王老汉还催着老妻去煮酒酿荷包蛋,说现在还没到中午时间,煮点给女婿女儿填填肚子。
李洪奎立刻阻着王老婆子说:“妈,不用去忙了,我们都是吃了过来的,现在还不饿,一会儿就该吃午饭了。”
王老婆子笑着说:“午饭一时半会儿还吃不了,你们早上吃了,这一路走来,肯定走饿了,先吃点荷包蛋。”说着,便径直往厨房走。
王老婆子觉得女儿文静了很多,这原本就是她对女儿长久以来的要求,以前的女儿总是毛毛躁躁,咋咋呼呼的,怎么说都改不过来。结果这一结婚,人一下就文静下来了。王老婆子一边高兴地烧开水,一边高兴地想。
女儿走路的姿势有些不自然,一定是小两口新婚不节制,但是想着女儿都这么大了,早点怀孕生子也是好事。再说,那李洪奎都三十多了,家里还没儿子传宗接代,心里着急些也能理解。原本还想提点女儿一下的王老婆子也瞬间打消了念头,女儿女婿恩爱就行了,她一个老婆子何必去管他们床上那点儿事儿呢?
恨意
吃酒酿荷包蛋的时候,李洪奎还特意把自己碗里的蛋夹了一个给王月月,说让她好好补一补。看得一边的王老婆子抿嘴直乐,心想这女婿可真不是一般的会疼人。她嫁给自家老头子这么多年了,都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女儿这次可真是遇到福星了。
吃完了酒酿鸡蛋,王老婆子就要开始准备午饭了,肉和酒都是现成的,菜也只需到菜园子里去摘就是了。
王月月放下碗筷,要跟着王老婆子去菜园摘菜,李洪奎立刻说要一起去。王老汉在后面劝,说菜园子就在房子旁边,让他不用去,那娘俩拿得动。李洪奎笑笑说:“正好去看看菜园子,免得以后都不知道在哪。”这么一说也在理,王老汉也就任他去了。
这一来,不管是去摘菜,还是回来洗菜做饭,李洪奎都寸步不离地跟着王月月。有李洪奎一双阴冷的眼睛在旁边盯着,王月月根本没有向母亲暗示或开口的机会。
吃完了饭,就该回去了,王月月心里绝望,拉着母亲的手哭得伤心,李洪奎扯了好几次,她硬是不撒手,直说不想回去。
王老婆子被女儿也哭得心欠欠的,转头征求老头意见,说:“要不,就让洪奎先回去,让女儿多住一晚?”
李洪奎脸色丕变,正想着用什么理由拒绝,王老汉开口了:“你这老婆子是老糊涂了还是咋滴?女儿女婿才新婚,你把人留家里,让亲家怎么想?”
王老婆子也觉得为难,按照习俗,回门之后,女儿是不能留在娘家的,要回婆家去。可是,看女儿哭得这么伤心,定是忽然离了家还不习惯。
最后,王月月还是被李洪奎拉走了。一离了村,李洪奎转身一巴掌狠狠扇到王月月脸上:“妈的,你爸妈又没死,嚎的哪门子丧?晦气!”
王月月不敢哭了,收了眼泪,心里涌起恨来,恨刘媒婆给自己介绍这么一个人。恨爸妈急着把自己推出去,不仔细打听,刚刚看她哭得那么伤心,也不说留她一晚。
王月月细想和李洪奎相亲的事,那刘媒婆把他带家里来,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还说多的是十七八的小姑娘排着队想嫁给他。这样一个禽兽,瞎了眼的人才想嫁给他!
李洪奎之前不是有个媳妇儿和货郎跑了吗?刘媒婆只说那小媳妇儿不守妇道,李洪奎在外做工,她在家里,在那货郎手里买过几回针线,一来二去就好上了,然后就跟着货郎跑了。
她当时还想李洪奎这么好一个人,那女人可真是瞎了眼,要抛弃一个会赚钱的男人去跟着一个四处流浪的穷鬼。
现在看来,哪里是人家瞎了眼,是自己被猪油蒙了心才对。那女人铁定也是忍受不了李洪奎的虐待,才跟着货郎跑的。
到了家,李老爷子和李老太太正在屋里坐着,李洪奎打过招呼,扔下王家那边的回礼,就拖着王月月进了里屋。王月月拼命挣扎,又哭又叫,被李洪奎蒲扇一样的手掌扇了一耳光,王月月觉得好似脑仁都被扇碎了,头里面晕得厉害,耳朵里也嗡嗡的响。
李洪奎把王月月按在床上,扒掉裤子,拉开两条大腿,扶着粗硬起来的肉棒,对准那个小洞就插了进去,然后迫不及待抽插起来。
没有前戏,王月月根本承受不了,刚愈合的伤口一下又被撕裂开来,涌出的鲜血润滑了甬道,让李洪奎的操干容易了一些。
李洪奎把王月月的衣服推上去,揪住两颗硕大饱满的乳房一边掐一边骂:“臭婊子,我就知道你是个不安生的!都要走了还给我来这么一出,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鲜血顺着黑色的肉棒不断流到床上,李洪奎却越干越兴奋,一兴奋就去咬王月月的乳头。
里屋传来的声响不像是欢爱,倒像是一头猛兽在撕咬猎物。王月月的惨叫不断传来,坐在外间的李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