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冷战了
宁伯钦一家五口并没有回到宁家老宅,而是就寝在宁家的一处公馆里。就在宁承峻婚房的对面,两家人在院子里就能看见对面房子里的人影。这套房子是宁伯钦结婚之后想办法从原房主那里搞来的,就想着将来宁仲钦结婚搬出来之后两兄弟可以做邻居。
易桂兰原本一直喊着宁伯钦回家住,可是两个孙子闹着不要去奶奶家住,小女儿娇娇更是对奶奶讨厌至极。虽然原来的房子一直都空着,可易桂兰一直都有让人每周都过去打扫。每年过年的时候还会大扫除,房间里的被褥等物也会定期拿出来晾晒。
宁伯钦一家五口过去居住倒也方便,反正已经回来了也就不在乎住在哪里了。易桂兰也只能这样宽慰自己,日子还长关系是可以缓和的。
苏不悔与宁承峻在二叔家里稍微坐了坐,大家都是今天刚到京城的。舟车劳顿疲惫不堪,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各回各家洗漱休息。
宁承峻站在自家卧室的阳台上抽烟,苏不悔静悄悄的走到了他身后。伸手环住宁承峻的腰,低声问道:“今天接风宴上,小叔真的是一点都不高兴呢。”
“她一来就把娇娇弄哭了。人家的父母有情绪她还不高兴。若是我的孩子被这么欺负,我会立刻剁了她的手。”宁承峻情绪低沉,周身的欺压极低。
“二叔刚才一直问小叔叔的身体,你为什么没说?”苏不悔很是不解的问道。
“还是让当事人说吧,当年的事情二叔并不知情,但毕竟是一母同胞以后的事还说不准。”宁承峻的想法跟宁叔钦是一样的,这个关键时刻二叔回来会不会有其他的原因。虽然他拿到了那本所谓的‘秘密’,也知道了所谓的宝藏到底是什么。他对财宝不感兴趣,但是他一定要报仇。仇人就在眼前,要他的命很容易,但是要扼断他的痴心妄想不容易。
另一头卧室里,宁仲钦从浴室出来,推开卧室的门。朦胧的夜灯下,妻子古丽侧卧着拍着女儿娇娇。灯光打在她的后脑,墙上映出一个漂亮的剪影。
“睡着了?”宁仲钦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看着女儿握着小拳头睡得一脸憨甜。
“睡着了,刚才还说梦话呢。”古丽正说着,就听见娇娇带着哭腔呓语:“不打,不打,怕怕,怕怕。”
宁仲钦连忙去拍了拍女儿,伏在她耳边安抚道:“不怕不怕,爸爸在呢,爸爸打跑坏人,娇娇不怕。”
古丽苦笑着看着丈夫,心里有很多话却又说不出口。宁仲钦悻悻的不说话,面对妻子他真的是没有那个脸面解释什么。
“婆婆,我是说.....”古丽连声‘妈’都不愿意喊:“孩子奶奶是不是不喜欢女孩?”
“他是不喜欢我。是我连累了你们。”宁仲钦从另一侧上了床,摘下了眼镜揉着眼眶颇为疲惫的说道:“小时候他对我的要求就很高,处处跟大哥做对比。我要上华大要去念物理系,也都是她的要求。也幸亏我本身就很喜欢这个专业,离开家念书住进学校也能脱离她的掌控。”
“她对你期望很大。”古丽对这个婆婆其实很陌生,过去的日子里她很少从丈夫那里听到关于家里的事情。
“我大哥的母亲是一个很端庄很优秀的女人。即便是跟我父亲离婚很多年,她依然在我父亲的部下那里有很高的评价。我大哥又是我父亲亲手带大的,各方面都极其像我的父亲。他有担当有能力,有魄力更睿智。才学敏思,性格温和,是我这一生都追不上的人物。”
古丽很惊讶,她从未见过丈夫如此评价一个人。可惜这个人已经不在了,不然她真的含香一度此人的风采。
“今天那个年轻的男人就是他的儿子,他们父子很像么?”古丽对宁承峻夫妻很好奇,主要是对苏不悔这个女人影响极好。她能够敏锐的感觉到,在这个家里面她跟这个侄媳妇绝对是一条战线的人,都不被婆婆所喜欢甚至可以说她们都是宁家女主人讨厌的人。
“像也不像。”宁仲钦闭上眼睛,叹口气:“他长得跟大哥神似,但他跟大哥的性子相差甚远。承峻这个孩子很桀骜,身上的戾气也很重。好在他的妻子是个温和的人,两夫妻还能互补。”
古丽却笑道:“苏不悔是个温和的人吗?资料上不是说她是个很厉害的人?我今天跟她聊了几句,发现她还是很从容的。你妈妈很不喜欢她,就像她不喜欢我一样。我能应对的方法就是装作听不懂,反正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但她似乎并不惧怕,反而很勇敢的迎着你妈妈的那种目光。”
宁仲钦不愿意提起自己的母亲,一想到才一见面她就狠心对娇娇打了一巴掌他的心就揪着疼。
“睡觉吧!”宁仲钦鸵鸟的心态,伸手关了台灯,蒙上被子装作十分困的样子。
古丽心有不快,但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跟丈夫闹脾气。背对着丈夫,将女儿紧紧地搂在怀里面。
夫妻二人一夜无话,心里面都存了一个小小的疙瘩,谁也不肯先像对方低头。?古丽却笑道:“苏不悔是个温和的人吗?资料上不是说她是个很厉害的人?我今天跟她聊了几句,发现她还是很从容的。你妈妈很不喜欢她,就像她不喜欢我一样。我能应对的方法就是装作听不懂,反正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但她似乎并不惧怕,反而很勇敢的迎着你妈妈的那种目光。”
宁仲钦不愿意提起自己的母亲,一想到才一见面她就狠心对娇娇打了一巴掌他的心就揪着疼。
“睡觉吧!”宁仲钦鸵鸟的心态,伸手关了台灯,蒙上被子装作十分困的样子。
古丽心有不快,但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跟丈夫闹脾气。背对着丈夫,将女儿紧紧地搂在怀里面。
夫妻二人一夜无话,心里面都存了一个小小的疙瘩,谁也不肯先像对方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