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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栖栖是在说,我的恋爱经验也在你工作范围内吗?”路晚安侧脸枕在闻栖肩头上,见闻栖又不看她,食指拨弄着闻栖的耳珠,眼睁睁看着耳珠被她手指搓的发红,又改捏在指间把玩。
提问的人是闻栖,现在强调工作的人还是闻栖。
闻栖不止一次问过那样类似的问题,每回路晚安都没正面回答过,至她都不清楚路晚安是双性恋还是性恋。
“那你到底有没有跟男的谈过?”她用手背打开路晚安捏她耳垂的手,语气算不上温和,被路晚安这种迟迟不直接回复的态度,弄的急躁。
到底在急什,只有闻栖己清楚。
路晚安猝不及防被凶了一,也不生气,把被拍红的手指放唇边吹两,眼角弯的:“栖栖都不承认想知道,还要一直问,不说还闹小脾气,没有你这样霸道的。”
闻栖听着明明是抱怨,却透着笑声的话语,更加心烦意乱。
她感觉到路晚安对她的好,几乎是把好脾气跟耐心温柔全放在她身上,她心烦,是因为路晚安这种好带着撩火的暧昧,她束缚在两家关系里,对这种暧昧拒绝不彻底,又不大大方方回应。
闻栖用劲掐住路晚安的,低头覆了上去,她没吻路晚安,而是用尖粗重扫过路晚安的唇缝,快要憋疯了:“路总监这张嘴喜欢玩花样,脚也不安分,穿高跟鞋都限制你操作。”
路晚安想要闻栖亲承认在乎她,在乎她的情感经历,闻栖宁愿这样凶她,都不愿意说一句她想听的话。
她看着闻栖明显烦乱的眼神,在闻栖这样目光的注视,探软,小心翼翼抵在闻栖的唇瓣上,学着闻栖刚刚的动作,由至上勾过。
和闻栖的粗暴不一样,路晚安的动作很轻,像棉花糖般柔软,轻柔缓慢,在安抚一头生气的小狮子,给小狮子顺顺毛,把那上唇瓣勾的滚热。
“那栖栖觉得,我是不是光着脚比较好?”她问着,双眼有丝迷离。
路晚安就是这样,被几秒不到的唇吻过,都快乐沦陷,嘴上虽不说,满眼都是对闻栖毫不吝啬的夸赞,用眼神告诉闻栖,她很享受这个吻,身心满足,闻栖做的很棒。
被这样对待,让闻栖生理乃至心理上都在颤。
闻栖退开几步,直接朝沙发迈去,步伐又急又快。
她把公司一期要主打的红从兜里拿来,放在灰黑搭配的办公桌上,沉呼吸,强迫己冷静来:“路总监看看红颜色,确定需要搭配什色泽的宝石,争取早日定方案,成稿让双方董事长过目。”
被路晚安勾过的唇还在发烫,她舔舔唇,竟有点回味。
没得到路晚安的回声,闻栖抬过眼望向路晚安的方向,只见那个女人一手撑在窗边上,弯腰,微卷的浓厚长发从腰肩背上滑落,遮挡住半张脸,另一只手绕在身面,用食指勾勾鞋后跟,轻而易举就把性感的高跟鞋脱在地毯上,又用样的动作去脱另一只鞋……
闻栖
收回目光,喝了桌上的一杯水,也不管是不是路晚安喝过的,冰冷的白开水入喉管,她微不闻的仰头呼气。
她真的不是什好-色的女人,路晚安的女人味实在太撩,就算不看脸蛋,光看那一举一动的摇曳生姿,都无声引诱到她。
路晚安赤脚踩在地上,膝盖跪在沙发鸭子坐,双手撑在前面,向闻栖请求:“我以把红涂在栖栖身上吗?看效果才更快辨认需要的搭配。”
闻栖扬眉:“涂在身上?”
“哧……”路晚安似乎被闻栖的精准捕抓特殊词汇逗笑了,说了几个规规矩矩的部位:“唇、脸蛋、脖子,唔,还有手。”
闻栖被笑的有点恼,路晚安不说清楚,还总是玩小伎俩勾引她,她想岔了也正常。
她僵硬着颚线条,冷声:“路总监还是把鞋穿好,我不想被路董事长误会什。”
路叔叔要是进来看到她这样,指不定会想歪,况且路叔叔知道她是性恋的事,更加容易误解。
“嗯?「误会什」是什意思?”路晚安问。
闻栖瞥了路晚安一眼,肃然说道:“我不想被人误会,我和你有不正当关系。”
光着脚,嘴唇红润,对着她鸭子坐……怎看都不像是正经的相处模式。
路晚安笑笑,从桌上挑了一支红,她转一点唇膏,单手撑在闻栖腿上,直接猫着腰靠近闻栖,拿着红的手在闻栖脸颊写了「les」三个小写字母。
她定定凝视,微肉嘟的软唇印在字母上面,唇上沾了点草莓红的膏体色,火热又乖甜。
路晚安柔声说着:“栖栖,我是性恋。”
源于性取向是弯的情况,对闻栖情有独钟,只喜欢女人只喜欢闻栖。
被看到就被看到,怎叫误会?她就是对闻栖心思不纯,邪念不断。
第14章 很爱很浪漫的事
“我以为昨天已经跟你把话说的够清楚了。”
闻栖提起路晚安的手从己腿上拿开,垂感十足的西装裤上被压褶子,平白给闻栖现疏离淡漠的气质添了一丝情乱味。
她没想到路晚安会在勾引她的事情上这执着,也是对她的拒绝一直耿耿于怀?
女人多有点这方面的虚荣心,也没什不好理解,她只是不明白,路晚安为什要把钓鱼的目标放在她身上。
有谁会因为童年的那点情分,喜欢一个人十几年?还为了对方一直单身?听起来就扯,路晚安还说的有模有样。
“如果你是于挑战的好胜心,我不臣服你裙摆不罢休的话,是不是约开房比约谈工作要容易些?”
闻栖问着,侧目去审视跪坐在边上的女人,目光没有奚落和嘲讽,只有认真肃然的询问神色。
听到开房两个字,路晚安脸微微热,她无声温笑,摇摇头:“只要是栖栖想谈,工作还是、开房都以。”
闻栖:“那现在你是要工作还是要开房?亦或者
你意思是,在办公室也以开房?”
见闻栖真的动了脾气,路晚安轻咬唇,失落的小表情爬满脸上,把膝盖并拢,小腿一侧在左边,坐的规规矩矩,小声:“是栖栖要问的……”
闻栖先问的,路晚安不过是回答了闻栖的问题,莫名被闻栖说了一顿,路晚安也不气,就是委屈。
闻栖视线落在路晚安的唇上,那沾了点草莓红膏体的红唇被贝齿咬着,熟艳的仿佛再用点劲就咬水来。
要不是闻栖知道路晚安素颜的唇色有多白,谁看得面前这香艳红唇的妩媚女人,会和病秧子一个。
闻栖还没说什,路晚安已经咬着唇双目秋波盈盈的望着她,明明她都坐在一张沙发上,坐直点以很轻松的平视,路晚安就是要倾过前身来,半仰着看闻栖。
这个略微俯视的视角,以让闻栖很好的看清楚路晚安风情动人的五官,还有那不知道什时候松开两颗扣子的领……
不需要刻意看,就那低着一瞥,就把路晚安诱人的锁骨望深眼底。
闻栖呼吸都乱了,她想骂这个女人,骂路晚安不矜持,不分场合分分秒秒都在勾引她:“你够了没有?”
路晚安对闻栖总是温顺的要命,唯独在实施引诱闻栖的计划里,没有改变过目的。
“栖栖,你讨厌我这样吗?”她眼里闪过一丝难过,忍不住用耳朵和闻栖的脸颊贴贴:“要是真的那讨厌我,你骂我吧,骂我不知廉耻,用更难听的话辱骂我也好,骂着骂着我就不会这样了。”
闻栖转过脸,不愿意和路晚安的耳朵贴贴,想了一肚子窝火的话,到嘴边居然做不到真的开。
她不知道该拿路晚安怎办,好话歹话都说足了,路晚安还是要接近她,看起来温柔香甜的面孔,对她进攻的贪欲滚烫又猛烈,她不敢碰,碰一都心痒难耐。
再渴望爱情的女人也是有尊的,只要闻栖把那些难听的话说来,然不会再跟现在这样心烦。
闻栖不说,闻栖舍不得,她晚上枕在床上睁眼是旗袍,闭眼是高跟鞋,整宿都在辗转难眠。
“栖栖,为什又不理我?”
“你不要气了,我跟你聊工作还不行嘛?”
“栖栖?”
路晚安的声音跟暖风一样吹入闻栖的耳里,说着让闻栖为难的话,语气却毫无咄咄逼人的气势,缓缓的软声细语,连追问的模样都是温柔的。
闻栖的手放在腿上一侧,握了握拳又松开,呼吸起起伏伏,比路晚安还要不顺畅,她骤然把路晚安揽过腿上,脸埋进路晚安玉颈生香的部位,粗粗喘气。
什也没做,就这样抱着路晚安呼吸,一言不发,手臂揽地很紧。
路晚安似乎感觉到了闻栖的情绪,她抬手圈住闻栖,小手在闻栖的头发上细细抚着,蹭在闻栖耳朵上,喃:“对不起,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不然我的栖栖,怎会那不开心……”
她知道闻栖不想做让家
长失望的事,却还想教坏闻栖,诱导闻栖去做双方家长都不会认的事,她怎会坏成这样。
“是栖栖啊……”路晚安握住闻栖的手放在唇上,温柔的吻过闻栖无名指的位置:“我想你用唇就以摘戒指的厉害之处,也用在我身上。”
闻栖的手骨不易发觉的颤动着,她侧着脸趴在路晚安肩上,听着那比常人都要羸弱的气息,渐渐安抚烦躁杂乱的情绪。
这样的感觉才对,抱着路晚安嗅体香,这才是她骨子里真正想做的事,推地越远反而更会因为吃不到惦记着。
“我不会和你结婚。”闻栖闭上眼睛,一字一句:“也不和你上-床。”
她理智一直在线,就算想到心痒失眠,再惦记,再火热,馋到浑身都难受,也就仅限于此。
不因为一时的暧昧冲动,就失控到疯掉。
路晚安的热情,没有被闻栖的拒绝泼到冷水,她眼角弯着。
甚至还暖调子哄声:“看来是我抱的栖栖不舒服。”
听到路晚安隐隐约约的责,闻栖心里猝不及防紧了一。
不过就是一两句情话,从路晚安嘴里说来就变得不是哄人那简单,好像真的在责一样……
路晚安握住闻栖的手,放在己衬衣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