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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cao坏的婊子

    绳子在裴瑜的内劲下断裂,没了绳子保持平衡,阮时衡朝着前方摔去,落在了裴瑜的怀里。

    阮时衡身上的体温很高,那种热度似乎透过了布料传递到了裴瑜身上,像一把放肆的野火,将人燃烧殆尽。

    裴瑜搂抱着阮时衡,将他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阮时衡的上半身仍然被绳子束缚着,双手被绑在背后,每一次挣扎肌肉起伏都流动着野性与力量的美。

    那修长紧实的腿在空中晃着,因为麻痒不停磨着光滑的被衾,眼神虚虚的落在裴瑜的身上,写满了渴求。

    裴瑜上衣都来不及解开,匆匆地脱了裤子,抓住了阮时衡腹部的绳子,将他朝着自己的方向拖拽,那早就硬挺肿胀的肉刃便直直的没入被磨开的骚穴口,在结合时两人都发出了一声喟叹。

    肉刃冲破层层叠叠的媚肉,搅乱了粘腻的骚水,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一同响起的还有咕啾的水声,将淫媚的骚肉浸透的越发糜红。

    “唔……啊啊啊啊……操到了……裴瑜……啊……”

    阮时衡下体迫不及待的迎合着裴瑜的操弄,生怕那操干的动作停下一会儿,那几乎要让他崩溃的麻痒便会卷土重来。

    紫红色的鸡巴表皮青肋盘虬,将被绳子磨的通红肉逼操的外翻,淫水被磨成了白色的泡沫,在一次又一次的操弄里消弭。

    裴瑜将阮时衡上身的束缚解开,阮时衡便迫不及待的朝着自己身下伸手,裴瑜一边操着他的骚逼,他一边用手掐弄拉扯着被磨肿的阴蒂,满脸痴态。

    这幅情态让裴瑜越发疯狂,他扣住了阮时衡的手腕不叫他玩自己,用手掌掴着垂落在外边缩不回去的阴蒂,在巴掌下阴蒂肿的更厉害了。

    阮时衡被抽的哭叫,他挣扎着想跑,可不过是让嵌在他骚逼里的驴屌干的更深,他的手指几乎将身下的床单抓烂。

    “说,你是不是欠操的母狗!”

    裴瑜的力度大到像是要将身下两个蛋也一起塞进阮时衡的逼里,他的眼眸通红,逼问着身下的阮时衡。

    “是……我是骚母狗……啊啊啊啊……母狗的逼被操了……哈……”

    阮时衡早已被操弄的神志不清,什么都忘到了脑后,本性毕路。

    他无意中抓住了裴瑜的肩膀,在裴瑜用力的提进里被操到大腿内部肌肉抽搐,在欢愉里一边抗拒一边深陷。

    “下贱的婊子。”

    裴瑜低笑,亲昵的蹭了蹭阮时衡的面颊,扣住了他的大腿一阵狂捣。

    被插的通红的女逼像是要被磨烂了,阮时衡哀哀的叫,但骚肉却绞的更紧了。

    在裴瑜操进子宫的时候,阮时衡直接被干喷了,阴精浇淋在肿胀丑陋的鸡巴上,在床上因为高潮的余韵而颤抖着。

    可裴瑜却没这么容易放过他,他将阮时衡换了姿势,让他撅着屁股含着鸡巴继续挨操,阮时衡身体敏感的很,在操弄下很快又有了感觉。

    裴瑜揉捏着阮时衡的大屁股,眼神直勾勾的落在了屁股之间的那个穴眼上。

    那里也被磨的红通通的,随着前边挨操的动作蠕动着,也全然是一副等着挨插的欠操姿态。

    裴瑜早就玩过这里了,不过用的是手指,今天打算来点不一样的,让阮时衡浑身上下都灌满他的精。

    阮时衡快爽疯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好像永无止息。

    女穴被大鸡巴塞满了,屁眼也在被男人的手指操着,在肠道里的敏感点被连续玩弄的时候,阮时衡呜咽的喷了精液,那畸形的小几把颤颤巍巍的因为身体被撞歪而跟着一起东倒西歪,在下一波快感来袭的时候,又恬不知耻不知疲倦的竖了起来。

    “不要了……啊啊啊啊被操坏了……啊啊啊烫……被射了……”

    阮时衡的指尖因为用力近乎泛白,幽微的烛火下青色的血管也带着异样的情色。

    裴瑜在阮时衡的子宫里射了精,并未多留恋的抽了出来,将半软的鸡巴塞进了阮时衡被扩张开的屁眼里。

    “不……啊啊啊……母狗的屁眼要被操裂了……呜呜呜呜……啊啊啊!”

    阮时衡摇头抗拒着,就算被扩张了,那紧致的屁眼还是很吃力的吃着男人的鸡巴,可和主人说的相反的,肉穴缩动着,几乎是迫不及待。

    就算再怎么样抗拒怎么样哀求,那溺死人的快感和愉悦也如同惊涛骇浪将人席卷进欲望的深海。

    床发出了吱吱呀呀的晃动的声音,仿佛下一刻就会不堪承受。

    那照进内殿的月光也早已因为人间情事而退避,躲进了云层里,只留下朦胧的清辉,让旖旎风月更加春色无边。

    阮时衡的臀尖因为操弄晃着肉浪,臀尖上的牙印仿佛烙印,随着操弄一同打进他的灵魂里。

    他的大腿已经合不拢了,从腿根到屁股那块满是男人留下的齿痕和吻痕。

    裴瑜以惩罚的名义留下了迷恋的印痕,心满意足的看着阮时衡浑身布满了他的痕迹,他是他囚困在这深宫中的狗,哪儿也逃不去。

    阮时衡不记得这晚被翻来覆去的操了多少次,他只记得自从从床上被脱下床,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地上被由下自上的疯狂顶弄着,在被操着女逼的时候屁眼里滴滴答答的还流着精液。

    他又被抱进了热水里,一边被洗着身体一边在雾气朦胧里挨着男人一时兴起的操干。

    一边贴着池边一边被抱着干屁眼,那热流顺着操干的缝隙涌进了肠道里,烫的他不自觉的扭动,但这只能更刺激身后的男人,他被一边咬着后颈一边被射了几泡精液。

    裴瑜的情欲太霸道太猛烈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是无休止的进攻与侵占,直到逼迫人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直到骚逼和屁眼都被玩的用不了了,肉花肿成肉嘟嘟的一朵,娇气的挤挨在一起,哪怕插进去一根手指都困难,少年帝王才餍足的停了下来,给使用过度的肉穴上药。

    清凉的感觉让阮时衡微微瑟缩,但却也没躲避,在裴瑜拥着他的时候,甚至朝着裴瑜的方向靠近了些,将手搭在他的身上。

    裴瑜的手收紧,将他勒得更紧了一些。

    他忽然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他却发现自己可能很难得到。

    他不想要这个人的痛苦和忏悔,他只想要他的乖顺他的讨好,他想要阮时衡如同现在一般依赖着他,他想阮时衡能在清醒的时候说出他是他裴瑜的母狗这种话。

    他想驯服他,却又不是击溃他尊严抽出他的骨头,让他毫无自尊的做条狗。

    少年帝王有些困扰的笼起了眉,仿佛比遇见了比棘手的政事还难处理的事情。

    他如同几天前一般,起身早朝,又在早朝后回来拥着阮时衡睡了一会儿。

    他醒来的时候怀里没有人,立刻慌张的下床,看见了坐在椅子软垫上自娱自乐的男人。

    他没如那日一般踢他,也没惊醒他,在他走过来的时候也没看他,只是自己和自己对弈。

    “明枝给你拿的么?”

    明枝就是裴瑜安排的那位眼盲的心腹,虽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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