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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难耐,能抱能亲能摸,却做不了实际的,就越磨人,下身紧绷得难受,怀里软香滑腻,又舍不得推开,纯粹是自找苦吃。
“邢窈,”秦谨之闭了闭眼,声音有些哑,他提醒她,“我迟早会恢复的,用不了几天。”
“知道啊,你要是废了我才不要你。”
“知道还勾引我。”
“这个气温适合裸睡,我脱我的,你可以不看,不亲,也可以不揉我的胸。”
“……”
“睡不着,好无聊,你也没有要睡的意思,我们找点事情做吧。”
秦谨之还能睡得着就见鬼了,“我想都做的做不了,能做什么?”
“你想想啊,如果想到有意思的,我可以考虑一下帮帮你,”她意有所指地蹭着他腿间硬着的性器。
秦谨之就更不困了。
色令智昏,他满脑子都是她用手还是用嘴,暂时能想到的也就只有病房里那个小朋友和大人玩过的游戏,“二选一,我问你选,不能犹豫,超过两秒就乖乖给我亲,现在开始。”
“山楂还是橘子?”
“山楂。”
“冬天还是夏天?”
“夏天。”
“白色还是黑色?”
“嗯………白色。”
“秦谨之还是赵祁白?”
“……”邢窈一愣,睁开眼看他,他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私心。
原来他是在这里等着她。
“重新开始,”邢窈躺回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同样的问题再问一遍。”
秦谨之现在最多的就是时间。
“山楂还是橘子?”
“秦医生。”
秦谨之顿了两秒。
“我选好了啊,你继续。”
她眉眼干干净净,少了些冷淡,笑一笑更显得温婉,秦谨之心里某一处柔软得不像话,覆裹着她胸部的手慢慢摩挲,脸上倒是坦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白色还是黑色?”
“谨之哥哥。”
“秦谨之还是赵祁白?”
到这里,邢窈又慢了拍子,但不像第一次那样惊讶,她想过很多次,可真要说起的时候,又觉得多余啰嗦。
“赵祁白不在了,我很清楚,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在我有了不该有的想法的时候死在异国他乡……还那么年轻,没有结婚,没有孩子,也许当时有活的机会,哪怕只有万分之一,但他因为我放弃了,比起回来面对我,他可能觉得死了更轻松,当然……也可能不是,他也许根本不知道我心里有那么不堪的想法,只是意外,毕竟其他人也都受了伤。”
“那几年我全靠吃药才能睡着,不是不想忘了他,我是害怕自己忘了他。”
“我承认,第一次见你是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你像他,但也就几秒钟的错觉而已,欺负你是因为你说话语气太欠,看我的眼神也让我很不爽,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是因为你长得像他才……如果真的完全把你当成他,我哪儿敢对你下手,我连亲他一下都不敢。”
“虽然我没想过寻死,可也不想活太久,三十五岁,最多四十岁,但是你让我有了想活到一百岁的奢望,你要陪着我,也得活久一点,所以不准再明知道是危险还往上冲。”
“我说了这么多,你可不可以配合一下再重新问一遍。”
他当然听懂了,赵祁白是过去,他是未来,她只是说不出‘爱’这个字眼,但每一句话都是在告诉他:她爱他。
“秦谨之还是赵祁白?”
“秦谨之,”邢窈这次一秒都没有犹豫,她笑着吻他,“我任何时候都会无条件选择你,你可以向我确定一万次。”
“为什么是一万次。”
“再多我就烦了,我脾气不好。”
“我爱你,我爱你……”一声一声模糊在齿间,这个吻多了几分色情的味道,她什么都没穿,他能里里外外摸个遍。
邢窈有些晕,满脸的红潮,“够了啊。”
“我脾气好,可以说很多次,”他还在继续,湿热的呼吸浮动在颈脖间,她想装睡都难。
秦谨之问她想听到多少岁。
午后柔和的阳光铺满卧室,就连窗帘旁边角落都是亮的。
她笑着说先定个小目标,一百岁吧。
————end
70.番外:赵祁白
赵祁白面前的一杯茶都凉透了,邢国台还在训话,他听着听着就走神了,目光不由自主地往楼上看。
从北海道回来三天,除了吃饭,邢窈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待着,连楼都不下。
家里就这些人,每年春节都不算热闹。
外面时不时传来一声鞭炮响,惊得笼子里的鸟有些狂躁,扑腾着翅膀折腾,邢国台终于起身,赵祁白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上楼经过邢窈的卧室,他在门外站了几分钟,最后却还是没有敲门。
他已经好多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可能是午饭时多喝了几杯酒,脑袋昏昏沉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时房间里一片黑。
内裤里潮湿的黏腻感让他回想起梦中零星散碎的画面。
十几个人的酒吧包厢里,周围喧嚣吵闹,他和她在角落寂静地亲吻,他应该喝醉了,却清晰得记得她唇角葡萄汁的甜味,和通红的脸。
画面一转,又到了北海道酒店走廊,他骂走了准备跟她告白的同学,还差点动手,她生气,不愿意理他。
“不用你管,去找你的女朋友。”
他哪有什么女朋友。
朋友帮忙骗了她,她就一直记着。
她要去泡温泉,出来之前换好了衣服,第一次穿木屐鞋不习惯,又因为跟他生气没看路,险些摔下楼。
他收拢的手掌里是一片柔软触感。
只是稍稍回想,身体里难以启齿的欲望就开始躁动翻涌。
“啪!”赵祁白给了自己一巴掌。
“爸,妈,我临时接到通知,要回医院值班,开车走,不用送了,你们休息,有时间了我再回来。窈窈和外公都睡了,我没跟他们说,等到了南城再打电话。”
“这么急……”
车开出院子,邢窈跑着追出去,赵祁白在后视镜里看到她,心一慌,一脚踩了刹车。
她连鞋都没来得及换,也只穿了睡衣,弯着腰急促地喘气,赵祁白脱下外套给她披上,板着脸训她,“晚上气温零下几度,感冒了怎么办。”
赵祁白太擅长隐忍,所有情绪都掩饰地不路痕迹,天黑,路灯也不太亮,他笑得难看虚假也没什么关系。
“别生气,你睡着了,不想吵醒你才没有跟你说,爷爷明天早上肯定会告诉你的,窈窈?哭什么啊,哥哥又不是以后都不回来了。外面好冷,快回去睡觉。”
“再不回去就把你装包里带走,人家要问,这是谁啊,我就说这是我妹,人家肯定会笑话你这么大了还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