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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哭得沙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秦谨之……”
他明天的飞机回南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她。
“怎么办,已经开始想你了,”秦谨之站起来,含着她颤微微的乳尖反复舔吮,她两条腿勾缠住他的腰,高度合适,阴茎正抵着穴口,“你过年一般都干什么?”
“睡觉。”
“就只睡觉?”
“因为很无聊,我们家人少,过年也很冷清,姑姑他们都很忙,”邢窈抱住男人的头,主动套弄身体里的硬物,太湿了,哪里都很滑,她总怕掉下去,动得幅度小。
“你呢?”
“可能要上班,在医院过。”
“好可怜,”她在他耳边细细地吻。
昏睡过去前,邢窈想……那就,去陪他过年吧。
————
老爷子看着一前一后进屋的邢窈和秦谨之,笑道,“你们两个怎么一起回来了。”
“遇到的,”邢窈面不改色,她把大衣脱下来挂在衣架上,走到茶几旁边倒茶,“爷爷又一个人下棋。”
“刚拿出来,打发时间,谨之,来,陪我下完这一局。”
秦谨之坐到老爷子对面,邢窈进了厨房,阿姨在准备午饭。
“下午回南城?”
“是的。”
“这么忙?也是,年轻人工作重要,忙点好,”邢国台边下棋边品茶,偶尔看向秦谨之时眼里的笑意味深长,“窈窈以后可能会留在高校当老师,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有寒暑假,可以出去旅游,她以前就喜欢到处玩,北欧那些国家她都去过,每次回来能跟我讲好几天,哪里看的风景漂亮,什么东西好吃。所以啊,她得找个工作没那么忙的男朋友,才有时间陪着她。”
秦谨之顿了顿,“我再工作两年,年假就能长一些了。”
“医院年假再多能有多长,最多也就半个月,攒一攒调休,能休二十天都不容易。”
“……”
“邢老,我是真的喜欢……”
“喜欢这茶!”老爷子顺口接过秦谨之没说完的话,笑着给他添了一杯,“有品位,这茶可是我压箱底的东西,有钱都买不到。窈窈,你去把爷爷的茶包一点,给你谨之哥带回家。”
“……”
63.我现在不觉得他像哥哥了
秦皓书舍不得走,站在秦谨之身边嘴巴小声哼哼唧唧地。
赵燃和邢窈一起出去送他们,两个小的蹲在马路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邢窈是笑着的,邢国台从窗户看见秦谨之上车前趁两个小的不注意亲了邢窈一下才走。
“出太阳了,”邢窈把门推开,“爷爷,我扶您去后院透透气。”
“好,”邢国台拄着拐杖慢慢往外走,“你说听棉今天要过来,怎么还没动静。”
陆听棉回国了,跟邢窈约好今天来蹭饭。
“她晚点来,晚上跟我睡,说给爷爷带礼物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是惊吓。”
“很有可能,那丫头啊,鬼机灵……”
寒冬腊月天,到底还是有些冷,老爷子腿脚不好,邢窈扶着他散了会儿步就回屋了,秦谨之登机前给她发了条消息,正好被老爷子看见。
“窈窈,你想清楚了?”邢国台笑了笑,满眼的温和慈爱,“爷爷拼了一辈子,虽然没拼出什么名堂,但也没人敢怠慢咱们家。在A市,你只要说你姓邢,稍微有点本事的就能打听出你是谁。你是爷爷唯一的孙女,将来就算我不在了,你姑姑和姑父也都会把你当亲女儿一样,你的选择很多。秦谨之未必是最好的,你还小,往后的时光还长,只是谈谈恋爱倒是没什么,但如果现在就想着结婚可太早了。”
这些话当然有诈降的成分,邢窈不傻,她听得出老爷子的调侃。
“我不选最好的,我只选我喜欢的。我也没想结婚。”
“诶呦,那小秦一开口就是非你不娶,还说戒指都准备好了只等你点头!”
“他是哄爷爷开心呢,怕您一生气就让他滚蛋,因为我告诉过他您以前是开坦克的,特别厉害。”
“哈哈哈哈,”老爷子大笑,“这点倒是像赵祁白。”
太阳落得早,客厅光线暗下来,邢窈低着头,过了许久才低声开口说,“爷爷,我现在不觉得他像哥哥了。”
邢国台手背抹去眼角的潮湿,笑着感叹‘我们家窈窈长大了’。
“爷爷听你的,你开心爷爷就开心。”
邢窈也笑,“爷爷刚才的话是骗我的吧,他才不会说那些。”
“我可记得去年夏天你们俩还互相看不上,我在老秦家等了半个月,他都不愿意一起吃顿饭。”
“那是因为我欺负过他,而且,他也不知道是我。也可能是因为觉得有了我,不能再和其她女生相亲才拒绝的。”
“哦,原来早就认识了!”
“……”
———
南城的春节在除夕这天下了场雪,秦谨之一直在手术室,凌晨下班,走出电梯外面白茫茫一片,他才知道下雪了。
太晚了,他就没打算回秦家。
路边环卫工人在扫雪,秦谨之在路口等红灯,马路对面也站着一个男人,很瘦,穿得单薄,戴了顶帽子,几口抽完烟又重新点了一根,和秦谨之远远对视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环卫工人不小心把化了的雪水溅到秦谨之裤腿上,小心翼翼地道歉,“我帮你擦擦。”
“没事,我这也是脏衣服,也该洗了。”
秦谨之再抬头时,对面的人已经不见了,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到家后洗完澡,秦谨之看了看时间,他记得邢窈家有守夜的习惯,这个时候应该也还没睡,就拨了通电话。
“在干什么?”
“在看春晚,重播,已经看第二遍了,你还在医院加班吗?”
“刚到家。”
“那是不是没吃东西,你现在想吃什么?”
“现在?”秦谨之没有吃夜宵的习惯,尤其是一场大手术之后,凌晨四五点,更没胃口。
“想你。”
他说完之后,耳边传来了她的笑声。
“我不能吃,换一样。”
“山楂罐头。”
“……嗯?”
上次听她说起小时候跟她父亲去摘山楂,回家做山楂甜水罐头,能让她那么喜欢,他就想很知道是什么味道。
“山楂罐头,”他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我想吃山楂罐头。”
“这个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