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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怕,我一定会治好你。”
邢窈忽然惊醒,像是溺水的人窒息前被一股力量从水里拽上岸,耳边嘈杂喧嚣,车声、说话声交织,轰隆作响,却又什么都听不清,如同飞机起飞后长时间的耳鸣。
她身上凉意重,秦谨之却是满头汗,被紧紧抱住脖子的瞬间,他竟有些僵硬。
交警赶过来,秦谨之还不确定邢窈身上有没有严重的伤,落在她身上力道都尽可能的轻,有温热滴进衣领,顺着他汗热的后颈往下淌。
秦谨之把人稍稍拉开,拨开她额前的头发,车灯照着她满脸泪。
“我没事,”她声音哑得厉害,低下头想掩饰什么,要推开秦谨之,嘴上也说让他放开,然而抓着他衣摆的手却越攥越紧。
“知道了,不去医院,”秦谨之抱她回到车上。
这里距离秦谨之的家有半个小时的路程,交警挪开事故车辆疏通道路后,秦谨之给邢窈系好安全带,听她给谁回电话,说不去了。
车速慢,开了将近一个小时。
来过两次,邢窈对这里已经不陌生,鞋柜里多了双棉拖鞋,她换好后在沙发上坐着,秦谨之走近,半蹲下来脱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
“不去医院,但要检查你身上是否有伤。”
“……我说了我没事。”
“眼见为实,”秦谨之把她脱光,连内裤都没留。
说她命大,她坐上出租车不到十分钟就出了车祸,说她倒霉,摩托车撞得是另一侧,她坐的位置刚好避开了,也幸好司机当时车速不快。
邢窈完全赤裸,散开的黑发遮住半边乳尖,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抚摸检查,眼里没有半点杂念。
劫后余生,她需要些什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想起那天中午睡醒后的那场性爱,虽然身体很僵硬,到最后都是被动承受的一方,但那眼前恍惚一片空白的、陌生的、飘虚恍惚的感觉……她其实记得。
“上次留在你家的套,还有吗?”
24.想在床上被操死?
秦谨之没有理会,进浴室洗了条热毛巾,出来就看到邢窈伸手要拿桌上的烟。
她像是有烟瘾,又像没有,抽烟总会咳嗽,似乎只是在烦躁不安的时候寻求一种安宁。
“命大没出什么事,是觉得不刺激,想在床上被操死?”
邢窈愣住,她脸上还有干涸的泪痕,仰着头怔怔地看着秦谨之,好一会儿才回神,“你吼我?”
“我都快吓死了,你还吼我,”她潮湿的眼角有些泛红。
秦谨之皱眉,在她委屈的目光下语气有所缓和,“不是吼你,窗户关着,客厅有点回音才显得我声音大。”
邢窈要走,她进门就被秦谨之脱得干干净净,身上只盖着条毯子,“衣服给我……秦谨之你笑什么?”
她在车里哭过,说话带着浓浓鼻音,就算板着张脸也毫无气场可言。
秦谨之走近,坐在沙发边,指腹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看你生气闹脾气,觉得稀奇。”
“……你有病,”邢窈拍开男人的手,挪从沙发另一边去捡地板上的内衣。
一场雨之后,气温下降明显,秦谨之很忙,回家只是睡一觉,醒了穿上衣服就得去医院,还没来得及给家里铺上秋冬的地毯,她脚尖碰到冰凉,被凉得打了个寒颤,刚要落地的另一只脚又缩了回去。
她身子垂下来,后背弯出漂亮的弧度,毯子从她胸前滑落,柔软的绒毛轻吻她腰腹,嫩乳被大腿挤压得变形,如同将光线演绎到极致的电影片段,在寂静的夜里催生出躁动的渴望与幻想。
秦谨之脱她衣服时其实藏了几分怒气,小件甩得远,她够不着,又往下伏低了些,长发从肩后散到两侧,遮住了胸乳,却将股沟暴路的彻底。
十厘米,五厘米……邢窈只需要再往前一点就能够到内衣的肩带,突然被捉住手腕。
男人一条手臂穿进她腿弯,将她抱了起来进了浴室。
被放下来后,她扶住洗手台靠着墙才站稳,秦谨之打开花洒,洒下来的水很凉,邢窈捂着胸口叫了一声,秦谨之把她拉到一旁,等水热了又把她推到墙边。
脸上全是水,邢窈睁不开眼,秦谨之在她说话之前低下头堵住她的唇,碰到了牙齿,刺痛伴随着一股腥甜的气息,是嘴唇被咬破了,血丝很快就被水流冲走,她偏过头咳嗽,男人唇舌沿着她下巴吻过来,手掌握着她侧脸稍稍抬高,调整成适合他的角度。
舌尖舔了下她破皮的嘴角,强势抵进她齿间。
淅淅沥沥的水声中响起皮带落地的声音。
浴室里氤氲着水气,邢窈被吻得恍惚缺氧,舌根隐隐作痛,男人才大发慈悲给她喘息的空间,将挞伐地点转移。
乳尖被他含着逗弄,很痒,她想推开他,双手却被反折到身后,高挺鼻梁将一边乳头狠狠抵进嫩肉里,刺激得她两腿发软,轻微颤抖。
“秦谨之。”
“你这是强奸。”
“这话哭着说更有说服力,”秦谨之挤了两泵沐浴路抹在她身上,洗得潦草,手顺着她紧实的腰线往下,探进她腿间。
这条缝隙里格外的热,水流淌过,他拨开柔软阴唇,摸到穴口,所触是一片湿滑。
他咬她耳朵,穴口软肉都在轻微收缩排斥异物进入,他试着挤入,慢慢往里推。
甬道里黏腻湿热,是始料未及的惊喜。
邢窈自己也感觉到了,难以抗拒的身体反应让她有些不安,在男人渐热的目光下竟说不出半句话。
25.后入
邢窈今天确实是吓到了,精神处于高度紧张,反而弱化了对性爱的抵触,流路出自然而然的反应。
死里逃生,却又坠落空荡无边的暗夜。
她耳朵很敏感,腰也是,秦谨之手掌握着她纤细的腰反复摩挲,甬道内壁软肉就会收缩得更厉害,他珍惜这份惊喜,迫切地想要探索出更多。
手指在里面搅动,拇指按着阴蒂揉碾几下她就痉挛着蜷缩起来,指甲在他身上抓出几道血痕,险些站不住,脆弱到仿佛稍微用点力就会被撕得粉碎。
他却在这个时候整根插入。
水流顺着腹肌轮廓往下淌,结合处是不同于其它部位的濡湿黏腻,她藏不住的情潮只有秦谨之知道。
阴茎将阴穴里每一处褶皱都撑开,碾平,内壁软肉既抵触又挽留,进入时推着他往外,他抽出时又吸得紧。
浴室里盛满了热气,隔着一层雾,五官眉目都极为柔和,她紧闭着双眼,不肯泄漏出半分软弱。
秦谨之关掉花洒,水声停了。
他不再怜悯她的敏感,重重往深处撞,肆意放纵,刚停的水声又重新响起,时快时慢,却又和水从花洒流出来落到地板的声响有些不同。
“太大了……好胀,”邢窈吃力地踮起脚尖,希望他能缓一缓,别这么快。
她身体往下滑,被秦谨之抱起来挂在他身上,双腿紧紧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