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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了手指,递到哼哼呜呜的小动物眼前坏笑道:
“这前面的感动倒是够多,后面的却还不怎么够呢……”
“嗯…哈……”冷默眼睁睁看着这根原先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手指进出自己的前后,最后混上自己骚水的味道,忍不住紧紧抱住烈炎的腰身,把下体使劲儿贴在一起来回摩擦。
“啊…那…老公…再抽根烟吧…说不定…嗯哈……它能…感动的流出来呢……”
冷默被这无处不在的烟味熏的心神荡漾,他觉得烈炎抽的也许根本就不是烟,而是发情剂,他光闻到味道都能上脑。
显然烈炎没听懂小动物呜嗯呜嗯的话,怎么突然冒出要让自己抽烟的话来?他记得冷默不喜欢抽烟甚至闻不了烟味,公司的公共吸烟区无论何时都有专门的保洁,只负责消灭烟味,清除烟蒂垃圾,当时烈炎觉得这人简直把烟当成了一种生化污染在对待。
所以他一般不在冷默可能出现的范畴内抽烟,刚才也是被那“八年”弄的昏了头,才一时烟瘾上来忘了这茬。
还没等他理清这其中的原由,冷默已经顺着他的口袋摸出了根烟放进了他嘴里,还亲手给他点了火,他注意到冷默凑近带着火光的烟头耸着鼻翼使劲嗅了嗅。
烈炎懵了,伸指夹住烟身递到冷默嘴边,“你想来一口?”
却见人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摇了摇头,凑到他的唇边舔了一下。
“我就喜欢看你吸烟的样子,真迷人!”
操!烈炎顿觉五雷轰顶,这是什么性癖,平常闻不得的东西,发骚的时候倒成了催情剂?操了这么多回,前面操尿了后面操熟了,也没见这么主动过……
“再亲一下!”烈炎的声音彻底哑了,他裹紧嘴唇吸了口烟,就见人立马仰起脸亲了上来。
冷默动情地舔着烈炎的唇线,然后伸进舌头舔弄他溢满烟味的口腔,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吞咽声,直把烈炎嘴里的口水都吃的干干净净,就像一只饿极了找吃奶的小母狗。
烈炎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捉住小母狗的腰,一个旋身就把人死死压在了车门上。
“冷默,睁开眼,看着我,说我是谁?”
烈炎觉得这只小母狗实在是太骚了,让他都有点不敢相信,活像吃了春药,骚出了水,让他都快要疯了。
“嗯嗯…嗤…你是我老公…烈炎啊……”冷默迷蒙着眼睛,用着撒娇的声音,竟然还笑了一下。
烈炎再也忍不住了,他觉得自己的烟瘾跟性瘾一同犯了起来,铺天盖地的席卷了他所有的意识,枪林弹雨的时候就连麻醉都不能做到的事,被这只发情母狗的一句老公跟一声轻笑就给瓦解了……
烈炎猛的吸了几口烟,然后丢掉烟蒂捧住冷默的脸一口气吻了下去。力气很大,就像只要吃人的野兽,喉咙间发出低吼,拼命撕咬吞噬。
含在嘴里的烟云通过紧密贴合的嘴唇与亲吻慢慢渡到对方口中,冷默被压的太紧胸口已经喘不过来气,在这通狂亲猛吻里鼻子也不够呼吸,最后被烟呛的眼泪直流,剧烈咳嗽中达到高潮……
烈炎伸手在他内裤里揉了一把,里面一片狼藉。
“操!一根烟就把你给搞射了,那还要我干什么?”
冷默还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久久回不了神,嘴巴张着又红又肿,眼角带泪,被揉的一弹一弹的向上拱着下体。
良久之后,他闭上嘴睁开眼看着衣衫整洁的男人,抚媚一笑道:“那老公惩罚它好不好?”
说着自己把戒指从无名指上拔下来,执起烈炎的左手把两枚戒指对准中心的暗点一碰,“咔哒”一声轻响冷默手中圣洁的戒指瞬间变成了闪着淫辉的阴茎环。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烈炎戴着戒指的那根指尖,然后吊着眼含住他的手指,两只手在下面把银环套在了自己刚射完精的阴茎根部。
烈炎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太他妈震惊了,这还是那个自己认识的冷总裁吗,怎么加个班跟换了个人似的,不,人没换,他就是他,不过就是发骚了,欠操了……
烈炎把被叼着的手指搅着湿滑的舌头伸到了根部,冷默立马发出生理性的干呕,口水没办法咽,顺着修长的手指淌下来,眼角又湿透了。
烈炎粗暴的搅动了一会,把沾满口水的手指拿出来,柔声问:“喜欢吗?”
“嗯…喜欢,老公再摸摸下面的嘴,已经流水了……”
冷默劈开腿,把那根手指拿着往自己屁股里面塞,进去的时候他忍不住叫了出来,前端的阴茎也开始膨胀。
“喜欢……嗯啊…好喜欢…你…啊哈…动一动…老公……”
冷默上半身躺倒在车门上,把腿岔开的很大,一手揪着烈炎的领带跟人接吻,一手伸进人的裤裆里摸弄大肉棒,嘴里一会吧唧吧唧,一会哼哼唧唧。
烈炎被撩红了眼,野兽一般嘶吼起来:“我要疯了,我今晚要操死你个骚货!”
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疯狂的搅动着水淋淋的骚穴,几十下后都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然后猛的抽出手指,在冷默迷醉的脸上随意抹了一把,就抹上了三道腥臊的水痕,平常有多清高孤傲的脸现在就有多淫荡风骚。
然后直接撕烂还未完全解开的衬衫,拧上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白天吻咬的红肿旧迹还在,却让人忍不住又想添上新痕……连着乳肉揉捏了几下后低头含着尖端吸了起来,直到红殷殷的立起来。
舌头一路向下舔到完全勃起的阴茎上。银环已经把根部勒出青紫的痕迹,顶端却还不知廉耻的淌着眼泪。
“啊哈…嗯…啊……别…别舔了…快…啊啊…进…来……”
冷默难耐的扭着腰摆着臀都快要哭了,怎么还不进来操死他。
烈炎舔到骚穴,使劲嘬了几口,然后猛的站起了身。现在的冷默于他而言简直就像致命的罂粟,让他欲罢不能的同时又生出种手足无措的荒唐感来,他既想不看不想的囫囵吞枣,又想一口一口的细细品尝……
他的下体早就已经胀的快要爆炸,可他还是想变态的延长相互折磨的时间。好像在怕得到的太彻底,反而会失去的太快,这样魅惑又主动的冷默,是他做梦都不曾得到过的。他甚至想过在这个人身上,他可能一辈子都得用强制的手段,能得到热情的肉体却没有办法得到那颗冷淡的心。
可现在那颗暗恋了别人长达八年的心,突然对着自己情动萌生,发骚发浪,主动的就像自己才是他的最爱,没有胁迫没有强制,没有调教也没有征服……
烈炎感觉自己就像冲锋陷阵时中了敌人的流弹一样,热血汹涌着从还没觉察到的伤口处喷射出来,知道自己可能会死,却又毫无畏惧的上前一枪爆了敌人的头。然后他倒下,他失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