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周敏的原故,石更的心情糟糕了很长一段时间,从1996年年末一直延续到了1997年年初。
石更没心思再去推进龚小贝和孔德庆的复婚,二人的事情酒搁置了下来。
龚小贝和孔德庆都挺着急的,见石更那边突然不撮合了,二人都以为石更是想跟他们要好处呢,分别给石更送礼。
龚小贝和龚成经过商量,到大河最大的商场里给石更买了一件羽绒服。孔德庆实在是不知道送什么好,直接送了一千块钱。
衣服和钱石更都没要,石更告诉他们,最近自己有些私事要办,等办完之后,着手办他们的事情,叫他们不要着急,耐心等待。
元旦过后,俞凤琴带着女儿俞石来到了古北县看望石更。
古北县很冷,原本俞凤琴是不打算带孩子到古北县来的,石更也不希望她们娘俩在这个季节来,担心她们受风寒生病。可是孩子说什么都要来,天天喊着想爸爸,俞凤琴没办法,只好过来了。
娘俩在古北县待了一周后,在离开的时候,石更特意给娘俩买了傍晚的火车票,目的是想在白天的时候在大河市里带着娘俩逛一逛,因为这样的机会平时实在是不多。
当天,石更开着胡雪菲的车,带着娘俩到了大河后,吃了很多好好吃的,也买了很多好吃的。逛商场的时候,石更还给娘俩买了很多件衣服,胡雪菲直说过年不用买新衣服了,而女儿则高兴的又蹦又跳的,好像已经过年了似的。
在逛商场的时候,石更偶遇了龚小贝。为了避免女儿说错话,石更冲俞凤琴使了个眼色,然后朝龚小贝迎了过去。
“这么巧。”石更笑道。
“是啊,真巧。你这是跟谁来逛街啊?”龚小贝注意到了四五米外的俞凤琴和俞石,跟石更说话时还特意看了一眼。
“我姐和她的孩子,好久没见了,过来看看我。一会儿送她们去火车站。你一个人来逛街?”
“对啊,一个人。周末没什么意思,寻思过来转转,给自己买两件衣服,再给孩子买两件衣服。”龚小贝没有说真话,她并不是来买衣服的,而是来退衣服的。给石更买的那件羽绒服花了将近一千,石更不要,其他人又穿不了,龚小贝决定把衣服退了。
“你现在这是要回县里吗?”
“对呀,坐最后一班车回去。”
石更看了眼手表说道:“你要是不着急的话,你在商场逛一会儿,我把我姐和孩子送到火车站后过来接你,然后咱们俩一起回去,怎么样?”
龚小贝有些不好意思:“这好吗?”
“这有什么不好的呀。我姐他们是五点半的车,我把他们娘俩送车回来找你,大约六点左右,到时咱们在一楼见吧。”
“那好吧。麻烦你了。”
石更把俞凤琴和孩子送到了火车站,买了站台票,一直将她们送到火车的铺位,等到火车启动,他才离开。
回到商场,找到龚小贝,已经过了六点。
见到了吃饭的时间,肚子也咕咕抗/议了,石更提出不如吃完饭再回去,反正他们也有车,又是周末,晚一点也没关系。
龚小贝已经饿的快前胸贴后背了,听了石更的话,她觉得吃完回去也好,不然回去恐怕只能煮面条对付一口了。
近找了一家饭馆,点的四个菜两碗米饭齐后,两个人吃了起来。
把饥饿感压下去后,两个人放慢了吃的速度,一边吃一边闲聊。
聊着聊着,聊到了复婚的事情,龚小贝的情绪急转直下,脸的笑模样没了,还叹起了气。
“怎么了?”石更问道。
“孔德庆在复婚这件事这么不积极,而我却一直这么主动,我感觉我太掉价了。说实话,我现在有点不太想复婚了。”龚小贝给人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你千万别这么想。这个时候不是要面子要自尊的时候,像两个人恋爱,一个主动追求另一个,为了在一起,可以毫无顾忌,什么都豁得出去一样。你现在所谓的主动其实性质和恋爱也是一样的,是为了跟孔德庆和好如初,是为了孩子,为了一家人重新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在这件事情,你要的是结果,只要目的达到行了,又何必那么在意过程呢。”石更劝说道。
“想要和好如初,谈何容易?”龚小贝看着面前的碗说道:“好这个碗,一旦它摔碎了,即便用再好的胶水把它粘起来,它还是会有裂缝的,永远都不会消失。我和刘子骥的事情是那裂缝,即便真的复婚了,孔德庆也一定会经常想起的,这会是他心里永远解不开的一个心结,也会是我们婚姻的一个终究的隐患。”
“孔德庆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我不好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是愿意跟你复婚的,否则在我说和的时候,他完全可以直截了当的告诉我他绝不会复婚,为什么还要跟我多次见面,愿意跟我谈你们的事情呢?有些事情是需要时间去消化的,你应该有点耐心,多给他点时间,等他想明白了,彻底放下了,是你们重新在一起的时间。”
“愿意谈也不意味着一定能想开。反正我想好了,我再给他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三个月后他还是这个态度,我不会再考虑复婚的事情了。”
龚小贝似乎是真的对孔德庆很失望,石更怎么劝她都没用,结果搞得石更心情也变得不好了起来,引得石更又想起了周敏的事情。
“咱们俩喝点酒吧?”龚小贝提议道,她觉得此时此刻只有酒精才能一解她心的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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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喝酒咱们俩今晚可回不去了。”石更提醒道。
“回不去回不去呗,反正明天也不班,大不了住一晚是了。”
“那好吧。喝白的还是喝啤的?”石更这会儿也想喝点酒,让酒精麻醉一下自己,那样可以不去想周敏的事情了。
“啤的总得跑厕所。还是白的吧,咱们俩一人一半。”
石更要了一瓶38度的清风酒,要了四个玻璃杯。一瓶酒刚好可以倒整四杯,一人两杯。
酒似开心果,又似灵丹妙药,喝下去后,石更和龚小贝的心情明显有所好转,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阴沉的脸色也变得红润了起来。
“石主席还没有成家吗?”龚小贝感好道。石更来古北县也一年多了,龚小贝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石更有另一半。她觉得以石更这个年纪来说,不应该不结婚的。
“还没有。”石更回道。
“那我猜一定是石主席的眼光太高了。这也难怪,像石主席这么年轻有为,前途一片光明的干部,一般的女孩确实入不了石主席的眼。”
“你言重了。其实我还真不是一个很挑剔的人,至今没找到另一半,一来是之前工作太忙了,没顾得,二来是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所以耽误了。”石更打趣道:“我要是能早遇到像你这样的女人,我可能早结婚生子了。”
龚小贝听了石更的话微微有些惊讶:“石主席能看我这么平凡的人?”
“你要是平凡,你还让其他女人活不活了?你身高、长相、身材,哪一样不是女人的等啊。说实话,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要不是别人介绍说你已经成家还生了孩子,我还真是没看出来。在我看来,你跟那二十左右岁的小姑娘,一点都不差。而且或她们有的你都有,如说身高、身材、长相。而她们没有你的也有,如成熟的女人味……”石更把龚小贝好一通夸,夸的龚小贝本泛红的脸蛋变得更加红艳了。
“石主席过奖了,我可没有石主席说的那么好。”龚小贝娇羞道,其模样好似二八的俏佳人,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
石更看着对面的龚小贝,心脏突然快跳了几下,犹如心弦被拨弄了一般。
石更不禁想起了他设计将龚小贝和刘子骥放到一个房间,故意让人误会的那一晚。
那一晚虽然龚小贝不省人事,可是龚小贝的皮肤、身材、松紧度,都给石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心也一直有个想法,希望能够再品味一次。
此情此景想到此件事,石更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情/人眼里出西施。只要喜欢,怎么看都好看。”石更看着龚小贝的眼睛说道:“像此刻我看你,与西施别无二致。”
石更的话像是丘特的箭,一下子射了龚小贝的心脏,令龚小贝怦然心动,那一瞬间,她仿佛找到了初恋时第一次心动的那种感觉。
龚小贝不敢再去看石更的眼睛,偶尔抬起头看到石更的眼睛,她都会像是被电到了似的,全身一阵酥/麻。心神飘忽不定的她甚至都不知道第二杯酒是喝下去的了。
两杯白酒下肚,石更和龚小贝都是三四分的醉意,头脑有些晕眩,正是兴致大好,感觉最妙的阶段。尤其是从饭店里出来,一股冷风拍打在身的时候,那个舒服劲儿真的是无与伦。
离着饭店不远有一家宾馆,看外面还不错,二人走了过去。
进了宾馆,在开房的时候,石更侧头看着身旁的龚小贝,嘴角露着坏笑,问道:“咱们俩开几个房间啊?”
龚小贝被问住了,她不知该怎么回答,索性低着头没有吱声。
石更见状,对前台的工作人员说要一间大床房。说的时候,石更在用余光看着龚小贝,她发现龚小贝看非常紧张,但仍旧没说什么。
楼的时候,不知是没看清台阶,还是心有事紧张的原故,龚小贝的脚绊在台阶,要不是石更手疾眼快,伸手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她摔倒了。
龚小贝被石更抱住后,全身的神经都紧绷在了一起,随即身体也僵住了。
石更并没有撒手,而是抱着龚小贝的腰一边往前走,一边找开的房间。
用房卡打开门,进了屋,石更将门关后,并没有马插卡取电,而是将龚小贝推靠在了门,在一片漆黑之吻住了龚小贝的嘴巴。
龚小贝一开始毫无反应,但随着石更的舌尖不断的挑逗,没多一会儿,她做出了本能的回应。
见龚小贝感觉来了,石更的双手也忙活了起来,很快将龚小贝身的衣物给脱了个一件不剩。
在石更的引导下,龚小贝也动手脱起了石更的衣服。当两个人坦诚相见之后,房间里的灯随之亮了起来。
龚小贝紧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
石更拿开她的双手,将她拉到床边了床。待龚小贝躺在床,石更骑到她的胸脯前,让她施展一下嘴功夫的时候,龚小贝惊呆了。
过去只见过孔德庆的小匕首,像石更这等大杀器,还是头一回见。龚小贝难以置信地看着,以至于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巴,石更一挺腰,龚小贝的嘴巴被塞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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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办事之前,龚小贝心惊胆战之带着满满的期待。办事之初,龚小贝除了疼痛没有别的感觉像是回到了她的第一次。但是等几分钟以后,快乐的感觉逐渐替代了疼痛,龚小贝才真正领略了大杀器的威力。
龚小贝给石更的感觉一直是较腼腆内向的,然而在床,石更却见识到了她的另一面。
被彻底点燃以后,龚小贝反客为主,翻身将石更骑在身下开始占据主动,一边忘情的晃动腰肢,一边忍不住叫道:“好大,好爽,爽死我了,你真是太棒了……”
这一晚两个人深入浅出的做了两次交流,虽然完事后身体很较疲惫,可是精神却意犹未尽。
以至于睡了一觉后,第二天醒来,二人没有马退房走人,而是又做了一番关于身体方面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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