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来,我就不跟着你混了!”
这女人,居然用这个来威胁夏阳。
阳哥在听了之后,自然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过来了啊!
“让我打你不?”黑寡妇用凶凶的语气问。
这语气里,还透着一股子撒娇的味道,嗲嗲的。
“我人都过来了,你还问让不让?再问,我可走了啊!”夏阳直接一个白眼,给这女人翻了过去。
“竟敢对我翻白眼,我捶死你!”
说着,黑寡妇就没好气的,给了夏阳一小捶捶。
“在我的地盘,打情骂俏,好大的胆子?”
一个威武雄壮的,男人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夏阳循着声音望去,发现迎面走来的,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家伙。那人的后面,跟着两个人。
一个女人,一个老头。
女人,自然是那甘小娇。至于老头,当然是那贾仁义。
阳哥这么的聪明,根本不用说,他便直接能够猜出来。走在最前面的那位,一定是阮耕。
“黑寡妇,你居然敢来这里?你可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上次在这里,我跟你说过。如果,你胆敢再跨进中海驿站的大门一步,我就要你小命!”
阮耕很嚣张,很吊,是一副吊得要炸天的模样。
“当强盗,居然当得如此的嚣张,这还真是活久见啊!”夏阳笑嘻嘻的看了阮耕一眼,问:“你就是阮耕?”
“你特么是谁?”阮耕没有回答夏阳的问题,而是用不可一视的眼神,瞪着这家伙,问。
“我特么是你大爷!”夏阳笑呵呵的对着阮耕回道。
然后,他看向了甘小娇。
“两天不见,你还是那么的风骚啊?”
一边说,阳哥自然是一边很礼貌很礼貌的,对着这女人,在那里打量啊!
身材好的女人,就应该穿得清凉一些。
这样,无论她走到哪里,都是一抹风景嘛!
“耕哥,就是这家伙,欺负我,还把中海驿站给抢了。”甘小娇娇滴滴的,在那里跟阮耕告起了状。
“抢我的地盘,动我的女人,你这小子的胆子,不小啊!”阮耕冷笑着,朝着夏阳走了过来。
他那脚步,又沉又稳,那张狰狞的脸上,带着一股子摄人心脾的凶气。
“你,跪下,受死!”
也不知道是谁给阮耕的勇气,反正,他是一点儿都没有把夏阳放在眼里。
仿佛,夏阳是一只任由他揉捏的小鸡一般,想怎么捏,就怎么捏。轻轻的一捏,就能把他捏死。
“我跪下受死?”夏阳淡淡的一笑,道:“就凭你吗?”
“小心点儿,这家伙不好对付的。”黑寡妇提醒了夏阳一句。
虽然她知道夏阳比她厉害,但是阮耕,那可是比贾仁义还要厉害的存在。
贾仁义,可是黄境宗师。
阮耕,虽然也是黄境宗师,甚至还比贾仁义低一段,只是黄境宗师一段。但是,他一直在吃一种名叫神力丸的,提升功力的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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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那玩意儿,他的功力,至少可以提升一倍。
所以,贾仁义也不是他的对手。
“你吃药了?”夏阳笑嘻嘻的看着阮耕,问。
阳哥可是得了太宗三千年传承的人,阮耕是个什么底细,他一眼就看得出来。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可不是胡吹的。
有太宗那老狗的经验与智慧,阮耕这样的小愣头青,在他面前,就跟那没长毛的孩童一般稚嫩。
这一问,让阮耕愣了一下。
“吃的还是神力丸。”夏阳继续补充道。
“莫非,你以为说这话,就能唬住我吗?”阮耕冷冷的道。
“唬住你?我干吗要唬住你?收拾你,就跟收拾一只小蚂蚁一般,顶多,只需要一根手指头就可以。”
夏阳,一点儿也不装逼的伸了一根手指头出来,在阮耕的面前,晃了一晃。
“好大的口气!”阮耕冷笑道。
他,是不相信眼前这货,能靠着一根手指头,就把他收拾了的。就算眼前这货,拼尽全力,也不是他的对手。
因为,他已经察觉出了这家伙身上的气息。
这小子,连宗师都算不上,顶多也就是个古武三四段的实力。
在他阮耕的眼里,这样的实力,那就是小菜鸟。
不值一提的小菜鸟!
“我属癞蛤蟆的,你不知道吗?”夏阳笑嘻嘻的看着黑寡妇,贱贱的道:“没事儿,我就想吃吃天鹅肉。”
阳哥,真的不是要调戏这女人。
“知道是癞蛤蟆,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天鹅肉,不会有你的份儿的!”
黑寡妇没好气的,给了夏阳一个白眼。
虽然这家伙长得很帅,而且在接触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他还有些男子汉气概。
但,她黑寡妇,一样不会随随便便的,就便宜了他。
“我说的天鹅肉,可跟你没关。”夏阳笑嘻嘻的看着这女人,道:“你,顶多算一只大肥鹅。”
这女人的身材,很好,是那种丰腴的好。
所以,阳哥说她是大肥鹅,绝对不是胡说的,而是有理有据的。
“你才是大肥鹅!你们全家都是大肥鹅!”黑寡妇气得,狠狠的给了这家伙一粉拳。
他,居然敢嫌弃她胖?
她,都还没嫌弃他,不够雄壮有力呢!
黑寡妇喜欢的,是那种雄壮有力的男人。
“要打情骂俏,去阴间打情骂俏去!”说着,阮耕直接一虎拳,对着夏阳的面门,打了过来。
这一拳,快如闪电,重若雷霆。
只一击,便可以轻轻松松的,让夏阳毙命!
阳哥,伸出了一根手指头,直接对着那打来的铁拳,插了过去。
“你疯了吗?”黑寡妇给夏阳这操作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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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也太托大了一点儿吧?
“不自量力!用蝼蚁之小腿,来阻挡大象!”阮耕冷冷的笑道。
同时,他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好几分。
“啊!”
鲜血四溅,阮耕的铁拳,被戳出了一个大窟窿。
至于夏阳,他的手指头上,那是地学位占,依旧是那么多白白净净。
阮耕,抱着那被戳出了一个窟窿的手掌,在那里嚎叫。
他没有想到,他的铁拳,居然打不过这家伙的一根手指头。这家伙,怎么会有这么的厉害?
他,不可理解,不敢相信。
“感觉如何?要不要再来一拳?毕竟,你还有一只手嘛!”夏阳笑嘻嘻的对着阮耕问道。
“我跟你拼了!”
阮耕大吼了一声,然后直接一脚,踹向了夏阳。
阳哥,把刚才用的那一招,重复了一遍。
他,依旧是那么轻轻的一戳,便在阮耕的腿上,戳除了一个小窟窿。
鲜血,依旧四溅。
“啊!啊啊!”
阮耕在那里惨叫,他抱着他受伤的腿,在地上滚啊滚!是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你个废物!”
贾仁义突然大吼了一声,然后一把掐住了阮耕的脖子,咔嚓一声,就把他的脖子给拧断了。
阮耕,断了气。
“主人,这祸害,我已经替你除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走狗,是你的奴才!”
贾仁义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重重的对着夏阳,磕了一个头。
一个一根手指头,就能把阮耕收拾成这样的家伙,他贾仁义,哪里惹得起?
贾仁义的做人原则,很简单。那就是谁的腿够粗,他就抱谁的。
谁足够强大,他就忠诚于谁。
这,便是这老家伙的做人法则。
重活一世,还带着三千年的智慧。贾仁义的这些小心思,夏阳自然是一眼,就可以给他看穿的啊!
一个有绝对实力的男人,是不会在乎自己的手下,对自己是不是忠心的。
因为,手下不够忠心,原因有且只会有一个,那就是自己,不够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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