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情况,傻子都能看出,小鱼是跟宇铃霖商量好后,存心让我出丑。i^
否则,若她是敏感体质,我第一次给她按摩时候她就叫了。
为啥那会儿装跟死人似,现又摇身变发情小母猫了?
邪恶啊!太邪恶了!
宇铃霖,你个小女皇不是什么好东西,把小鱼这朵纯洁女子都拐带邪恶了,看本纯洁今后怎么收拾你。
带脉针,针长可围腰。
用途众多,可因行针手法特殊,再加带脉针制作不易,现已经极少有人会用了。
我沉忖不语,暗将带脉针盒置于一旁。
我探两指,刺入小鱼穴位每根针针尾一一轻轻刮动。
小鱼:“嗯……嗯……好舒服……“
是男人听这动静都得抓狂!
我咬牙,恨恨瞪眼宇铃霖,心说一会儿有你好受。
我不动声色,从针包里取一略粗短针,简单消毒后,对准尾闾上阿是穴连根刺入。
阿是穴,是指身体那些没有命名,似是而非穴位。
我刺这道穴有讲究。
道家修炼,讲是呼吸吐纳,借寄念存神之法,调自身气血,与浩渺虚空中冥冥大道建立一信联系,后再还精补脑,将后天所生之浊精,即生殖之精化为先天旺命之真精。
我刺这道阿是穴,季家家传经络图谱中被称为还精穴,其功能,可一个时辰内实现还精补脑效果。
当然,我对修真什么并不是很信。
而之所以这么做大目地是,还精穴被刺,就阻断了后天浊精感应。
这样一来,不管外界刺激如何强烈,我都能装跟修行百年大和尚一样,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我刺那根针,不及两指宽,行又是暗手法,因此,宇铃霖根本就没加注意。
刺没入肉,后背瞬间一凉,一股子说不出妙然玄意脑海飘然而生。
我目淡笑意,神态自如,仿似得道真人,又如修真仙长,浑身上下,举手投足,都散发着那么一股子仙韵浓郁道味儿。
我安然自若地伸指轻捻小鱼身上针。
小鱼:“啊……好麻……好痒……舒服。i^“
我微微一笑,目光掠过两条嫩嫩**。
小鱼抬着粉白脚丫儿床上使劲蹬着,两只手也不安分地死死抓着床单。
那架势,那神态,那姿势……
好嘛,就算是第一次,也没她这么夸张吧。
我冷笑,装吧!叫吧!就算叫破喉咙贫道仍旧是贫道……
我任由小鱼胡言乱语,脚丫乱蹬,小爪胡扯。就是不为其所动,神情专注于针梢,力量精准于手指。
慢慢,小鱼不动了,开始说:“咦,肚子好热,肠子好像要动了耶。“
这一次,她终于能发出点正常声音了。
我继续行针,期间,可听到小鱼肚子咕咕地叫。
这时,我偷斜眼瞟下宇铃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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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皇完全傻了,她目瞪口呆地看看我,又瞧了瞧小鱼。似乎惊讶于我淡定,又好像震撼于小鱼真实感受。
针行了十五分钟。
我见差不多,就让小鱼保持姿势躺好,反身客卧衣柜抱出一床不知是谁盖过小毯子,轻轻地盖小鱼身上。
小鱼侧头,看我一眼。
目光即有愧疚,又有几许感动和温存。
我仙意蕴然地看了眼小鱼。
小鱼飘了……
我把高深莫测眸子落宇铃霖身上。
小女皇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我不动,目光锁定,微笑,淡淡,凝视,不移。
小女皇娇躯微颤,低头,耳红,脸热,小心脏扑腾……
我慢慢审视,从黑亮清爽发丝,到雪白如藕脖颈,再至高隆傲然雪胸,直滑小腹,落两腿之幽,视线再分行两条雪嫩细润大腿,终来到那双粉雕玉砌脚丫儿上。
我扫了眼十根葱白般粉嫩脚趾,猛一抬头,如炬眼神直盯小女皇双眸。
女皇当场就凌乱了。
她不知所措地把放床上两条大长腿拿下来。
手,用力地揉着床单,使劲,使劲地揉。
我玩味,用温和语气说:“你身上哪里不舒服吗?“
宇铃霖犹豫,终还是咬咬牙。
“我……我腰疼”宇铃霖道出真相。
“你爬下,我给你看看。”
宇铃霖思忖,慢慢爬床上。
我轻掀起小吊带一角,凝视凝脂般肌肤,心里悠悠一叹,伸两指,开始沿脊柱慢慢摸索。
当我摸到第四腰椎时候,手指忽然感觉有些异样。
仔细一摸,果然,果然啊。
腰椎间盘脱出前症状。
我不装了,正常问小女皇:“你腰有没有什么外伤史?”
小女皇愣了下说:“没有啊,就是做瑜伽经常会扭腰。”
我无语。
扭腰、还经常……我去,这腰该改名腰坚强了,换一般人,早脱出不知多少回了。
“扭到了,你一般怎么处理?”我再问。
“冷却喷雾,口服止痛药,多,躺上一天半天喽。”小女皇很自然回答。
我加无语。
这种处理手法用来处置一般关节运动性扭挫伤还行,可那里是腰啊,是非常,非常关键部位,怎么能用这么草率手法处理呢?
我又仔细摸了下腰椎,指尖深达真皮以下,感觉腰椎附近有微弱钙化现象。
这种情况下,是绝对禁止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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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带脉针……
现已经不是什么邪恶不邪恶事儿了。
我必需得用上这玩意儿。
带脉针行针过程中,能刺激腹部肌肉向内产生强烈收缩。
而收缩力作用下,腰椎就会像一张弓,被肌肉缓慢而有力地拉开。
这样,就能起到拉伸脊柱,促进腰间盘复位作用。
不过,这个治疗方法有个前提,就是需要固定住人上肢,从而防止腹部肌肉收缩时,产生弯腰内屈这样动作。
一旦弯腰,就失去对脊柱拉伸意义。
我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床头,心里微微有了底。
宇铃霖不明真相,瞪双美眸好奇盯我:“季医生,我腰椎。“
我叹息:“你腰椎不容乐观,长久下去,极有可能随时突发腰椎间盘突出症,到那时,你瑜伽生涯,可能就要宣告结束了。”
这世上,对宇铃霖而言,再没有第二件事比结束瑜伽运动生涯为可怕了。
这个瑜伽疯子,她肯为其生,肯为其死,就是死活不能抛弃瑜伽。
同样,做为瑜伽爱好者,宇玲霖自已也明白她腰椎是个什么状况。
一直没去医院做系统康复训练,就是内心深处那种讳疾忌医思想作怪。
今天,不巧让我点破。
宇铃霖瞬间崩溃。
“那……那我该怎么办啊?”宇铃霖略带哭腔。
我把带脉针从木盒中取出,当她面徐徐捋直,淡淡说:“针灸!”
“啊!这么长,这么细?”宇铃霖吃惊。
我眉毛挑了一下。
这么长,这么细,这话听着怎么有点邪恶。
我保持笑容:“怕了?”
宇铃霖冷哼轻蔑:“怕了?你们男人敢事,女人一样敢做,来吧!”
不愧女权运动精英!够劲!纯女皇!纯纯陛下!
小鱼这时也吃惊地看着我手里针,不知我要把这针扎进小女皇身体哪个部位。
我对宇铃霖说:“既然你同意行针,那我就把话讲明白,带脉针不同于其它针灸手法。一旦刺中,你就不能动,不管感觉到什么,腿、手,都不能动,明白吗?”
女皇冷笑:“放心,只要你这东西没副作用,没危险,管来!”
我略点头,忽然又放下针,去了书房。
再回来时,我手里多出两根长长黑布条,那是三叔绑药材口袋用布条。
老家,自制土布,结实,耐拉!
小女皇看到黑布条,她不解了,指着问:“季医生,你拿这个干什么?“
我笑:“绑你。“
“啊?还要绑?”
“当然,这是必须要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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