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外,一场烈的混战开始了。龙虎帮的兄弟们持着铁棍迅猛地扑上去和几名身手矫捷,作战经验丰富的雇佣兵交战在一起。对方赤手空拳但一招一式却极具杀伤力。龙虎帮虽然人数众多但是很多兄弟都在顷刻间被他们打伤。看到此情形白笑天和我也马上加入了战斗。
很快形式就转变了。白笑天功夫高强,很快便制服了一个雇佣兵,我则在出手之间打趴下两名雇佣兵。不久几名雇佣兵就感到手脚无力,脑袋晕呼呼的。竟在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内全部被制服。
我令龙虎帮的兄弟们把这些人押上面包车。自己和白笑天坐在后面的捷克车上尾随着几辆面包车疾驰而去。
车驶出鹏县,一直开到白笑天老家的地盘上。直接开进了白笑天以前的房子中。
几辆车刷刷地停在院中。从车上下来一众小弟前呼后拥地将几名雇佣兵给拖到屋里。
然后都静静地退出了房间在外面守候。
我和白笑天互视一眼。露出会心的笑。令手下解开了那几名雇佣兵的头套。两人分别坐在一张椅子上冷冷地看着他们。
那几名雇佣兵眼中现出一丝惧怕,随即又恢复淡定。他们做的就是刀尖是舔血的事情。被敌人抓到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神情倒是够笃定。
我来到其中那名金发碧眼的貌似是几个人中的头头的人面前说:“还认识我吧上次你们追杀我,害我掉下悬崖差点丧命。不过我可以大人不计小人过。只要你们今天能够说出是谁雇佣你们来杀我的,我就放了你们。”
那名老外眨眨眼睛一声不吭。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你大爷的,装听不懂啊没关系,我有翻译。
我骂了一句,转身打了个响指。顿时那个白笑天身边的军师张德放就过来了。
我说:“告诉他们我说了什么。”
“是。”张德放点了点头,转身对那几名雇佣兵用英语重复了一遍我的话。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为首的那个说:“’”
张德放对我说:“他说他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按命令办事的。”
“那问他们是谁给他们发布的命令。他们的领导是谁”我掏出一根烟点燃边吸边说。
张德放又对他们说了一番。那人这次用生硬的汉语说:“你别白费功夫了。我们们不会说的。要杀要刮随便你们。”
我这个火啊。大爷的,敢情你懂中文,那刚才老子说话还装听不懂。还跟我玩横的。好啊。老子就陪你们玩玩。
我皮笑肉不笑地走到跟前,草出几枚银针说:“好啊,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看来老子不跟你玩点阴的不行了。”说着就给为首的那人施了一针。
不到两秒钟那人的脸色就剧变。痛苦得脸都扭曲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同伴们很恐惧地看着他慢慢地倒在地上,然后拼命地翻滚,用手去抓自己的皮肤。很快他的全身就被他自己给抓烂了。鲜血直流,血肉模糊。他已经开始大声呻一吟嚎叫。另几人关心地用英语询问他怎么了。
他口翱索着说:“痒,痒,疼死我了。”白笑买虽然知晓我不禁会施针救人也能伤人,可是没想到威力会这么大。他惊讶地看了我一眼说:“兄弟,你这针这么厉害啊!我看这家伙挺不了多久的。”
我说:“他要是不说就会生生地撕烂自己的骨肉直至完全地把自己的肉全部抓下来死去。这种死法很痛苦。就像有十亿只蛆虫在咬噬他的血肉一样。不过我还有更厉害的办法能让开口。”
听到我这样说,另几个雇佣兵都吓得面无人色。死他们不怕,可是这种死法着实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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