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顿时就急了,一步上前,说:“我不走,让我见你们皇上!!! ”
话音刚落,两名身材魁梧、面无表情、浑身带着压迫感的侍卫顿时一左一右地夹过来。
那公公皮笑肉不笑:“皇上朝政繁忙,没空来见萧郡王您,萧郡王听我一句劝,安安心心地走吧,您现在啊, 可是不想走也得走啊,请萧郡王不要为难我们,也不要难堪了自己。”
萧予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要走也行,我身为郡王,本意是前来朝贡南燕国,此次离去,难道就这么草 率地走?至少让我禀告一下皇上。”
那公公摇摇头,终于失了所有的耐心,招了招手,几名侍卫不约而同上前,试图束缚萧予安,强行带他离 开。
一旁的添香见到此情此景,连忙护在萧予安身前,挥舞着手臂大喊:‘‘你们做什么!这可是萧郡王!”
有侍卫上前想拉走添香,被萧予安一把扭住手腕甩开,萧予安冷着脸道:“别碰她。”
知道再纠缠下去只会越来越难堪,萧予安长长吸口气:“够了!我走,我跟你们走。”
“萧郡王”添香看着他,双手因为不安紧紧地掐在一起。
萧予安拍拍她的头做安抚,又走到一名侍卫面前,说:“大兄弟,腰间那把匕首借我用一下。”
那位大兄弟没反应过来,半天没有动作,萧予安失了耐心,自己抽出匕首,然后割下衣袍的一角,他左右环 顾,想找一个能写字的东西,却半天没收获,最后实在无法,干脆拿起匕首在指尖上刺了一下。
“萧郡王! ”添香忍不住喊了一声。
萧予安用滴血的手指在割下的衣袍上写了一句英文的我爱你,折起递给添香:“添香,你帮我把这个带给皇 上。”
“这个给皇上?”添香不解,“萧郡王,我把这个给皇上以后接下来要做什么呀?”
“只到里面的字画,他就什么都知道了。”萧予安郑重其事地说。
那公公看不明白萧予安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不想继续纠缠,又给侍卫使了个眼色,几位侍卫得了命令,上前 将萧予安钳制住。
“萧郡王,萧郡王!! ”添香徒劳无用地喊了几声,眼睁睁地看着萧予安被人押走。
第二日清晨,添香早早地守在晏河清下早朝回寝宫的路上,她手里攥着那张布袍,神色紧张,手心出汗。 昨晚她将这布袍上的血迹反反复复地看了几十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不免的心里开始犹豫纠结。
这事要是惹皇上生气怎么办?
她与萧予安相处不过数十日,当真值得这般奋不顾身吗?
蓦地又想起萧予安被押走时看向自己的眼神,那里面全是恳求和无力,仿佛自己是他的孤注一掷,添香摇摇 头将杂念甩出脑海,专注地等着晏河清经过。
添香异常的举动早已引起守卫的怀疑,一名守卫几步上前,凶巴巴地问:“你!叫什么名字!在这做什么!” 添香被吓一大跳,下意识地掩了掩手里的布袍:“我,我叫,我我我就,就在这附近,溜达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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