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南宫翎远远看到她那副求饶的样子,还当真想象不到,刚才与现在真的是一个人!
“给大夫人问安。”南宫翎寻着原主的记忆给秦大夫人毕恭毕敬地行礼问了个早安。
“问安?哼”秦大夫人冷笑一声,“南宫翎,你当真是没把我放在眼里了!将刘妈妈打成那样我没跟你计较,毕竟刘妈妈是个老不中用的,现在你竟敢听训都不来了?”
秦大夫人此刻隐忍着心中的怒火,面上又恢复了一副傲人的高高在上的姿态,脸上的表情沉的都显得有些狰狞。
“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南宫翎一脸迷茫,“我早上身子不适可是回了大夫人派去的人,难不成那人没跟大夫人通报,让大夫人误会我成这个样子?!”
“南宫翎!”秦大夫人一听这话立即呵斥道,“我说话何时有你来顶嘴的?!你个窝囊废也配来让我误会?!”
“原来大夫人就是这样强势霸道的,连人说句话都不让了?”南宫翎佯装哭丧着脸,“看来我可是要跟大夫人学学这规矩,大夫人可是我的好榜样!我不就因为是窝囊废,才来大夫人您这里听训吗?”
“你……”秦大夫人心中的火气越发地旺盛,只是不知道南宫翎何时有这样一副巧嘴,竟让自己都钻不上缝子,“南宫翎,你有一张利嘴又怎么样?那种猪狗不如的生活如果你不想再过一遍的话,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听话!”
南宫翎一笑,“那种猪狗不如的生活我不会过第二遍,大夫人真不会天真的以为我还跟从前一样对你唯命是从吧?”
“不然呢?!”攥着那软榻上的金丝软被皱成了褶子,秦大夫人身子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颤抖着,目光如同能够杀死南宫翎一般,“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也知道我不会就此罢手,你若是不乖乖听我的话,我就让你跟你娘一样!”
南宫翎一听这话才确定这阮氏的死不可能跟秦氏一点关系都没有,虽然自己现在怀疑是邹氏指使人杀的,但是秦氏这一而再再三的举动让自己不得不多了一份怀疑。
“大夫人这话,是我娘是大夫人杀的吗?”南宫翎扬起的目光忽而变得凌厉起来。
“哼!”秦大夫人眯了眯眼,“杀她,我怕脏了我的手,但是杀你,我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我现在就立在大夫人面前,怎样?大夫人敢来杀我吗?”南宫翎站了起来。
一旁的刘妈妈见了,顿时撸起袖子想要上前教训南宫翎,却被南宫翎一脚绊在了地上,疼的倒在地上嗷呜嗷地叫着
“废物!”秦大夫人气的浑身颤抖,一抚袖将桌子上的新烧的茶水抚在了地上。
吓的一旁的南溪和倒在地上的刘妈妈即刻跪在了地上,只有南宫翎和翠芳站的笔直。
望见南宫翎这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秦大夫人只觉得胸闷气短,双眼死死地盯着南宫翎,“几年前我就应该掐死你这小贱 人!才不留你这祸害在世!你故意来激怒我?想让我杀了你好让我担个杀人的罪名,我偏不如你意!”
“大夫人言重了,我才不会为了区区一个陷害你来舍弃我的命,你大夫人的命不值钱!”
南宫翎倒真是为原主惋惜了一把,原主的记忆还历历在目,那些故意的苛待甚至虐待养成原主那副窝囊的性子也不足为奇,但是究竟是多么狠心的人,才忍心将那么小的孩子折磨成那等非人的模样。
秦大夫人也是有南宫羽的,同样是一个母亲,如何下得去狠手,一晃,还是这么多年。
若是给原主一个痛痛快快的死法倒也比这种身心折磨要强,而她却偏偏如此将原主像猪狗一般的养大,供她享乐,和与阳城那帮贵妇们炫耀,将原主那所谓的自尊狠狠踩在地上践踏。
那么现在的南宫翎,只是说说这些小话,简直与那相比是冰山一角。
南宫翎的城府之深已经远超秦大夫人的想象了,只见她脸色阴沉的可怕,一抹冷笑挂在脸上,随即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哈,南宫翎,你是不怕,但是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个拖油瓶!”
“大夫人不也是没有奸计得逞吗?!”南宫翎听闻此言也收回了笑脸,将那茶杯当地放在了桌上,“秦大夫人一二再再而三地谋害我们姐弟俩,当真以为我南宫翎就这么任人宰割吗?”
秦大夫人脸色一紧,目光煞气微露,“你今日来,到底想要说什么?!”
“大夫人怕是心中有数!”南宫翎抿了一口茶,一股热流自喉管直达心底,“当然,大夫人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今日是把这话都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心里这一笔一笔的账都记着呢!你动我就罢了,如今竟然将主意打到我弟弟身上!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那你又能如何?杀了我吗?”秦大夫人勉强嘴角挑出一丝嗤笑,身子因为气愤而控制不住地发抖着。
“当然不会,大夫人若是死了,我这戏演给谁看?我要让大夫人看看,我是如何将这一笔又一笔的账都放在你的宝贝女儿南宫羽身上的!”
“你敢!”秦大夫人拍着桌子叫喧道。
“你看我敢不敢?!”南宫翎也拍着桌子嚷着,那声音高过秦大夫人,瞬间将秦大夫人所有气势给打压了下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一愣,南宫翎双眼如炬,竟将那秦氏盯得微微泄了气!
“你竟然以下犯上?”秦大夫人气的胸脯上下剧烈地起伏着,语气却不似刚才那般有底气。
“如果你再打南宫贺的主意,我不光是以下犯上这么简单了!”南宫翎眼中如同暗夜中的寒剑,一不小心便能刺穿人的心脏,让人此刻觉得喘息都多了一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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