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问？”徐念微嗔着看向他。
杜杰闻言，便颇为乖巧着闭上嘴巴。
随之，车里的气氛便安静下来。
一片安静的气氛中，车外面的风景仍在不停的变幻。
大约两三分钟后，徐念把车停在了郊区的一个院子外面。
院子周围是田野，最近的一个村庄在视线尽头，可以说这里是市区以外相对最荒芜的地方。
徐念把车停下之后。便打开车门，随即下车，脚步轻快着往大门走去。
打开大门上的黑色铁锁后，徐念用脚推开大门。
随即扭头，看向也从车上下来的杜杰。
杜杰的脸上带着笑容，与又用兜帽遮掩住面目的怪物一起走到徐念面前。
“也没必要住这么远吧？”杜杰看了眼空落的院子，笑着问道。
“不然住你家吗？”徐念眉尖轻挑下，看着杜杰问道。
“咳～！”杜杰闻言忍不住轻咳一声。
随即扭头，看着身旁的怪物道：“走吧，进去。”
怪物没有理会他，不过还是举步往前，几步之后走进院子。
杜杰走到怪物身后，也脚步舒缓着走进院子。
“哗——啦！”徐念随即关上大门。
关上门后，徐念扭头，看向站在院子里一时茫然无措，紧张不安着的怪物。
没有立刻说些什么，她先在杜杰跟怪物的目光举步，走进也没有什么摆设的房间。
从有些突兀的全新冰箱里拿出三瓶水来走回院子。
先把一瓶水扔到杜杰面前，然后把另外一瓶水扔给怪物。
怪物看向在空中的飞舞的水平，犹豫了一下后伸出手来，啪一声接过水平。
用粗糙着且布满着粘液的手指握着水瓶，犹豫了一下后怪物伸出手指，打开瓶盖，然后扬起脖颈，一下把所有的水都倒进自己的喉咙。
伴随着咕咚咕咚的声音，几个呼吸的时间后，怪物放下空掉的水平，然后眼眶血红着看向徐念。
“说吧，你想要问什么？”怪物开口，声音沙哑着问道。
徐念闻声，伸手拧上喝了一口的水瓶瓶盖后抬起头来。
她没有立刻说些什么。一时沉默着。
足足十几秒钟后，徐念才在怪物逐渐阴冷的目光中以淡漠舒缓的语调道：“我本来准备直接杀掉你的，因为正常处理的程序就是这样，但是在做背调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些东西。”
“我的背景很普通，你能发现什么东西？发现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怪物咧嘴，语气重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
徐念复又沉默。
几秒钟后，徐念看向杜杰，忽然问道：“你有没有遇到过那种特别傻的女孩儿？”
从始至终站在一旁，保持着安静状态的杜杰闻言便知道需要自己做事了，于是像个优秀的捧哏一样一下直起身体，微笑着道：“嗯？”
“啪！”徐念闻言，伸手拍打一下他的肩膀。
“遇到过！”杜杰立刻端正自己的态度，蓦然点头。
徐念眨巴下眼睛，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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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又看向怪物，然后自说自话一般的道：“是真的很傻，傻到愿意为了另外一个傻子放弃自己的前途，学业，甚至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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