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璇不敢和他对视,便看向了别处,她道:“在那呢?”
她手指着门口那的,挂着的一个红十字会的布袋。
“脸怎么那么红?发烧了吗?”
墨堔见她脸颊红的有些不正常,他下意识抬手抚了抚她的额,有点烫。
但不像是发烧的烫。
在墨堔的手触碰到白璇的额时,她浑身打了一个颤栗,被他碰过的额好似着了火似的,火燎火燎的。
她连忙将他的手拉开,“没事啦,我就是有点热。”
“有点热?”墨堔看着她单薄的衣裙,微微皱起了眉。
这个天气,在山村里穿这么单薄的裙子,按理来说,只会冷,怎么会热呢。
墨堔百思不得其解。
只不过……
下一秒。
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的眸子忽地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讳莫如深的笑。
什么都没有再问,他转身,去拿来医药箱。
将里头的消毒水和纱布,给她的伤口消毒和包扎。
消毒水一滴到伤口上,白璇顿时疼的生理性的眼泪都溢了出来。
她贝齿轻咬着唇瓣,嘴里时不时的倒吸一口气。
太疼时,她还会忍不住痛吟出来。
“墨堔哥哥,好痛,你轻点。”
白璇泪汪汪的看着墨堔,疼的眼角都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样子好不可怜。
“忍着,马上就好了。”她时不时痛吟的声音钻入墨堔的耳蜗,几乎让他崩溃。
墨堔也不想看到她疼。
但是用消毒水消毒伤口,本身就疼,他即便再轻,还是会疼的。
所以与其一直疼,还不是干脆点,快一点,早些把伤口洗好,包扎好,就不会那么疼了。
……
因为白璇的提前离场,刘阿五的示爱也就不了了之。
示爱被间接宣布失败的刘阿五只能强颜欢笑,以要老人家回家为由,想过来看看,白璇和那个陌生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然而。
当两人进入院子,听到房子里传来的不和谐的声音,纷纷愣住了。
尤其是送老人家回来的刘阿五听着那带着颜色的对话,黝黑的脸色,刹那间,白了几分。
他高大威武的身子,都经不住晃了晃,有种被打击到的感觉。
老人家听了那些旖旎的对话,倒是高深莫测的眯了眯眼,隐约间,还带着几分欣慰。
好极了。
以这个速度发展,想必她抱小曾孙的日子,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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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偏头看向刘阿五,颇有几分同情的道:“阿五啊,你和白丫头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放下吧。”
不是她不心疼刘阿五。
而是她拎得清。
若白丫头对他有意,也不至于两年来,两人的关系那么生疏。
她早就看出来了。
白璇这丫头,心里有故事。
只不过没想到。
两年后的今天,她能看到她故事里的男人。
虽然不知道两人都经历过什么。
可老人家到底是尝过爱情滋味的人儿,自然知道,白璇看墨堔的目光,宛如看情郎。
至于刘阿五。
估计在白璇的心里,他充其量不过就是个邻家哥哥罢了。
刘阿五听着屋里两人那不和谐的对话,心里宛如打翻了五味瓶,又苦又涩,又酸又咸。
就是没有甜。
他朝老人家强颜欢笑了一下,“婆婆,我知道,我会祝福她的。”
他知道,自己跟那个男人完全没得比。
从那个男人出现,白璇奋不顾身奔向他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自己没戏了。
知道归知道。
毕竟是喜欢过的。
说不伤心,不难过,倒也是欺骗人的。
好在他刘阿五拿得起放得下。
不是死缠烂打之人。
和老人家挥手道别,刘阿五头也不回的下坡去了。
老人家看着刘阿五高大硕实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下,回头看向亮着灯,渐渐没有动静的房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老人家背手而立,站在院子里,看着漆黑的夜空,经不住心里的思念,暗暗问了一句。
老头子,你在地下可好?
可有找个年轻的小姑娘作伴?
—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和墨堔的对话被人听去,还被误会了的白璇此时躺倒在床上,浑身汗水涔涔。
手上和脚上的伤口都已经包扎好。
但是消毒水太刺激人的痛觉了。
包扎过程下来,她好似脱了一层皮。
墨堔收拾好东西,看着她躺在床上,白色的长裙微微撩到膝盖上方,露出了包扎好的纱布。
一双好看纤细的大长腿直直的放在床上,只要他俯身轻轻一掀,似乎就能看见无尽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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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墨堔口干舌燥的是,白璇身上的裙子比较贴身。
随着她的胸口起伏,汗水从脖颈处滑落,随着没入起伏的胸膛,那香【丰色】的画面,实在是叫人心猿意马。
咕噜——
墨堔眼眸有些发红,喉结更是不由自主的上下滚动。
不知为何。
他忽然想起了刚刚白璇误会他时说的那些话。
大概是男人的劣根在作祟。
墨堔看着仍旧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姿态有多誘人的白璇,目光渐渐发热,发烫。
他俯身爬上床,双手支撑在白璇耳后的两侧。
白璇看到眼前忽然附上了一个人影,当即一愣,望着男人那张俊朗无比的面容,心跳好似骤停了一般。
她看着撑着床,似压又没压到她的墨堔,有些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她一开口,声音都变了,“墨堔哥哥,怎……怎么了?”
墨堔单手撑在床上,一手绺起她的一抹发丝,在指尖缠绕。
他声音沙哑中透着一股致命的姓感,“之前你以为我掀你裙子是想要干嘛?”
他明知故问。
白璇顿时羞红了脸,她稍稍移开了一下视线,不敢与他直视,
“我没有以为啊……”
她撒谎的时候,耳根会红,会烫。
墨堔轻轻的捏了捏她小巧的耳垂,她耳朵不仅红,还有点烫,明显就是心虚。
他笑,“小白,撒谎是个不好的习惯。来,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说,你刚刚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
明明三十来岁的男人了,此时却像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性子恶劣的很。
明知道白璇脸皮薄,不经逗,可他偏偏就爱极了她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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