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身体压上她的背脊,将她臀部稍稍提起后,便以不容推让的势头挤了进去,池南倒吸一口凉气,手掌慌忙抓住书案的边缘,竭力隐忍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
平日里的朱富敦厚老实,体贴温柔,对池南也是百依百顺,唯独在这件事上,他总是难以控制,开始几次,池南还试着跟他说道反抗,奈何他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出,回回总要泄到自己满意才肯罢手,池南初经人事,也曾有太过刺激而昏死过去的情况。
本以为昏过去便能逃过某人的野蛮攻势,奈何每每都是在另一轮刺激中醒来,身体早已麻痹。
现下的朱富已然禁欲一个多月,既然有了开头,他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呢?只不过这里终究是宫里,池南只求朱富不要做的太出格就行了。
罩在头顶的衣袍被掀开了,池南神色迷离的扭头看了一眼朱富,只见他正痴痴看着自己的裸背兀自迷醉,耕耘的速度不减反增,池南再也无力去管太多,只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交由这个人吧,横竖好坏都是自己挑的。
后背的衣衫被全然推到了一边,池南化作一池春水软软趴在书案上,忽觉背后冰凉一片,回头一看,却见朱富竟捡起桌角的一只玉笔,在旁边的洗墨缸中搅了几搅,将笔头的朱砂红墨洗净,而后便用笔头沾着冰凉的水开始在池南背上轻画。
笔头的柔软,水滴的透凉都叫池南绷紧了身子。
“好冷,朱富别这样。”池南上下失守,一时难以自制,只得开口相劝。
朱富一手将池南从书案上捞起,动作不减,笔头却没有移开半分,转而攻向池南的前襟,暧昧低哑的声音在池南耳旁喃喃说道:
“爹留下的那本真经所言不虚,这般刺激媳妇后,果真是越发紧致,简直快弄死我了,哈。”
哼,到底是谁弄死谁啊?
池南不得动弹,单单是喘息便耗去了池南的所有气力,想要骂他无耻,却无能为力。
朱富得寸进尺,拿着玉笔在池南胸前挑逗轻画,沿着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下,竟然调转笔头,以突起的玉笔另一端抵住池南的□,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只听他又在池南耳旁耳语道:
“今日娘子最爱的那件没带在身上,且先用这个如何?”
不等池南开口,朱富便将玉笔送入口中稍事□,然后回到先前那个地方,一鼓作气刺了进去……
“啊——”池南一声尖叫:“朱富,你是个混蛋——”
“娘子,好舒服啊!对,就这样,就这样,我快死了,快死了。”
满室的迷乱,热情似火,属于池南的时光依旧还在继续……只不知,她还有没有命见到明日的太阳。 ——
三更已过,池南趴在软榻上就连半个手指都不想动。
朱富浑身赤|裸跪在软榻前,两根手指提溜着自己的耳朵,黝黑黝黑的脸上满是愧疚与不安,他想上前探视媳妇的情况,却怕惹得媳妇越发难受。
其实这一次他已经很克制了,从前都是做到天方鱼肚白的,今日不过三更天而已,而且力度也比从前小一些,可为何媳妇还是生气了呢?
要知道,他朱富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天皇老子对面走来,他也绝不胆颤,但独独怕的就是媳妇,他总是怕她累着,怕她苦着,怕她受伤,怕她着急,怕她生气,更怕她从此以后再不理他。
朱富笔挺笔挺的跪在一旁,想着想着,浓黑的眉毛便耷拉下来,整张脸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池南看着他的模样,简直气不打一出来,如果她现在有力气,真想死命揪住他的耳朵,让他也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到底怎么回事,说!”池南虚弱的开口。
朱富见媳妇终于开口说话,不再用冷冰冰,针芒芒的眼神盯着他了,赶紧精神一震,想要回话:
“我知道错了,以后没有娘子你的同意,我绝不碰你,就是碰,也一定会有节制,不会需索无度让娘子感到疲累的。我保证……”
这番话都是从前春空一字一句教他说的,他至今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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