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他死皮赖脸纠缠时候,素以他背上拍了一下,“您先停一停,听我说句话。”
他没搭理她,继续埋首奋战。她没办法了,连叫好几声他不答应,就知道他又犯犟。那舌尖把她魂灵掠得忽高忽低,她抽着气轻声抱怨,“真是冤家,什么好吃!”这才听他回了一句“自有妙处”。
可是她还有话要跟他说,他这么黏人没法商量。她下劲儿推他,努力打岔,“以前皇帝都喝人奶,说大补,您也喝么?”
“胡话。”他身子给推开了,脑袋还供她胸前,一头砸弄得啧啧有声,一头抽空回答,“那东西我咽不下……不过你可以。”
宫里哺乳有奶妈子,每位阿哥份例都一样,保姆乳母各八人,哪里轮得着她来喂养呢!不过皇帝这么不要脸话也委实让她不好意思,什么叫她可以?他还真打算喝奶不成?她搬他龙头,“没到时候,您咂也咂不出味儿来,咱们还是说说话儿吧!”
“这半夜,说什么话?”他显得很失望,“你瞧瞧,再过一会儿天都亮了。”看她没声儿了,料着她又闹脾气,只得不情不愿正了正颜色,“我听着呢,你说。”
她嗯了声,“万岁爷……”
“叫东齐。www.6zzw.”他不满道,“说了多少回了,一点不长记性。你瞧阖宫谁敢直呼朕名讳?朕给你这特权,往后外人跟前也能叫,这比做皇后还长脸呢!”
她白了他一眼,“我不想出那风头,您是想害我么?宫里规矩那么大,我叫您名字,回头别让宗人府逮起来。”
“我特许嘛!”他吃了瘪,有点郁郁寡欢,“你这人就是不懂恃宠而骄。”
她舔了舔嘴唇,斟酌道,“其实我想知道您心里有我没有。”
皇帝对她问题啼笑皆非,“你说呢?”
“那您答应我……”她后半截话顿住了,因为他拉她手搁九千岁上,催着她来回动。83k九千岁直挺挺,看样子很难受。她叹了口气,“您这吃相真难看。”
“这话说!我不要老脸是为谁?得了便宜还说漂亮话么?”
她讪讪,将军帽上摁了下,听见他一声呻/吟,心里激灵跳起来,“憋得可怜,真难为您。”
“你也知道?别啰嗦了,来吧!”他急死了,上手就来搂她。
“不成,我话才说了一半。”她羞怯阻挡,“您得听我说完。”
他突然觉得听她说完一定会败坏他好兴致,所以抢先去封她口,把她嘴堵住了,她就再也不能聒噪了。
这个战略显然很有成效,她呜呜几声后就化成了一滩水。春水绕指么,别有一番风味。他留着神把她翻过去,不碰着肚子就行。这样姿势很温暖,从背后紧紧抱住,她会觉得很安全吧?让她安全是他首先要做到,他海天之间遨游时候还想,明天得去长春宫一趟。拿捏好了分寸给皇后提个醒儿,做人太过了不好。他敬重她是她大依仗,别把这份情弄丢了,毁了这十来年道行。
干这种事时候不能分神,他想得多了,下半身就忘了控制,只随自己喜好来了。击得有点重,引发她娇声低呼。他忙敛了神缓下来,和风细雨摇着,像河堤边发柳条儿。就恁么颠啊荡,她很受用,他也感到满足。只是时间得控制好,她大着肚子不宜操劳,纵性儿来,没伤了里头孩子。皇帝打算鸣金收兵时,她掐他胳膊也越来越用力,然后一个疾浪打过来,浪花四溅,魂飞魄散。
这大半夜,脑子都糊涂了,动也懒得动,两个人抱头就睡,第二天醒过来已经天光大亮。
皇帝一骨碌坐起来,往钟上一看,辰时了。愣了愣神才想起来今儿有早朝,叫众臣工巴巴儿等了大半个时辰!他惊得跳下床,三下两下穿上了中衣开门出去,“长满寿,你怎么当差?”
御前服侍太监鱼贯而入,长满寿帮着冯岚青递龙袍打下手,一面苦着脸道,“主子,奴才扒窗口叫了您半天,是您叫奴才滚。”
皇帝睡懵了,仔细想想是有这么回事儿。当时困得不行只想打发他,随便一张嘴就叫他滚了。他撸了把脸,其实有点倦怠,横竖晚了,也不用急这一时。他把穿了一半罩纱脱下来,恹恹吩咐道,“你上朝房里传个旨,就说圣躬违和,今儿早朝免了。有折子递军机值房,回头朕再看。”朝后瞥一眼,里间人还睡,便放轻了嗓门回回手。把人都打发了,自己仍旧折返进去。
坐床沿上看她,她半梦半醒,身子动,眼睛闭着。被子高高盖住脖子,那娟秀脸就陷褥子里,平静憨直,像他初见她时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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