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的是寿司,按照文静的安排,还到夜色酒吧喝了一圈。
这俩都是酒场豪杰,反正陈文是陪不起的那种,在一旁看她们喝酒都有点心惊肉跳。
那一夜如陈文所料的,左拥右抱的开了房,陈文都含泪感谢上苍了,难道一切就那么顺利,自己渴望的双飞大计就要实现了。
事实证明陈文想错了,强悍的她们确实比陈文豪迈,不过也不能接受这种事。
即使是睡在一个床上,她们可以一起洗澡一起不穿衣服上来,但就是不许陈文跟过去鸳鸯戏水。
到了床上就更郁闷了,陈文左右的抱着,可以亲来摸去的,左亲一下右亲一下没什么问题。
但她们之间可没什么互动,安蕾和陈文做的时候,小野猫就在一旁看大戏,津津有味的看着但离床很远陈文根本别想乱来。
要和小野猫做的话,还得去洗洗,洗干净才行。
安狐狸也立刻下了床躲远,省得被陈文脑子一热拉着加入,同样是在一旁品头论足的欣赏着这出活春宫。
反正就是轮流来,没那种日本动作大片上该有的混乱。
陈文后期都有点纳闷了,这不是自己期待的啊,同时陈文也发现了其实她们骨子里还是有传统和矜持的。
二人世界怎么样都行,但凑到了一块难免尴尬,看来是事先她们沟通过,陈文这方面的思想工作也做得不够好。
值得欣慰的是陈文的郁闷她们察觉到了,两个尤物也有心软的时候。
当她们都得到满足以后,陈文终于感觉到这是在双飞了。
两个人一起跪在下边,两张小嘴,两条灵活的小舌头在偶尔的碰撞间一起为你口着。
那个滋味确实是销魂,美中不足的是矜持作祟她们用被子蒙上了,不让陈文欣赏那绝对能让人喷鼻血的美景。
这也算是为那个不圆满的双飞之夜,落下了一个圆满的句号吧。
反正这段时间陈文一直在做她们的思想工作,任重而又道远,暂时没什么收获但陈文相信肯定有把她们叠在一起操个淋漓尽致的那一天。
神游着太虚,陈文是满面猥琐的笑,脑子里已经开始勾勒着那一天的香艳。
这时高速口驶下来一辆大巴车,在蜂拥而过的小轿车中特别的显眼。
一看车牌号码对上了,陈文赶紧下了车迎了上去,殷切的看着大巴车慢慢的停了下来。
车门一开,满面羞红的小萝莉走了下来,怯生生的说:“文哥哥,我回来啦。”
今天的她明显精心打扮了,一套白色的运动服,显得娇俏也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娇小玲珑的她用这衣服遮掩着自己的好身材,那被滋润过后似乎大了一号的胸和屁股,即使娇小玲珑但这方面还是异常的突出。
更为主要的是她梳着羊角辫,陈文最爱的羊角辫,那几乎是引人发疯的一个信号。
绳子上还有可爱的发卡,这肯定是后来才买的,这样装扮的她不失纯真,却又能最大程度的勾起陈文心里最澎湃的欲望。
“宝贝,辛苦啦。”陈文不由分说,上前就拉住了她的手。
赵雪真娇躯一颤,红着脸低下了头。
把行礼装上了车,陈文载着她回了家,一路上嘘寒问暖的说:“雪真,时间还充裕,一会你到家可以先休息一会不着急的。”
“我不累的。”赵雪真甜美的一笑,这样温柔的关切没变化,这是她最开心的事。
回到了家,姐妹俩就凑一起欢天喜地的聊上了,赵雪真的表现如常,仿佛没经历过那一晚的荒唐一样。
陈文在旁边看得是欣慰无比,这也是成熟的一种表现,而且是充满正能量的那一种。
现在是早晨九点,陈满仓的电话来了:“小y头到了吧,咱们得抓紧时间上山了。”
“我们走吧!”陈文挂了电话,笑说:“我爹那边准备好了,咱们可别耽误了时间。”
姐妹俩一听顿时满面的肃色,行礼一放都来不及整理就和陈文一起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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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的路可开不了四轮,陈文开着自己的摩托车,赵琳仙载着妹妹一起往山上赶。
清明时节,山上到处都是人,到处都可以看到烧纸钱的烟。
对于讲究落叶归根的农村人来说这是头等的大事,一些天南地北的亲戚也可以趁这机会聚首一堂。
按照惯例,陈文和老爹先上了山,第一个目的地是去扫祖宗墓,接着就是太爷爷,爷爷之类的往下推。
陈姓的山,只有辈分高的才葬在山顶,可以从高度来判断哪一座坟的年头。
而在山腰以下的小山坡,则是葬了一些外来的杂姓。
倒不是说这里的人多排外,只是毕竟风水好的地方有限,都留给了祖宗自然不能让给外人。
陈文和王兰跟在陈满仓的身后一句话都没说,刚才还和人谈笑风生的老陈这会表情有些凝重,很少见他露出这么低沉的情绪。
山腰下,一处刚翻新的坟墓十分的惹眼。
地理位置来说不算什么风水宝地,但新座的坟摆特别的有气势,前边挖了条沟是要风有风,要水有水。
和这一带比较简单的坟摆相比,这一座连前边的空地和坟包占地有差不多半亩,不见得穷奢极侈但已经比一般人家好多了。
赵家姐妹正忙碌着,眼含着泪水拔着坟头上的杂草。
“去给你大根叔添土。”陈满仓还没走近呢,已经叹息了一声,声音变得有些嘶哑。
陈文也不敢怠慢,上前和赵家姐妹只是点了点头,就抗起了铁楸往坟上添干净的黄土。
守山人把陈满仓带的东西挑了上来,扁担两头的竹筐里满满当当的都是东西。
王兰立刻打着下手,在坟前清扫着为数不多的尘土,她心里清楚这一座坟里的人对丈夫而言多重要。
“老根!”陈满仓背着双手,站在坟前叹息了一声:“带着孩子来看你了,这新家还习惯吧。”
赵家姐妹一听,已经捂着嘴流下了感激的眼泪。
当年赵大根的丧事办得匆忙也简单,就一块墓碑立着特别的寒酸,说难听点路过的还以为是什么无主的孤坟。
陈满仓让人重新修缮的事她们也不知道,本来站在活人的角度而言,再去花这样的钱没必要。
可陈满仓心里就是不舒服,找守山人买下这块地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连地带这个阔气的坟摆也花了差不多十万。
往年姐妹俩上山,带的祭品都有点寒酸,上山扫一扫烧点纸钱,最后是哭成泪人搀扶着一起下山。
陈满仓有些悔恨自己好几年没来看过了,一忙连好友这边的阴宅都顾不上,所以这次人那么齐他也做了精心的准备。
王兰忙着张罗祭品,东西之丰盛一看就知道是有钱的大户人家。
一整只的烧鹅,黑鱼,一个猪头,三牲五果一应具全。
还有两瓶好酒,和一整个箩筐的纸钱,这些东西光顾人扛上来就得不少的钱。
祭品摆开了,姐妹俩在老爹的坟前泣不成声,陈文自然老实的跟着她们一起跪拜,是老爹的过命兄弟又是自己的岳父,怎么跪都是应该的。
拜祭完了,姐妹俩和王兰烧着纸钱,那么多的纸钱一时半会可烧不完。
坟摆里就有一个专门烧供品的葫芦,在当今社会已经很少人这样讲究了,不过陈满仓一直觉得对不起老兄弟自然不会怠慢。
酒启开了,陈满仓在坟头倒了一瓶,给陈文也倒了一杯:“敬你大根叔一杯。”
陈文恭敬的跪着,把酒举高过顶磕了一个响头,这才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陈满仓在旁边赞许的点着头,也举起了杯说:“老东西,这是我儿子,以后清明上山呢他都会来看你的。”
一番深沉的叹息后,大伙收拾起了东西,陈满仓深沉的看着这座坟,嘶着声说:“老兄弟,我知道你在下边肯定不放心,自己手一放走了,俩闺女都没人照顾。”
听到这,赵家姐妹想起了过往的辛酸,再一次控制不住的潸然泪下。
“你放心吧。”陈满仓满面肃色:“以后有我,她们就是我的闺女,她们出嫁的嫁妆是我的本份事,你呀就不用惦记操心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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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满仓念叨了好一阵,末了叹息着:“就这样啦,明年再来看你,你呀就甭操心了知道吗。”
王兰劝着泪如雨下的姐妹俩,蹒跚的往山下走,陈满仓走在最后边,似乎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整个人都有些失神。
她们先回家去了,家里还有其他的事要做。
陈文就没得休息了,下了山拐了个弯,延着另一条细小的山路又上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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