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两府恶化
施法黑衣人闻言动作一顿,停顿了没一会匆忙的又完成了手中之法,空气中的压迫忽然也明显了几分。
一旁暗自焦急的暗二心下暗暗着急,却是也无可奈何。他们暗卫再通天,也不擅长破法啊!
“该死!”暗二怒喝一声,扬起刀身快速的砍着四周涌动的气流,却是怎么也无法近那二人的身。
黑衣人停止了动作,椅了几下身子,望着对面不断挥刀的三人,大笑了一声,“哈哈哈!你们短期内是无法破开法的_!我们走!”说着二人便向着远处飞落而起。
从远处忽然跑来另一群人,领头的赫然就是凤墨一行人。
凤墨步伐匆忙的赶来,敲拦住了即将离开的二名黑衣人。凤墨看见来人面上一愣,疏忽眼眸一冷,抓过一旁暗卫腰间的刀,就是拔出一刺。
黑衣人慌忙而躲,身后紧跟着的其他暗卫守卫们纷纷拔刀相向。一场旷世大战拉开了序幕。
经过长达半个时辰的拉扯大战,两名黑衣人渐渐体力落了下乘,动作透着几抹迟钝。
一旁伺机给上一剑的凤墨瞅准了机会便是一个剑花扬去。气劲之下,黑衣人更是吃力了几分。
就算是再如何的武客也是吃不住一群人的围攻的。
黑衣人渐渐有了劣势,场面胜负也到了关键时候。
从远处踏空而来,一身穿白袍,面戴面具之人,突然出现在了这处院落的上空。
白袍面具人手持着一物,暗暗发出一抹淡淡的光芒,此人到了地点便收了收手中之物。来人把目光投向了下方的战场。眼眸内闪过一抹思绪。
那里的气流,似乎有些不大对……
白袍面具人,冷哼一声。
下方打的难舍难分的一众人忽然均是感受到了脑子内传来的一阵刺痛,包括凤墨与黑衣人亦是如此。刚刚还激烈打斗的人群就此短暂的停止了打斗。
凤墨疏忽抬头望向了上空,那上空不远处漂浮着一身穿白袍而戴面具之人。猜不透来人身份,不过再对上那副面具时,凤墨眼内短暂的露出了一抹若有所思。
“你是何人?”凤墨冷声问道。
“那二人交给我吧。”白袍面具人语气平淡而舒缓。
凤墨闻言看了几眼上方,没说话。
白袍面具人也不说话,穆然挥袖隔空指了一指,便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两道闷哼声传来。
两名黑衣人睁着惊恐露在外的双眼,捂住各自左右肩膀,身子直打颤。
上空之人的功力目测已到了武客之巅,非常可怖。
凤墨见其情形咬牙踹了那两名黑衣人的各自左右肩,把人粗鲁的扔到了一旁,对着一旁而散的众人打了一个手势。众人各自散开退至了一旁。
上空白袍面具人,淡淡的点了点头,一个气劲猛然窜出,下方的凤墨退后了几步,才看清那气劲化作了一条绳索,捆住了身下的二人。
白袍人面具人轻巧的落了地,向着二名黑衣人而去。也不知这人口中呢喃了一句什么,便见那二名黑衣人突然各自昏了过去。白袍面具人似乎很满意这般模样,微用力便是拉着两名黑衣人就要离去。
就在这时闻声而走出来的凤英走出了屋门,扫了几眼杂乱的院落,看了一眼远处的白与黑的身影,一时划过一抹诧异。
那抹身影给她一种很熟悉之感。
到底在哪见过呢?
别与腰侧的物件突然大亮。白跑面具人穆然止住了步伐,随手把两名黑衣人扔在了一旁,掏出了一侧的物件。
见那椭圆之物发出的光芒突然越来越亮,刺目中,白袍面具人惊愕的转过了身子。也穆然望见了身后突然多出了一名女子的身影。或者应该称为少女。
少女一张小巧的脸很白,即使是在黑夜中,透过月色,他还是轻巧的能辨认出少女皮肤的确是正常的白皙。少女眼眸晶亮而透着一抹安定。
他脑海中响起师傅从前说过的话,你不用刻意去找那人,当时机缘分到了,那人自会出现在你面前的。你要想如何辨认出那是你要找的那人,便手持阴阳罗盘,能使其大亮,你一眼看之又能使你驻足而望,又恰似有似曾相识之感的那个人,便就是你要找的人!
他想,今夜或许他已经找到了!
她,还是一名女子。不,一名少女。且,他熟悉着。
凤英,凤家的四小姐。原来竟是你!
白袍少年疏忽一笑,虽然他戴着面具,但对面的凤英还是透过那双熟悉晶亮的眼内看到了一丝笑意。
他,是在笑的。至于在笑什么,凤英就不得而知了。
“凤英,我们又见面了。”
来人开了口,嗓音奇特而缥缈。闻言的的凤英一愣。她穆然想起来了。
这人是那日桃花节中的十二使者!
面具,是了。
“凤英参见大使者!”凤英听言快速反应过来,说着就是行了一礼。
白袍少年一顿,有些不太欢喜的看了几眼面前的少女,见那人行着周到的礼节,一如那日一般让人挑不出来任何的毛病。
只是却是透着一抹距离之感。大使者感到了一丝不开心,却也没有去制止住。
凤墨反应过来,了然的也一同的行了一礼。
“起吧。这二人是天师府的叛徒,便交于我处理吧。”似是为了解释般,这位很少开口的大使者,今日难得说了许多话语了。
凤墨与凤英了然的点了点头,没有吭声。
大使者的少年又看了看面前的少女,张了张口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他该如何告知面前的少女,她就是他苦苦要找的人呢?
白袍少年穆然又想到了一月前的事,这位唤其大使者的少年更是局促了几分,又透着一抹惊喜。
只是这会戴面具的他,还是给人一种拒千里之外又生冷无言的模样。
大使者少年最后无奈的转了身子,顺手提过一旁倒地不起的二名黑衣人,不一会儿功夫就消失在了这片黑夜中。他最后也没能解释出口,他藏了十年之久的答案。
白袍少年无声的叹了一息。
或许,还不是时候……
凤墨回身,仔细的又检查了一遍身后少女的身体,见没有任何的新伤,终于颤抖中透出了几抹劫后余生的喜悦。
凤英淡笑着安抚着面前的男人,过了许久,男人才从那股冷凝中回了神。
在男人又安排了几名暗卫下,凤英终于安稳的歇下了。
一夜无话。
被人疼爱的感觉,让凤英蚀骨入髓难以忘怀。这种奇异中,凤英今夜的梦尤其的踏实而又香甜。
因着昨晚的事件,今日在朝堂之上的天子尤其狠狠的批斗了一次天师府事件。这还是第一次天子掺和了两府事宜,并且还是这般怒火冲天的情形。
低着头的凤墨,第一次有些惊叹了他的宝贝女儿竟然如此准确的看准了当今的这位竟然早早的便对天师府有了厌弃之心了。
不过也是因得的,毕竟天师府近年来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大司府相对来说就显得较为中庸了。
英儿能早早看透其义,选择了大司府,凤墨欣慰的同时,又是不安。
两府如今这般互相插手的局面,进入两府到底还是不是最初那般的美满呢?
“凤爱卿!你来说说,这幅画如何呢?”
“凤大人!”一旁靠近的官员伸出手支了支还在呆愣中的凤墨。
凤墨回神,望其情形,大惊,跪地而叩,听着上方天子拿着画卷打开小声嘀咕的几句。凤墨愣然的看着这位天子从刚刚的两府话题突然跳到赏画的局面,一时又是惊又是懵。
“这画的确是最好的佳作了。”天子看着两名掌事手上的画卷,忍不住小声的呢喃了一句。
疏忽又把目光望向了下方的方向,才忽然想起来地上之人似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天子皱眉,看了看画又看了看下首。冷淡的挥了挥手。
“起吧,朕差点忘记你是这篇佳作的生父了。也罢!就不为难你了。”
天子说完便又落了座。
凤墨缓缓起了身,这才知道那会天子是问他对他小女的画鉴赏一下,这会没能回答天子的问题,凤墨惶恐之下再也不敢开小差了。
一旁众大臣望了几眼身后方向,见天子竟然这么容易就放过了凤墨,不由也是暗存了一些思绪。
凤墨冷静下来也注意到了一些其他因素,犹豫之间,凤墨揣测出了天子的一丝之意。一时更是既惊,又恐了。
凡事涉及到了他的小女,这会他均是有些不安。再加这短短的七日可谓是惊心动魄。已让这位能言善辩的凤大人,已经有了疲惫之心了。
匆匆下了朝堂,凤墨喊来凤英去了书房。
凤墨现在已经习惯了每日从朝堂回来找他的小女谈要事了。凤英也自然而然的也习惯了,有些时候凤墨拿不定主意,凤英也会在一旁出谋划策着。虽都不算是最好的计策,但也每每都很实用,点到为止。
“英儿!今日朝堂之上天子突然当众怒斥了天师府的行为!”一落了座,凤墨便急急的开了口。
凤英闻言一怔,想到昨夜的情况,心中也有了一丝猜测。
“是大司府的大使者参与了吗?”
“应当是了。”凤墨皱眉回道。
“两府如今已经到了明面了。爹爹是在担心什么吗?”凤英见面前的男人满脸的愁思一时有些不忍的问道。
“嗯,英儿,经过这几日的事情为父也算是明白了一些事情,如今我护不住你了。两府斗争已有近百年时间了,此间你选了大司府,如今天师府又这般猖狂,你进了大司府,为父也是心难安啊!”男人面色痛苦而惆怅。
凤英看着面前男人笑道:“爹爹是不相信英儿吗?即使我选了大司府也是无关紧要的,天师府不会为了我一人而更加猖狂,相反,大司府也不会为了我一人还与天师府对立更凶的。再则,入大司府还有着时间的限制,最多一年内时间考虑入府,这一年时间女儿抓紧些练些武功底子就是了。想来也能自保的。再则,两府斗争既已有百年之久了,又岂是这一朝一夕可以分出胜负的呢?
等女儿进了大司府后,也不是不可以适当了逆转一下结局的,爹爹,你说是不是呢?”
凤墨闻言一怔,面色从刚刚的紧张痛苦中渐渐地舒缓而愉悦了。
“好!不愧是我凤墨的女儿!”凤墨扬唇笑了笑,这会脸色已经好看多了。
凤英心下也是一松。这几日她已经习惯了哄着,逗着面前的男人了。毕竟是她的受伤,让对面的男人一时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