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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
原本以为柯蒂斯会给他一个合理而满意的解释。
结果没想到对方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哈？我还以为你会说游戏系统就是处在这个层次呢，结果就这？”
柯蒂斯没有在意李义的讽刺，摇头道。
“当然不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宇宙的自然神体系和游戏系统就不会被称为两大阵营了，不同层次之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阵营之分，只有从属关系。”
“……这么说游戏系统也不是你所说的那个最高层次？”
“当然不是，但说实话，这个最高层次究竟指的是什么，我现在也没有头绪。”
“哦？所以还是你们的先辈留下的结论或者猜测？”
“啊哈……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果不只是想要拿到后门权限，而是完全摆脱游戏系统和自然神体系的束缚的话，你唯一的办法就是比他们的层次更高，达到那个传说中的最高层次。”
李义虚着眼。
“你在说什么胡话？你觉得我能办到？现在就连拿到后门权限都这么难了，还说什么超越游戏系统和自然神体系，我要有那能耐，我还来这攻略什么副本？直接看谁不爽就把他灭了不好吗？”
李义认为柯蒂斯大概是糖吃的太多了，导致刚长出来没多久的脑子就坏掉了。
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不切实际的话来？
我要有那个本事，我还在这培养玩家吗？
一边在心里吐槽着，李义倒是没在意。
只是下意识的将科蒂斯的这番话当作了空气。
“那好吧，接下来就是我的计划，想要让玩家发挥更大的潜力，就必须要......”
结果他的态度直接让科蒂斯有些不爽了。
“喂！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都装没听到吗？”
李义微微皱了皱眉头。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你以为我在说胡话？”
科蒂斯冷笑一声。
此刻的她好像完全变了个人的样子，至少不符合李义心目中的那个系统生物形象。
非要说哪里不同的话那就是。
如今的这个虽然看上去疯疯癫癫的，但却更人性化，就像是一个受到了刺激的人一样。
而先前的科蒂斯，虽然表面看上去也很人性化。
但接触的多了就会发现。
骨子里还是有那种理智和冷静到不近人情的程度。
系统生物和人类在这这一点上完全相反。
越是暴露本性，系统生物就会越是冷静、理智。
而人类，则会更加的情绪化。
某种意义上来说，双方各执一词的时候，矛盾会达到一个顶峰。
同时，也是暴露各自性格的最佳时机。
看来她并没有能够成为真正的人类。
也是，想完美的变成另外一种生物，哪有这么容易？
何况人类本就是一种很难捉摸的生物。
就连人类自己也不敢说完全的了解自身，何况是别的生物。
即便是有所谓的先辈经验集成，也是一样！
对方既然不讲道理，那就顺着她的思路来！
“行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倒是想问一下，就从现在开始，要想达到你刚才所说的那个传说中的层次，我应该怎么做？”
李义索性将问题抛回给了明显不太正常的科蒂斯。
“那当然是......咦？我刚刚怎么了？”
科蒂斯一副狂热的神情，刚想顺着李义的话说点是，却忽然一愣，脸上随即露出茫然的表情。
紧接着说了一句让李义感觉到意外，细想之下却又是那么合理的话。
“所以你刚刚到底是怎么了？”
“我......我刚才有怎么样吗？等下，你是说刚才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猛然醒悟过来的科蒂斯面色大变。紧紧的盯着李义的脸，一副生怕错过了什么的样子。
“嗯，你刚刚说......”
觉察到对方的状态有些不对，想了想，李义海是将刚才科蒂斯说的那些话的原话告诉给了对方。
而随着对方脸上露出恍然和害怕的神情后，他也已经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刚才我应该是被夺舍了！”
“夺舍？”
听到对方口中说出这么一个让他感到意外的词，李义不禁诧异。
“没错，夺舍，你应该知道为了让记录长时间的保留，在我们出生之后，都会将曾经属于上几代的经历和经验一股脑的灌输到我们意识之中，形成固有的记忆库。
”因为只有这样，我们这一族转化为纯意识体才有意义，而不是像你们人类那样。
即便是人都快死了，也不肯透露太多。“
这番话立马就让李义想到了对方的口头禅。
”你是说，你经常说的那些...先祖的记忆备份？“
”没错！目前来看只有这种解释了，不然我无法解释为什么好好的，我突然就失去了几十秒的记忆，而在这几十秒之中，我是完全没有感觉的！“
科蒂斯一脸后怕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假的。
”不是说这种记忆灌输很安全的吗？还有不会侵蚀到记忆载体本身什么的，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啊！“
在之前两人的闲聊之中，科蒂斯的确曾经说过类似的话。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但谁也不敢保证不会出什么差错，这种技术的确已经很成熟了，但却并不是是说完全不会出问题，还是有一定几率的，只是......“
说到这里，科蒂斯的眉头深深地拧紧了起来，形成了一个细细的川字。
说实话，以她目前的外表形象，这幅画面应该是很美的才对。
就跟古代的西施一样。
但此刻两人都没有那个心情去陶醉和欣赏。
他们一个想搞清楚出现这种状况会不会影响到未来二人的合作。
另一个则是在绞尽脑汁，想着有没有什么办法能避免这种情况再次发生。
不过最终科蒂斯也没能想出办法来，只得将求助得目光投向李义。
”还是得靠你！“
”帮我想想办法，怎么才能杜绝这种情况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