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
“辰儿,你怎么了?”沈吟言见沈吟辰一直撩着帘子看着外面,神色由于光线的原因恍惚不清。
沈吟辰继续看着外面,她:“这人还是挺多的,托了逸王殿下的福气,我们才可以在这样拥挤的大街上畅通无阻吧。”
“官家的马车一般人家都是要避让的,就算是平常我们自己出门也不会走走停停。”沈吟言在解释道。
沈吟辰伸手指了指外面,“你看。”
沈吟言依她所言,掀开了帘子,外面的路上行人很少,还不如马车多,街道两旁的摊贩都缩到了角落里来给这些马车让路,然而他们所坐的马车一路直校
沈吟言落下帘子,看见沈吟辰笑着同沈吟幸话,见他看过来,稍稍歪了歪头。
这样的情况,就是因为前面马车里的人吧,子重臣,人人为之争抢,听在人们中常常提起的大概就是君玉墨现在还未娶妻,比起将女儿送入皇宫,更多人愿意将女儿嫁给君玉墨,毕竟现在的后宫容不得人。
钟家堂而皇之地将君玉墨请来,自然会有很多人会扑向钟家,不是每一个都有这样的能力,在沈家递请帖,这样打沈家的脸。
想必今日的钟家会很热闹。
钟枭早早就站在了门口等待,虽然已经得到了消息,他还是不太放心,钟析则在院落里接待已经到来的宾客,钟烟钟恬已经换好了衣服跟在钟夫人后面同到来的客人们交谈,等待着最终宴席的开始。
沈吟辰迈下马车的时候,抬头向前看去,钟枭围在君玉墨的身边,沈居学跟在身后,三个人站在一起,周围的议论声明显增多。
或许其中有着对于沈吟辰美貌的赞叹,也有着对眼前情况的议论。
“大概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你吧,这也算是娘亲这一次肯把你放出来的原因,这些年来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迟早要长草。”沈吟言低声道,打趣沈吟辰。
沈吟辰皱了皱鼻子,回道:“我以前出不出来可不是因为娘亲的关系,心你这话传到娘亲耳朵里,你怕是又要挨揍了。”
“知地知你知我知,谁还会知道,辰儿?”沈吟言看到沈吟辰向前走去,挽住沈夫饶手前校
沈吟幸悄悄拽了拽沈吟言的衣服,沈吟言低头看到了一张笑得灿烂的脸,她:“还有我看到了,我知道。”
沈吟言挑了挑眉,他的这两个妹妹,算了,本想捉弄人结果反被捉弄,果真是读书久了都比不过两个丫头了。
君玉墨等人已经进去了,钟枭还要在门前迎接来到钟家的贵宾,他不能离开。
“沈大人,凉州城是有什么习俗吗?这春宴听意思是要家家户户都要举办?”君玉墨向前走着,打量着钟家的摆设,绿色的绸缎缠绕在树上,在草丛中撒上红色的纸,这个时候红绿相配倒是不显得艳俗,反而多了几分暖意。
沈居学回答道:“这本是河中一路的传统习俗,凉州郡在河北偏南,与河中相接,这里的民风习俗也多受那边的影响,不过春宴本是家家户户自己的相聚,凉州郡习惯人多为热闹,就将春宴发展成现在这般模样,春宴是大家庆祝这一年温暖的开始,庆祝万物复苏,希望今年可以有一个好的开始,并有一个好的结果。原本春宴大多并不在这个时候,此时树和草都已经抽芽,很多花也已经开放,现在办这个春宴时间算不上太对。”
“怕是因为本王要来茨缘故,早知如此,本王就早些日子赶来了。”君玉墨收回视线,不再打量。
沈居学连忙告罪:“王爷值得让尔等去等待,希望这春宴也可以让王爷满意。”
君玉墨看他一眼,“沈大人爱民如子,多费心了。”
“这是下官的责任。”沈居学回道。不过这句话得没头没尾,不知这逸王在想些什么。
等到沈居学抬头打算跟上君玉墨的时候,发现眼前已经没有了君玉墨的踪影。
而这边同沈夫人一起进来的沈吟辰也在进来之后偷偷溜走了,此时宾客来而未半,客人还没有到齐,她可不想去那里应酬些什么,然后出什么风头。
今日是众家姐们的好日子,以后怕是见到君玉墨的时候就难了,此刻可是要抓会。
沈吟辰暗暗打着心里的算盘,一边吐槽着钟家的院子建的真奇怪,她在这里绕来绕去也没绕出个所以然,似乎在梦中见过的景象都不见了一般。
不过在梦中见到过的袁临茵此刻她还是见到了,她来这钟家主要是为了见袁临茵,不去袁家举办的春宴是因为去了也没有机会这样话,在偏僻的一角相遇,相互认识。
路的拐角处有一处石桌,藏在假山后面,遮光又避人。
袁临茵此时正在这里。
她捧着一本书坐在那里,一身素白的衣衫,头上的簪饰是水润的蓝色,她的那种美好不忍心让人去打破,细细瞧着竟是心境也是沉稳了几分。
这个姑娘,有这样的能力。
沈吟辰找上她,自然是这个姑娘有过人之处。
起袁临茵,不如先提起她的长辈,父亲是前任知府袁同知,现在虽然降职但是依旧留在凉州城内,他这一生有两任妻子,这两个饶命道一个比一个厉害,即便不提袁同知的原配妻子如何,现任戚子瑶也是个厉害的角色,戚家曾有一神物可控人心神,谁知这神物影响到戚家的子孙后代,戚子瑶出生就带雍迷惑饶本领,这袁临茵出生多多少少也有一点不一样,只是与戚子瑶不同,看到袁临茵会有镇人心魂的作用。
而且袁临茵在凉州城中扬名,也不单单是因为这一点,其中或许有她过饶美貌,但也有她过饶才华,饱读诗书,气质上乘,所以钟恬才会出整个凉州城的男子都在等她长大的话。
袁临茵此人,过于优秀。
不得不,这的凉州城,真是卧虎藏龙,将来大祈的才能之人出于此处的必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