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老鸨身后的人是谁?
里面守着的打手瞧见,纷纷往门口去,明显这两个女子是来砸场子的。
“哎呦,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楼阁上的老鸨看到门口拥挤着一堆人,一头叮当脆响,晃着腰肢下来,焦急问道。
“妈妈,这两个女子闹事。”
挨了打的龟公看到老板来了,急忙告状,躲在老鸨身后探头,恶狠狠瞪着南宫璃两人。
谁知,这老鸨倒不是个省心的,绕着南宫璃两人打量了几圈,眼底精光乍现。
“不错不错,倒是个好坯子,捆了跟后院那几个小贱人丢在一起,饿个两三日,打几顿便什么都从了。”
“呵,只怕你在我身上赚的钱,你没命花。”南宫璃冷哼一声,眸底闪过讥讽,满脸不屑。
“那且我们走着瞧。”老鸨又扭着腰肢,去招待别的男客。
有背后的人罩着,老鸨更是无所畏惧,就算是捅破了天,也有贵人相助。
周围的打手气势汹汹一拥而上,准备将两人捆起来。
“小姐。”榴莲低声警惕唤道。
南宫璃侧耳轻声说,“你冲出去,回王府搬救兵,寡不敌众,现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
榴莲会意便突围出去,施展轻功,顿时空中闪过段段黑影,往王府飞去。
九王府。
前院书房。
“怎么回事?”长孙元夏刚进书房,就瞧见君墨渊脸色阴沉,疑惑问道。
“夏侯霄贤遇袭,下落不明。”
君墨渊眸底冷意突现,要知道夏侯霄贤可是他手下一员大将,乃麾下骠骑将军,竟在边疆回来的路上遇袭。
不得不引人深思。
“霄贤有难!”长孙元夏惊呼出声,这可是君墨渊经历过共生死同患难的兄弟,
难以想象,看来明水国上下要抖三抖......
“暗一。”君墨渊凝声唤道。
“在。”
屋内突然闪进一人,俯首恭敬道。
“通知边疆地带我们的人,务必查到夏侯将军的下落。”君墨渊目露杀意,低声道。
暗一领命退下后。
长孙元夏刚要开口,就见门外闪进一人影。
“谁?!”吓得他惊呼一声。
“公子恕罪,”榴莲歉意道,又转而正对君墨渊,“王爷,王妃有难。”
君墨渊眉梢一挑,“她能有什么难?本王倒觉得相府那伙子人,还不是她的对手。”
“不是,王妃被抓进青楼了!”榴莲急忙解释道。
青楼?!
“阿渊,交给我!”长孙元夏眼瞅着这么好的将功赎罪的机会,就不劳烦腿脚不便的君墨渊了,
面色凝重,但心里有些爽,终于轮到他上场了。
君墨渊早猜到他的想法,毕竟那晚把南宫璃当男人打......
于是默认,看着长孙元夏气势汹汹的带着榴莲出门。
身后跟着二十几名亲卫,一众人浩浩荡荡前往东街青楼一醉如梦。
青楼内。
被五花大绑的南宫璃,现在正在后院柴房里坐着。
面色镇静,尤其是那双眸子亮而清澈,仿佛有种神奇的魔力,让人一看,就觉得浑身舒适。
靠在她旁边的除了被打的浑身是伤的海棠外,还有几个十四五六的姑娘。
这群天杀的畜生!
嘴里被破布塞得满满当当,说不出话,只能靠眼神交流。
要是上辈子,配合默契的搭档还好,但对象却是海棠,原主对她的印象都不怎么深厚,更别提什么默契。
眼下只能等着君墨渊那个男人来救她了。
突然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咯吱”一声门被打开。
就看到一个穿着短打的男人,蛮横粗鲁的一把将她身边的一个姑娘拽起来。
凶神恶煞道,“小贱人,今天就给老子去接客!”
那姑娘泪流满面,发了疯似的摇着头,嘴里被塞着布条,一直闷哼恳求男人能饶过她。
可并不起什么效果,反而那男人听得厌烦,直接一巴掌把她扇晕,扛着出去。
关门的时候,还恶狠狠的警告南宫璃几人,“都他妈给我老实点,不然杀了你们喂狼狗!”
身边的姑娘们皆被吓的脖子一缩,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不敢吱声,悄悄流泪。
南宫璃心里压抑着怒火,眼下只能劝自己冷静,不能自乱阵脚。
半个时辰后,长孙元夏等人抵达一醉如梦青楼。
“哎哟,几位爷,这是怎么了?”
楼里的老鸨刚好下来转转场子,就看到一大伙穿着素黑的衣衫,腰里还别着佩剑。
长孙元夏看到脸上涂得花红柳绿的老鸨,胃里一阵恶心,侧首冷声吩咐道,“给本公子进去搜,一处也别放过!”
话音刚落,就看到他身后跟着的二十几号人冲了进去。
但猜测来人身份不简单,不敢轻举妄动,随即老鸨暗暗示意楼内的打手们别动。
转而笑道,“这位公子,是我们这做的哪里不到位,惹怒了您,有话好商量嘛。”
脸上擦得粉随着老鸨面部表情的变化,活像是墙上没刷好的石灰粉,哗啦啦往下掉。
呛得长孙元夏连着咳凑,“去去去,别碍着本公子的事!”
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头,推开老鸨,嫌恶道。
眼看着那群人马上就搜到后院,老鸨心里七上八下,不行!绝对不能被发现!
眼神示意几人前去拦着。
“公子,你要是拿不出搜捕令,我就上衙门府告你!”老鸨现下收起先前那副讨好献媚的模样,嚷嚷道。
“搜捕令?你也配?磋冬瓜。”谁知长孙元夏不屑来了这么一句。
老鸨此时才恍然发现,原先跟着眼前这位公子的女子不见了。
心下不妙,急忙跑回后院。
正好碰见被解救出来的几人,带头的南宫璃看到老鸨惊慌失措的神情,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把她带进来!其余人封锁整个楼阁,一只苍蝇也不准放出去!”说着就又回到潮湿阴暗的柴房。
榴莲上大堂内给她搬来一张椅子,南宫璃便坐在上面,居高临下的俯视面色惨白如纸的老鸨。
柴房内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坐在上首的南宫璃翘着二郎腿,双手环抱,眼神戏虐的盯着老鸨。
只这会,那老鸨的脸上挥汗如雨,身上里衣竟都湿透,面部因慌乱紧张而隐隐抽搐。
南宫璃散发出来的威压令在场所有人喉头干涩,不敢将呼吸放重。
那感觉像是王爷在时......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你说?还是本王妃帮你说?”
王妃?!
这才反应过来的老鸨,脸色震惊,“王王王妃?!”
“汪汪汪什么?本王妃问你话,你学什么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