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人犬配合的演奏
画面中，程瑶和方启在表演一种人狗配合的演奏。
网友们点歌，程瑶唱歌，而方启则是用爪子在扁骨上打节奏。
扁鼓是一种最简单的打击乐器，对方启来说大小适合，敲能够敲响。
伴随着歌声起，方启的爪子有规律地落下。一下接着一下，那绝不是胡乱地拍打，而是很配合的敲出了拍子。
3秒后，直播间全是问号。
10秒后，直播间安静了。
30秒后，直播间沸腾。
无论是程瑶还是直播间的水友们都傻眼了。
分明只是一场简单的演唱，唱的歌也是非常简单的民谣，但整个演出却因为方启的加入变得十分有趣和神奇。
一条会打节拍的狗你见过吗？
节拍打得这么好的狗子，全国你能找出第二条？
打鼓的时候，还顺带用鄙视的眼神瞟下网友的狗子，你能想象得到吗？
别说全国，这泰迪放在整个世界都是神奇的存在。
随着演奏的继续，众人越来越惊奇。
因为方启并不仅仅只是跟着节奏在拍打扁鼓，而是在拍打的过程中用上了轻重、急缓的概念。
人都不一定能敲出这么好节奏，更不要说这是一条狗！
这哪里是普通的狗子，这简直就是一条天才泰迪！
“啊啊啊啊啊！我跪了我又要跪了，老婆说我为什么要跪一条狗！我对老婆说爷跪的不是狗，而是爷的整个青春！”
“啥也不说了，主播别耽误孩子上清华好吗！”
“这就是救人的狗吗，光是这智商已经碾压了所有的狗类，佩服佩服啊！”
“原本还不信的，现在我更能肯定这就是上了南城晚报的那条泰迪了。”
“有意思啊，天天都来直播的吗，那我先关注一个！”
“哈哈哈，看了好久了，逗鱼的弹幕蛮有意思的，不比我们ii的差，以后就在逗鱼混了。”
“,！”
无论是逗鱼水友还是之前ii这边引流过来的网友，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就被方启彻底折服。
方启这表演只能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来形容。
而直播间中弹幕和礼物连成了一片，无论是观众还是主播已经分不清楚哪里是礼物哪里是弹幕。
程瑶的人气更是在一瞬间冲上了10万，关注也是以极快的速度突破到了两万。
直播间外。
这种新型的直播给林青青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看得电脑面前的她想要疯狂吐血。
“心机女！”
“太恶心了！”
“这还不是碰瓷吗，太过分了，这是要把事情做绝啊！”
尽管气得咬牙切齿，可是说来说去，林青青只能说出这几个字。
说到底，林青青还是嫉妒。
她的唱歌不比程瑶差多少，口才更是远远超过程瑶，对于直播更是有着深刻的理解。
而今天败给一个新人小主播，所有的流量都被这个小主播收割。她处心积虑的一切化作了泡沫，说起来还是因为这条泰迪啊。
忙来忙去忙到了最后，谁知道竟然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可是这事也不能怪谁，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只能怪到运气上。
她是运气不好啊，为什么她就不能拥有这样一条泰迪。有这样的泰迪配合，别说直播就是上电视拍电影也没有问题吧。
……
节目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同样关注直播间的可不止林青青一个。
早在程瑶上线后，田小雨就开启监视模式，一直在后台窥视着程瑶。
原本想要来个引流，看看程瑶的成功是不是偶然，可3分钟后大量的活跃ip突然涌入，一时让田小雨傻眼了。因为她根本没给人引流，直到看了一会弹幕才明白，原来是ii那边的观众自发地来到逗鱼这边。
深入浏览，田小雨越看越心惊，弹幕说程瑶的狗子泰迪居然因为救人上了当地的报纸，这些ii网友就是被朋友圈的新闻引来的。
这消息可是爆炸，一条会救人的狗子，比起只会表演的狗子又多了一个不得了的光环。
这下，3万的签约费可能不够。
迟疑了一阵，田小雨调出了后台，而在这时程瑶就和方启来了一段人狗合作表演。
顿时，直播间的热度暴沸。
网络一再处于卡顿状态，田小雨悄悄地挪用了几条备线，这才释缓了紧张的带宽。
后来的礼物雨，更是让田小雨陷入了震惊。
程瑶一个新人主播，已经接近了顶级主播的流量，短短十分钟内吸取了上万块的礼物。
现在想来，用区区三万块来打发，还真是可笑，难怪别人会毫不犹豫地拒绝。
因为对方直播，光是礼物的分成，一个月就能拿上几十万。
这可是一位能不断吸金的聚宝盆主播，必须牢牢地抓在手里。
当即，田小雨给主任拨打了一个电话。
“刘主任，我是田小雨。”
“对，还是上午的那个女主播的事情。”
“是的，现在她又开播了。”
“不，我是说我们给的签约报价可能太低了，我怕别的平台会抢先一步挖走她！”
“不，您不了解事实，这个主播虽然是一个新手主播，但是她有一条绝顶聪明的狗！不是一般的聪明，我是说这条可能比人都聪明。”
“这是一个事实，您如果看了就明白了。我觉得未来这种新型的节目肯定会火，我们可以趁早抓在手里。”
“不，我跟您在电话中可能说不出清楚，反正以我多年的从业经验，可以确定她未来一定会成长为非常巨大的主播！刘主任我说的都是我的推测，虽然不能保证，但也差不到哪去！”
“十万，最多加到十万吗？我知道这是我们部门的底线，但是我们能不能向上头申请一下？”
田小雨挂了电话，心中微微叹息。
刘主任短视啊，这种级别的女主播岂能是十万块能够打发的。不过，刘主任这边也确实没有权限提出更进一步的签约。十万的保底签约费已经是刘主任能够给出的极限了，因为涉及到公司里的巨额财务，都必须有上面的经理出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