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 意识回归
蝎子男大头对曹云浪说道:“浪哥,我家就住在博物馆旁边,我在那个城市住了好多年了,就算闭着眼睛我都能走到博物馆!”
“只是我对于博物馆里面的构造不是很熟悉!”
曹云浪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欣喜与激动,只要得到里面的任何一副字画,古董,他真的就发达了,就如小青年说的那般,里面的东西都价值连城,都是他们未来崛起的资本!
看到曹云浪与众人都激动万分,一旁的王五忍不住出声制止:“浪哥,我们现在活下来不容易,还是不要自找麻烦了,里面的文物,珠宝,古董字画虽然价值连城,但里面那行尸数量也是超级多,万一再遇到一个变异行尸,我们就算再翻一倍的人,恐怕也是掀不起一朵浪花,进得去,出不来就麻烦了,而且我们手中虽然有武器,但对于那海量的行尸来说却根本没有用啊!”
“遇到寻常行尸还能解决,但一旦过百甚至是那变异行尸的话,我们只能跑啊!”
听到王五的话,曹云浪眼睛微眯,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众人见状也都沉默了,只见曹云浪眼睛撇下了从另外一个队伍头跟过来的蝎子男大头,随后低声说道:“放心,我有办法解决,没有弹药无所谓,就算遇到行尸也不怕,只要有人钓着就行了,有人做鱼饵,我们就是安全的!”
“让他们去吸引丧尸,我们去找宝贝,谁也不能阻挡我们发财!”曹云浪声音充满了阴测测!
旁边的蝎子男大头弯着腰,从远处走了过来,他笑呵呵的道:“呵呵,大家坐着呢,这鬼天气越来越冷了,真不知道这个冬天该怎么过,这火快灭了,我去给大家找点儿柴火,诸位坐着就好!”
蝎子男大头的讨好意味十足,众人都能看得出来,只见曹云浪制止了蝎子男大头的动作,随后问道:“不用这么麻烦了,过来坐下吧,我问你点儿事儿,我让你监视那边的队伍,他们那边有什么情况吗?尤其是那个叫西峰的男人,他有没有异常情况?”
异常情况?
听到曹云浪的话,蝎子男大头摇了摇头,回忆道:“没有发现异常情况,不过我听说他似乎感冒了,浑身发冷,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但就算发烧了也没事,因为他这症状与正常的感染行尸病毒之后的变异情况不同,我没听说,感染之后会生病发烧的,大多都是直接脸色发白,皮肤脱落,随后变成行尸!”
听到蝎子男大头的话,曹云浪点了点头说道:“不要放松警惕,如果他有任何异常情况,直接给他开一枪,千万别等它变成行尸之后为祸人间,他的实力很强,就算变成行尸,估计最起码也是今天白天遇到的变异行尸那种级别的,到时候我们可以应付不了!”
“好了,你回去继续看着他们吧,不要出岔子,有什么事赶紧向我汇报!”
蝎子男大头点了点头走了,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又返了回来,他走到曹云浪身边,低声道:“浪哥,我今天跟你们说的那个宝物,你们怎么想的?”
曹云浪点了点头,满不在乎的道:“一块破玉,能值什么钱,别说那些没用的,目光放长远点,做人要大气,现在我有另外的计划,一块儿金砖和一座金山,你要哪个?跟我做事,脑袋瓜要放聪明点!”
听到曹云浪的话,蝎子男大头顿时急了眼,赶紧解释道:“那个不对的,那不是普通的玉石,那是一块儿玉玺,听说是古代皇帝用的镇国玉玺,我也不太懂这些,只知道那很重要,国家当时还派了一队士兵专门进行保护呢,只不过现在那队士兵只剩下一个受了伤的半大小子了!”
“不用担心那个士兵,他现在根本没有一点儿武力,我一个人就能解决!”
曹云浪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喝道:“好了,我知道了,不要把目光放在这里,我们的目标要更大,放长远一些,我现在有新的计划,不要给我添乱,赶紧去做你的事,有什么事情向我汇报!”
蝎子男大头之所以如此的讨好曹云浪,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个杀人犯,他虽然有幸成为了一名幸存者,但不用想都知道,现在社会虽然体系崩溃了,但早晚有一天社会会恢复运转,行尸病毒会被消灭!
到了那时,他将何去何从?
何不趁着有限的时间,大肆的挥霍享受一番呢?
然而,西峰和王刚却又属于那种刚正不阿的男人,他们不可能允许自己去染指刘璐,更不会允许自己贪污那件镇国玉玺,道不同不相为谋,因此蝎子男才一直忍耐低调行事,直到他遇到了曹云浪这帮人,虽然这帮人看上去有些土匪,其实活脱脱的就是土匪头目加土匪团队!
如果当时不是那个王威武的小女朋友薛佩拦着,说不定刘璐现在已经惨遭敌手,而蝎子男也能跟着玩玩呢!
现在他此举可谓是驱狼吞虎,他要想尽一切办法变卖自己手中得到的消息,以此加入曹云浪的团队!
先不提曹云浪这边如何,反观西峰这边却是苦中作乐,他昏昏沉沉中想醒来却又睁不开眼,昏又昏不过去,那好似鬼压床一般让他浑身难受,但偏偏意识中的那一抹火花让他又浑身舒服!
西峰为了保护那火光不至于消失,他甚至手脚并用使劲的抱着火花,以免火光丢失!
那火花散发出来的温暖虽然很弱小,但胜在持久,渐渐地它散发出来的温度与西峰浑身发出来的寒冷相抵抗,渐渐的趋于平衡!
西峰渐渐的察觉到了舒坦,但就是醒不过来也无法说话,他渐渐地听到了车厢里顺说话的声音,就这样,他昏昏沉沉中渐渐的,意识越来越强,越来越强!
他下意识的向身后那发光的大门看了一眼,那大门正在隐隐约约地渐渐地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