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太平天国（中）

    清朝道光末年，列强并起，群雄割据，盗匪横行，民不潦生。而此时，一个光鲜艳丽、明媚动人的才女叶赫那拉·慈禧正不知不觉的进入了储秀宫，懿质兰心，歌舞升平，为摇摇欲坠的大清帝国书写最后的繁华。

    广西是多民族聚居区，清朝统治者对广大少数民族的民族压迫和阶级剥削十分严酷，又加以天灾人祸，广大农民苦不堪言，反抗斗争此伏彼起，终于在道光三十年末（1850年）爆发了洪秀全领导的大规模的太平天国农民起义。洪秀全是壮族人，属于水神共工的后代。洪秀全是一名基督教徒，此前，洪秀全曾专程到广州学习基督教教义，但因其"信仰不纯"而未能受洗。洪秀全受基督教布道书《劝世良言》的影响，在家乡广东花县组织拜上帝教，其后他便称耶稣为天兄，自称上帝次子，杨秀清为上帝三子，并将此作为组织管理农民起义队伍的手段，并仿效《劝世良言》写成《原道救世歌》、《原道醒世训》等书，作为该会教义，同时又制定了宗教仪式与会规。洪秀全偕冯云山在广西传教，秘密进行反清活动。1850年夏，洪秀全发布总动员令，号召各地拜上帝会众到广西桂平金田村"团营"。这一年道光皇帝去世，19岁的咸丰皇帝继位。咸丰帝19岁登基已经算是成熟的了，同治帝5岁继位，光绪帝4岁继位，宣统帝2岁继位。（清朝爱新觉罗家族实际上可以分为三段十二帝：⒈努尔哈赤、皇太极、顺治、康熙为第一段，《孝庄秘史》对这一段有精彩描写，清太祖努尔哈赤是孝庄太后大玉儿的姑爷，孝庄与多尔衮青梅竹马却被迫嫁给皇太极，皇太极驾崩以后，努尔哈赤的儿子摄政王多尔衮对孝庄一网情深，扶植她的九阿哥福临继位成为顺治帝，福临出家以后，孝庄太后垂帘听政辅佐年幼的康熙开辟了康乾盛世）；2雍正、乾隆、家庆、盗光为第二段，《红楼梦》对这一段有精彩描写。红楼梦中宁荣二公之母孙氏为康熙奶娘，宁荣二公子凭母贵成为康熙干兄弟（比康熙大一轮以上，实际到了干叔的年龄），红楼梦里贾家男丁的辈分实际上暗合五行相克，宁荣二公贾演、贾源（水奶辈）曾客串《鹿鼎记》帮康熙智擒鳌拜，宁荣二公的长子贾代化、贾代善（金代辈）因此得到康熙赏识，康熙与贾母史太君年龄相仿。宁国公长孙女贾大姐嫁给四大家族的王家接班人王子龙生女王熙凤，宁国公长孙贾敷（火文辈）八九岁早逝，宁国公次孙贾敬娶王大姐生子贾珍，贾珍的前妻是朱氏，暗合“朱秦尤许”排位；荣国公长孙女曹太妃嫁给清朝皇族爱新觉罗·雍正参与了《甄嬛传》宫斗，荣国公长孙贾赦（火文辈）的前妻是李氏，暗合“李王周赵”排位，李夫人是李纨的姑妈，类似荣国公次孙贾政的妻子王夫人是王熙凤的姑妈，曹太妃与甄嬛是一伙的，曹太妃支持甄嬛钮枯禄氏与雍正的皇后乌拉那拉氏作斗争。雍正为康熙的四阿哥胤禛，义忠王老千岁疑似为与雍正夺谪的八阿哥胤祀，雍正喜欢四阿哥弘历于是把他过继给了得宠的皇贵妃甄嬛，不喜欢三阿哥弘时于是把他过继给了失宠的八贤王胤祀，义忠王胤祀与四大家族中的薛家有官商勾结，义忠王支持义子三阿哥弘时谋反夺谪后来却被雍正识破从而坏了事，江南织造曹家也因为这谋反受到牵连被雍正帝抄了家，只好去投靠在江南有裙带关系的甄家寻求庇佑。甄嬛是四阿哥乾隆的干娘，乾隆时期甄嬛太后一直在操控朝政并与曹家暗中勾结贪赃枉法，甄宝玉疑似为甄嬛在南京甄家的姑侄，贾珍、贾珠、贾琏、贾环、贾宝玉（土王辈）疑似为曹太妃在北京贾家的姑侄，曹太妃的姑侄女贾元春嫁给乾隆参与了《如懿传》宫斗，贾元春虽然是甄嬛安插到乾隆身边的眼线，但一直得不到乾隆的宠爱，最终在清宫中被迫害致死。关于红楼梦中宝钗、宝黛的关系，有这样一种说法，“姑表亲，亲上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外表亲，不见得亲，吃里扒外像家丁；堂表亲，特别亲，门上有人真舒心；舅表亲，有些亲，沾亲带故好捞金”，这就是贾宝玉眼中对林黛玉、薛宝钗的看法。北静王疑似为参与谋反的四阿哥永珹，忠顺王疑似为讨人喜欢的五阿哥永琪，贾宝玉与北静王名为叔侄实年龄相仿疑似有鲜为人知的断袖情，和绅纳贾探春为妾成为贾兰、贾蓉（草木辈）的姑爷，同时也成了爱新觉罗·乾隆的连襟，曹雪芹的大观园疑似为贪官和绅的私家园林，和绅曾将《石头记》献给清宫太后甄嬛观阅，想不到乾隆死后和绅最终却遭十五阿哥嘉庆帝永琰抄家，民间有“和绅打倒，嘉庆吃饱”的传言。道光帝时期清朝开始没落并出现鸦片战争和虎门销烟，清朝不断割地赔款，皇家金库险遭西方列强盗光。和绅若能和嘉庆、道光攀关系，应该算是嘉庆帝的姨叔、道光帝的姨外公。3咸丰、同治、光绪、溥仪为第三段，《中共近现》对这一段有精彩描写。慈禧是咸丰的妻子、同治的母亲、光绪的姨娘、溥仪的姨婆，咸丰帝在太平天国内战中英年早逝以后，慈禧太后开始垂帘听政，八国联军侵华战争以后慈禧去逝清朝无人主持大局从而大权旁落，后来袁世凯逼宫篡位，孙殿英盗慈禧墓，据说末代皇帝溥仪非常憎恨这两个人。

    1851年1月11日 （咸丰元年），教主洪秀全集2万余人在广西金田村正式宣布起义，建号太平天国，定都武宣（今广西来宾），与杨秀清（东王）、冯云山（南王）、萧朝贵（西王）、韦昌辉（北王）、石达开（义王）、李秀成（忠王）等组成领导核心。清廷闻讯，调集兵力进行"围剿"。

    1852年5月，太平军北向攻全州（今广西桂林），南王冯云山中炮受伤，6月因伤重牺牲。同年10月，太平军攻长沙（今湖南长沙），受到湖广总督府（湖南、湖北）左宗棠的奋勇抵抗，长沙久攻不下，西王萧朝贵也因此牺牲，东王杨秀清提出放弃长沙沿长江东下攻取江南的战略计划，得到洪秀全认同。此时，五王已去二王，东王杨秀清和北王韦昌辉在太平天国的地位扶摇直上，大有压倒天王洪秀全之势。这一年红颜祸水叶赫那拉·慈禧选秀成功，进入储秀宫受到咸丰皇帝的青睐。慈禧工于书法，咸丰帝时常口授并让其代笔批阅奏章，并且允许懿贵妃发表自己的意见，色艺俱佳的慈禧于是成为了咸丰的贴身秘书。

    1853年3月20日，太平军攻克南京。洪秀全迁都南京，并改南京为天京，定为太平天国首都。同年三，四月间，清钦差大臣广西提督向荣在南京城东孝陵卫（今南京玄武，朱元璋与马皇后的合葬之地）建"江南大营"，钦差大臣两广总督琦善（1840年接替两广总督（广东、广西）林则徐担任中英鸦片战争的总指挥，后因战败擅自割让香-港，被道光皇帝革职抄家）在江苏扬州城外建"江北大营"，对天京形成合围之势。5月，洪秀全派林凤祥，李开芳率兵北伐燕京，目的是进攻北京，推翻清朝；又派胡以晃，赖汉英率兵西征武汉，目的是夺取长江中下游的腹地，开辟稳固的后方战略基地。同年12月，发生了东王杨秀清假托"天父下凡"，权责洪秀全事件，当“上帝”下凡的时候，连洪秀全都不得不跪在杨秀清面前恭听圣旨。

    1853年10月29日，林凤祥，李开芳的北伐军经安徽、河南、山西、河北长驱北上，进抵天津西南的静海、独流镇，驻守待援。清廷震惊，以胜保为钦差大臣，惠亲王爱新觉罗·绵愉为大将军、科尔沁郡王僧格林沁为参赞大臣，会同胜保"进剿"。北伐军陷于清军重兵包围之中，时值隆冬，军资缺乏，援军不至，处境日艰，被迫于1854年2月5日突围南走束城（今河北沧州），旋又至阜城（今河北衡水）。5月5日，林凤祥、李开芳得知洪秀全派援军北上，于是由阜城突围东走，占领东光县连镇（今河北沧州）；为分敌兵势，迎接援军，李开芳率千余骑于28日突围南下，占据山东高唐（今山东聊城）。可惜援军早在一个月前的4月12日遭到胜保围攻，在临清（今山东聊城）全军覆没。1855年3月7日，连镇被僧格林沁攻陷，林凤祥被俘。僧格林沁旋南下会胜保军猛攻高唐，李开芳突围南走茌平县冯官屯（今山东聊城）。5月31日，冯官屯在僧格林沁引水浸灌下失守，李开芳被俘。北伐军孤军深入，至此宣告全军覆没。

    1853年6月3日，胡以晃、赖汉英等率战船千余艘，步军两三万人，由天京溯长江而上，开始西征。6月10日西征军占领安庆（今安徽），旋进围南昌（今江西），攻城3个月未下，撤围北返安庆。洪秀全派义王石达开至安庆主持西征战事，集中兵力进攻皖北。1854年1月14日，西征军攻克庐州(合肥)。石达开继率师西攻，于黄州堵城（今湖北黄冈）大败清军，乘胜再占汉口、汉阳（长江北岸），进围武昌（长江南岸）。占领武汉后，石达开兵分两路，向鄂北、湖南进军。太平天国湖南军与曾国藩所率湘军战于岳阳、湘潭和靖港（今湖南长沙，据说初唐韩擒虎的外甥卫国公李靖曾在此驻军，而李靖的妻子则是沦落风尘的歌妓红拂女张出尘），失利退出湖南，湘军乘势陷武汉。1855年1月，石达开率军驰援，转战江西，于湖口（今江西九江东部，长江与鄱阳湖交汇处）、九江大败湘军水师，一举扭转不利战局。不久乘胜反攻，再克武汉三镇，清廷为挽救败局，调集兵力围攻武汉，西征军与湘军在武汉周围激烈争夺。1855年10月上旬，两江总督曾国藩自江西南昌遣军援鄂，武汉形势危急。石达开又率部救援，败湘军于咸宁、崇阳（今湖北），并乘虚挺进江西，连占7府40余县，困曾国藩于南昌，两江总督（江苏、安徽和江西）曾国藩后来受到左宗棠的接济才得救，于是引荐左宗棠当上了兵部郎中用。1856年3月，石达开奉命率主力回救天京，标志着西征作战结束。

    自从1853年向荣、琦善建营到1856年东王篡政为止，太平天国的总部天京一直处于清军江南、江北大营的包围之中，禁卫军首领杨秀清带领他手下的三员大将——燕王秦日纲、英王陈玉成、忠王李秀成，誓死扞卫南京，与清军展开着殊死的博斗。1856年2月，江北大营的琦善猛攻镇江，燕王秦日纲和英王陈玉成率数万人自天京救援镇江，北渡瓜洲，4月攻破江北大营，琦善败走扬州，不久奔波劳累而死。1856年3月，义王石达开奉命率西征主力回救天京，太平军兵力更厚，6月太平军攻破江南大营，向荣败走丹阳，不久忧愤而死。至此，天京的威胁基本解除，太平天国的法理性逐渐得到江南群众的认同。这一年，天生丽质难自弃的慈禧为咸丰皇帝生下了唯一的皇子爱新觉罗·载淳（同治皇帝），并且与慈禧有万千瓜葛的8岁的小太监李莲英也在这年进入了景仁宫当差，慈禧权倾朝野的年代即将到来。

    1856年8月，南京的杨秀清居功自傲，拥兵自重，想要谋朝篡位，逼洪秀全封他为"万-岁"，洪秀全密令江西韦昌辉、安庆石达开回京相救。9月1日深夜，北王韦昌辉勾结燕王秦日纲突袭东王府，将东王杨秀清及其家属全部杀戮。接着韦、秦二人又在全城搜杀杨秀清的亲属与旧部，两个月间，大屠杀都没有停止，前后共计死了两万余人，天京禁卫军的高、中级骨干力量被屠戮殆尽，太平天国陷入困境。义王石达开领诏回京以后，斥责韦昌辉杀戮太甚，因而为自己惹上了杀身之祸，只得连夜缒城出走，但其在天京城中的妻儿老小全被韦昌辉残忍杀害。石达开逃至安庆后，起兵靖难，上奏请杀韦昌辉。洪秀全此时见事态扩大，加上韦昌辉的滥杀无辜已引起天京军民的极大不满，并且石达开的讨韦大已经军压境，1856年11月，洪秀全下令处死韦昌辉及秦日纲，随后北王韦昌辉和燕王秦日纲被洪秀全五马分尸。在天京政变这场高管换届的政治斗争中，东王、北王相继去世，只有英王陈玉成、忠王李秀成见风使舵，随机应变，改弦更张，弃暗投明（长袖善舞，朝秦暮楚，人尽可夫，厚脸无耻），誓死效忠天王洪秀全和义王石达开，成为了太平天国后期的重要将领。此外，驻守江西抚州的辅王杨辅清、驻守安徽安庆的吉王石镇吉在南京政变中作出重要贡献，从太平军中脱颖而出。义王石达开则由于功高震主，受到天王洪秀全的猜疑，于1857年5月避祸离京，逃往安庆。

    1857年7月，清朝重建"江南大营"，进犯天京。1857年9月，天王洪秀全迫于形势的恶化，遣使持“义王”金牌请石达开回京主持大局，石达开上奏天王，表示无意回京，但会调陈玉成、李秀成等将领回京救援，并以“通军主将”身份继续为天国作战。此后，石达开先在安庆与石镇吉（石达开堂弟）汇合，然后率军救援被困在江西临江、吉安的太平军。10月，石达开与江西抚州的杨辅清汇合进攻福建，欲开辟浙闽根据地，与天京根据地连成一体。

    1858年，浙江是江浙皖清军的主要饷源，为阻止石达开攻浙，清廷急调各路兵马增援，最终不得不命丁忧在籍的曾国藩重任湘军统帅，领兵入浙。太平军在浙江取得许多胜利，但江西建昌、抚州失守后，入浙部队失去了后方，为免四面受敌，石达开决定放弃攻浙，让杨辅清带军回江西迎战曾国藩，石达开则和堂弟石镇吉在福建孤军奋战，遭到闵浙总督（浙江、福建）吴棠的镇压，被迫撤军返回江西。石达开建立浙闽根据地的努力，虽因内外矛盾以失败告终，却牵制了大量清军，为李秀成、陈玉成领导的南京保卫战取胜创造了有利条件。

    1859年春，石达开自江西起兵入湘，发动"宝庆会战"（今湖南邵阳），打算夺取洞庭湖建立湖南根据地。彼时湘军正计划分兵三路进攻安庆，闻石达开长驱直入湖南腹地，军心全线动摇，曾国藩只得因势利导，撤军援湘。面对湘军的重兵驰援，石达开孤军作战，未能攻克宝庆，被迫退入广西休整。1859年九9月，北王韦昌辉的胞弟韦志俊在安徽池州叛变，杨辅清与黄文金带兵打败韦俊，夺回池州，天王大喜，叙功封杨秀清辅王，黄文金堵王。

    1860年3月，天京告急，杨辅清受命领军回救天京，攻克江苏高淳东坝，旋克溧水秣陵关，进至雨花台（今南京）合攻清军，击破江南大营，天京解围，清军逃往安徽。驻军宣城的周天受奉命接管江南大营的溃军，这些溃军纪律涣散，毫无斗志。8月，杨辅清汇合侍王李世贤（李秀成堂弟）攻克安徽宣城，杀湖南提督周天受，攻占皖南。这一年英法鸦片战争开始，联军攻入北京并火烧圆明园，咸丰、慈禧、李莲英等清宫权贵移驾热河（今河北承德）避难。

    1861年9月，石达开休整两年后自桂南北上，经湖北入川，打算北渡长江夺取成都开辟四川根据地。石达开转战川黔滇三省，先后四进四川，都被四川总督骆秉章打退。这一年30岁的咸丰皇帝在热河去世，5岁的同治帝继位，李莲英随两宫太后返京。西宫太后慈禧勾结东宫太后慈安、摄政王奕欣、体仁阁大学士周祖培和握有兵权的胜保等人发动辛酉政变，取得了清朝的最高统治权力。

    1862年5月，杨辅清驻守的宣城沦陷，杨辅清退军至安庆，与安庆的英王陈玉成汇合。湘军猛攻安庆，城中粮尽弹绝。杨辅清退守天京要塞高桥门（南京江宁），不久，高桥门失守，杨辅清退东坝（南京高淳）。而陈玉城则在安庆沦陷后退守庐州（今安徽合肥），并中清军调虎离山之计前往寿州（今安徽淮南），结果被清军逮捕杀害。这一年陕西的捻军马生彦、马振和，宁夏的回民马兆元、马化龙纷纷响应太平天国运动发动叛乱，而陕甘总督（陕西、甘肃）杨-岳斌不能有效控制局势，这为他以后被左宗棠取代埋下了隐患。

    1863年4月，石达开第五次进攻四川，终于兵不血刃渡过金沙江（今四川宜宾），突破了长江防线。5月，太平军到达大渡河（今四川乐山），此时太平军大约有三四万人。当晚天降大雨，河水暴涨，无法行船。四川总督（四川、云贵）骆秉章在大渡河东线组织清兵防御抵抗，太平军为大渡河百年不遇的提前涨水所阻，多次抢渡不成，粮草用尽，陷入绝境。四川提督王松林到太平军营谈判，石达开决心舍命以全三军。石部三千人被王松林收编，剩余两千人保留武器，驻扎大树堡（今四川雅安石棉县）。石达开被押往成都后，清军背信弃义，夜袭大树堡剩余的一千多人，太平军除三百老幼存活外，全部被杀。1863年6月，石达开在成都公堂受审，慷慨陈词，令主审官崇实理屈词穷，无言以对，而后从容就义。临刑之际，神色怡然，虽被清军千刀万剐，至死默然无声，观者无不动容，叹为"奇男子"。石达开受刑时，被割几千刀，他从始至终默然无声，石达开的凛然正气和坚强意志使清军官兵感到震惊，四川布政使刘蓉敬佩地说他"枭桀坚强之气溢于颜面，而词句不卑不亢，不作摇尾乞怜语。临刑之际，神色怡然，是丑类之最悍者。”这一年直隶总督（河北、山东）李鸿章来到宣城组织淮军进攻太平天国的苏州、常州等地，打算切断浙江太平军对南京增援的道路。

    1864年春（同治三年），天京被清军包围，辅王杨辅清与堵王黄文金、佑王李远继退守浙江湖州，遭到时任浙江巡抚的楚军首领左宗棠的镇压。李秀成以死相逼洪秀全退出南京，洪秀全不听，李秀成只得遵天王意旨，留天京死守。4月，洪秀全去世，忠王李秀成扶植洪秀全的长子洪长贵继位。6月，天京沦陷，辅王杨辅清剃发易装，从湖州乘船走上海，旋居澳门。后来杨辅清曾潜回广西桂平，并到贵州、广东、湖南、安徽等处联络基督教徒，谋复兴太平天国。李秀成则在天津沦陷后被曾国藩所俘，李秀成被俘后，以每天7000字的速度撰写自述，回顾了自己的一生以及太平天国的兴亡得失。8月，李秀成被曾国藩处死，结束了他反复无常的一生，他是太平天国里除了杨辅清外笑到最后的人。这一年湖北学政张之洞刚参加完科举殿试，并中了一甲三名的探花好成绩，张之洞就是未来的湖广总督（湖南、湖北）、两广总督（广东、广西）和山西巡抚。这一年16岁的李莲英终于调到储秀宫慈禧跟前，此时太监安德海正得慈禧宠爱，是太后面前的大红人，后来安德海过分张狂，被山东巡抚丁宝祯所杀。李莲英不仅会揣摩慈禧的脾气和爱好，千方百计地讨主子欢喜，还能时时处处谨慎小心，终于成为了慈禧的心腹太监。从此以后的44年里，李莲英与慈禧形影不离，快乐的生活在一起，直到慈禧去世，李莲英才离开这个葬送了他一生青春的紫禁城。

    杨约旦看到魔镜里这个荡气回肠的故事，感动不已。杨约旦是个基督教徒，他的哥哥杨约翰也是，并且他与杨约翰一样，喜欢上了玉泉居的老板娘马丽莲。

    马丽莲穿着一身洁白的衣衫，身外披了一层红纱，长发及腰，头上的扶摇随风晃动闪着耀眼的金光，满身的珠玉镶翠折射出奢华的贵族气息，她唇红齿白，眉目含春，云萦雾绕之间，仿佛有万丈霞光从她的四周向外散射。杨约旦的家坐落在离玉泉居三里开外的肯迪公馆，无数次睡梦中醒来，他脑袋中总是在浮现马丽莲的性-感身材和皎好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