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二章 鱼骨骷髅恶喽兵
却说天空中黑云翻滚,黑漆漆一团,狂风渐小之时,乒乒乓乓地大冰球劈头盖脸砸下来,风声、尖叫声伴着乒乒乓乓地响声,震耳欲聋,乱成一锅粥!
雪神引领众将守在庙门口处,狂风中扯回十几个百姓,此一时,皆卷起衣袍一角,裹在头顶之上,将百姓护在身下,身上被大冰球砸得疼痛难忍!蒙神将眼珠欲瞪出眼眶一般,面上青筋暴起,将这造恶之妖,恨得个咬牙切齿!
不一时,忽见狂风、大冰球骤然而停,四周围极其的安静,天空中黑云却压在头顶之上不散!
稍沉寂,只片刻。
天空微微见亮,四处躲藏的百姓皆出,仰头观瞧,不自觉地走了出来,似是觉得暴风雨已过,天空已然是放晴!
雪神一股急火窜起,大呼道:“快点,都给吾退回去,妖人即刻便出!”
话音未落,突见天空中黑云快速流走,眨眼间,退向两侧,露出一层芝麻白色云层,莫名其妙地闪出一条宽约五、七丈之路,从南边的海面直灌到北边的山坡,天空变得亮堂起来,四处清晰可见。
雪神急得直跺脚,招手众将飞身出,可着离得近的,一个一个地往回扯着百姓,其等却不走,一副呆若木鸡之态,仰头观瞧着天空中出现一条宽阔地大路,好像觉得从末有见过如此奇观,下一刻,是否会出现车马仪仗等等?
忽闻得几个百姓大声道:“喏,狂风已停,天空放晴,还躲个甚么?看天空这奇景,会出现甚么吾等莫有见过之事?”
“那会不会是天河呀?传说中的天河出现了!”一人道。
“对,天河,那就是天河,都出来看呐,天河!”一人大呼道。
“噢,那是天河啊----,天河啊----”人群越聚越多,有那百姓自是不听劝,强行从庙中冲出来,站在院落中难瞧天河。
眼见着众兵将一个一个地往回扯着百姓,扯回来其等又跑去,跑出去又扯回来,跟拉大锯一般,雪神急得直冒汗!
忽闻得一阵阵腥臭之味直扑而来,‘呛啷’一声,雪神摆出雪神之剑,传命道:“见妖出,格杀勿论!”
“得令呐!”众将拔剑应声。
恰在此时,突见一群又一群地白色鱼骨顺着海面疾速游上天空那一条宽敞之路!
层层叠叠、密密匝匝,一条条扭动着的白色鱼骨,形同喽兵大军一般密集涌来,无论你一网打出多少,都不会觉得其变少,眨眼之工,将那条五、七丈宽地大路,挤得个满满登登,水泄不通!
在两侧漆黑如墨地黑云映衬之下,更显得其等白花花之骨,异常地扎眼!
身上一根根锋利之刺闪着冷森森地寒光,两个空洞洞地骷髅骨一般地眼眶内,闪着地狱一般幽冥之光,看着无比地邪恶、狠毒,看得让人直打怵,就跟不计其数白花花地骷髅骨一般,只不过换成了鱼骨骷髅。
人群懵在当场,一脸茫茫然!
眼睁睁看着成千上万、白花花地鱼骨骷髅,顺着头顶之上飘过,形同石雕泥塑一般地不知这到底是怎地了?!
一个刹那,突见众多鱼骨骷髅当中,猛然间从下翻出一巨物,灰突突、黑黢黢地身子上生着麻麻癞癞淌着黏液地鳞甲,似是一条巨鲨又不像,似是一个巨大的癞蛤蟆精也不像,就好像合二为一的变种一般,张着血盆大口,呲出闪光地獠牙,凶狠、丑陋至极、简直无法形容!
一阵阵地腥臭熏得人直迷糊,昏昏欲倒!
‘蹭蹭’雪神飞身而起,众将在后紧紧跟随,直取可恶妖人!
且说一个刹那之间,就在雪神引将冲起之时,妖人怪叫一声,似是施出号令一般,众多鱼骨骷髅,速度极快,如箭一般射向人群,‘嗖嗖’之声不绝于耳,速度之快,那容得反应,叫都来不及叫一声,‘噗嗤、噗嗤’穿身而过,血光飞溅,活口皆无,惨不忍睹!
“呀!造恶之妖,拿命来!”雪神怒吼一声,瞅准妖人一剑劈来!
妖人于众多白花花地鱼骨骷髅之中,一个下扎,消失不见,‘咔嚓’一声响,形同睛空闪电,雪神一剑将那一条五、七丈之宽的路给劈断!
‘哗啦啦’众多鱼骨骷髅突然间失重,从空中坠下,跟鹅毛大雪一般纷纷坠落向地面,瞬间形同无头的苍蝇一般,横冲直撞!
突见那巨怪落在一处山坡之上,张着血盆大口、呼呼地、不停地往外吹气,气体皆成黄雾状,臭气熏天!
光目、光法二天目引兵恰埋伏此处,一声号令引兵杀出,眨眼之工,众兵将与地面上、半空中横冲直撞地鱼骨骷髅在大战一处,厮杀成一团。
只觉得空中臭气呛得人不停地作呕,眼睛一阵阵地发辣,二天王屏佐吸,直奔妖人,抡剑就砍。
“哈哈哈哈”的一声音笑,怪妖‘飕’地一声,窜至空中转身化成体态肥胖,身着灰袍妖人,抖手出一把长刀砍至一处。
妖人浑身散发着恶臭,力气极大,手中长刀轮得呼呼作响,二天王一时间靠近不得其身,被其逼得连连后退。
突见雪神抡剑将空中上蹿下跳地鱼骨骷髅砍得个零碎,直奔恶妖处扑来,柒歌众将紧随其后!
恶妖好似已领教过雪神之厉害,猛用力抡刀将二天王逼退,撒腿便跑,边跑嘴中边嘟嘟囔囔,两手比比划划,眨眼之工,天空中黑云密布,如锅盖一般扣在头顶之上,黑漆漆一团。
众多白花花地鱼骨骷髅就跟打了鸡血一般,变得更加凶恶,窜至半空中,与兵将厮战至一处,哀嚎惨叫之声不断传来。
雪神与众将身后急追,如此造恶之妖,岂能容你?
“恶妖,死到临头,哪里逃?”
雪神一声怒吼,飞出手中剑,‘飕’一道白光,直刺向妖人!
妖人闻得身后凉风至,未敢回头,一个窜身大前趴,雪神之剑紧贴着其头顶而来,片下其一大块头皮,腥血飞溅,闻得其‘嗷嗷’一阵杀猪般嚎叫:“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