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浅粉大床
解开蒙毯的那一刻,芹妹子忍不住“哇”的惊呼,庄大总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虽然没有叫出声,但那份震惊夸张的表情还是躲不过众人的眼睛。
顺着芹妹子和庄大总的目光,大家果然见到了令她们瞠目结舌的场景,只见蒙毯缓缓的打开,一抹刺眼的浅粉落入眼幕,那粉色浅的干净、穿透、震撼、晶莹,似天边粉霞;又似三月桃花,粉里透着白,白里含着霞,如梦似幻,晃人眼瞎。
见大家呆愣,马师傅也是卖弄,“这款浅粉床是一位富豪的公主所定,用的是国外最最流行的钢琴烤漆的工艺流程,庄玉清老板特意联系了好几家红木家具厂才给搞定。谁知做好了,这位公主又不要了,白搭了10万的定金,这下好了,你们买到即赚到,最起码省了10万,真值!这个订单是庄玉清老板亲自安排我负责的,我可是全程跟踪知根知底。”
马师傅刻意的显摆道,显然是在为那位富家千金鸣不平的同时,也有点巴结她们的意思,这么多的美女围着自己,马师傅真有点人在花丛中的激动,所以忍不住说的有点多。
马师傅说的明白,庄大总听得更不糊涂,怪不得姐姐在电话中要吞吞吐吐的,原来这套浅粉的床具如此的波折,这样看来自己是大赚特赚了,本来价值19万的这套浅粉床具,姐姐只收了自己的“成本价”9万而已,好在肥水不流外人田,这10万的人情庄大总算是记下了……庄大总虽然这样想,但冥冥之中的天意还是把他惊呆了,之前他就有种预感,有可能为芹妹子淘到绝配,现在看来就是天意,上天眷顾芹妹子,终于送给她一床惊喜。
随着蒙毯的全部掀开,芹妹子的嘴也越张越大,“哇塞!我的最爱,我的小乖乖!”
芹妹子一边抚摸着床具,一边忍不住的感慨,既是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又是慰藉自己的渴望至极,自己做梦都想拥有一套浅粉的卧具,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居然被庄大总配齐,难道自己就是公主的命,还是那个公主原本就是自己?芹妹子眼睛迷离,一时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
眼尖的惠妹子当然发现了芹妹子的异样,她下意识的走进芹妹子的闺房,果然发现了铺天盖地的浅粉,顿时明白了芹妹子为何痴狂。
这个庄大总也真是大方,居然为了成全芹妹子一个浅粉梦花了9万,不,是19万,买了张床,有这19万都够自己家盖上两层大洋房了,惠妹子心里极不平衡的暗想。
出了芹妹子的闺房,回到众人中,惠妹子忍不住地问马师傅道,“马师傅,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该不会是跟庄大总串通好,故意欺骗我们的吧?我刚才可是查看了芹妹子的闺房,一片浅粉的世界,就差一张大大的粉床。”
闻言,大家立马移步来到芹妹子的闺房,果然是一片浅粉的梦乡,这下大家可就炸锅了,愤愤的从芹妹子的闺房出来后,就把庄大总包围了起来,七嘴八舌的发泄着她们的不满,“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们?你为什么要撒谎?”
“你买就买了,干嘛要构造什么公主定金,故意缩水它的价值价格?”
“我们严重怀疑你的人品有问题!”
……
大家狠狠的出声,讨伐她们的庄大总。
买床独宠可以忍,但做假欺骗她们绝对不行,特别是胡策划,更是“俗”的不行,她自己的床具虽是稀有之物,也不过价值20万左右,庄大总这一出手就是9万,不,是19万,都赶上了自己的行情。
这还不是最气人的,最气人的是他连这9万的数字也不想让大家知道!如果不是马师傅配合失误,恐怕没有人会知道床的价值,现在既然已经穿帮,那她干嘛不借机闹腾?
站在一旁的胡会计,当然也发现了其中的猫腻,不过她倒没参与她们的围攻,庄大总的手法她知道,绝对不会有如此明显的漏洞,这显然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或者说这就是个巧合误碰。
她相信庄大总不想让大家知道账单上的数字是真,至于后来的公主和订金之说,庄大总绝不知情,更不可能哗众取宠,他本是极为低调的闷骚型,怎么可能这么高调的炫什么富翁?种种迹象表明这就是天意和奇迹。
虽然这样想,但心里酸酸的醋意还是浮上了她的眼眸,再次看向芹妹子的时候,那种涩涩的酸楚,还是溢出了眼角。
之前的庄大总,为了讨得自己的欢心,也不过是出手6万的公主貂而已,这下好了,就为了博得芹可爱一笑,19万就没了,孰轻孰重自见分晓。
看来还是苏表姐说的对,只有等自己做了姐姐才知道妹妹的骚、妹妹的撩,妹妹们无时无刻不在挖的墙角。
一直冷眼旁观的野妹子并未过多的关注浅粉床这个头条,这种颜色的奇葩床满胡弯恐怕只有芹妹子这个脑残粉才会喜欢这样的搭配,她更多的是把注意力集中在第二张古色古香的红木床上。
聪明的她当然不会像她们那样脑残的认为这是给胡文准备的,那剩下的唯二可能就是她和胡会计。
但,一想到胡会计,她的自信一下子全崩,胡会计尚且有先入为主的名分,而自己顶多是个暗香浮动的虚名,野妹子一边暗叹命运对自己的不公,一边强忍着内心的悲痛,继续看完剩下的风景。
面对大家的围攻,庄大总一脸的迷茫,“我…我真的不认识马师傅,不是,我是说这些巧合真是误碰。”
庄大总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别管她们信不信,庄大总是信了,反正除了天意和奇迹,谁也解释不清,庄大总索性长话短话不再出声。
正在卸货的马师傅听到庄小弟的求救,默契的冲着庄小弟笑道,“对对对,我也不认识他。”话音落地,大家一片唏嘘之声,对于先入为主的她们来说,这种越描越黑的把戏根本不值得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