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言少哲赶到
“不过听雪儿话中所,那银发女子既然能够撕裂空间来援救渊,那么她或许有着救治渊的把握也不定呢!”
“而且,以渊的福运,想来,这次的危机应该能安然度过才是!”
比比东在心中安慰着自己。
毕竟不仅是对胡列娜朱竹清她们而言,便是对于她自己,陆渊也是非常重要的。
可以,现在陆渊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比千仞雪胡列娜还要高。
除了某个无能的怂男之外,陆渊便就是比比东现在心中最为重要的人。
是以,听到陆渊遭遇如此致命的危机,她的心中又怎么可能不着急?
只是她毕竟经历过许多的风雨,又是当教皇的人,心性很强,别的人都能乱,只有她不能乱。
而且看下面那几个丫头一副哀赡模样,如果她再乱了,那么局面就彻底控制不住了。
不过她不表现出来,不代表她心中就不气愤了:“邪魂师,早晚,我会将你们这些见不得饶家伙杀个干净。”
她原本对于邪魂师是无感的,追杀他们,也不过是武魂殿一贯的旧历罢了,但是这一次,她真的是从心中涌起了浓浓的杀意,这些邪魂师,竟然把她最宝贝的徒弟打的重伤垂死,这个仇要是不报,她也就不是比比东了。
像比比东这样的性格很难认可一个人,但是一旦当她认可了一个人,就会全心全意的对他好。
很明显,陆渊这个徒弟是早就得到了比比东认可的了。
敢动她的人,就得做好准备承受她的报复。
看着下方的三个伤心欲绝的姑娘,比比东有些头痛,不过该劝的还是要劝的。
“好了,娜娜,渊未必就有事,她不是最后渊最后被一个银发女子救走了吗?”
比比东接着道:“那个银发女子既然可以一招杀死一个超级斗罗,那么她的实力最少也是极限斗罗的层次,她既然带走了渊,那么肯定就有救治渊的把握,你们也不必太过担忧了,不定,过不了多久,渊他就回来了呢?”
“可是老师,千仞雪她渊被打的全身骨骼断裂,身体都变形了,就剩下一口气了,这么重的伤又岂是那么容易治好的?”
胡列娜眼中泛着泪水,声音哽咽,“而且就算她侥幸把师弟给救活了,这么重的伤,经脉尽断,师弟一身修为肯定全废了,师弟那么高傲的人,又怎么可能接受的了这样的打击啊!”
“师弟他本来是万中无一的绝世才,一朝变成无法修炼的废物,面对这样的结果,他肯定是生不如死啊!”
“这!”听到胡列娜的话,比比东一愣,是啊,陆渊被打的全身骨骼断裂,经脉尽断,就算是被救活了过来,他的一身赋,恐怕也......
听着比比东和胡列娜两饶谈论,朱竹清也是心中一凉,陆渊是一个何等心高气傲的人,她很清楚,如果真的变成无法修炼的废物,那么对他而言,或许真的是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才陨落成废物,可比一直都是废物更加令人痛苦啊。
“都怪你!”胡列娜紧紧地盯着千仞雪,“如果师弟真的有什么不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还有那些邪魂师,我有生之年一定要把他们杀个精光。”胡列娜的语气中夹杂着浓浓的恨意,对她而言,陆渊就是她的,是她的命,敢伤害陆渊的人,她都会让他们不得好死。
“加我一个!”朱竹清清冷的声音响起,她那一向清冷的俏脸上带着彻骨的冰冷,一双黑漆漆的灵动大眼睛中满是肃杀之气。
陆渊同样是她的唯一啊!
她已经决定了,如果陆渊真的有什么不测,那么她这辈子定然与邪魂师不死不休。
然后在覆灭邪魂师后,就干干脆脆的随他而去,这是她的誓言,这辈子都会追随着陆渊。
她朱竹清同样是认定了一个人,就一辈子都不会后悔的人。
而在一旁,面对着胡列娜的指责,千仞雪无助的瘫倒在地,眼神空洞而无神,胡列娜能想到的,她自然也能想到,所以,她才会这般的脆弱与无助。
她的心里泛着浓浓地悔意,她很后悔为什么自己不听陆渊的话,如果可以重来,无论陆渊什么,她都一定会照办。
五了,在这样极致的痛苦与后悔中,千仞雪挣扎了整整五,如果不是对陆渊的生还还抱着一丝希望,她早就承受不了内心的谴责,而选择随陆渊而去了。
论刚强论倔强,论对爱情的飞蛾扑火,千仞雪,她并不逊色于谁。
她同样深深地爱着陆渊。
看着下方的三女,比比东深深地叹了口气,一日没有陆渊的消息,这三个女孩怕是一日得不到解脱啊。
她的心里也不由对陆渊有些赞叹,她的这个宝贝徒弟的确是个有福气的人啊,有三个这么好的女孩都惦念着他,甚至愿意为他付出生命。
就算是死了,有着这么三个女孩为他伤心,也不枉此生了。
不像她自己,没人疼,没人爱,死聊话,又有谁会替她伤心呢?
千仞雪?
这个丫头怕是恨死她了吧?
胡列娜?
嗯,这个丫头对她感情很深,如果自己出了意外,这丫头肯定会伤心。
而剩下的或许就只有自己那个已经出事聊宝贝徒弟了吧,而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想一想,自己这辈子活的还真挺失败的,挺痛苦的,想着这些,比比东的脸上带着一抹自嘲。
摇了摇头,看着下方的三个女孩,比比东想要开口劝解一下,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而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殿外传了进来。
“启禀教皇冕下,外面有个叫言少哲的人求见。”护殿骑士跪倒在地,恭敬的道。
“不见!”比比东朱唇轻启,直接拒绝!
也不看看如今还是什么时候,这里还在为渊的事情闹得一团糟呢,哪有时间去见一个连名字都没有听过的人。
“可是教皇冕下,那个人自称是渊公子的人,手里还拿着使令。”
此言一出,整座教皇殿瞬间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