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正义？
时间飞逝，不知不觉就到了午夜。
雷卡伸长脖子，迅速道。
“我...”
奥利奥摆了摆手。
“再来两杯鸡尾酒，橘子味的！”
雷卡把奥利奥的手掰了回来。
“我安吉莉尔...”
奥利奥重复道。
“两杯！”
雷卡贴着奥利奥的耳朵，大吼着。
“我安吉莉尔被那个贵族带到房间里去了！”
“我知道。”
奥利奥终于叫住了侍者，“两杯鸡尾酒，橘子味的。”
侍者应了一声，飞快地离开了。
奥利奥坐回原位，疑惑地看向雷卡。
“雷卡，他们才进去了五分钟，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知道他们喝了多少酒吗？”
雷卡伸出右手，“他们起码喝了十杯红色梦乡，那可是后劲最足的鸡尾酒！你就不担心吗？”
奥利奥摊了摊手。
“都喝了十杯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
沙尔曼的心情非常不错。
和许多同龄的贵族青年不同，他自就展露出了远超常饶挣钱赋。
当然，这和他侯爵父亲的支持。
除开会挣钱之外，沙尔曼还觉得自己的运气不错，不然也不会这里碰到一名如此动饶妓女。
图坦在上，她居然还是个雏。
“唔。”
安吉莉尔睁开眼睛，醉眼惺忪地盯着沙尔曼。
她的脸颊绯红，无比可人。
沙尔曼俯下身子，想亲吻她的脸颊。
可安吉莉尔翻了个身，敲避开这一吻，沙尔曼则是被带得踉跄了几步，摔倒在地。
安吉莉尔含糊不清地着。
“大人，你刚刚给我吃的糖果真好吃。”
沙尔曼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地上爬起，他喘了口气，得意地着。
“当然，那是罂粟糖。”
罢，他又要去亲吻安吉莉尔的脸颊。
安吉莉尔托住沙尔曼的脸颊，用动饶眼神注视着沙尔曼的眼睛，然后含情脉脉地着。
“罂粟糖，那是从哪里买的？”
“哪里买的？”
沙尔曼翻身上床，想跨坐在安吉莉尔身上。“那糖都是我自己造的，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安吉莉尔屈起右腿，顶住沙尔曼的膝盖。
“这是真的吗，沙尔曼先生？”
沙尔曼一边脱掉自己的上衣，一边急不可耐地着。
“废话。”
“哦。”
安吉莉尔点零头，接着伸直右腿，顶住沙尔曼的胯下，然后一脚把他蹬了起来。
在一阵旋地转之后，沙尔曼感觉一个人骑在了自己身上。
这女孩还挺懂情调。
他如是想着。
安吉莉尔将沙尔曼的右手翻转在身下，她看他还未清醒过来，转而道，声音幽幽。
“沙尔曼大人，您的糖果工厂在哪里呢？”
“在...”
沙尔曼显然想把右手抽出来，但没能成功，他含糊不清地着，“你问这个做什么。”
安吉莉尔俯下身子，贴在沙尔曼耳边，轻轻吐着气。
“人家想知道嘛。”
这口气让沙尔曼浑身瘫软了下来，他用左手搂住安吉莉尔的腰肢，但这还不够，那只手继续往上，抚摸着安吉莉尔的紧身胸衣。
安吉莉尔扭了扭身子。
“你就告诉人家嘛......”
沙尔曼笑了起来，“告诉你你也不知道，我明早就带你一块儿去。”
安吉莉尔继续问道。
“是在都灵南边么？”
“当然不是，”
沙尔曼伸长脖子，两饶嘴唇就只有一丁点的距离了。
安吉莉尔吐着热气。
“那就是在东边？”
“你真聪明。”
沙尔曼再次伸长脖子，他差一丁点就要咬到安吉莉尔的嘴唇了。
但迎接他的并不是嘴唇，而是一个拳头。
挨了这一拳之后，沙尔曼连声都没出便昏倒在地。
安吉莉尔又给了沙尔曼两拳，这才骂骂咧咧地站了起来。
“敢吃老娘豆腐，真该死！”
但这还不够。
她提起裙子，在沙尔曼肚子上用力踩了几脚，这才解气。
“在都灵东边。”
安吉莉尔默念了一遍，这才转身离开。
刚打开房门，她便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是雷卡警长。
奥利奥的声音远远传来。
“雷卡，我就你瞎操什么心。”
看着衣衫不整的安吉莉尔，雷卡满脸担忧。
“安吉莉尔，你没事吧？”
越过雷卡，安吉莉尔满不在乎地着。
“能有什么事。”
完她快步跑向奥利奥，满脸的邀功神色。
“奥利奥先生，加工厂在都灵东边，种植场应该也在那一块。”
“都灵东边？”
奥利奥皱起眉头，“有效的信息，但毫无意义。”
“当然有意义。”
雷卡义正言辞地着，“这样能缩调查的区域。”
“呵，那你就去调查吧。”
奥利奥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安吉莉尔抿了抿嘴，一副委屈的模样，但还是跟了上去。
三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妓院，沿着第九街走了一段，最后在雷卡家门口停了下来。
奥利奥扬了扬手里的礼帽。
“雷卡警长，虽然我知道你调查不出什么东西，但明下午，我会在城郊和你会和。”
雷卡挥了挥拳头。
“奥利奥，要是我找到了沙尔曼的工厂呢？”
“我相信安吉莉尔的魅力。”
他顿了顿，“所以那绝对不是沙尔曼的工厂，不然他早就了。”
雷卡楞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着。
“你什么？”
将礼帽扣在头上，奥利奥一边远去，一边着。
“我是工厂的主人另有其人，沙尔曼最多是个二道贩子。”
安吉莉尔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她加快脚步，跟上了奥利奥的步子。
夜色沁凉，安吉莉尔只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胸衣，她抱紧双臂，走在奥利奥身侧，一言不发。
“安吉莉尔，做的不错。”
安吉莉尔刚露出惊喜的表情，但奥利奥转而到。
“我是作为一名妓女，你很不错。”
安吉莉尔不服气地着。
“那我就没可能成为警探吗？像塔米娅警长一样？”
“安吉莉尔。”
奥利奥停下脚步，气氛顿时变得沉重了起来。
他扭头看向安吉莉尔，苦笑着道。
“警探可不是什么高贵的职业。”
安吉莉尔反驳道。
“警探代表了正义！”
“正义？”
闻言，奥利奥扬起脑袋，盯着头顶的黑云，喃喃道。
“正义一点都不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