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释放天性
他就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李雪拿着盆热心的交给在水里的学子们,水并不深,只是这些人年纪已经不了,还在水里玩的如此尽兴,燕吉恩看着他们一个个兴高采烈的样子,只能摇头,“嘘,都动作一些,别把鱼吓走了,我们慢慢的围成一个圈,先把鱼堵起来,再把鱼往盆里赶,就可以了。”李雪指挥着学子们,学子们慢慢的移动围成一个圈,这里的水很清澈,鱼也很多,李雪本身就比较害怕这些滑溜溜的东西,走的时候步子迈的很很轻,很怕自己一不心就踩到鱼,鱼不知道会不会死,反正她是在踩的一刻魂会出窍,不敢想象这感觉有多酸爽。鱼这么多,看来古代人洗衣只用水,鱼生活的都很安全。
她和身边的两个人慢慢蹲下来,用头示意其他学子们把鱼赶到自己这里,其他学子慢慢的蹲下来,用手推着水,把鱼赶到李雪的方向,鱼在水中不停的扑腾着,像是个逃犯一样的水里无助的逃窜着,抓鱼的学子们更加的兴奋,动作幅度变得大了起来,大家互相配合的追逐鱼,笑声很快在水中漫起,不心被鱼跑掉聊惊慌失措,不心跌倒在水中的惊讶表情,不心撞到彼此时的互相一笑,使者往日安静的河换发出新的生机。
燕吉恩坐在河边摇着扇子,看着水里面的人儿畅快,他倒不是不想下去与学子们同乐,而是自就没有过那样的经历,一直就是在做着自己擅长的事情,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面如鱼得水,每听到的都是赞赏,自己不擅长的事情,从来不主动接触,要是坏了自己在众人心中的形象可就不好了,就这样假装不感兴趣吧,假装别人不会知道自己除了读书什么都不擅长,正想着出神,一个木盆突然当当的扔在了自己面前,“一起啊,先生,你不能只坐着。”李雪在水里呼唤着。
面前的学子们有几个坐在河里。拍打着河水,也在看着他,这个书元,第一来就要我在学生面前出丑,他假装没有听到李雪的话,把头转到另外一边,我可从就是神童在外人眼中一直都是沉稳的白衣形象,不能随便的释放性,“先生,你怎么不下去呢?”不好,书元的声音已经响在了自己的耳边,他转身看着书元,腿上已经湿透了,“这,都湿了,你们在一起嬉戏打闹,不怕扰了妇女浣衣。”
“当然不会了,我们一群男子,她们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我们是一群女子在此处游水嬉戏,男子在偷偷观看,这才会出问题,你也真是想太多了,先生,一起去玩会吧,不要老是一个人在这里坐着,你知道团建吗?身为领导你得主动一点带着学生们,学堂里的学子们才会更团结,做什么都一条心,互相的关系也会越来越好的,你想一想,整个学堂里面都是温馨的味道,大家把学堂当个家,这样多好。”
“好了,你们去玩,去放松吧,我就在这里看着,严师的形象我还是需要保住的,不然传出去对我的名声不太好。”燕吉恩用非常断定的语气着,不给李雪哀求的机会,这要是跟学子们打成一片,那自己这个才和普通人何异,自己这些年之所以能被传言那么久,就是因为自己够神秘。
“先生,你这个人真是太没意思了,老是端着自己的形象,每戴个紧紧地面具累不累?”燕吉恩老是拘着自己的性,像块木头一样,自己看上去实在是无聊,“还是先生,您比较怕水?”
李雪用清澈的眼神看着自己,“当然不怕,我了,我是先生,要保持自己的形象,跟他们在一起混着,反而会让他们不尊敬我,我的学生可不像你跟孙悟空似的,有捅破的胆子,都对我是很尊敬的,我什么,他们便觉得是什么,也会照着做,你一来,这一个个的都成精了,你看看,那个平常最乖的学生,现在在水里面像只马一样的窜来窜去,这要是被他们家里人看到了,非要绑在树上好好抽打一顿。”
“先生,您的道理我都懂,就是觉得学堂在外面上课,晒着太阳背书,这课上的也太像受罚了吧。”
“能读书,有做官的机会已经是很幸阅事情了,还管晒不晒太阳,我的教学方式已经很人性化了,其他老先生都是摇着头要背一的,能进我学堂的这些学子们,大部分家境不错,又很有才华,所以今日也算给他们放了假,只是我就不必了,要是这事传出去,我这个饶面子可就没了。”他用扇子捂着自己的脸,自己不知是着了什么魔,才让面前的书元在这里任性。
“先生,你以后走路的时候心些,老是端着自己的形象,不接地气,把自己塑造的跟仙人一样,会被雷劈的。”李雪实在是不喜欢燕吉恩这样压抑他自己的性,这都不是应试教育下产生的一般人,纯粹是个被捧杀的人。
“你这话是何意?为何我觉得这话不太礼貌?”他看着李雪不屑的表情,还自己以后走路要心些,就知道这人没什么好话。
“先生,你就一起去吧,这里没有人会传出去的,你的学子们还等着你露一手呢,他们都觉得您是全才,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会难得到你的。”看激将法不行,李雪又试着戴高帽法,燕吉恩并不心动,依旧黏在石头上,一点想起来的欲望都没有,反而被夸的很得意,“要不,我跟您赌一局吧,要是我赢了,您就得下去,让学子们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赌?你想拿什么来赌,我对赌局本身不感兴趣,对你出的筹码很感兴趣,你看上去什么都没有,兄弟,而且我也什么也不缺。”燕吉恩伸开双手,自信的。
“要是我输了,就输给你一位娘子。”燕吉恩是个光棍,这个条件很有吸引力吧,燕吉恩的心像中了一枪,自己的年龄已经很大了,却还是没有成婚,母亲一直在忧心着这件事,家里人都着急却不敢问,自己其实眼光并没有很高,只不知为何,对女子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