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叛变
“等等,我记得这条路是出庄子的路。”正摇头的魏仁陡然一顿,神色严肃了起来。
“是……不对!门呢???”魏刀正要点头,陡然一愣,眼睛渐渐睁大,沿着青石板路跑了过去,“我记得这里原本是庄子的门的,怎么什么都没有呢?”他后背莫名生出一股寒气,头顶冥冥之中的龙气也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魏刀,你试试能不能御空,我好像不行了。”魏仁声音低沉道,拘吞贼强者虽然不能想拘除秽那样毫无顾忌的御空飞行,但短距离的低空滑行还是可以的。
“我也不行,不过好在力量似乎没有受到限制。”魏刀跳了两下,不过仅仅几米就落了下去。
两人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先回去看看!”魏刀道。
“好!”
两人很快就回到了老妪的屋子,但让两人心寒的是屋子里所有人都不见了,无论是魏雨欣还是于丰以及那十几个护卫都没有一点踪迹。
“更可怕的是没有一点打斗痕迹,虽然那些护卫中没有拘吞贼强者,却不乏拘尸狗和拘伏尸的强者,再加上于城主也是拘雀阴顶峰强者,以及魏雨欣身上一些底牌,竟然会没有一点挣扎就消失了,恐怕我们两个合力都做不到。”
魏仁眼睛不断扫视着屋内四处,似乎想要找出一些线索。
“看来这个庄子真的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现在首先要找到的是出去的路。”
和魏仁魏刀同样境遇的还有打水的四个护卫,不过比起魏刀和魏仁的镇定,他们则是发疯地寻找着众人。
……
夜半时分。
坐在床榻上的月生蓦然睁眼,飞身一脚踹飞房门,他发现此时庄子竟然升起了大雾,和普通的雾气不同,月生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大雾存在生命的气息。
“给月生大爷退散!!”
月生暴喝一声,脚底蓦然蔓延一片暗红色的火海。
雾气如同遇到什么让人惊恐的东西一般,连忙退散,不过却没有月生的地火扩散的速度快,直接被烧成灰烬,月生清晰的看见一些和灰尘一般大小的虫子被烧得渣都没有。
“娘亲,这好像是那些妖施展的妖术?”小白狐说到。
“小白狐,那些小妖就交给你处理了!”
“好的,娘亲,我会将他们都抓来给你烧着吃的。”小白狐开心地跳了下来向着逃离的雾气追去,她最喜欢的就是月生让她做各种事情了,这仿佛回到她和月生最初相处的时间,那时候她还会给娘亲找食物吃,虽然娘亲也会打骂她,但她却感到很快乐。
然而自从食物充足后她就发现娘亲都没让她再做过什么,变得有些寂寞。
月生一声冷笑,他差不多已经找到这庄子的秘密了,和他之前猜得差不多,这个庄子里的确有着一股庞大的空间之力扭曲四周的空间,而且这股空间之力似乎还是被人操控着的,白天分割庄子的空间,到了晚上似乎有将空间合拢了起来,这样他就立马感觉到了魏雨欣的魂魄气息。
“月生大人,发生了什么事情?”玉副使和其他教众从房间中走出来问到。
“嗯?你们晚上吃了那书生给你的吃食?”月生皱着眉头问到。
“没有吃,怎么?月生大人那吃食难道有问题……”
玉副使还没有说完,几个黑糜圣教教众陡然抽出兵刃向他袭来,其他大多数教众都向着月生袭去。
玉副使心中一惊,侧身一闪,一掌拍飞一个教众,另外一拳打飞了另外一个教众,对于其他教众的攻击丝毫不在意,内家高手和他这个拘伏尸强者实力有着天壤之别,凭借他的肉体强度,这些教众甚至连他的肉体防御都破……
嗤!!
正当玉副使这么想的时候,一柄长刀竟然刺穿了他的胸膛,穿过他的肋骨和肺叶一透而出。
“噗!”
“这……怎么可能!?”他喷出一个血,不敢相信望着穿过自己胸膛的长刀,内家高手怎么可能破掉拘七魄强者的肉体呢?
就这他惊骇之时,月生一拳轰在那柄穿透他胸膛的长刀的刀尖上,长刀嗖的一下飞了出去,刀柄直接砸进那名黑糜圣教教众的脑袋将他钉在墙上。
那名教众在墙壁上挣扎了两下就不动弹了。
玉副使这才发现仅仅在这一瞬间,那几十位围攻月生黑糜圣教教众已经死透了,没有一个有全尸的,尸体最完好的一个也就剩了一颗脑袋和一只手,其他要么是肉泥,要么是灰烬。
“月生大人,这是怎么回事?”玉副使虽然胸膛被穿透,但凭借他拘伏尸强者的强悍生命力这点伤势还不至于让他死掉,最多让他修养几个月,不过现在的实力肯定大降,他呼吸起来感觉痛到窒息。
“没什么,只是这些白痴喝了那个书生给他们的汤罢了,估计那个书生也给你们说了那汤能够提升功力什么的吧?”
月生冷声道,他没想到这些黑糜圣教教众这么没有脑子,就连他都看出这汤有问题了,他们不可能看不出。
只不过提升实力这句话太过诱人,再加上书生先喝下了一口以示无毒,这才让黑糜圣教教众放下了戒心,也只有玉副使一个人始终警惕着,但他也不好阻止其他人,毕竟阻止他人提升实力这种事情在江湖上可是死仇。
“没错!”玉副使点了点头,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算强硬也要阻止这些人,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仅仅只是一碗汤竟然就让这些教众全部叛变,而且还能打破他的防御。
“那个书生还算有点东西,不过他就交给我那只悬狸去处理,现在我们去找魏雨欣,等候月生大爷有用得上你的地方。”月生捏住玉副使的肩膀,就跳上房顶,找准方向,轻轻一跃,空中竟然出现一阵波澜,两人的身影顿时消失不见。
在离开时,月生的余光瞥见地面那些尸体竟然缓缓消失,似乎在被什么吞噬一般,让他眉头轻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