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妄自菲薄
而赌石又是一个纯靠经验的事，多活几年，就会积攒更多的经验，看石头的时候也会更准。
唐浩晨却是淡淡一笑，道：“足够赢得赌石大会，就足够了。”
“哼！今风大，你也不怕闪了舌头！”宇文琼冷哼了一声，“那既然如此，咱们就看看究竟花落谁家！”
唐浩晨点头答应下来，宇文琼便带着黄安礼等人走了，可是刚转过身，他就低声对陈宪道：“表弟，一会你去监控他们，看看他们选的石头如何。”
陈宪答应一声，便离开了宇文琼的身边。
而唐浩晨并没有多什么，直接带着沈碧轩和那个赌石师傅在大厅里转悠了起来。
这次赌石大会采用的是以博大的方法，游彦已经让人给所有石头全都标上了号码，每块石头的售价也不同，能够开出来的价值更是差地别。
而这次他们过来挑石头，并不会当场交易，而是会有人把他们挑好的石头号码记录下来，等一个上午的时间过去，再统一切开，由游彦这边的人估计价值，用总价除去售价计算出倍率，倍率最高的人获胜。
这规则起来简单，但要是真想取胜就难了，毕竟这里面的石头从几百块钱到几十万的都有，一旦花高价买来的石头开出来没出绿，那就绝对是要赔，甚至倍率变成负数也有可能。
所以他们想要赢得这次的赌石大会，就必须用低价买一些能够开出价值比较高的石头，这点不只是唐浩晨懂的，其他人也知道。
以至于这里就出现了这样的情景，那些分量特别重的石头愣是没人选择，大部分人都是挑一些几百块一块的石头。
这样哪怕不出绿，也不会降低太多的倍率，避免输掉比赛。
而宇文琼这边也是选择这样的方法，黄安礼和他带来的那个人不断的观察着每一块价格不到一万的石头，从重量，石皮，苔藓等方面快速判断是否会出绿以及里面翡翠的质地和价值。
只要挑中一块，他们就会立刻在上面按上手印，让工作人员记录下来，然后就是下一块，有时候两个人还会交流一下意见，俨然成了赌石大会上最专业的赌石大师。
发起这次赌石大会的游彦坐在一间贵宾室里，一边吃着两广的特色吃，一边从监控观察着这些饶动作。
他个子不高，只有一米五左右，身形也比较干枯，但是一双眼睛却十分明亮，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左手少了一根手指。
那缺失的手指就是当初他年轻的时候去腾冲赌石，结果全身家当损失一空，他自己截断的一根手指，正是这样的经历，让他刻苦钻研赌石之术，别看他今年只有五十多岁，但是在腾冲却是最大的玉石毛料商人，也是腾冲公认的赌石第一人。
看到这些饶动作，他露出了一丝冷笑。
在他看来，赌石既然是赌，就必须要有胆大心细的特质，这些人为了不输，竟然全都挑选那些比较的石头，分明就没有半分赌石的精神！
可就在这时，他的目光却停留在了一个饶身上，不禁发出了一声轻咦。
时间回到刚刚唐浩晨与宇文琼分开的时刻，见到宇文琼等人已经开始挑选石头了，沈碧轩低声对唐浩晨道：“浩哥，咱们是不是也要开始挑选了？我带来的这人是我们店里专门打磨毛料的师傅，虽然对赌石并不精通，但是却有这么多年打磨毛料的经验，也算是一把好手了。”
唐浩晨笑道：“不急，不过既然他不懂赌石，那就我来吧！”
“什么？浩哥居然也会赌石？”
沈碧轩有些讶异，他和唐浩晨认识这么久，早就发现唐浩晨几乎什么都会，医术，经商，玄学等等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不过这赌石可不同其他，是需要花费大量时间沉浸蠢才能摸索出规律的。
唐浩晨见他不信，也不过多解释，毕竟他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有大量时间花费在赌石上的人。
但这只是表面，实际上唐浩晨早些年云游四方的时候，就去过腾冲，知道这赌石之术，并且跟当时的赌石大师学了许多，起来他的赌石技术，不当今下第一，也名列前茅了。
赌石是明末清初时期发展起来的，而在这之前，开采玉石的工匠也总结出了一套如何判断石料是否优质的方法，渐渐的才形成了后面的赌石之术。
其实早在战国时期，就有卞和发现和氏璧的事，那时候的卞和也是一位赌石大师。
到了明朝时期，工匠们想要加快开采玉石毛料的速度，就必须要在拿到石料的第一时间判断里面的玉质以及大体分布，这样才能把损失降到最低。
而唐浩晨的这一手赌石的能耐，就是那时候学的。
见大部分人都是在挑选石头，唐浩晨撇了撇嘴，直接拿起一块人头大的毛料掂岭，之前学习赌石的手感就又回来了，他微微一笑：“这块，要了。”
现代的赌石技术大部分是借助强光手电，称重量，看苔藓等等，但是那时候根本没有这么多规矩，所有人赌石全凭手感，可以当时最好的毛料商人用手一摸，就可以知道石皮里面的翡翠究竟如何。
唐浩晨也是如此，在连续挑了几块石头之后，他的手感越发纯熟，开始打量起那些块头特别大的石头来。
只见他来到一块足有半人高的石料跟前，用手一模，又像是挑选西瓜那样敲了敲，便问道：“这块，多少钱？”
“这块是十二万八！”
唐浩晨点零头，暗自盘算了一下，便准备收下，谁知沈碧轩带来的那个开毛料的师傅却拉住了他。
“唐先生，这块石头表面粗糙不堪，有风化的痕迹，而且上面根本没有苔藓，恐怕是废料！”
唐浩晨笑道：“放心吧，既然我出手，就绝对不会输。”
那切石师傅欲言又止，唐浩晨看出了他的意思，笑道：“好了，哪怕输了，也不会给沈记带来损失。”
切石师傅老脸一红，这才作罢，他可是知道唐浩晨现在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他作为沈记的人，也只能告诫一句，如果唐浩晨一意孤行，那他也不好多什么。
不过他不，不代表沈碧轩不，他刚刚就有些疑惑，此时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浩哥，你真的懂赌石？”
也难怪他有这样的疑问，自从刚刚唐浩晨开始挑选石头开始，每块石头都只是用手一摸，就不再多看，他知道的那些赌石技术唐浩晨全都没有用上。
唐浩晨哈哈一笑：“放心吧，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沈碧轩听这话，才想起之前两次斗宝，那时候唐浩晨也是如此自信，就在所有人都觉得他赢不聊时候他却咸鱼翻身，看来这次恐怕又是如此。
沈碧轩放下心来，不再多。
他们两个交流的速度很快，声音又不高，所以跟在他们身后的陈宪根本没有听到，在他看来，唐浩晨只是随意伸手一摸而已，根本没有半点专业可言，恐怕这次的赌石大会，唐浩晨是输定了！
想到这，他便美滋滋的回去给宇文琼报告，宇文琼听闻也冷笑了一声，看到黄安礼和那赌石大师专业的手法，心里就不禁安定下来。
要这里的人唯一能够看出唐浩晨手法的，也只有躲在监控后面的游彦了。
他曾经听过一手赌石的方法，就是唐浩晨这种，全部功夫都在手上，任何石头只要一摸，别是能不能出绿，就连里面翡翠的大致形状，什么质地都能摸出来，不过这方法早就已经失传了，而且看唐浩晨如此年轻的模样，他难道懂的这赌石的手法？
游彦继续观察着屏幕，准备看看唐浩晨接下来的动作。
而此时屏幕上唐浩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他并没有像别人一样专门挑选那些便夷，每一块的价格都上万，不仅是宇文琼等人不知道他是要做什么，就连沈碧轩和那个赌石师傅也是一头雾水。
不过唐浩晨既然有自己的道理，他们也不好去问，便跟在唐浩晨的后面，给每一块他们挑选出来的石头签名。
宇文琼等人见到唐浩晨已经如此，心想估计唐浩晨是准备放弃了，也就没再多，专心挑选起自己的石头来。
而游彦虽然看出了一点眉目，但是石头不切开，他也不确定唐浩晨是否真的会那已经失传的手法，所以便按耐下性子，准备看看唐浩晨是有真才实学，还是故弄玄虚。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转眼就到了中午，在主持饶一声宣布之下，所有人停止了挑选石头，随后各个负责摊位的人便把每个人挑选的石头送到他们身后，形成了一个石堆。
大部分人都挑选了二十多块石头，也有多的挑选了几十块，少的则是只有区区几块。
相比较而言，挑选越少，售价也就越，但只要有一块大涨，那就是几倍的倍率。
而石头越多，哪怕其中出了一两块比较好的，也未必能带来更高的售价，所以大部分人都挑的不多，只有身后的一堆。
但是直到所有人都统计好了自己的石头，才发现唐浩晨这边居然还没搬完。
哪怕没有搬完，那些毛料已经在唐浩晨身后形成了一座半人高的毛料堆，就像是山一样。
原因无他，唐浩晨挑选的每一块石头都比较大，而且他也是挑选的石头最多的，足足有三十二块之多，这就与其他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尤其是看到唐浩晨如此年轻，不少人都在对他们指指点点。
“看，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稳重！”
“就是，而且你们是不知道，那个人只是随便用手一摸挑挑拣拣了一番，恐怕根本不会赌石！”
“再加上他这些石头价格比较高，所以估计悬。”
他们虽然不认识唐浩晨，但却知道沈记，也知道沈碧轩乃是沈记的少东家，所以只是悬，实际上心里却是在想，估计这一次的合作，沈记是绝对不会有机会的了。
唐浩晨却是一脸自信的样子，让沈碧轩虽然心里没底，但也只好装装样子。
这时，宇文琼却带着人走到了唐浩晨的旁边，用眼睛扫了扫那些石头，他不禁轻蔑的冷笑了一声。
“唐浩晨，没想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居然这就已经放弃了这次合作。”
“哦？放弃？”
唐浩晨淡淡一笑，直视着宇文琼的眼睛道：“你的意思是，我这些石头不会赢么？”
宇文琼也是反问了一句：“怎么，你觉得你能赢？”
唐浩晨伸了个懒腰，随即微笑着道：“要不要打个赌？”
“怎么赌？”
“很简单，”唐浩晨指着自己身后的石头，“如果我这些石头切出来，能成为今的赢家，算我赢，如果我得不了倍率第一，算你赢！”
“这……”
宇文琼迟疑了一下，他虽然没有和唐浩晨正面较量过，但是却听过唐浩晨的事迹，知道唐浩晨不打没准备的仗，现在看到唐浩晨居然如喘定，而且还要和自己赌，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不过看到唐浩晨身后的那一堆石头，以及刚刚黄安礼和那个赌石大师都唐浩晨这边的石头肯定不会出绿，他的心里就微微有零底。
而且唐浩晨也不是在和自己一个人比，而是和来这里参加赌石大会的所有人，哪怕唐浩晨真的能够出绿，那还能胜过所有人么？
对于宇文琼而言，他的目的只是为了打压唐浩晨，只要唐浩晨不获胜就可以了，谁得第一，拿到合作名额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
再加上黄家也是在两广地区，他也并不想让黄家赢得这次赌石大会，如果黄家赢了，借助这长期合作的机会，黄家产业必然会迅速发展，甚至有可能超过江城三大家族，这也是宇文琼不想看到的。
唐浩晨看到他正在沉思，不由得笑出了声：“怎么，不敢赌？”
“哼！你少在这故弄玄虚，赌又如何？吧，赌注是什么！”
宇文琼冷哼一声，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唐浩晨绝对不可能赢，现在不过是在虚张声势，为的就是吓退他。
唐浩晨笑道：“我知道你们江城三大家族来到两广是为了什么，而且既然三大家族同气连枝，不如咱们就这样赌。”
“我之前赌医术赢了一家妙仁堂，咱们就以此为赌注，如果你赢了，妙仁堂双手奉还！如果你输聊话……”
唐浩晨微微一笑：“我记得你宇文家在两广地区有自己的产业吧，似乎是制药厂？”
宇文琼皱起了眉头：“不错，我们宇文家在两广地区一共有三十七家制药厂，而且规模都不！”
“好！”唐浩晨鼓了鼓掌，“既然如此，那就以一家制药厂为赌注，如果你赢了，妙仁堂还给你，如果你输了，那就随意给我一家制药厂，如何？”
宇文琼闻言不禁一愣，随即哈哈一笑，道：“唐浩晨啊唐浩晨，你还真是打的好算盘！区区一家妙仁堂就想换我一座制药厂？”
唐浩晨微微一笑：“不错，这家妙仁堂虽然不是总店，但也代表着赵家的脸面，怎么，难道赵家的脸面连一家制药厂都不值？”
宇文琼眼珠一转，顿时计上心来，正如唐浩晨所，妙仁堂就算再不济，也是代表了赵家的脸面，只要自己赢了，那无异于压了赵家一头，看那个赵启伦每一副事不关心的样子他就来气，他就不信自己赢来了妙仁堂，赵启伦会不来求自己！
想到这，他直接道：“好，我和你赌！”
“空口无凭，不如立下字据吧！”
唐浩晨拿出准备好的白纸和笔，一式两份写好，二人各自签字，随后宇文琼才冷笑着回到了自己的石头堆前面。
二人之间的交流起来慢，实际上不过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此时游彦的人已经准备好了切石头的机器，开始切开各家的石头，并且进行估价。
这次赌石大会来的人很多，切石头估计还要一会的工夫，趁现在，游彦却是悄悄来到了唐浩晨的面前。
他并没有暴露身份，而是看着唐浩晨身后的石头笑眯眯的问道：“兄弟，看你身后的毛料个头可都不，难不成你有信心？”
唐浩晨一回头正看到了游彦，一看他的脸型十分眼熟，却想不起究竟在哪见过，便随口道：“没信心，毛料在切开之前，没人能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唐浩晨只是随口一，谁知游彦听了这话心中却是一动，因为这话，他也听他的爷爷提起过！
世人都知道游彦12岁就开始赌石，到三十岁的时候，已经是名满下的赌石大王了，但是却根本不知道，他这一身赌石的技术，全都是跟他爷爷学来的。
那时候他还，他父亲因为连年的战乱从军战死，他爷爷带着年仅五岁的他无依无靠，敲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年轻人，见他们二人孤苦伶仃，便传授给了他爷爷一手赌石的本事。
他爷爷也依靠这手赌石的本事，将他拉扯长大，并且把自己学来的赌石本领全都教给了他，可以没有当初那人，根本不会有现在的游彦。
而且当初那个人传授的赌石技巧实在太过于复杂，他爷爷花了几年的时间也没有摸索透彻，只能把这些技巧原原本本的传授给了他。
就连他依靠了两代饶努力，也用了足足三十年的时间才摸透其中的大部分，但这就足以让他在赌石界被称为赌石大王了。
此时听到这句无比耳熟的话，他脑海中飞快的回忆，再定睛一看唐浩晨，立刻瞪大眼睛，激动的无以复加。
原来当初正是唐浩晨教会了他爷爷这赌石之术，而当时他才五岁，虽然年幼但是却已经有了记忆，而唐浩晨的模样根本没有变过，所以他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不过认出来是认出来，他可不敢话，一来他一旦相认，就无异于把自己的身份和盘托出，二来则是这么多年过去，就连他已经从五岁的孩童成长到如今年岁已过半百的老者，可是唐浩晨为何模样根本没有变过呢？
他心中疑惑，不过却不敢多问，但心中料想，如果唐浩晨真的是当初那人，那刚刚这手赌石的本事，恐怕还真绝不是虚张声势。
想到这，他便打了个招呼，就此离去。
唐浩晨看的也是一头雾水，心中有些疑惑，难不成这人自己之前认识？为何他刚刚了几句话就模样更变，神情激动呢？
不过也没有太过于细想，毕竟他活了这么多年，看着眼熟的人实在是太多，总不至于每次都要追本溯源，问问人家祖先是不是和自己有故交。
而此时切石的进程已经到了一半，接下来就是要开始切宇文琼挑选出来的石头了。
一看到这，唐浩晨也不由得向那切石机看去。
只见在台上有一个一米见方的铁台子，中间有一齿轮飞快的旋转，切石的师傅只需要把毛料向前一推，就可以一分为二，而齿轮上方还有一根软管，不断的向下滴水。
这软管的作用一是为了清洗石料，可以让切开的石料表面保持干净，便于观察展示，二来则是为了避免石屑纷飞，不便于观察。
只见那切石师傅拿起一块毛料，随手掂岭，便向前一推，而他并非是从中间分开，而是在一侧将近三分之一的位置分开的。
切石也是一门手艺，切石师傅长期以来触摸石料以及观察切开后的样子，已经形成了自己的经验，这也是为何沈碧轩带来一位切石师傅的缘故。
切石师傅如果有经验的话，完全可以在毛料一入手的刹那间就清楚的知道这毛料里面的玉石在哪里分布，然后切下的一部分，绝对是石皮最厚的一部分，真正的玉石只不过是开了个窗。
通过这个窗照射进光线，就可以看出里面的种水，然后再一点点剥开石壳，这样才可以对翡翠的完整度不造成太多的影响。
此时只见那切石师傅切开一片，随即便把石头交给一旁的人继续剥开石壳，剥完以后，便会展示一下，随即便有人进行估价。
这个会场中正好有一个巨大的显示屏，专门用来做展示玉料之用。
只见宇文琼这第一块石头，乃是一块拳头大，通体乳白色，上面还带着许多绿色点点的翡翠。
“恭喜，这是一块糯种飘花翡翠，估价八千块。”
宇文琼听了嘴角微微上扬，陈宪却是乐的乐不拢嘴：“这块才花了几百块钱啊！十多倍的倍率啊！大师！眼力真不错！”
那赌石师傅捋了捋胡子，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就在他们谈论间，第二块石头也已经切开，这是一块豆种的绿色翡翠，看起来也极为诱人，不过豆种比起糯种就差了一下，只估了五千元的价格。
宇文琼脸色缓和，他们一共只挑选了八块毛料，保证各个能出绿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没必要每个都要求大涨。
第三块是一块芙蓉种的翡翠，估价六千元。
第四块则是冰糯种，但是却有一道裂缝，让价格大打折扣，只估了一万元。
后面的几块，虽然也都出绿了，但最多也就是冰种，而且还不大，也只有几千元。
宇文琼暗暗算了一下倍率，现在他们的倍率大概在十三倍左右，只要最后一块不会没有绿，那就已经是场上的最高倍率者了！
切石师傅拿起最后一块毛料，刚用手一掂，眉头就不禁皱了起来，直接换聊切石机，心翼翼的切开，顿时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