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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熬的夜

    有了打算的上官逸自然从善如流的说出了自己要的第一条情报:“第一,我想知道鬼都稚孩杀人事件以后的所有事情,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哪一个稚孩杀人事件吧?”

    上官逸最后一句是警告他不要耍花招,毕竟那在当时可是很大的事情,这个都不知道的话,还做什么交易?

    却不料那人眉头皱紧,似乎在回忆什么,半晌后才说:“见笑了,我是后来调任于此的,有些不太重要的事情记得不清晰,不知道你说的可是鬼都月陨事件前夕的那个事件?”

    上官逸听到鬼都月陨事件,眉头动了动,他想知道的应该就是这件事了,所以他点点头,问:“鬼都月陨事件是什么?”

    中年人笑了笑说:“看来我没猜错,你想知道的就是这个吧?说来那个稚孩杀人事件闹得也不小,只可惜比之鬼都月陨事件还是有点相形见绌了。”

    上官逸见他卖关子,皱了皱眉说:“你倒是说啊,我又不是没钱,快说。”

    “有些问题是钱不能解决的,这一点你应该知道。有一些秘密必须被掩藏,不能公诸于外,鬼都月陨事件就是如此。以你的身份,你可以选择知道被阉割的版本,但是价格并不便宜,但是假如你和我做交易,你可以选择知道我知道的一切,而且是免费的。考虑一下?”中年人很真诚的给出了两个选项,没有因为自己有求于上官逸就撒谎,服务态度还是相当的好的。

    “我觉得,这天下并没有白吃的午餐,完整版的秘密是免费的这一点,你不觉得很可疑吗?”上官逸左手摩挲着剑柄,语气中满是怀疑。

    “因为我要做的交易是我们两个的,是要瞒着上面的,所以我不能收取费用,这对我来说是破绽一样的存在。而且这个交易也只是临时起意的,本来我只是来告诉你情报并且提醒你一些事情的。但是你也知道,我们这行的人消息都灵通极了,而且也很敏感。你身上带着浓浓的血腥味,但是偏偏除了疲惫之外并没有太多的虚弱感,我就知道,那样的战斗对你来说只是小意思,你的战斗力远不止是这样。加上我刚好知道了之前发生的战斗的具体过程,所以我觉得也许你可以帮我一个忙,事关重大,我需要很谨慎。”中年人爽快的解释了他这么做的原因,态度相当诚恳。

    上官逸眉头跳了跳,是什么事情让墨家在鬼都的主事都解决不了,需要悄悄的找外人帮忙,还要瞒着墨千琉的呢?难不成这货真的要对墨千琉不利?

    上官逸怀疑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中年人,后者被看的毛骨悚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露出这样的神情。

    “说说吧,兴许我可以试试。”上官逸决定听一听他的交易,如果他真的生了异心的话,上官逸不敢动他却也得想办法报告给墨千琉了,不管怎么说,墨千琉都是他的好友,他不可能放任别人害她。

    “如果我没猜错,你明天会从东门离开鬼都吧?到时候,如果有人招揽你或者袭杀你,我希望你能杀死他。”中年人坦白的说出了他的请求,匪夷所思的请求。

    只凭猜测就要做出的交易,把价值颇高的情报冒着违反规则的危险白给一个陌生人,只为了这样一个交易,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仇恨?

    上官逸冷下脸,说:“你不打算告诉我一些别的东西吗?”他可不相信这件事会这么简单,墨千琉早就离开了鬼都,那个招揽或者袭杀他的人绝不是墨千琉,但是很有可能和她有关系,至于是什么关系就不确定了,毕竟上官逸只是一个消息不灵通的外人罢了。

    “别的事情当然有,你接下这个交易并且成功完成的话,就会和整个墨家对上,会被墨家追杀,甚至还有墨家的同盟的联合追杀,你随时有可能会死。”中年人也冷下了脸,不像是在开玩笑。

    “那你呢,你能得到什么?”上官逸身上的冷意更甚,在他眼里,墨家基本上是墨千琉一手遮天,能造成这样的后果,那个被盯上的人,是墨千琉的心头肉?

    “我?我能得到一个问心无愧,你若是逃不掉,最后终将一死,我只能说我死的不会比你好,而且一定比你早。”中年人如同费了很大的劲一般吐出这段话,谁又能谈笑风生的面对自己的死亡呢?

    “这么说,只要我成功,我们两个就必死咯?”上官逸突然放松下来,笑得灿烂,宛如一个疯子。

    “对。”中年人有点不理解,还是说他怕了,不打算接。

    “既然如此,你不如就把你的故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我帮你杀人也是需要理由的。”上官逸抛出他的目的。

    “我不能说,因为我不信任你。”中年人摇摇头,拒绝了上官逸的要求。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现在就不是你说不说的问题,而是我能不能跑出清歌的问题了,我说我能在三重天的高手下死里逃生你信吗?你不告诉我的话,我就去问别人,问不出来我就把这个消息告诉整个鬼都的人,你猜后果会怎么样?”上官逸笑得像一个恶魔。

    “那你可知道,清歌里面有两个三重天的高手,其中一个就在门外,一个拦不住你的话,那就两个怎么样?”中年人笑了笑,他又怎么会做这种没有把握的事情?

    “如果你真的要撕破脸皮的话,我只能说,清歌的最高指挥者并不是主事,而是清歌的成员,一旦他们到来,所有的资源都有为他们所用,所以你的算盘虽然打得不错,但是能不能起到作用,你可以猜一猜。”上官逸无奈的亮出杀手锏,反正这个中年人对自己没什么威胁,自己就算是说出来,他也不可能在这间屋子里制服自己。

    中年人有点震惊,他没想到这个墨千琉走之前留下一点模棱两可的线索,然后吩咐他有可能的话关照一下的人居然是清歌的成员,这可是正式成员而不是下属的意思!这样的人又怎么轮得到他关照,还是说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告诉你也无妨,只不过我还是不放心,你可以随意怪罪我,但是我不能出一点偏差。”中年人站起来,走到门前,继续说:“我希望检查一下你的信物,冒犯了。”

    上官逸无奈的取出了一片火红色的枫叶,栩栩如生的枫叶里面有一小片黑色的液体在流动,看不出来是什么。是的,这东西只是看起来像是枫叶,其实它是一块玉石,傅长安给他的时候也没有多说,只说是上官逸的信物,亮出它就可以在清歌获得支持。

    “参见大人,之前的冒犯还请您责罚。”中年人看见这个信物,直接跪下了,他犯了错,这是理所应当的,但是他问心无愧的样子不像是心里有鬼。

    上官逸心里嘀咕:难不成是我猜错了,这个家伙是墨千琉这边的?

    “起来吧,现在可以说说原委了吧?还有什么是你没说的,都说了吧。”上官逸也不在乎那点小事情,他谨慎反而说明墨千琉没有所托非人。

    “不用说了吧…如果是您的话,还是不要以身涉险比较好,这个交易就当我没有提过,您需要的情报是”中年人摇摇头,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让清歌的重要成员做这种事情,连小姐都不会原谅他。

    “不,你得说。我觉得墨千琉可能需要帮助,而且我也需要一点动力来帮助我修行,我觉得被墨家追杀的鸡飞狗跳的兴许是个不错的选择。”上官逸微微笑着,不像是在开玩笑。

    “不行,我不能说。”中年人有点懊恼,他不应该多此一举的,现在没办法收场了呀。

    “我命令你说,如果你不说的话,呵呵,我就让人叫傅家主事过来问话,我觉得以你们两家的关系,他应该知道一点什么吧?你猜他有没有这么多顾虑?”上官逸再次化身恶魔。

    “诶,是这样的。你知道大家族里总有一些糟糕的事情,小姐的情况又不如傅小姐那样,有长辈带着,基本大局已定。老爷说白了,也不太争气,所以夺嫡之争还有变数。家里那帮老人觉得小姐是女儿身,当然最关键的是小姐和家里不是很心齐,他们怕她胳膊肘往外拐,这次鬼都试炼,小姐表现的这么出众,自然处处受到掣肘,现在的处境有点艰难。他们打算扶持墨英上位,然后让小姐辅佐他,现在正在给他造势。这是家族里唯一,还算是扶的起来的男丁,只要他死了,他们就没有第二个人可以选择。”中年人叹了口气,和盘托出了他的考虑。

    “那群半截身子都入土的老头子想的倒是真的美,不以诚心待人还想人为之肝脑涂地,自私自利都刻入骨髓了呀,对她造成的伤害又岂是一点点补偿就可以让她当做无事发生的?”上官逸冷笑,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呢?这一点他知道,中年人知道,墨千琉也知道,那群糟老头子自然也知道,所以他们肯定有什么肮脏的计划在后面等着墨千琉呢,不能让他们得逞,要不然墨千琉这辈子就完了。

    釜底抽薪,必须釜底抽薪,先杀了这个墨英,他必须得死,这样打乱他们的计划才好给墨千琉她们一点缓冲的时间来想对策。

    “话是如此,但是他们觉得所有人都应该为了家族更好的未来而努力,小姐总是有点另类独行,所以他们看不惯也正常。您打算怎么办?”中年人掂量着词句,他现在很纠结到底应该怎么办,他还是不希望上官逸去对付墨英,但是他不去的话,小姐又应该怎么办?

    “他现在在哪?”上官逸问起了他的行踪。

    “应该是青楼吧,今晚上有一个花魁要卖身了,他应该会去凑热闹。”中年人说到这里很是不屑。

    “呵,那应该还不急?先把我需要的情报告诉我,我去会会他。”上官逸冷笑,反正他现在叫做钱泰多,来拼一下呗,大世家固然底蕴深厚,但是流动资金未必就有他多,更何况鬼都试炼的时候,墨英又能有多少钱?

    中年人眉头跳了跳,他总感觉事情在往不好的地方发展,但是他无力阻止,在上官逸只对他露出信物的那一刻,真正的主导者就变成了上官逸,他怎么做是他的事情。

    此后,上官逸就从他那里得知了想了解的所有情报,包括鬼都月陨事件的始末和影响,墨千琉和傅长安后来在鬼都的安排,以及他接下来应该怎么前往大光明寺,甚至还得到了一份详细的地图。

    “呼,那就这样吧,最后一件事是给我一个机关箱子。”上官逸揉了揉自己的肩,让中年人去拿一个机关箱子,这是清歌成员传递机密消息的手段,开启方法只有他们这些人知道,旁人,情报里都不会提到这个东西。它的意义在于传递不可被旁人截获的消息,它会被以最快的速度传递,被送到地方后就会一直呆在那个据点里等着人去看,而不会被送到收信人那里。

    据点到据点的传递方式,被错误打开就会销毁的保护措施,只有少数人知道的打开方式,机关箱子的安全程度还是极高的。

    上官逸打算用这个方法告诉墨千琉,他杀了墨英,让她早作准备,然后破局。

    留完信后,上官逸就大摇大摆的出了清歌,现在该去青楼了,去见识见识魏延生开的青楼,也去会一会墨家力捧的新星,顺便找找事情,刷刷存在感。

    上官逸按照中年人的指点,找到了不夜城,看着这座建筑,他有点恍惚,这就是狗大户吗?滥用职权的狗大户魏延生居然用了这么点时间就在醉月楼的废墟上搭建起了这样一座不夜城,而且这生意,火爆啊。

    摇了摇头,上官逸吊儿郎当的进了不夜城,他现在和魏延生素不相识,就算是用王在邦的身份,他也未必认自己。况且两个人也没有什么旧可以叙,就当是进了一家陌生的店吧,哪怕入股的两个人都是自己的好朋友,但是明面上这地方还真就是魏延生一个人开的。

    只有把这里彻底把控住,鬼街才会是真的好,才不会有这么多牛鬼蛇神。

    这是老鸨魏延生的说辞,是的,直奔青楼去的上官逸进去后,魏延生在他心中的形象就变成了老鸨。

    青楼是三层往上,但是今天一楼坐满了有钱人,几乎每个人都有漂亮姑娘陪着,翘首以待的等待着什么,不用想,就是为了那个花魁。

    呵,男人。

    上官逸不屑的寻找起他的目标,他今天可不是为了看女人的,他是来找事情的,最好能把墨英气死,气不死也要给他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果然是个败类。

    上官逸看着左拥右抱,身后还站着两个一重天的跟班的墨英,心里默念。不过他也没有轻举妄动,他知道表面上墨英是一重天,也只有两个一重天保镖,但是事实上还有两个二重天的在暗中保护他,毕竟他是墨家要捧的人,不能随随便便出事情。

    想了想后,上官逸丢了两张银票,把墨英旁边桌子的人赶走,又叫了仆从把桌子凳子搬走,换了新的桌子,然后就是一个摇椅,再叫一堆小姐姐过来,一个捏肩,一个捏胳膊,一个揉手,再来两个捶腿捏脚的,一个剥瓜子一个削水果,再一个倒茶,又岂是一个舒服了得?

    他这个姿态就差没往身上写一个不差钱了,别人用过的桌椅不要,换新的!小姐姐要最漂亮的,吃食茶水要最贵的,一把银票丢下去,真?老鸨就差没把他当上帝似的供起来,自然是安排的妥妥的。

    钱到位了一切都好办,不管是服务还是仇恨,都做到了Max,看墨英的眼神就知道了,他虽然觉得上官逸这样嚣张很low,但是就是很不爽。

    用上官逸的话来说,他就是兜里钱不够,肚里水不深,没有底蕴的人很难招架的住他这样作死的拉仇恨。全场的男性就没有一个不恨他的,但是他怕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今晚上他本来可以找个地方睡觉或者修炼的,但是他没有,来这里是干嘛的?不就是为了拉仇恨吗?所以怎么风骚怎么来就对了,一群臭弟弟难不成还都像墨英一样有一个大家族死命保着?

    其实别看上官逸这样很潇洒,其实他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不喜欢别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哪怕是按摩也一样。现在十只手在他身上按摩,他都快忍不住骂街了,很不舒服,但是忍了,就当是锻炼自己的忍耐力了。但是他似乎小看了青楼女子,虽然上官逸人小,但是身上的肌肉那是实实在在的,爆发力也猛的狠,给他捶腿捏脚的小姐姐们脸都有点红了,然后就是时不时的勾引一下他,削水果的小姐姐暗示用另类一点的方法喂他吃,另外两个也不甘示弱,争风吃醋起来。

    场面有点混乱,上官逸只好在心里默念佛经,这是那一个月的时间里抽空看的,说不定还要和老和尚论佛法,这是准备工作,没想到提前用上了。然后表面装作花丛老手,花言巧语的哄的她们都开心起来。

    好吧,其实是钞能力发挥了作用。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些小姐姐神助攻,墨英看上官逸非常的不顺眼,现场的氛围十分的古怪。

    就在上官逸快忍不住拿开小姐姐们的手,墨英他们也要忍不住上去锤爆他狗头的时候,正戏开场了。

    规则是开始竞价,价格前十名可以进去见花魁,夺得她青睐的话就可以共度良宵,甚至为她赎身,带她离开这个风月之所。共度良宵的价格就是每个人的报价,赎身更贵。

    起拍价是一千两银子。

    “五千。”

    拍卖师刚敲下锤子,示意开拍,上官逸就报出了这个价格,然后…原本想报价的人都哑火了,只有老鸨乐的合不拢嘴,万一这个金主得了她的认可,再乐意为她赎身,三万两银子到手!

    是的,赎身价格是出价的五倍。

    事实上,也没人会乐意花五千两银子买花魁一夜,有这钱干什么不好?就算是冤大头也最多出到三千,没想到这位直接五千封顶了,疯了吧?

    上官逸余光看了看脸色难看的不行的墨英,在拍卖师三锤定音后起身跟着小厮去找了花魁。

    其他人也没心情出价,以往的拍卖没有这样的,都是按套路来,慢慢的筛选出一到十名,没想到这次直接被一口价封顶,只有他不被花魁看中,其他人才有资格继续拍,要不然拍了也是白费力气。

    (兜里没钱的)墨英恨的咬牙,这次的花魁他看上了很久,准备了三千多两银子,加上他的身份,肯定能得到她,但是没想到居然被一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瘪三给截胡了,心情可想而知。

    过了一会儿,钱泰多没有出来,反而是一个丫鬟出来通知拍卖师拍卖结束,这让人有点失望却又在情理之中。

    墨英拍桌离去,今夜一楼所有人都是那个钱泰多的暴发户的配角,只有他一个人是主角,真有你的,钱泰多,你给我等着。

    其他人也是神情各异的离去,真是爆冷了呀,谁能想到一个今天到鬼都的暴发户能够来这里,还能获得花魁的芳心?他们不爽归不爽,却也没这么多怨念。

    至于上官逸是怎么得到花魁的芳心的,那就有点东西了。

    不知道是不是狗血剧看多了的原因,上官逸总觉得十个花魁九个有别的身份,一问那个中年人,还真是这样。

    这个花魁是血杀楼的,具体身份不明,目的不明,但是既然突然要卖身还允许赎身,基本上就是要离开了,离开之前在帮他们挣一笔,算是还魏延生人情。所以肯定会选择有钱的人,至于洞房,知道她身份的谁敢?不知道的蠢货,随随便便糊弄一下就过去了。也即是说就算上官逸不搅局,墨英今晚上也是白走一趟,因为血杀楼安排了人来接盘,一万八千银子,妥妥的前十。

    黑幕,赤裸裸的黑幕,但是中年人不会告诉墨英这些,墨英是他的敌人,他又怎么会随便帮他呢?但是他告诉了上官逸,因此上官逸知道只要自己出高价,再操作一下基本就妥了,至于洞房?人家不愿意,他也不愿意,不是正好吗?聊的来就聊天,聊不来就干坐着,第二天带你出城,出了城后,你是谁,要做什么我都不管。

    所以进花魁房间前,上官逸还是很放松的,毕竟一切顺利,基本上可以说是成了,自己对她也没有什么想法,问题不大。但是进去之后,上官逸就觉得问题有点大了,试问一个绝色的女子坐在桌前向你举杯,该怎么拒绝?

    是的,上官逸要拒绝她,还不能惹她生气。万一她一生气就打乱了计划可如何是好?但是喝酒误事啊,他酒量不行,已经被两个女子灌醉过了。虽说他不是很介意再多一个,但是一来这个女子是杀人不眨眼的狠人,被灌醉的话,说不定命就没了,再也没有机会醒过来了。二来,上官逸明天还有事情要做,怎么可以喝醉呢?这对他的状态很不利,说不定生死关头没反应过来就是一个死字了,彻底活成笑话。

    “公子不喝的话,可就是不给奴家面子哦,不给奴家面子,不如就直接回去。”花魁佯装生气,下了最后通碟。

    上官逸眼珠转了一转,说:“喝自然是要喝的,只不过可否允许我延期一段时间?毕竟我要是侥幸得了你的看中,还是要带你离开的,我这人酒量差的不行,醉了可就误事了,你又不知道我们家怎么走。”

    “可是你不喝这一杯,怎么可能得奴家看中呢?”花魁娇笑着,当真是人比花娇却又不媚俗,好看的紧。若是旁人的话,被她这一闹,骨头都酥了,不管她说什么也就都依了她就是,但是上官逸是谁?和傅长安,墨千琉,叶雪倾打过交道,对美色的忍耐程度不敢说是柳下惠,但是这种程度还是小意思的。

    “不如我唱首歌给你听吧,一首歌听完你若不青睐我,我转身就走,如何?”上官逸抛出杀手锏,她现在的目的不就是帮魏延生赚钱吗?自己走了的话,她说不定就只能拿血杀楼的钱赎身了,应该选哪个,她心里肯定有数。

    “哦,一般人来这里可都是听奴家唱曲的,还是说公子看不上奴家的歌喉呢?”花魁再抛送命题。

    上官逸不接她的问题,直接拿起了琵琶,他会一点这个,然后唱起了牵丝戏,用事实说话就好了。现在主动权不明朗,他们两个有点互相掣肘的感觉,但是相信这首歌可以征服她,不行的话就在换一首就是了。

    演离合相遇悲喜为谁

    举手投足不违背

    一句句歌词入耳,惊艳了花魁,她收起了自己的虚伪面具,冷清认真的听着上官逸唱这首歌,他不算会唱歌,只能说是不难听,但是他把歌曲中的力量释放出了一点,足以感染旁人。

    不多时,上官逸唱完,看着收起玩世不恭,闭上眼睛,眼角似有泪水的花魁,他知道成了,她这种人不可能抵抗的了这首歌的魅力。

    “词,曲,满分,唱功,演奏手法,很差。”良久后,花魁示意丫鬟出去结束外面的闹剧,然后对上官逸的歌进行评价。

    “哈哈,我也不会唱歌,只是经常听一个朋友唱,才会了一点点。怎么样,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教你哦。”上官逸也不在意她的差评,人家说的也是事实。

    “词,曲写下来就好了。”花魁冷淡的取了纸笔放在桌子上,示意上官逸坐下,她为他研墨。

    上官逸挠挠头,还好他知道一些曲调知识,要不然现在就尴尬了呀。庆幸了一下自己什么都学的好优点,然后上官逸当仁不让的坐下,一点点的写下这些词句。

    写着写着,上官逸感觉有点不对劲,他有点热,燥热,虽然只是一点,但是这是不正常的事情。微微嗅了一下空气中的味道,上官逸制止了花魁研墨的动作,起身离她远了一点,靠着窗户呼吸了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花魁也意识到了什么,离上官逸更远一点,只不过她也不怕,真动手的话,她觉得上官逸不一定打的过她。

    “呼,先天媚体?那酒里加的是什么东西?我可不觉得会是解药。”上官逸吐了口气,还是决定和她聊一聊。

    “迷药而已,我一时忽略了,差点铸成大错。倒是没想到你定力如此惊人,有前途哦。”花魁故态复萌,调侃着上官逸。

    上官逸摇摇头,说:“为什么不解决一下这个香味呢?终究是大麻烦的。”连他百毒不侵的身体都有点顶不住,可想而知有多厉害。

    “能解决的话,早就解决了,不会等到你说。”花魁没好气的嗔道。

    “如果说我有办法呢?你敢试一下吗?”上官逸用了最古老的激将法。

    “你一个暴发户能有什么办法?”花魁嗤之以鼻却又带着盼望,显然这个人不可能是普普通通的暴发户,行为举止都不像,对自己也没什么想法,要不然刚刚就可以趁她没有防备压制住她,届时想做什么都可以,她守了这么久的清白也算是白守了。

    “呵,真这么认为你就输了。不过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你想知道的话就得先答应我今晚上互不相犯,平平安安的度过。然后我把方法告诉你,你再答应我第二个条件,就是赎身的二万五千两银子你来出。”上官逸狡猾的嘴脸在这一刻暴露无遗,看的花魁想锤爆他的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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