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蔡家覆灭,城主府来人
议事厅内充满了愉悦的气氛,这次刘秀布局成功,使刘家渡过了被围攻的危机。
不但狠狠的打击了其他家族的气焰,让其他家族不敢轻易招惹刘家,而且更是增加了自身的威信,使得家族中人对刘秀更加信服起来。
“叮,恭喜宿主成功带领家族成员渡过家族危机,奖励家族荣誉值150点。”
这次被围攻能够度过家族危机,其中关键在于彭涛能够突破到先之境,同时谢老等人实力有所提升。
正是因为彭涛等人实力的提升,刘秀才敢让彭涛等人去蔡府,要不然刘秀只能带着大家龟缩在府中了。
所幸彭涛等人也不负所托在蔡府占了先手。
如果彭涛与谢老在蔡府出了问题,蔡府内的先高手赶到族中形成合围,那就麻烦了。
刘秀深知一个家族实力提升的重要性,对众人道:“这次彭护法等人功不可没,事后修炼资源可提高两成。”
议事厅其他人频频点头表示同意。
在一旁沉默的谢耀开口道:
“这次多亏主母力挽狂澜,在府内杀了四位通感境高手才保的少主无碍。”
“正是如此,正是如此。”
“主母神威无担”
“……………………”
议事厅众人纷纷赞同,如果不是刘府内有李王这个高手在,就算彭涛等人回援,那族内损失一定非常严重。
刘秀见众人对母亲如此崇拜,心中也是十分高兴,不过家族里面只依靠母亲这个强者那肯定是不行的。
“母亲了,下次如果还遇到这样的事情,最好是我们自己解决,不要去劳烦她老人家了。”
(嗯,没错,是这个意思,都这么大的人了,不要没事去叫家长。)
刘秀将母亲李王的意思稍微改变了一点点,对众人道。
听到刘秀所言,本来热闹的议事厅渐渐沉默下来,特别是在座的几个老管事脸上带着愧疚的表情。
李王已在内宅多年,如今家族出现危机还要李王出面解决,众人心中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而刘秀之所以敢将族中高手全部派出去,自然是因为刘秀知道母亲的境界已达到先通感大圆满,只差一步便到先通灵境。
以大圆满境界坐镇刘府,就算出什么意外之变,还有骨丹续命,法宝护身。
只不过这些不能对其他人明而已,这才是刘秀的底气所在。
议事厅中沉默了下来,刘秀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了效果,郑重其事的道:
“昨夜过后,蔡、庞、黄三家族损失了不少高手,只可惜以我们如今的实力吃不下他们全部。”
“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这三家我们先灭掉其中一家,将其产业吞下才是要紧之事。”
“不知各位有什么好的建议?”
“回少主,昨夜在蔡家与庞大海争斗时,只有一位名叫蔡确的通感境出现,其他人大多只是后境界。”
“若是蔡家还有通感境强者,在蔡府中不应该不出现。”
“我想蔡府中应该没有通感境强者了,不如我们先拿蔡家开刀?”
刘启智回忆着昨夜在蔡府的争斗回答道。
没道理已经打进府内,还隐藏实力的,那不是作死吗?
“启智族兄的有理,蔡家本还有一名通感境,只不过被我母亲所杀。”
“这样分析的话,蔡家已无隐藏的通感境,那我们就先拿蔡家开刀,刚好看看剩下几个家族的反应。”
刘秀点零头,赞同了刘启智的分析。
雷光城中喧闹的街道被一片肃杀之气弥漫。
隶属刘家的执法堂和外事堂分别在刘启文、刘启智的带领下赶往原属于蔡家的产业。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条条城中的消息传进了刘府内。
“禀家主,城东属于蔡家的商铺无戎抗。”
“禀家主,城西属于蔡家的商铺无戎抗。”
“禀家主,城南属于蔡家的商铺无戎抗。”
“禀家主,城北属于蔡家的商铺无戎抗。”
“禀家主,城外属于蔡家的兽栏无戎抗。”
不出所料,昨夜蔡家族内隐藏的高手已经死伤殆尽,产业中留守之人昨夜收到消息,便提前一步逃走了。
在雷光城屹立数十年的蔡家,就这样覆灭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成了雷光城内最大的谈资。
刘秀这个刘家新晋的少主少不得被人议论,变成了人们口中力挽狂澜的少年英雄。
而庞家、黄家之人则将刘秀恨之入骨,但心中又有所忌惮。
虽没有拿到蔡家的记账金册,但蔡家明面上的产业也不少,刘家开始消化从蔡家得到的产业,整体实力大增。
数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雷光城似乎又变得平静下来。
在这数月期间,谢老、王彦博成功的突破进入了通感境,刘秀的境界也有所提升已达到先通感中期。
家族中又多了两位通感境的强者,族内向庞家、黄家两家进行报复的声音也越来越强烈。
刘秀心中也正有这个想法。
只不过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打断了这个计划。
一日
刘府会客厅内,一位面白无须,略显清瘦之人正与刘秀交谈。
“刘少主果然是年少有为,非比寻常,年纪轻轻便达到通感境,就算在整个荆南郡内也是少有的才少年了。”
“而且刘少主将刘家管理的井井有条,蒸蒸日上更是了不起。”
这人话客气,听去像是拍马屁的话,从他口中出,仿佛就是如此一般,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赵知事这样夸赞,晚辈愧不敢当。”
刘秀笑着回答道,心中却在盘算这赵知事来找他有什么事情。
和刘秀对话的人,乃是雷光城城主府的知事官,城主不在时雷光城的大事务都由知事官处理。
雷光城城主奉荆南郡郡守召外出,这知事则留在城中管理城中事务,甚至连雷光城中守备军都能调动,权利不可谓不大。
今这赵知事亲自到刘府来与刘秀见面,刘秀一时也摸不清他到底要做什么。
难道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