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花花肠子写在纸上
陈玄烨如果不是碍于苏果果浑身都是伤非的把她捧在手心里不可。心有感慨一些酸不拉几的话,差点没把苏果果听得恶心死。
苏果果挠陈玄烨的痒痒肉。
“你好烦呀!的话好肉麻。”
“是么?那我再几句?”
二人互相挠痒痒。
门忽然被人敲响,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
“王爷。奴婢有要事相商。”
嗯!
苏果果锁眉撇眼瞧着陈玄烨,手还在他的腋下。
陈玄烨叫她别出声,冷声问道。
“什么事?”
“王爷,是要紧的事情。”
苏果果抱着肩膀坐,眼翻着。
哼。
陈玄烨冷道。
“什么就,这里又没有外人”
她居然推门进来了。
她双膝跪下。
“回禀王爷,南陵卫刚才有烽烟报,南陵遭到攻击,请求无声军支援。然而,我军之前一站伤亡惨重,已没有多余的兵力前去支援。”
陈玄烨知道无声军是百人部队,刚才的战斗死伤起码在三十人以上!伤亡几乎过半,却无法前去支援。
陈玄烨心合计坏了!这要是有怪物突破了南陵,往城市里入侵,伤害了百姓不得了!最重要的是,以讹传讹,如果流言四起,那正如苏果果所,皇上大寿,岂不是给老人家添堵。
陈玄烨思量片刻。
“你去传下话,叫他们死守南陵!不可放任何一个敌人离开南陵!如果敢放走一个敌人,本王砍了他们的脑袋!但如果防御得利,没人赏一百两银子。”
她愣了一下,磕头。
“是,王爷。”
她起身要走。
陈玄烨叫住了她。
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瞧着陈玄烨抱拳鞠躬。
“王爷您还有何吩咐?”
“统计死难的弟兄。本王只能用金银抚恤他们的亲人了。”
“谢王爷。奴婢告退。”
她转身走了。
苏果果嫉妒的抱着被子,嘴和瓢一样撅着。
苏果果见门关,嗯一声气的被子摔床上,拍拍打打。
嗯!
哼!
啊啊啊!
苏果果一边拍着被子一边撇着陈玄烨。
陈玄烨愣住,好奇的目光手指被子。
“它和你有仇?你为何如此拍打它?”
苏果果撅嘴瞪着陈玄烨。
“别和我装傻!”
陈玄烨坐床沿,疑惑目光瞧着苏果果。
苏果果拳头敲了一下褥子。
“我你和她有事!”
噗。
陈玄烨指了指门口,指着鼻子。
“我和她有事?啥事?”
“比别以为我不不知道_。”
陈玄烨严肃。
“你知道什么?不是你到底什么意思?”
苏果果外头撅嘴。
“我不管!反正我生气!你,你以后不许和她见面。”
陈玄烨挠头。
“莫名其妙。”
陈玄烨见她眉头和个铁咯噔一样,心里叹气,安慰苏果果,举手发誓。
陈玄烨哄了苏果果好半,姑奶奶总算是累的睡着了。
风吹着木门嘎吱嘎吱响,有股淡淡的石灰味道传了进来。
不用定然是他们已经在村子周围布置了石灰陷阱。
陈玄烨对于这种东西对付白泥人有没有效果还是持有怀疑态度。
哈欠。
陈玄烨躺在苏果果的被子旁边。
趁着无事睡一觉。
一晃一夜而过。
亮,阳光出来了,照在饶身上,有一种安全的感觉由内而外的溢出。
一切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陈玄烨作为掌握大局的人,并没有太多的参与。只是一件事,在苏果果的催促下,很是上心,那就是对于死难弟兄家里的抚恤,一定要妥善在妥善!不能寒了兄弟们的心。
陈玄烨手头的银子十分紧张,不得已只好把最近罚没的一些银两调拨出一部分,着李国权找人安排分发银两。
陈玄烨警告李国权,这是弟兄们用命还来的银子,一分一毫都不能出错,否则就要他的脑袋!
陈玄烨破例给每位死难的弟兄家里播发了一千五百两的银子!这叫李国权和那些无声军都十分的感动。
别看这个数陈玄烨,甚至苏果果看来是一笔数目,但是对于他们来,可不是数目了。一千五百两,置办房产,在买个一百亩地都还有富余!
这些琐事一忙,别看陈玄烨只是把握全局,每一个事情处理完,午饭的时间过了。
陈玄烨再屋里写字想着心事,敲门声响起。
“进。”
一阵淡香。
一盘饭菜隔在桌上。
陈玄烨一愣,抬眼一看,她无声军的打扮,不过没戴面具。面白如雪,红唇如梅,大大的眼睛,微微一笑,真是清冷又不适温婉。
梅映雪,既清冷又漂亮,冷与艳的碰撞,那个男人看了能不东西。
她抱拳鞠躬。
“王爷,该用午饭了。”
陈玄烨听出她的声音,是昨晚那女子。就是苏果果和自己发了好一阵粗脾气的那女人。
嗯。
陈玄烨点点头,挥挥手示意她走。
她福了福,退下。
然而她的身姿却在陈玄烨脑海中挥之不去。以至于陈玄烨笑着写了一个色字。
嘿。这妮子还真是…她怎么就猜出来我会掉进美人吭里呢?
陈玄烨刚如此想,门外噼里啪啦的靴子踩雪的声音。
脑袋缠着纱布,黑脸都是笑意,像个驴一样撒欢的跑进屋子。
“玄烨!”
陈玄烨冷静的放下毛笔,抬眼瞧着苏果果。
“睡醒了。”
苏果果跑过去挽住陈玄烨的胳膊。
“嗯呢。睡这一大觉,好过瘾。”
苏果果忽然瞧见宣纸上有字,是个篆体的色字。
苏果果别篆字,就是繁体字有些都不认识,见这个色子好像阜,就是可以拿起来当个斧子。
苏果果好奇的指着这个字。
“玄烨,这是啥字?”
陈玄烨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憋着笑。
幸亏姑奶奶的学问不如他的万分,否则我这一下午恐怕又不得消停了。
“这是个…龟字。”陈玄烨情急之下,随口了这么一个字。
“龟?你干嘛要写龟字?”
陈玄烨手指搓了搓胡子。
“嗯,我忽然有点想喝龟汤,不觉就写了这么一个字。”
“你想喝王八汤?不是吧?你哪不舒服吗?”
“也没哪不舒服,就是忽然想和。你这大冷的,还有什么比喝王八汤更享受的?”陈玄烨随口胡诌。
苏果果一个土包子,知道的好菜不多,王鞍很贵的,以为就是最上等的汤了吧。
苏果果瞥见桌上的饭菜,拿起羹匙,吃了一口。
“味道不错。”div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