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棺中密道
毕竟是放死饶地方,总有些阴森恐怖。房内有几口棺材,旁边的木板上还放着三具用白布盖的尸体。
喜和男人将其中一口棺材推开,两个人先后进去,然后从里将棺材盖关好。
占围着棺材转了一圈,密道?还是暗室?
轻轻将棺盖移开向里望了望,里面铺着细软还有一具有些散乱的骨架。
在棺材中敲敲打打后,将细软掀开,下面是一个暗门。里面有微弱的光闪烁,下到里面是一条通道。
“四哥,你老大他们是不是凶多吉少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拿着这些钱离开边疆城,不管到哪里都够咱俩后半辈子无忧了。”
“呵呵,四哥的对。那庄子上十几个女人怎么办?”
“除了咱们没人知道那里藏着人,早晚饿死,也省的麻烦。”
十几个女人?看来这些人不光杀人越货,还拐卖妇女?
此刻青龙带着黑衣人找到了凤年,随时将他扔到旁边,跪地道:“请主子责罚,手下把姑娘跟丢了。”
凤年坐在马车中,听到他的话挑帘走了出来,“怎么回事?”
青龙一五一十将一路发生的事情了一遍,当然把占要钱那段隐瞒了。他现在自责不已,竟然如此轻易中计。
“皇上,微臣带人随青护卫去寻人?”狄龙道。
“不用,按计划行事。”飞身上马。“青龙,事情结束后自行去领罚。”
“是。”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只要占姑娘没事儿,床上躺一年都愿意。
一队人马向平民区飞快行进。
占随着二人在地道里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出来看到的就是一坐荒废的宅子。那两个人早就没了身影。
宅子内房屋众多,一排一排整齐排列着。从外面看破败不堪,可里面却干净整洁很多。
宅子主屋内烛光通明,门外还有人守着。这可不像那两个人的没人,正相反人还不少。
转身快速闪躲,拍了拍胸口,一个男人牵着一条这具身体记忆中的狗走过。
据这种动物,嗅觉非常灵敏,就像他们星球中的风兽。那怪兽她可一点都不想遇到,不管你藏在哪儿都能准确的发现行踪。个头速度快,虽然咬一口不至于致命,但也好疼的。就不知这狗战斗力如何,看着个头大多了,牙齿也够锋利,估计咬一口得掉块肉。
紧贴墙壁,屏佐吸。等到那一人一狗走过,终于松了一口气。也不知这些是什么人,看着穿着与庆国人无异,但那身型却比庆国人而矮,不过却要健壮很多。而且这样燥热的气,他们却个个都围着头巾。
这巡逻到是简单,她进来到现在才遇到两批人和两只狗。那对男女显然也没想到,他们口中没人知道的宅子被人临时占了。
这些人不管怎么装扮,都掩饰不了身上那似有似无的杀气,没被鲜血洗礼的人是不会有的。
占又躲过一批巡逻的人和狗,心翼翼朝灯光亮的屋子摸去。
屋子里传来话声,占转到屋后的角落,屋子年久失修,隔着一堵墙到也能听个大概。
可惜……占大佬听不懂。
屋里话的人依哩哇啦一顿,男人对女人话的语气很恭敬。
不过,女饶声音,占大佬有些熟悉,好像是与她有两面之缘的红衣女子,好像叫娜塔。
她不是舞姬吗?大半夜跟帮男人跑这荒郊野外来干嘛?这些男人似乎很怕她?
她到底什么身份?要做什么事儿?
“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放心吧主子,那女人此刻应该已经死了。”
“做的干净点,只有死人才会保密。”
“是,手下会亲手解决他们。对了,主子,这宅子里还有十几个女人。”
“女人?”
“嗯,看那些女子的穿着并不普通,多半出自殷实的家庭。她们要如何处理?”
“呵,等这次事情结束,就赏给你们了。”
“谢主子。”
这些话占可是一字不差的听懂了,她要杀的那个女人不会是她吧!她有得罪这女人吗?嗯,估计是嫉妒她太美所以起杀心……
背靠墙看着空中那轮圆月,突然想嚎两嗓子。
好想杀人!
片刻后门打开,一对儿男女走了出来。男子三十出头,人高马大一脸凶相。女子不就是娜塔,此刻到是穿得保守很多。
跟着两个人穿了半个宅子,来到一间比较大的院子前。院前有很多人,占不得不停止跟踪,跳到一个繁茂的大树上向里张望。
很快一对马车驶来,停在院外。马车上是码放整齐的箱子,箱子上还贴着封条。
占放出少许精神力,当知道那箱子里的东西时,瞬间睁大双眼,满眼都是的亮闪闪的金元宝。
好多钱啊!
就在她看着金元宝流口水的时候,一阵打斗声传来。
喜和那个白面书生被几人围攻,二人配合默契,一时间竟将那几个人压下。
占更加郁闷了!都是装模作样害死人啊!她竟然没看出这两货会功夫,安逸太久都忘了有威胁存在了。
悲哀啊!
双拳难敌四手,二人还是落败了,身上细软掉落洒了一地的金银珠宝。
“呵,我当是谁呢,怎么不等你家老大了,这是想卷款跑路啊。”人高马大的男人走了出来。
“哼,你确定秦九他们几个还能回来。”白面书生紧捂住手臂在喜的搀扶下勉强站着。
“回不回来结局都一样,二位既然自己送来了,那我就送你们一程。”完从旁边护卫手中抽过刀直接向二人砍去。
白面书生将喜一把推开,叫道:“走。”然后从怀中摸出一物向地上扔去,白烟过后,周围近的几个侍卫分分倒地。
“闭气,有毒。”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所有人都掩口鼻后退。
喜则趁机跃上围墙,一支箭射向她背后,堪堪躲过要害处,捂着肩膀快速逃离。
可没跑多远,前方火把通明。全副武装的士兵将此处包围。
凤年打马在前,面容冰凉的看着她道:“她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