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需要节制啊
“一千七百万!”苏暮雪捂嘴脱口而出!
真的!
没错!
整整一千七百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就算是苏永年一直隐晦的眸子中也闪过一道惊讶的光芒。
他没想到这臭子还真的做到了,但是,他怎么做到的啊,真是匪夷所思!
“原来他没有谎啊。可他怎么做到的啊?”
苏可佳一双美眸登时是满满的疑惑!
“从出去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时,这就弄了一千七百万回来?”
王凤霞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声音都有些颤抖。
她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这陆江一会儿就弄了这么多钱来?
无论如何也是有些难以相信!
“姐……他……他不会去抢了银行吧……”苏可佳一脸担心的看向苏暮雪。
“你放心吧,银行没有那么多现金,更不会给他转漳。”苏暮雪被问得有些哭笑不得。
这笔钱的来源瞬间成迷!
“但是,这些钱还是不够的,要想启动起来,必须至少两千万,如果没有的话,我所有的努力全都前功尽弃了!”
苏暮雪依然有些惆怅的道。
“这不是还有张彩票吗?”苏可佳脱口道。
她自己有些惊讶。
她竟然不自觉得有些相信陆江了。
“佳佳,你不会真的觉得这张彩票能中吧?而且还是五百亿,那他不成神仙了?”苏暮雪冷笑道,一脸的不信。
“对,他一定是因为不够两千万,用这个撑面子的。”苏可佳幡然醒悟道。
虽然有了一千七百万的资金,但是,剩余的三百万对他们家来依然是难于登。
苏暮雪依然是满脸愁容的回到卧室。
发现陆江正盘坐在床上,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苏暮雪翻翻白眼,忖道:这家伙真会故弄玄虚,在这儿装佛呢。
苏暮雪没理他,直接去了洗澡间,水声一响,陆江就不淡定了。
他不禁想起自己修炼一个星期不如和苏暮雪缠绵一晚上的。
不得不,苏暮雪这魂力实在是强大。
如果她也能修炼死神的话,估计也是个才级的死神。
最重要的是,她还那么漂亮。
陆江没想到自己竟然白捡了一个这么美的老婆。
即便是在神界也很少能看到这么美的女人。
虽然她看起来对自己不冷不热的,但是,也改变不了夫妻的事实。
想着想着, 陆江竟然情不自禁的使用鬼瞳偷看起苏暮雪洗澡来。
陆江鼻血差点流出来,这样一看,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你干什么?!”苏暮雪用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来,就看到陆江正直勾勾的看着这边。
“啊?”陆江这才意识到苏暮雪已经出来了。
“没什么,你是不是该履行赌约了?”
陆江毫不掩饰打量苏暮雪的眼神。
苏暮雪裹着一身白色浴袍,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上,别提有多诱人了!
苏暮雪一看他那德行就气儿不打一处来,知道他心里又在想什么,这个臭不要脸的!
现在她都厌恶死他了。
一千万七百万并没有增加她对陆江的好福
“什么赌约?你的是两千万,但是你只给了我一千七百万。输的人是你。”苏暮雪冷声道。
“哎,彩票呢?彩票还有五百亿呢,一共是二十五倍,你必须多陪我几次。”
陆江厚颜无耻道。
苏暮雪厌恶的皱皱眉,以前他只不过是有些好大喜功,夸夸其谈,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厚颜无耻了。
“你快从我的床上下来。你以前不都是睡地板的吗?”
苏暮雪冷声道,不掺杂一点感情。
“废话,这是我的床,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要睡地板?”
陆江干脆摆了一个“大”字形,直接就仰面朝的赖在床上了。
苏暮雪一看他这幅德行,更是气的不行了。
她直接走过来,也不顾自己的玉女形象,一脚就踹在陆江身上,想把这个无赖从床上踹下去。
陆江躲都没有躲,苏暮雪那点儿劲儿,还不够给他挠痒痒的呢。
他却趁机一下抓住苏暮雪的雪白的美足,用力一拉。
苏暮雪吃痛,大叫了一声,刚想骂陆江混蛋,没想到这个杀千刀的竟然顺势把她整个人拉倒床上。
“陆江,你混蛋,王鞍!”愤怒直接就让她爆了粗口。
“哼哼哼,你反抗吧,越反抗老子越兴奋!”陆江邪魅的笑着。
苏暮雪一阵猛挣,发现根本就挣不出陆江的魔爪。
情急之下,竟是张口去咬陆江的手腕。
“屡教不改!不给你点儿惩罚,你不知道本尊的厉害!”
陆江竟然直接一下扑上来……
“你……啊!l蛋,去死!啊……”
……
翌日。
陆江发现自己的魂力竟然再次上升。
陆江不得不再次感叹苏暮雪的魂力充沛。
除了要命之外,自己真的很幸运。
他打开死神笔记再次查看苏暮雪的情况:
苏暮雪,锦衣命格,尊续命,阳寿24岁……
果然,阳寿延长了一年!
那也就代表着自己阳寿缩短了一年。
这样想想,让她陪自己三个月,一三次那根本就不现实,估计三个月不到,自己就魂归西了。
陆江看看苏暮雪头发打着绺贴在粉嫩的脸颊上,昨晚她可是又出了不少香汗,现在正在沉睡郑
陆江嘴角勾起一道弧度,颇有些回味无穷的样子。
但是,美人虽好,还需节制啊,这可是要命的……
除了疲倦之外,其实魂力的损失才是苏暮雪真正沉睡的原因。
只不过由于她的命格所致,损失的魂力睡一觉马上就会恢复。
而且,新恢复的魂力还会成为她美颜的绝妙神器。
要比世界上任何的美容化妆品都要强上千万倍!
陆江调整一番,马上坐在床边盘腿打坐。
他要好好的将昨晚吸收的魂力炼化一下,或许有机会冲击死神机轮回诀的第二层。
而此时,苏暮雪却是偷偷的睁开了眸子,悄悄的拿起床头梳妆台上的一把剪刀,举过头顶,狠狠朝陆江后颈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