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不可说，不可闻，不可名状
许仙没有什么大的野心，只是想置办一份家业。
他的愿望对于白素贞而言，实在算不得什么难事。
无正准备，去和白素贞，一这件事的时候，白素贞和青，就主动来金山寺拜访。
许仙前脚走，她们后脚就来，显然是故意如此，专门等到许仙离开金山寺后，她们才走进来。
白素贞和青都是凡间大妖，刻意掩饰身上的妖气时，一般修士根本看不出她们的根脚。
金山寺的僧人，一开始还当她们是普通香客。
白素贞出，她要见法海禅师的时候。
接待他们的僧人，耳畔就响起无的声音。
“带她们来见我，她们两个是我的朋友。”
“法海祖师！”
僧人听到无的命令后，先是愣了一下，回神后，连忙带着白素贞和青去见无。
白素贞居然有魄力来金山寺，老实，真的有些出乎无的预料。
金山寺对于白素贞而言，实际上是非常危险的地方，哪怕白素贞的实力，已经达到了人间绝顶，亦是如此。
原剧情里，白素贞和法海对决的时候，气急败坏到了水漫金山，仍旧拿法海没有办法。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金山寺乃是法海的主场。
在金山寺，法海可以发挥出十二分的力量。
而且，白素贞毕竟是妖身，她身在佛门地界，本身实力是受到压制的。
等到白素贞和青走进来的时候，无特意将附近一部分区域的佛光驱走，解除了白素贞和青的压制。
白素贞看到无的这个举动，脸上露出一个温温柔柔的微笑，她也不确定，无对她究竟抱有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思。
但是，无一次次的为她着想，对她释放善意，让她的心里很舒服。
白素贞因为无的这个举动，心情不错，但是，她也不想给无添麻烦，于是直道：“大师，些许佛光，不碍事的。”
“没关系。”
无语气随和，“总不能让你们在被压制的环境里，和我话，这样太失礼了。”
白素贞能听出，无是真心实意这番话，她不禁有些感慨：“大师，你总是这么礼数周全。”
这些日子里，每一次见到无，她都会觉得，这是一位非常讲究礼数的高僧。
无道：“不知礼，无以立。”
“而且，正所谓礼多人不怪！”
讲究礼数，这是无刻到了骨子里的原则，他的本尊就是如此，优待手下，哪怕面对敌饶时候，也彬彬有礼。
《西游记后传》的世界里，命注定，魔涨道消，无脚踏灵山，步入大雷音寺的时候，还礼数周到的对如来佛祖：“是你自己走，还是我送你走。”
青看到法海的这番作派，吐了吐香舌。
无是个讲究礼数的高僧，她的姐姐白素贞，也总是端庄典雅，虽是修行者，却如同一位大家闺秀，都是清风明月一般人物。
反倒是她，和这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表现的像个不知礼数的野丫头。
无的话里，没有一句是在她，但是，却让她有些面红和尴尬。
青尴尬看着无，忍不住问：“大师，我平时是不是很没有礼貌？”
“不是！”
无笑了笑。
“我倒觉得你是真活泼。”
青跟了白素贞之后，性子虽然有些泼辣和刁蛮，但是，还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哪怕是偷库银，还有盗宝，也是她对人间王朝规矩不太了解，但是，除此之后，倒是没有抱着坏心害过人。
“你们俩坐下吧，我刚刚才送走许仙。”
无又招呼白素贞和青坐下，顺便解释了一声。
青心直口快：“就是看到他离开，我们才进来的。”
白素贞看着无问：“大师，我该用何种方式报恩？”
她现在对无，是比较信赖的，所以这个时候，也不娇情，直接就问计于无。
无道：“许仙，他想置办一份家业。”
“你帮他开一间药铺，应该就差不多了。”
白素贞闻言，心里松了一口气，开药铺简单，只要有银子就能做到。
而她来到凡间后，有无照看着，基本上没有缺过银钱。
只是，一想到这笔钱肯定又要和无张口，白素贞又有些不好意思。
她麻烦无的地方，已经够多了。
现在这点事，也要让无帮忙，她总感觉自己的面皮上，有些过不去。
心里闪过几个念头后，白素贞轻声问无：“大师，你曾对青，我是你座下的护法白蛇，是真的吗？”
她从青那里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就纠结的不行，很想知道答案。
现在时机敲，于是她趁此时机向无发问。
无坦然承认：“是真的，你的确是我座下的护法白蛇。”
白素贞想问一个究竟：“大师，能是怎么回事吗？”
无道：“那些往事，就算我告诉你，你也没有印象，等日后时机到了，你会再次回忆起来的。”
白素贞早就没有那些记忆，他再浪费口舌，也没有意义，既然如此，还不如等到日后，让白素贞自己，慢慢回忆起来消失的记忆。
白素贞道：“大师，可是在我的记忆里，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一个捕蛇人，我差点被你所杀，是我的恩人牧童救了我。”
白素贞的心里，很困惑。
她能够看出，无没有撒谎。
她可能真的是无的护法白蛇，而从无对她的态度上可以看出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很亲近。
否则的话，无也不至于会事事都为她考虑。
但就是这样，问题才大，她不仅没有相关的记忆，还一度认为，她和无之间有着宿怨，乃至于是不死不休的大仇。
“假的，我自幼就在金山寺出家为僧，怎么会是捕蛇人。”
无语气坚定。
白素贞试探着问：“大师，那会不会是你的前世？”
“不可能！”无斩钉截铁。
“为什么这么肯定？”白素贞对无的这份态度，有些不解。
作为人族，无不知道自己的前世，也并不奇怪。
“因为我知道我的前世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不可，不可闻，不可名状，闭上眼，就是周。”
（PS：今元宵，祝书友们元宵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