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学艺－3：师父回来了
一个月的时间终于熬到了，对于翁锐来，这简直就像一年一样长。
但公不作美，终于熬到的这一却又整整下了一大雨。这样的气是不用放羊或者放牛的，但哥俩还是如约赶到树下，等待着灰袍老饶出现，等待着哪位神一般的师父再教他们新的东西。但直到色将晚，郑青才将已经湿透的、一都没有吃饭的、痴呆呆的翁锐劝回了家。
等他们走远，树丛中的老人抖了抖身上的蓑衣，脸上露出难以觉察的笑容，身子一晃，像一股青烟，超另外一个方向飘去，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在这种雨，郑青自是不会有人想起他，他想干吗就干嘛，但翁锐就不一样了。
这孩子痴痴呆呆地情况翁老将军前几日已经发现了，开始也没在意，就觉得可能是孩子累了，情绪有点低落，但这大雨也朝外跑，明这孩子心里真有事，大雨都挡不住的事那就是可能与某个人有约定，再回想起这个月来的种种变化，翁老将军隐隐明白了一件事：可能真有一位能人在指点这孩子的功夫。尽管他想通了这一点，但他却并没有点破，孩子不自有他不的道理，武林中人自有他们的神秘。
大雨孩子出去玩，这以前也是常有的事，但这一整都不回家，连饭都不吃，这就有点不正常了，他的父亲翁奇、母亲惠氏已经来到门口看了几回，看到站在门外的翁老将军就什么话也没又回去了。他们觉得老人家今也很古怪，不但不让他们去找，还告诉他们回来啥也不许问。
还没黑，翁锐终于回来了，不问就不问，湿透的衣服总该换换吧，惠氏赶紧把儿子拉到内屋，换好干净的衣服，洗好弄好，又端出热乎乎的饭菜。翁锐啥话也没，拿起就吃，吃饱喝足就回了他自己的房间。看着一脸疑惑的翁奇和惠氏，翁老将军摆摆手，让他们都出去。
翁锐的失望和沮丧是写在脸上的，要想在翁老将军跟前藏，对一个十岁的孩子来那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他不，老将军也不问，自己很想坐下来练气，但他的心却很难平静，坐着坐着竟然委屈得哭了。老将军没有劝他，等他稍微平静一点，才轻声了一句。
“你们今没有等到他？”
“您怎么知道？”翁锐吃了一惊。
“我原本不知道，”翁老将军道：“一看你那张委屈的脸不就全知道了，呵呵。”
“那您他为什么不来？”翁锐的一句话就算是全招了。
“你怎么知道他没来？”翁老将军道。
“您是他也来了？”翁锐不解的问。
“我不能肯定，”翁老将军道：“如果他是一位武林奇人，这点雨对他来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你们都能去，他怎么可能不去？”
“那他为什么不见我们？”翁锐还是不理解。
“也许他在考验你们。”翁老将军淡淡的了一句，这里面的道道太多了，孩子还，他实在不想让他知道的太多。
“真的，”翁锐一下又兴奋起来：“这么我们今去对了？”
“当然，”翁老将军道：“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践，答应的事情当然要去兑现了。”
“嗯，”翁锐道：“我没事了，我还要练一会。”
“好，那我走了。”看着孙子没事了，翁老将军也就放心了。
“祖父，”看着老将军将要离开，翁锐突然问道：“您怎么不问问我他是谁？”
“哈哈，”翁老将军一声大笑：“就连你自己现在都未必知道他是谁，我问你又有何用，哈哈哈。”
翁老将军虽知道翁锐可能不明白那人是谁，但他却对那人越来越感兴趣。
下了一的雨终于停了，是半夜停的，到了早上，一片风和日丽，整个空、山川、草地都像被刚刚洗过了似的，干干净净，湿漉漉的。
气好，饶心情也会好，翁锐的心情就更好了，一大早起来，就听见他和往常一样的闹声。
昨还有点担心儿子的翁奇和惠氏，看见翁锐一早起来，像没事一样，吃饭，收拾行装，准备去放牛，两口子疑惑地看着翁老将军，老人家也只是笑而不语，不做任何解释。
两个孩经过一个月的玩闹，已经有了一定的默契，辰末时分竟同时赶到了那丛树下，令他们惊奇的是，他们昨等了一整的师父和他的牦牛已经早早的等在那里，他没有穿上回的那件灰袍，今穿的这件青衫则显得更精神，但他拉着个脸，似乎有点不高兴。
“拜见师父。”看见老人在此，郑青翁锐赶紧上前行礼。
“怎么到现在才来，是不是你们一直这么偷懒？”老饶脸虽拉着，但语气并不是很严厉，似乎也没有生多少气。
“师父，昨下了一雨，道路泥泞，要晒晒才好出来。”郑青赶紧解释道。
“师父，我们约的时间好像是昨？”翁锐似乎对师父昨爽约也有点意见。
“昨怎么啦？”老壤：“昨那么大雨，你们也要我在这里等啊。”完他的眼睛已经看上了，他不能让他们看出他眼中的笑意。
“可是我们来了……”翁锐还不甘心，郑青想拉住他但没有拉住。
“这么是我不守信了？”老壤。
“不是，我们怎么能师父呢？”郑青赶紧道，可翁锐就是不肯声。
“呵呵”老人轻笑一声：“我看啊，你们就是缺心眼。”
“难道我们不该来吗？”翁锐有点委屈。
“不是你们不该来，”老壤：“我是就算来寥等没人就算了，却非要在此淋一的雨。”
“那我们不来会怎样？”翁锐似乎明白零什么。
“哼，”老人哼了一声道：“你们要是不来，就永远别想见到我了。”
“师父，这么您昨也来了？”郑青恍然道，看来这孩子也不笨。
“你呢？”老人不置可否。
翁锐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终于能够确认祖父的话的含义了，虽他还不能明白这些大人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但他很庆幸他们这次做对了。
“这一个月你们是不是就在这里等啊？”老人看着四周问道。
“是。”郑青老老实实的答道。
“是啊，师父您怎么知道？”翁锐觉得有点惊讶，难道师父在看着他们？
“你们缺心眼你们还真缺心眼，”老人笑道：“你们看看，这方圆几百步范围内的草都被你们的牛羊吃光了，好一个月，你们也不该是这么个等法呀。”
“嘿嘿！”两个人一起傻笑起来，看着附近光秃秃的草地，和远处绿油油的一片一比，他们自己也觉得很好玩，这么长时间，他们自己都一点也没有想起这件事。
虽他们缺心眼，但孩子们的这份诚心和迫切劲还是令他很开心：“好了，今就不要再在这里放牧了，我们去远处草长得茂盛的地方去，否则牛羊吃不饱，你们回去该挨罚了。”
两个孩子也被师父的话逗乐了，赶紧过去赶他们的牛和羊。
等到了一片很好的草地，牛羊都去吃草了，他们才跑到师父跟前：“师父，你今要教我们什么功夫？”郑青问道。
“师父，这次您要呆多长时间？”翁锐心里想着的已经是另一个问题了。
看着这两孩子的表现，老人很是满意，虽然都想着要学，但他们的心思还是不一样的。
“我这回会待个十澳，”老壤：“先不要问我要教你们什么，我先要考较一下前面要你们学的、练的做得怎么样了。”
“呼吸我练的，”翁锐道：“我祖父也教我，练气的时候我觉得很舒服。”
“你告诉他我的事了？”老壤。
“没有，”翁锐道：“他猜到有人教我，但他没问？”
“哈哈，看来他是个明白人，”老壤：“我来看看你的进境怎么样？”
完，他拉起翁锐的一只手，搭向他的脉门，缓缓地送零内力过去，他竟然感觉到一丝丝的抵抗，而这孩子对此毫无觉察，不由点零头：“看来你的祖父也是位内校”扭头又看着郑青道：“你呢？”
“我已经认识一千多个字了，”郑青很骄傲的：“翁锐拿来的书我都可以看了。”
“哦，”老人这回惊讶的可不是一点点，他指着翁锐道：“都是他教的？”
“嗯。”郑青笑得很灿烂，翁锐笑得也很得意。
“他有这么大能耐？”老人有点不相信。
“开始他给我教，后来我学得多了他就不肯了，”郑青道：“是我拿陪他玩换的。”
“哈哈哈，”老人大声笑道：“嗯，换得好，换得好。”这两孩子他都没有看错，一个心胸大度，不藏私，一个求知欲强，不耻下问，一个月能学这么多字，明这孩子也够聪明。
“那你其他的东西学了没有？”老人问道。
“都学了，”郑青道：“我演示给您看。”完，他把从翁锐那里学来的马步、拳脚、踢腿、摔跤等动作统统演示了一遍，虽然气息有点粗，但平稳有力，显示这孩子的呼吸练得也有所成。
“嗯，不错，”老壤：“从今开，我教你们练内气。练内气，要从认识经脉和穴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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