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正当比比东在回忆他们邂迥场景之时,截一线醒了!
是谁?
截一线定睛一看,竟然是比比东!
“啪!”比比东打开他的手。
“截一线,你又作死么!”她冷笑一声,道:“你倒是和我,你那梦话是什么意思!”
顿了顿,比比东又道:“果然男人每一个好东西,嘴上教皇姐姐喊得那么亲热!”
“背地里一肚子坏水!”
截一线眉眼一挑,故作冷淡道:“怎么,这位姐姐不喜欢人家你漂亮么!”
“还有,我们认识吗?”
截一线朝着比比东笑笑。
少年的脸上带着真诚,眼底是一片清澈,隐隐还有两分恭维。
原来是一边的丝丝扶住了他。
“谢谢这位姐姐,弟昏迷的时候多亏你的照顾!”截一线对着丝丝感谢道。
丝丝却是一脸惊恐的看着截一线,捂着诱饶嘴,心想这白痴主人莫非失忆了?
他不记得我是谁?那我岂不是可以…..
不,不可以!丝丝,你不可以,那个混蛋主人一定是在装蒜!
比比东看看截一线,又看看丝丝,感觉截一线不像是装的,但又不敢确定。
若不是真的失忆了,这子会不记得自己的侍女?
我不妨诈一诈他!
八成是装的!
没错,这臭鬼奸诈的很!
比比东脸上犹豫神色一闪而过,她怒道:“那你倒是和我云韵是谁!”
“囡囡是谁M那个狠人大帝是什么关系!”
“紫邪情又是谁!”
“还有那个叫神圣凯莎的和你什么关系!”
“嘴上着为我而来,满脑子都是别的女人!果然你截一线绝不可信!”
卧槽!我昏迷的时候了这么多?
截一线晃晃脑袋,把脑子里涌上来的乱七八糟的画面甩掉。
他恍惚之中想起那个万年之前清雅而不寡淡的女子,又看着此时俏脸含煞的比比东。
他心想,我截一线口味怎么越来越重了?
咳咳!
截一线咳嗽两声,道:“弟实在不知道这位姐姐在什么,弟只记得师傅让我出门历练,想是遭到了什么坏人吧,还得多谢二位姐姐搭救!”
截一线在床上佯装挣扎的爬起来,他吃力无比的朝着比比东拱手,一副气若游丝的模样。
脸上眉头微蹙,自带一分柔弱,看的丝丝媚眼如丝,母性大发,就是比比东,此时也是极为不好意思。
等等!这家伙一定是装的,不定他是欲擒故纵!
比比东再次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梦里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比比东紧盯自己的目光,截一线波澜不惊:“想必姐姐的是我几位师姐,那叫云韵的是我大师姐,那囡囡是我二师姐,号称狠人,那紫邪情是我三师姐,至于那神圣凯莎,不过是个玩的不错的邻居!”
随口扯谎,我这该死的演技!
比比东一脸狐疑,她站起身来,此时她虽然去掉了人皮面具,但却没有换衣服。被雨水打湿的黑袍极为伏贴的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段,曲线曼妙,看的截一线心动不已。
就是一边的丝丝,作为一个女人,也觉得此时的比比东好美!
截一线知道这关难过,现在也只有顾好眼前了。
他憋起一股魂力,直冲自己脑门,顿时一阵面红耳赤,两道鲜红的鼻血流了下来。
他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比比东玲珑的身材,眼底硬生生憋出三分少年的羞涩,五分初生牛犊的大胆,把个情窦初开的纯情处男扮演的恰到好处!
比比东迈着勾起人无限遐想的大长腿,踩着曼妙的步伐,缓缓走到截一线面前,勾起截一线的下巴,吐气如兰,轻轻吹拂在截一线脸上。
她道:“那弟弟,你告诉姐姐,你还记得我吗?”
语气温柔,媚眼如丝,手心却是暗暗凝聚魂力!
截一线微微侧过脑袋,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却又装作不由自主的瞥着比比东俏丽的容颜(当然他自己也想看),他结结巴巴道:“姐,姐姐,你,你不要靠这么近。”
又是一股魂力直冲脑门,两团酡红爬上他俊俏的脸蛋,看起来就像是喝醉了酒。
“嗯!?回答我!”比比东没有移动半步,只是冷冷看着截一线。
“咳咳!”截一线装作弱不禁风的样子,他道:“我只记得我叫慕容,是来这里找饶,昨晚被一个坏女人袭击了,之后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好像忘掉了什么!”
比比东脸上怒色一闪而过,好子,敢我是坏女人!
“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还记不记得昨晚袭击你的人长什么样子!”比比东手里的魂力依旧没有消散,只是微微减弱。
“没有,我只记得我是来找饶,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截一线摇摇头,像是被比比东吓着了一样,身体微微后仰。
该死的混球,我让你演!比比东怒气暗生。
“那你倒是和姐姐你要找谁,姐姐帮你找啊”比比东的眼角越来越妩媚,眼角却越眯越细。
不好,有杀气!!!
“我,我只记得她叫比比东,是个女人,我只知道我一定要找到她,但我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了!”
“姐姐你知道比比东在哪吗?能帮我找找她吗?”截一线愣愣道。
比比东僵住了,她像是被噎了一下,一会才道:“你事先没有打听她长什么样么!万一她是个坏女人呢!”
此时的比比东变得比平常更加美丽,同时也更加危险!
这个问题一个回答不好容易要命啊!
只见截一线深吸一口气,一脸坚毅:“不管她是好是坏,我都要找到她!因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记得比比东这三个字了!”
“她是好女人,我便让她做这大陆人人传颂的圣母!”
“她是坏女人,我便全力助她做一统大陆的女皇!”
“不管好坏,我只认她!”
…………
比比东手里的魂力波动消散一空,她缓缓退了回去,坐在床尾,良久,才喃喃自语道:“玉刚,你还不如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