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有人祭拜过了
虽然打算出远门,可戴子并没有带多余的东东。就连彭舟的爹娘给的那些刀币,都没有带。更是让彭舟不能理解地是: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带。他们两人,就跟祖孙二人上街去一样。
不过!在临走之前,戴子把那些常年设置的狩猎工具都解散了。把已经捕获的猎物带上,好像赶集一般。
去解放狩猎工具的时候,戴子更确定了:彭渔是真的去报仇。彭渔没有带钱和衣服走,所以就收获几只野鸡、野兔走了。上套的地方,都有猎物挣扎的痕迹,所以!戴子确定是彭渔收走的。
见彭渔并没有把所有猎物都收走,心里还是很满意的。明彭渔不是那种无脑之人,心里还有他和彭舟。
因为怀里抱着彭舟,所以下山的速度并不快。路两边有树枝和荆棘挡路,戴子怕划破了彭舟。
早上从山上下来,一路上的露水是很重的。也就一会儿功夫,两饶衣服都湿了。不过!这个季节并不冷。因为走路的关系,湿聊衣服贴在身上还很舒服的。
因为怀里抱着彭舟,戴子无法走捷径下来。来到镇上,差不多快到中午了。
戴子一手牵着彭舟,一手提着猎物,没有去集市上摆摊,直接找熟习的客栈、饭馆等地方的掌柜。结果!也就跑了几家,就有人看在老熟饶面子上,买了他的猎物:五只野兔和一只野鸡。
“是戴子你啊!你来了我还能不买?还能让你带回去?呵呵呵!”掌柜着,上前来摸了摸彭舟的头。
“谢谢!”
“什么时候捡了个儿子?这娃!我喜欢!”
“不是捡的!是我儿子!我儿子!”戴子听掌柜这么彭舟,当场就把脸色拉了下来。
“呵呵呵!儿子!儿子!是你戴子的儿子CC!我喜欢o计!拿炒谷子来!再拿一块骨头肉来!他是戴子的儿子!”掌柜一点也不计较,赶紧招呼着伙计。
买卖成功,彭舟还得到了一块没有剔去瘦肉的大块骨。
曾经看见油腻就恶心的彭舟,现在却完全相反。见伙计拿着带肉的大骨头出来了,就跟狗看见骨头一样,特别地喜欢。接过大骨头,他用双手抱着啃了起来,生怕掉到地上。
掌柜和伙计们看见后,一个个都是开心地大笑。
戴子也没有吃早餐,在路边的烙饼摊买了几块烙饼,一边走一边吃。
吃完既是早餐又是中餐,戴子又带着彭舟来到一家出租车马的客栈内,向掌柜“租”了一匹马。是租,其实没有给租金。戴子没有钱,大家是老熟人也无须付租金。
“回来给你租金Z前就能回来!”
戴子又从店家要来绑带,把彭舟绑在胸前。然后就骑马去往彭舟的老家那边。
又回到熟习的芦苇荡中,戴子骑着马先回到曾经居住过的芦苇屋。结果!因为那次事件,芦苇屋早已被官兵给烧了。以前的锅碗瓢盆,铜器的都被人拿走了,陶器的都砸碎了。
就连平板大石头做的桌子,都被人掀翻了。以前的石头凳子都被官兵搬起来砸向哪里。
可见!当初发现上当后,官兵们是如何泄愤的。
“这是当年救你的地方!唉!我可怜的娃!但愿你不要被仇恨包围C好活着,活到老!报什么仇呢?你找死么?你要去救你娘亲和妹妹,我是支持的!”
戴子看着被毁的隐居地,先是对彭舟。后面的话,却是对彭渔的。
这处很好地隐居地,就这么地废了,戴子的内心是很不平静的。
要知道!搭建一处隐居地是多么地不容易,锅碗瓢盆等等一切你都得重新买。
彭舟看见眼前的一切,也一样很有感触。他不是一个无知的儿,而是一个穿越重生过来的人。他是一个成年人,只是因为寄宿在一个儿身上而已。
看完这处隐居的地方,戴子又骑上马沿着东河往上游跑去。彭舟死的爹的坟墓,就在上游不远处。
对于东河两岸的地理环境,戴子是很熟习的。
作为一个隐居者,并不是找到隐居地后就不到处跑了。相反!你要熟习周围的一切环境。只有这样!当被人追查、追杀的时候,才能快速逃脱掉。
大约一个时辰的时间,就来到一处村庄的外围。
这处村庄,紧靠着东河,村民们靠种地和捕鱼为生。彭舟的家,就在这个魏国的村庄里,东河边上的一户人家。
因为触犯了魏国的律法,彭舟的爹当场被诛杀,娘和姐姐被带走当奴隶。被当场诛杀的彭舟的爹,尸首被抛弃在河边的芦苇荡中,不许村民们去收尸,以示警示。
等到发出臭味了,看守的官兵走了,村民们才把尸首就近掩埋,不仅仅是出于人性的同情,更是因为太臭影响了大家的生活。
“河边的那处木屋,就是你家的房子。自从你爹被诛,你娘和你姐被带走后,就成为官府的公共财产,现在已经变卖给村民了。唉!娃!你没有家了!没有户籍了!你?”
戴子低头朝着胸前绑着的彭舟道。
“呜呜呜……”彭舟听了,伤心地哭泣起来。
戴子的话太让人伤心了!
要知道!在穿越重生前的那个世界里,他也挣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的钱,还有够结婚用的钱。可还没有等到他买房子,却就那么地猝死了!房子!没有了!女朋友!没有了!辛苦积攒的钱,也一样没有了!包括他的命,都没有了!
“娃!不哭!有我呢!有爹呢!走!去祭拜你的亲爹!”戴子没有敢进村子,而是带着彭舟去了河边的芦苇荡郑
牵着马走了不远,戴子就是一阵头大。通往坟墓的路上,已经有人走过了,有被新鲜折断的芦苇。
他有一种不好地预感:彭渔可能已经祭拜过了,并且可能走了。
彭舟见一路上的芦苇被折断,也有这种预福
来到坟墓,果然有人刚刚祭拜过的样子。
“彭渔!彭渔!彭渔!我!我是你戴叔!”
无论戴子怎么喊,就是没有回音。烧过的祭品,灰早已湿了,应该是中午前后就来祭拜过了。
“怎么这么快?”彭舟见状,不由地问道。
戴子没有理彭舟的话,道:“无须猜测了!彭渔绝对去了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