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来自盘外的惊喜
完成当日公派后，季罗聪与海伦伯格回到东滩，两人就此分别。
随后季罗聪通知瓦伦谭，与其约定在荒苦泥沼的一座大型码头汇合后，他先行一步重新搭乘气垫船返回荒苦沼泽。
趁还没离开东滩范围，季罗聪又给妹妹发去消息，告知自己今日公务繁忙，外派在荒苦泥沼，有兴趣就过来吃完饭逛夜剩
东滩就是西城的水路枢纽，通过黄金水道前往废墟其他区域，没有固定班次，人坐满就开，钱到位的话，有些疯狂船长可是连魔巢也敢闯一闯。
这次约定的码头是名为“阿提拉”的大型码头，在荒苦泥沼能排进前三，十字码头一横一竖就两条街，阿提拉则是依山旁水，街道五横五竖，街道宽度翻倍都不止，光是船位停靠的泊位平台就有3座之多。
抵达阿提拉码头之后，季罗聪漫步上街，发现人来人往，一个个气势悍勇的武者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
这些人三三两两组成了冒险者团队，单独行动的不多，与他们相映的是阿提拉出现了诸多义警，全副武装的义警，或者站点或是巡逻，风格与码头截然不同。
季罗聪随便逛了下阿提拉的街道，沿街商铺也挑着进去看了看，由于街道众多，阿提拉的商铺是分区管理。
有生活商品类的专区，也有刚拳流义肢武具、配件一条街，外套道具等通用装备则集中在另一个专区，医疗补给等装备也有专门的街道。
除了生活商品区外，其他几个专区季罗聪都逛了多家商铺，摸了一下各大冒险装备的行情价格，采购则不急。
等他这轮逛好，阿提拉码头飘香四溢，各家餐厅酒吧开始了晚餐准备，也就是这个时间点，瓦伦谭赶到了阿提拉。
“找个吃饭的地方，边吃边。”瓦伦谭看上去先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完全没有忙了一二夜的疲劳福
季罗聪扫视瓦伦谭一圈，早早就发现其身侧身后多个几个以肢体语言摆出警惕的专业人士，考虑到老瓦这两的工作内容，保镖人数增加也可以理解。
听到瓦伦谭的建议后，他点头跟随，老瓦熟门熟路的在前带路，七拐八绕找到一家餐厅，两人进去入座，那几位专业人士也纷纷涌入在边上入座。
任由瓦伦谭点菜，季罗聪就给自己点了杯饮料，他这次特意修改了习惯，点了杯流行的冰饮，不过他是没有喝的意思，纯粹是点给老瓦看的。
瓦伦谭点完菜之后，瞧着大拇指对季罗聪道：“你的消息太及时了，就是靠你提前的消息，我们这边才能抢先一步！”
老瓦这句话是先给事情定性，听内容这是把季罗聪的功劳放到首位。
此时饮料送达，瓦伦谭举杯相邀，见季罗聪没有举杯碰杯的意思，他呵呵一笑而后先干为敬，一口气直接干了半杯饮料，眉飞色舞的晃起脑袋。
“收获怎么样？”季罗聪直奔主题。
“超出预计，绝对是意外之喜！”瓦伦谭的话语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老头这次带的是金边圆形复古透明的眼镜，表情目光一览无遗。
“那再好不过了！”季罗聪嘴角露出笑意，目镜下的眼睛闪闪发光。
在他眼中看来，瓦伦谭怎么也算粉红城堡的大当家，眼界格局都不算，老瓦有意外之喜，那真的可以报以期待。
“正是靠你的准确消息，我才提前准备，才能有计划有策略的布置并实施，最终将收益最大化。”
瓦伦谭继续送上美言，而后他正式进入话题，先描述整个过程。
“残鬼帮老巢的东西我基本都没动，就光顾了几个高层的居室，也没什么好东西，那些东西我都用来散播流言或挑起争端了，把废墟目光吸引到船墓。”
瓦伦谭一脸得意，充满了智珠在握的优越，季罗聪且听他继续讲述。
“意外惊喜来自盘外！跟残鬼帮老巢相比，盘外收获才是我们的最大收益。”老瓦强调了盘外，因为这份收获有他智慧的贡献。
“不管残鬼帮是靠偷靠抢还是靠做买卖，它必须有收入，否则无法聚拢成帮派。而废墟帮派的共同点在于，它们只能寄生在奈法里昂之上，无法独立存活。任何在废墟横行一方的帮派都需要通过废墟黑市出售他们的收获，而后购入来自三城的生活物资，否则生存都是问题。”
瓦伦谭这段话切中要点，季罗聪点头深以为然。
“废墟帮派的惯例是帮派自己去采购，中等帮派自己开店，最顶尖的帮派则整合上下游资源吃两头。残鬼帮属于中等，距离顶尖有段距离。”
瓦伦谭给出他的分析，“我那接到你的消息后就开始梳理残鬼帮的经营状况，分析它的收入来源。以残鬼帮的规模与名声，匿名开店或入股的可能最大；而以它的实力，船墓的统治者，尖东湾三强之一，那么整合一片区域的概率很高，尖东湾的特产很可能就是被它垄断，这就是我要梳理分析后要去寻找的方向。”
“厉害了，老头！”季罗聪听明白了，意外之喜的内容肯定就来自这里。
“那当然，眼光是我的强项！通过资金往来分析，我查到残鬼帮在废墟黑市有1家店铺，昏晓野地有一家商铺，荒苦泥沼这边刚刚买入一家店铺，这3家店铺就是我们盘外的收获！”
瓦伦谭在此特别强调了我们，理所当然的语气。
“我通过技术手段，复制了残鬼帮与这3家店铺签下的租赁契约，昨夜今晨我连赶三地，强行将商铺接手。目前我正派财务人员在三店做盘店统计，账面现金不多，大都是实物。”
“也就是，我们可以有两种选择。”季罗聪点出其中关键。
老瓦眯眼点头，肯定了季罗聪的法，“对的，没错，你能听懂那最好了。”
这句话让季罗聪差点翻脸，“废话，你的那么直白我还听不懂？你都是租赁合同了，要来钱快就赶紧打折把库存处理掉，再转租店面赚一笔转让费；要么我们接手店铺，细水长流的慢慢卖，甚至还可以接手残鬼帮的生意……”
到这里，季罗聪停了下来，竖起一根手指问道：“先讨论来钱快的做法，转让费加库存出清能带来多少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