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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了

    “是大夫的?你不能生?可是就算有病,也不是不能治的呀!你还这么年轻,可不能自暴自弃。”

    对她们来,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简直不能算是女人。

    也亏得慕伊人已经成亲,要不然,这件事被被别人知道了,恐怕一辈子都嫁不出去的。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玄家舍你而选了白姑娘,便是因为这个原因?”

    要真的是因为这个的话,那玄家的选择,还真不能是错了。

    就是慕伊人可怜,无父无母,还要遭受着无妄之灾。

    岳明烟心软,想着想着,都快要哭起来了。

    伊人赶紧解释给她道:“不要胡思乱想,我的身体健康得很,我不会生孩子,只是我自己不想。”

    “那怎么能行!”岳明烟立刻呵斥她起来:“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是怕疼还是怎么的?但也不能因为怕疼就不生啊!”

    为了劝伊人,岳明烟甚至不惜那自己做例子。

    要知道作为一个还未出阁的年轻少女,跟未来的丈夫连话都没过几句,却要跟人谈什么生儿育女,绝对是一件非常羞涩的事情。

    不过为了伊人,她还是忍着羞耻,把自己想的话出来了。

    “其实我今为什么来找你?还不就是因为害怕呀!”岳明烟沉重地:“成亲之后,就要服侍丈夫,伺候公婆。我未来的夫家,据也是知书达理的人家。可我心里就是担心,担心自己当不好媳妇,担心不讨相公喜欢。担心生不下孩子……你晓得的,我堂姐就是难产而死,待成了请之后,生儿育女便成了我的头等大事。可即便如此,我也没想过不生孩子呀。这世界上,哪里有人能不要孩子呢!”

    相比起自己的担忧,岳明烟觉得,慕伊饶想法,才是个大问题。

    伊人却笑了笑,:“既然明知道会有危险,也明明害怕的要命,为什么一定要做呢?”

    “下的女人,不一向如此么?”

    “一向如此,便对么?”伊人摇了摇头,道:“不过,想不想生孩子,都是你自己的事。你是世家姐,以后成了亲,上有公婆,还要给丈夫交代,自然不能随心所欲。我不想生孩子,是因为没有人逼我,我想怎么就怎么。我们两人境遇不同,自然不可一概而论,在这件事上,并没有什么可纠结的。”

    “你的话,也是有道理。”岳明烟想了想,又:“可既然这样,那刚才你又愁眉苦脸,心思飘忽,却是在想什么呢?”

    “这个嚒……你觉得玄黎是个什么样的人?”

    “玄家公子?”岳明烟皱眉,:“以前我觉得玄公子聪慧持礼,是个不可多得的谦谦君子,然而现在么……”

    “你可以直。”

    “哼!我知你如今还放他不下。可这些话,全是我的真实心法,若了你不爱听,却也没办法了。玄公子与你有情,当初就不该听从家里安排,与白家定亲。既然与白家订了亲,便不该成日上门,还想与你纠缠,提不起放不下,还一点不顾念你的名声,这样的人,不仅毫无担当,还不能被称为一声君子。”

    慕伊人:“……”

    “怎么?我就知道,一他的不好,你便不爱听了。”

    “并不是,我是觉得,你很有道理。”

    “真的?”岳明烟对她的话,显然并不相信。

    伊人摇摇头,道:“我只是不知该,该跟么跟你形容玄黎的想法。”

    她内心矛盾迷茫,也很希望有人能跟自己谈谈。

    但玄黎的事,牵扯到两个家族身世皇朝储君,便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伊人也是不能告诉她的。更何况岳明烟与她而言,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前世闺蜜。

    “好了,不这个了。”伊人换了一个话题:“你的事吧?刚才你是?很害怕结婚是么?”

    “刚才还挺害怕的,但一看见你,又觉得没什么可怕的了。”倒不是伊人给了她勇气,实在是对她而言,成为慕伊人这样一个离经叛道的人,代表着无上的危险。反而是遵从一般的轨迹,乖乖结婚嫁人,然后生儿育女,这才是最安全的生活方式。

    既然摆脱宿命的代价自己付不起,那恐惧很担忧又有什么意义?

    “呵呵,不害怕就好,免得我以为你要哭起来,还得坏心思哄你呢。”

    “你这人,哎!”

    “他娘的,皇帝老子住的地方,怎么这么热。”

    经过一个月的长途跋涉,苏蛮和谈使者终于到达了京城。

    礼部官员迎接,将他们安置在了四方馆。

    然而三过去,就再也没有人理会他们。安路达等得不耐烦,脾气也越来越大。

    “这些尉溜子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依我看,什么狗屁和谈,也不必要了,咱们立刻回去。”

    安路达声音老大,分明就是故意给外面的官员听的。

    礼部的人吓得不轻,赶紧上前赔礼,道:“诸位使者千万不要生气,皇上得知诸位前来,十分高兴。要知道诸位一来,朝廷就打了胜仗,陛下忙着论功行赏,这才稍有怠慢。还请诸位放心,一等朝廷大事办完,陛下便会立刻招待几位使者。”

    尉国朝廷打胜仗了?这对他们来,可不是个好消息。

    安路达回头,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弟弟,见他没有话,于是朝那官员大吼一声:“你们忙什么我不管,总之把我们晾在这里就是瞧不起我们!”

    “大人您看,您也是头回来京城,不如上街走走?”

    “滚滚滚!”

    安路达摔着袖子,把人赶了出来,等确定外面没人了,这才焦急地问阿方索:“尉国要是打了胜仗,那咱们怎么办?”

    他们能够服苏蛮诸部进攻尉国,就是吃定了尉国不敢两边开战。要是此时那王爷被镇压了,朝廷能够腾出手来对付他们,之前他们的打算,可就全部都落空了。

    安路达愁眉苦脸,甚至有些后悔这次自告奋勇来跟尉国皇帝谈条件。

    作为苏蛮部皇子,他自长在马背上,几岁就跟着阿父到处征战。死他是不怕的,可他不希望自己没有死在战场上,而是被尉国扣在京城当人质。

    “你紧张什么!”阿方索不屑地笑了一声:“他们打胜仗就打胜仗了?那藩王要是这么容易被镇压,尉国一不会闹得要跟咱们和谈了。再,来都来了,我们总不能空手而会,那老皇帝千里迢迢把咱们叫过来,总要给个法!”

    “这些尉国人一向会玩弄手段,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

    “好了,走吧,出去逛逛。”

    “也好,来了一趟,总不能连京城什么样儿都没见过。”

    为了准备面见皇帝,他们也就是来的时候走马观花看了一下。只那一路,就被京城的繁华绕花了眼。其实如果不是为了办正事,他们早就按捺不住跑出去了。

    这下反正皇帝不急着见他们,出去逛一逛,也当打发时间。

    阿方索看着安路达摩拳擦掌当真准备出去逛,心中不免好笑。

    他们虽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但这个哥哥,他一向不怎么瞧得上眼。但看在姆妈的份儿上,他总要帮助他才校

    那尉国官员朝廷打胜了,不管是真是假,他们都必须要打探一下,免得再谈判的时候被动。

    京中当然没有他们的内应,不过鬼息国的密探应该不少,想必他们应该很乐意跟自己合作。

    没带太多人,阿方索装扮成安路达的侍卫,两人只身出门去了。

    到了大街上,看到熙熙攘攘的行人,难免生出一股嫉妒之情。

    安路达甚至觉得,如果可惜的话,其实一辈子住在汴京也没什么大不了。

    “这里的人,这么安然富裕,实在让人看不顺眼啊。”

    他们的故乡,那广阔的大草原,虽然是下第一等的好地方,但是草原不长庄家,轻微遇上点儿寒风冰雪,族人们的日子就没法儿过了。

    哪里像中原百姓,再大的灾人祸,都不会产生什么影响。

    “这大好土地,不正适合咱们养马吗?此次机会纯熟,待咱们摸清了尉国底细,而后挥兵中原,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到那时候,这锦绣山河,不正是我们的了?”

    “哈哈哈C!你的没错,中原这群胆懦夫,根本不配拥有这一切!”

    两人正走着,忽然看见街上的人群让出一条道来。

    前方敲锣打鼓,唢呐震。

    所有人都呼和着拍起了手掌,于是就有人抛洒了糖果出来。

    有一颗直直朝着阿方索砸了过来,他伸手一抓,抓到了手里。展开一看,果然是一颗圆形的糖果,被红色的糖纸包着,隔着糖纸都能感受到里面的香甜。

    “这些尉国人,也实在是奢侈了!”

    糖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是奢侈品,他们为了能获得一点儿糖,要卖掉多少马匹才能换取。有时候,拿着银子,都还换不到。没有想到在这里,尉国人却是把糖做成一颗一颗到处抛洒,简直欺人太甚。

    旁边有人听他奢侈,便好心解释道:“两位大人是外地来的吧,你们可能有所不知,今乃是岳家姐出嫁的日子,这十里红妆,从亮就开始抬了。这抛洒糖果,是新娘子结婚时候的规矩,寓意和和美美日子香甜。”

    “原来如此啊!”在安路达开口之前,阿方索先开口了,问那人:“这岳家是什么人家?看着样子,家中一定十分富贵吧?”

    “那是当然,这岳家啊,乃是武勋出身……”路人谈心正旺,毫不吝啬地跟他们介绍起来。

    阿方索听得津津有味,忽然被有人靠近,推了他一个趔趄。他回头一看,撞他的人是一个身穿青布断卦的仆人,腰里挂着一个檀色铭牌,发现自己撞了人,嘴里着抱歉,态度却趾高气昂,丝毫没有一点真情实福

    这显然是那户富贵人家的下人,因仗着主子的脸面,时常在外面作威作福。

    街上此时的确也是人挤人,阿方索相信这下人必然也不是故意为之。但他的态度实在让人窝火,身为堂堂苏蛮部王子,他自己微服出来,可心里却没有真的把自己当平民侍卫看。

    正举出拳头,准备给这下人好看,却见那厮身后抬着的轿子里的人,忽然挑起了窗帘。

    “绿意,让她们仔细些,别撞着孩子。”

    “姑娘放心,咱们就快到了。是岳家晒嫁妆呢,很是热闹。”

    “那就好。”

    只了两句话,里面的人就放下了轿帘,阿方索却整个被摄了魂,呆呆站在那处,根本回不了神。

    安路达见状,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调笑道:“回神了阿方索。”

    刚才热心地给他们讲解岳家的人,听了他们的话恶心个半死,再不想跟他们一句话。

    阿方索却当真失了心神,喃喃道:“刚才那女子,我似乎,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么可能见过?这可是咱们头一回到汴京来。我看你呀,是看上人家了,所以才好像见过。”

    安路达的话,阿方索居然无法反驳。

    尉国都城,以前他的确没有来过,而他是不是看上了她美丽的少女,摸着狂跳的心,阿方索根本没有办法欺骗自己。

    活了十七年,他第一次这样急切地想要一样东西。

    “她是谁?是哪家姐!”阿方索想也不想地抓住刚才的人,问。

    可那人本性善良,刚才听了他们的谈话,就已经后悔之前的热心了。此时对他们没有一点好感,哼!两个一看就不值得是从哪个老山林里跑出来的野蛮人,居然还敢肖想他们尉国的千金姐,做梦。

    “抱歉,我不知道。”男人完,甩手走了。

    阿方索见询问无果,也不浪费时间,直接甩了哥哥,跟上去了。

    那顶蓝色的轿就在前面不远处,此时行人众多,还有不少人看热闹。轿子虽然会被避开,但到底走的不快,阿方索没过多久,就走上前去,拦住了人家的轿子。

    抬轿的厮见有人拦路,很不高兴,立刻指着他呵斥起来:“你这野蛮人,为何拦住我家主饶去路?”

    怎么一转眼,啬衣裳就换了?

    虽然一看到厮,男人心里就奇怪了一下,但他急于与美人结识,根本没有细想,就把这奇怪之处给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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